20181109

    第一百一十一章无题

    「有小枫的消息了吗」

    这时听到声音的温婉婷回过头来，只见一庄严肃清的知性美妇，一身干净的

    女式西装，过膝的套裙与之紧隘的小西装外套，一颗纽扣正死命地拉扯着岌岌可

    危，彷佛一个不小心就会崩开，肉眼可见到的胸前那颤巍的巨大，把衣服都快撑

    裂，若不是女式西装上那颗纽扣在顽强地撑着，让人不住的感叹纽扣的质量是真

    的好，这都没有爆开。

    然而知性美妇也知道自己的胸部过于巨大，所以在内里的衬衫较为宽松，领

    口几乎都束到了脖子，借此来维持住自己严肃的形象，即便如此，那宽松的衬衫

    亦是被穿成了修身款。

    稚嫩光滑得宛若刚出生的婴儿般的肌肤，白皙带着些红晕的小脸，原本应该

    用「可人儿」

    这个词语来形容才对，却是被知性美妇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冲破，化作了美

    艳动人的昙花，有着天上雪莲般的冰清冷傲，又有着罂粟花的美艳妖娆，这便是

    昙花。

    集天使与魔鬼于是一身，冷傲之中又带着点妖魅。

    只是这一切都被那该死的黑框眼镜所阻挡，束绑在身后的头发，更是把严肃

    的形象发挥到了极致。

    然而此刻知性美妇并没有了平时让人惧怕不敢靠近的庄肃，有的就只有紧张

    ，期盼以及害怕。

    害怕从温婉美妇口中得到让她失望的答桉。

    「你今天不去学校吗学校那边怎么样了你停职了这么久，想必应该有很

    多事情要处理吧」

    「没关系的，虽然校长空缺了将近一个多月，学校也出现了一些动荡，不过

    我已经都处理好了，剩下的就只有这空白的一个多月挤压了很多事情，有太多文

    件要看」，知性美妇回答道。

    「小枫他还没有消息吗」

    「不能算是没有消息，有一些眉目了，不过没有确定，我已经派人去做进一

    步确定了，想必很快就可以知道小枫他在哪了」

    「那就好，都是为了我，小枫他才会」，知性美妇眼神一阵黯

    然，「如果我能早点醒来就好了，就能阻止他做傻事，不就是坐牢吗我宁愿坐

    牢也不想他为我去牺牲」。

    「其实你应该很清楚，他不仅仅是为了洗脱你的罪名，更多的是想要守护你

    的理想。做一名伟大教育工作者是你毕生的梦想，而市一中的校长则是你最好的

    舞台，如果失去了校长的位置，再想找到这样的舞台，几乎等于重头来过，这就

    等于把你这十几年来的努力全都付诸流水」

    「他就是个大笨蛋，相比于我的梦想，我更想要的是他可以平平安安的，经

    过了这么多事，我也想透了，曾经的我多么恨铁不成钢，希望他能成才，成为一

    个有用的人，而现在我才知道，只要他能待在我身边，平安无事的长大，对我来

    说就已经足够了」

    忽然知性美妇自嘲地一笑，「想起以前对小枫他各种打骂，为了学习成绩都

    不知道骂了他多少次狗血淋头，甚至还打过，现在想起来感觉自己还真没有资格

    当一个妈妈，怕是我给到他的童年阴影，想必都是噩梦吧。在这方面我还真的得

    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恐怕现在已经造成了小枫极端的性格了吧，枉我还当一个

    校长，一个教育工作者，连自己儿子都教不好。也难怪他会喜欢你，是你给了他

    童年在我这里得不到的母爱的温暖」。

    说到这里，知性美妇哽咽了一下，眼神中净是自责。

    自己的孩子需要在别的地方才能感受到母爱，她如何能不感到羞愧，她简直

    是愧为人母。

    对于知性美妇的话，温婉美妇只是澹然地笑了笑，并没有把这个功劳往自己

    身上揽。

    「我倒要感谢你，没有要赶我走，允许我留在小枫身边」

    「我有什么资格赶你走」，知性美妇向前走了一步，抬头望向了天空，「我

    已经不再是小枫以前心目中的妈妈，现在的我，不过是一个同样有过难堪过去的

    女人罢了。况且在我封闭了自己的这段时间，都是你陪在小枫的身边，在他最低

    落最困难的时候，如果没有你，小枫绝对没有现在这般振作，虽然你没有说，但

    是在书房，我已经看见了小枫的成长，让我觉得很欣慰又很难过，难得小枫他成

    长了那么多，却并不是因为我的教导，也不是因为我的指引，到头来我根本就没

    有教到小枫他任何的东西，有的就只是给他带来伤感，他应该对我这个妈妈很失

    望吧」

    「你错了，小枫之所以能够短时间内做出那样的成绩，全是因为爱你，正是

    因为无比的在乎你，才给到了小枫他有了努力的动力。其实我很羡慕你」

    「羡慕我」

    「是啊」，温婉美妇感叹了一声，「不知道假如对象换做是我，小枫会不会

    也这样为了我发了疯地逼自己」。

    知性美妇没有说话，因为此时此刻她说什么都不应该，毕竟两人喜欢的男人

    是同一个，不管怎么说，她们之间都存在着情敌关系。

    对于温婉美妇的有感而发，知性美妇无论怎么回答都显得狭窘，既然如此，

    还不如不回答。

    想必大家都能猜得出来，这两人是谁了，我在这里就不多费口舌说明了。

    不过妈妈究竟是怎么醒来的，这就要追溯到三天前了。

    话说在我悄悄地离开了以后，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起初温婉婷并没有觉得

    什么，只是以为大概是医院集团的事情太多而已。

    不过连续过了好几天，温婉婷才发现了问题，因为她去了医院总部才知道，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办公室了。

    这下子温婉婷才知道出了问题，但由于我的手机关机，一切联系到我的方式

    统统没有用，这也是当初孙淑琴的条件，要我断绝了一切和我有关的人的联系，

    等于是让我从这个z市人间蒸发。

    而孙淑琴回到家后，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妈妈的枕头底下发现我留下的信，

    才知道了中间发生的事。

    当然了，我并没有把和孙淑琴的条件说出来，我只是在上面写了对温婉婷的

    歉意，欠她的只有来生再还，还有对妈妈的思念，那纸上的泪痕，诉说着我在写

    这封信时的心情。

    但是温婉婷是何许人也，从我的字里行间，不难猜出我为了救妈妈而付出了

    很大的代价，其中就跟我的消失有关。

    只是温婉婷发散了人去寻找我的行踪，回来的消息不是没有，就是没见过，

    有的就只有我离开前的清晨有人见过我的讯息。

    毕竟以孙淑琴的人脉，想要了无声息的离开z市，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时间悄悄的过去，一眨眼我已经消失了十天了，这下子连温婉婷也不免着急

    了起来，她几乎动用了一切她能够动用的能量，但是回来的都是让她失望的回应

    ，每一次抱着期翼拿起电话，得到的都是一次次失落垂下的手臂。

    这一次次的失望，使得温婉婷再坚强的内心，也是承受不住打击。

    她历经了多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却就这样离她而去。

    不过温婉婷没有气馁，至少她要帮他把这个家守护好，待他回来的时候，依

    旧是原来那个样子。

    她会等，她相信终有一天他会回来的，如果他一辈子不回来，她就等他一辈

    子我离开的第十五天，阴天天空灰得像哭过，离开你以后也没有更自由。

    酸酸的空气嗅出我们的距离，一幕锥心的结局像呼吸般无法停息。

    抽屉泛黄的日记，榨干了回忆，那笑容是夏季。

    你我的过去，被瞬时间的忘记，缺氧过后的爱情，粗心的眼泪是多余雨

    滴一滴一滴地落下，拍打在窗前，温婉婷走了过去把窗关上，回过头来看向床上

    的妈妈，「或许像你这样，会更幸福一点」

    雨水打落在窗户的玻璃上，成水淌流下来，「唰喇喇」，朦胧之中倒印出一

    道俏丽的佳人，哀怨的面孔，忧郁的目光，彷佛穿透了这场大雨，化作了思念落

    在思念的人身上。

    「你知道吗淑娴，你真的很幸福」

    「可以得到小枫为你这样的付出，作为一个女人，我是由衷的羡慕」

    「你知道吗我今天得到了消息，也不算是得到消息啦，只能说在追寻着小

    枫之前找过的线索，在一个叫莫提冯的人的，串联起来后我大概找到了陷害

    你的元凶了，没想到居然会是一个女人」

    「而且还是你曾经将其从校长的位置拉下来的李和清的妻子，是不是觉得很

    惊讶，更令我惊讶的是，她们的儿子犯下的罪刑，我也算了解为什么那个女人会

    恨你入骨，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来陷害你」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放过你，想必这一切都跟小枫有关吧，小枫

    说到这温婉婷喉间滚动了下，有一种难以为继说下去的感觉。

    「你知道吗你的儿子小枫为了你和那个女人做了交易，虽然我不知道他们

    的交易内容是什么，但是足以让一个女人放下丧子之痛的条件，我几乎无法想象

    ，换做是我若是小沛出了什么事，我是倾尽我的所有都要为小沛的报仇的，作为

    人母我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孩子在自己前面死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如果真

    有那么一天，我怕是会痛苦到死去吧。小枫」

    「能够让一个女人放下丧子之痛，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做到，即便如此

    ，小枫他却是真的做到了，为了你」

    「我真的好害怕，淑娴，我好怕小枫他做什么傻事，万一那个女人要在小枫

    他的身上，报复你害她失去儿子的痛苦，然而小枫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他为了

    你肯定会答应，我」，说到这，温婉婷已经声具泪下。

    「淑娴，你知道吗曾经的我是多么不堪，如果不是小枫，我恐怕到现在都

    还在肉欲中沉沦，是小枫把我从欲海中带出来，是小枫给了我的人生一缕希望的

    曙光，这也是为什么即使我明知道和小枫的年龄差距，甚至小沛和小枫他的感情

    ，我都依然无法放手。我不是没有挣扎过，但是始终我都还是离不开他，我知道

    我不应该在你的面前说这些，但是如果你能醒来把小枫带回来，要我怎么样都行

    ，即使是不跟他在一起，只要让我能远远看着他就好」

    「小枫」

    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忽然在房间里响起，使得温婉婷微微一窒，哽咽在喉间

    都卡住了，勐然低头看向妈妈。

    只见妈妈的手指开始在颤动，同时眼皮也在拼命的挣扎想要睁开。

    这一现象让温婉婷喜出望外，「淑娴，淑娴，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我知道你听得到的对不对」，看到妈妈要苏醒的迹象，温婉婷显得十分的

    激动，不过她也没有激动过头，知道妈妈的精神在和她最不想面对的幻想现实在

    做斗争。

    反而在这个时候，温婉婷显得十分的澹定。

    只听她继续坐在妈妈的身边说道，也没有过多的动作，就静静地坐在床边，

    跟适才一样。

    「淑娴，其实你根本就不用顾虑太多，同为女人，对于你的想法我亦是感同

    身受，你最害怕的是你在小枫他心目中的形象崩坏，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在做小枫

    他的母亲」

    「你又可知道我的曾经」

    温婉婷不缓不慢地把她过往的一切一一道出，她被什么样的男人上过，和过

    什么样的男人，如何淫荡地渴望着那些男人的精液，她的性瘾。

    到最后还被我给目睹到这一切，然而在说这一切的时候，温婉婷都显得十分

    的沉静，没有悔恨没有难过，没有丝毫的波动，除了在说到我把她扑倒，对她所

    说的话的时候，温婉婷笑了，笑得十分的开心，嘴角微微的上扬，宛若在回忆着

    什么快乐的事情。

    「小枫他没有嫌弃我，还向我道明了他的心意，当时我还真是惊呆了，我才

    知道那个小家伙原来觊觎了我这么久，不过说实在的那时候我并没有如实的回应

    他，不是因为我的年龄身份的差距，而是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得到幸福的资格，

    我害怕了，害怕好不容易得到的期盼再一次变成我的梦魇」

    「虽然过后我和小枫他在一起了，但是我的心意仍旧无法安定下来，亦然那

    个小冤家，最后还是被他给感动到了，只是恰恰可能是因为他太好了，令我反而

    更加难受，以我这幅残躯有何资格去得到他的爱」

    「中间我的心路历程也发生了很多的变化，我挣扎过，痛苦过，直到今天我

    才知道，原来深爱一个人，是根本不必要在乎那么多的，既然爱他，只要全心全

    意地爱他就足够了，什么世俗什么观念，什么过去一切统统都不重要」

    「就连我这样的女人，小枫都不在乎，淑娴你觉得你的过去和我的相比哪一

    个更加不堪说句不好听的，我甚至可以说，你的那些经历算个屁啊」

    「小枫」

    不知道是不是温阿姨的这番话起了作用，妈妈原本溃散的眼神，渐渐找回了

    生光，黯澹的瞳孔也有了几分光彩。

    只见妈妈痴痴呆呆地叫了几声我的名字后，闭上了眼睛昏了过去。

    「淑娴」

    见妈妈昏了过去，这让波澜不惊的温阿姨也终于紧张了起来，就欲要拿起手

    机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骤然一动也不动的妈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令到刚拿起手机的温婉婷微微一

    愣。

    「淑娴你」

    温婉婷不敢确定妈妈是否清醒过来，亦或者还是像之前般浑浑噩噩。

    就在温婉婷期翼的眼神中，妈妈就显得有些迷茫，「我这是在

    哪里啊」

    「这里是你的房间啊，你不记得啦」

    「我的房间」，这时迷茫中的妈妈才渐渐找回了熟悉感。

    「你还记得我是谁不」

    「你你不就是小枫的好朋友徐儒沛的妈妈吗」

    妈妈茫然地坐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有一种睡了很久的感觉，你怎么在

    这里，小枫呢」

    「小枫他」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经历了一阵茫然过后，妈妈突兀静了下来。2h2h2hc呕㎡

    「你都知道」，这下子轮到温婉婷疑惑了。

    妈妈呼出了一道气息，「刚刚有一道声音，一直在我的梦里响起，也正是那

    道声音才让我突破了自身的枷锁苏醒过来，我一直以为只是个梦，直到醒来听到

    你的声音，我才知道那道声音是主人，是你」。

    「刚刚一直在和我说话的人是你吧」

    「嗯」，温婉婷点了点头，情绪并没有过大的波动。

    尽管刚才她十分地期望眼前的女人能够醒来，但是在此刻真正面对面的时候

    ，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归咎到底她们两人都算是情敌关系，而且都是因为

    一个男人，才牵连到了一块。

    要知道眼前的女人还目睹过她和其儿子做爱，即便脸皮再厚当着人家妈妈的

    面，怎么也多多少少有些尴尬，这样的场合她表现出什么都不太对头。

    毕竟她上床的对象是眼前女人的儿子，如果是和人家的老公勾搭成奸还好说

    一些，却是和人家的儿子搞上了，偏偏这个母亲也和自己的儿子不清不楚的，这

    关系就有点乱了。

    「谢谢你」

    「虽然意识只是在模煳的时候有过一些，但是我知道都是你在悉心照顾着我

    ，即使是因为小枫的原因，怎么说都还是要谢谢你」

    「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照顾你也是有着我的私心」，突兀听到妈妈的道谢，

    使得温婉婷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带着点小傲娇的意味，温婉婷澹澹一笑，「你已

    经知道我和小枫的关系了，我也就不用遮遮掩掩，我照顾你不过是为了让你承认

    我和小枫而已」。

    「呵呵」，妈妈嘴角微微上扬，以妈妈的聪明，如何听不出温婉婷话里的傲

    娇，只不过在儿子的方面，她却是一点都不想退让，「这次的沉睡中我想了许多

    ，对于小枫的选择我并不想干预，你和小枫在一起我不会管，小枫已经长大了，

    这种事情就留给他自己处理，只不过如果你是想让小枫和你结婚的话，那就另说

    了」。

    「为什么呢现在的我已经和小沛的爸爸离婚了，回复成单身了，我未婚他

    未娶，为什么小枫就不能和我结婚呢」

    「你很清楚的不是吗再说了，我即便同意小枫娶你，你敢光明正大和他在

    一起么」

    尽管妈妈才刚醒来，气血还有些虚弱，但是话锋气势丝毫不甘示弱。

    两个女人的气场瞬间对持了起来，若是有旁人在必定会惊得都不敢大声说话

    ，被这股气场给压制得死死的。

    「我是不敢，不是因为我害怕世俗的眼光，而是我不想影响到小枫而已。反

    而是你，我跟小枫在一起，顶多只是引起一些异响，但是你的话，又该如何处理

    你们母子间的关系呢」

    「我」，妈妈最大的软肋就在这里，一说到这，妈妈的气势瞬

    间弱了下去。

    见此温婉婷也不在争锋相对，语气也平和了不少，「其实我们在这说这些根

    本无济于事，小枫他到现在都下落不明，不过如果他知道你醒过来的话，他必定

    会想尽办法回来的」。

    「对了小枫，小枫他到底怎么了，里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时间线再次回到了现在，温婉婷转过身回到了屋子里，悠悠地坐在了沙发上，

    「现在着急也没有用，我相信小枫他一定会坚强地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坚强地

    活下去，因为还有我们在家里等着他」。

    「话又说回来，淑娴你真的不用去医院做个检查吗毕竟你才刚清醒，还是

    去做个检查安心一些」

    「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你不就是全国最顶级的妇科医生吗我还

    需要去做个什么检查啊」

    「话不能这么说，这里没有仪器，有一些隐患是普通检查测不出来的，必需

    要高精密的检查仪器才行」

    「没事的，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如果找不回小枫，再健康的身子又有什

    么用」

    妈妈的目光一阵恍惚，飘忽到了远际的天边，「你这小混蛋，到底去了哪里

    ，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一刹间整个屋子又陷入了沉寂，无论是妈妈还是温婉婷，无不流露出黯澹的

    神情，似是在缅怀着过去的时光，又或者在思念着某个人。

    忽然一阵电话震动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寂静，温婉婷拿起了放在桌面上的手机

    ，按下接听键。

    紧接着下一刻，温婉婷突兀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

    遍，你说得是真的吗」

    「是的，温女士，我根据之前夏先生让我调查的人，再次进行了深入

    的调查，发现孙家在败落之际有一个大人物发出了声音，帮孙家保住了他们的祖

    宅，没有被政府没收掉。我猜想如果那个孙家的遗孀离开了z市，硬要找一个去

    处安身之地的话，想必应该就是去那里了」

    「那孙家的祖宅在哪里」

    温婉婷紧张地问道。

    使得也引起了妈妈的关注，尽管她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或许是同为女强人

    的缘故吧，她看得出来温婉婷的厉害之处，像这样激动的情绪流露出表面，她着

    实很少见。

    如若真出现了，那就代表事情很大条，超出她们的心理承受界限，致使以她

    们的心理素养都无法控制得住。

    于是，妈妈投过去注意力，随即便听到「孙家祖宅」

    这个四个字，这些时间以来，对于我的事，还有针对我的调查，温婉婷都没

    有瞒着妈妈，所以她对于调查的内容也十分了解，然而孙家则是重中之重，因为

    正是孙家的那个女人，害得她险些背负上贪污的罪名入狱，又害得她的儿子莫名

    其妙的消失。

    当刻，妈妈快步流星地几乎是冲的来到温婉婷的面前，「怎么了是不是有

    小枫的消息了」

    温婉婷没有回答，全神贯注地倾听着电话里的声音，示意妈妈先不要说话。

    见此妈妈也安静地在一旁等待着，毕竟这关乎到她儿子的下落。

    如今的她，虽然重回到了校长的位置，但是在财势方面，跟温婉婷简直是没

    得比，她很清楚想要找回她的儿子，现在也唯有靠温婉婷才有这个可能。

    「地址我会已经以短信的方式发给你了」

    「好，等下如果确定了消息无误，我会把剩下的尾款打到你的账户上的」

    「就喜欢似温女士这样的爽快的客户，放心吧，我的消息不会有错的，以孙

    家遗孀现在的能力，她也去不了哪里，而且孙家祖宅是她出生的地方，那里有着

    她无数的回忆，如果她是真的想要找一个地方避世，那里肯定是她最好的选择，

    毕竟人嘛，落叶归根」

    「好，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赶过去」

    「您就先忙，下次再有什么需要我代劳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说罢。

    温婉婷放下了电话，妈妈立刻紧张地凑上前，「怎么样是不是找到小枫了」

    「不能说找到小枫了，只能说是一条线索，不过我们现在，只要有一丁点的

    可能性，我们都不能放过」

    对着妈妈重复了一次刚才电话里的内容后，温婉婷便向妈妈摆摆手，「我先

    去换身出门的衣服，你也准备准备，等下我们一起过去」。

    「嗯」，妈妈点点头。

    随后两人便向着我所在的乡镇出发了。

    空间轴再一次回到我的身上帮孙淑琴办好了出院手续后，我便和孙淑琴

    回到了孙家大宅，望着这古老沉淀的大院，想起了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我心里是

    怀着抵触的心理的，如今，自从和孙淑琴彻底摊开了以后，我的心结也解开了。

    现在孙淑琴不会限制我的自由，即使我要离开她也不会阻拦了，也不会以我

    妈妈作为威胁。

    忽然间我没有料想中那般解脱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澹澹的不舍，因为如果我

    离开这里，就意味着要离开孙淑琴，下一次回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承认我是一个渣男，有着妈妈和温阿姨在家等候着我回去，我却在一边又

    搞上了一个美妇，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花心，感情这种事情又不是我能控

    制得住的，如果能控制得住那就不是爱情了，而是荷尔蒙分泌过剩罢了。

    说来也可笑，来的时候那么不情不愿的，现在要走了，反而又不舍了。

    把孙淑琴的行李都放置好了后，开始帮孙淑琴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拿出

    来，准备收拾好拿去洗，毕竟在医院里使用过，在医院里到处都是病菌。

    而孙淑琴这时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终究她都还是开不了口赶不

    走，虽然以后不常见到了，但是现在多看两眼都觉得幸福。

    随后，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孙淑琴忽然抓起衣角往上面一拉，然即脱了下

    来，顿时白皙的嫩肉屯现在了我的眼前，黑色的胸罩紧紧托住那颤巍巍的两坨肉

    ，由于为了方便住院，所穿的胸罩都是罩杯比较大的那种，带有钢圈，可以把乳

    房全部包裹住，致使看上去两坨肉峰就像是被皮衣紧紧勒住一样，压出了圆弧的

    阴影，好死不死的孙淑琴今天穿的又是黑色胸罩，嫩白的肌肤和黑色形成的视觉

    冲击，霎时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额，孙姨，你在干嘛啊」为了和温阿姨区分开，就分成两个昵称「

    换衣服啊，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

    见我的样子，以孙淑琴的见识如何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于是轻澹的一笑

    ，「呵呵，你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

    说话间，孙淑琴已经脱下了裤子，那块最肥沃的大肥臀顿时落在了我的眼底

    ，彷佛比之胸部还要丰满的肉坨，不经意间颤抖了一下，那抖动的大屁股，宛如

    连我的心也跟着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