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慈善拍卖
曹华可是经历了遇警察、吃试卷、洗胃都不死的人,怎能像那些没出息的配角一样,笑一下就笑死过去?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了,才有空打量身姿婀娜的殷绮菱。
血气上涌,脸上的发白的青春痘红了一红,曹华不着痕迹的擦了一下嘴角流溢的口水。
刚想开口又觉得不能抢了身后黄大少的威风,曹华便是向旁边挪了一步,把显眼的c位让了出来。
曹华也知道殷绮菱跟着白家子与陈瑞在一起,家世也定是不凡、非富即贵。
然而因为有身后称为沪上第一私营企业,市值达到两百亿之巨的黄氏集团董事长公子的撑腰,便有些肆无忌惮。
就算看见白家子与陈瑞难看的脸色也不顾,曹华对一直冷着脸不说话的殷绮菱吹了一声满是调戏意味的口哨,贱兮兮的说:“小姐姐眼生的很,恐怕不是沪上人吧?
叫什么名字,年芳几何呀?哦,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有些冒昧有些鲁莽了,我是沪上曹氏零售公司的公子,没多少钱,也就三亿而已……”
曹华哔哔叨一大堆的自我介绍,见殷绮菱根本不为所动。以为这小婊砸是瞧不起自己,心里隐隐有些动怒。
但想到身后对她颇感兴趣的黄公子,曹华话锋一转,是比自我介绍还要热情的介绍道:“知道我身后的这人是谁么?黄氏集团,市值两百亿黄氏集团董事长的公子黄立仁,比我家公司牛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黄公子身姿挺拔、‘面若桃花’,也不是只会荫蔽在父母羽翼下的富二代。从小就立下了把黄氏集团带领向国际,市值突破万亿的宏大目标。
在学校里的时候那也是品学兼优,年级里年年前十,年年拿奖学金的好学生……”
曹华本身学习成绩就不好,乱用成语的一番介绍,陈瑞和刘梅等人笑喷了不说,面色清冷的殷绮菱也有些忍俊不禁。
至于作为“主角”的黄立仁尴尬的一个劲扶眼眶,不知怎么向他们解释是“面若冠玉”,而不是“面若桃花”。
恐怕就在场的白家子听的最为仔细,曹华打了鸡.血一般的吹捧被他暗暗记下,想着是不是在以后自己亲身实验一下。
见着殷绮菱没有要搭理谁的意思,白家子也不上前自讨没趣。
既然白送不要,那就卖呗。
白家子便去找到慈善拍卖的后台,表示自己代表有两瓶小东西要拍卖。
等一切都弄妥当,李贤回来时,殷绮菱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曹华也不再自讨没趣,与老相好刘梅聊的眉开眼笑,嘻嘻哈哈的。
至于黄立华和曹华估计也是面对一个不问不答的木头人感到无趣,早早的消失了。
京都时间,18:55。
就算慈善拍卖前期的节目再怎样繁琐,近一个小时过去也应该表演完了,现在也到了拍卖正戏的时候。
慈善拍卖也不是拍卖行的正规拍卖,淘到好东西的几率很小。但拍卖本身的意义不单单是金钱,加之场内有记者拍照,在大厅里逗留的二代们不得不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意兴阑珊的朝拍卖的大包间走去。
不但王康、王源等人是一身黑色的正式西装,连着陈胖子也打扮的人模狗样,再加上刘梅素手绕在他的臂弯,扬着笑脸颇有一点人生赢家的味道。
包括哪些倒酒的侍者都是一身正装,只有白家子穿着一身上白下灰的中学校服。
别的时候还好,白家子大大咧咧的也不是很注意细节。但特么的现在一群二代起身站立,把小白围在中间那么一比,就异常尴尬了。
在场有人想笑,但他们都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能笑,因为门口有记者冲进来了。
要是被拍到了不雅的照片,自己丢脸还好说,万一家里的公司一起受到牵连的话,可以想象以后零花钱减半的悲惨场景。
蒙着面纱有一股神秘之感的殷绮菱,也是一身黑色时常晚装的打扮。
开叉的衣领露出几乎于完美的锁骨与双肩,胸前一抹白腻,再加上那一双嫩白的让人目不转睛的长腿,她无疑是在场最耀眼的明星,没有女人可以与她相比。
好几双目光在她的身上打转,其中不乏有面貌殷俊的白马王子上前邀请其作伴,然而殷绮菱犹如骄傲的白天鹅般,昂着头看都不看这些被她视作癞蛤蟆的人一眼,“啪塔啪塔”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穿过人群。
如若这样美艳的人肯跟自己作伴,她那双柔若无骨的纤细嫩手能攀在自己的臂弯上,能够闻着她身上散发的特殊玫瑰香味,那幸福的白家子就能瞬间化解所有的尴尬。
当看着殷绮菱无视所有人,一步不停的向着自己走来,白家子的心脏不免的“噗通噗通”狂跳起来。伸直的手臂不禁微微弯曲,为她的伸手准备着。
然而在殷绮菱眼中,白家子只是癞蛤蟆中的另一只而已,甚至比其他的长得还丑些。
像是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般,一甩头扬起三千青丝,毫不留情的从白家子身旁走过。
白家子面色更加尴尬,然而注意到他的不过是少数。随后而来的陈瑞可不管其他,推搡着白家子就向拍卖场走去。
场内除了拍卖主持人激动到尖锐的喊声外,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安静异常了。
新入场的二代们在边上记者摄影机的镜头下,都变成了高素质的社会精英人士,安静的找到各自应坐的位置。
相比于别人的意兴阑珊,对拍卖品的不感兴趣,又与殷绮菱坐在一起的白家子是精神振奋,不打算放过一件慈善的拍卖品。
因为这场拍卖所拍得的拍品都是要拿去支援受灾的渔民,真人真事不说,沪上市高官也是密切关注,还没有哪个胆大包天的人敢在这上面伸手。
而且李贤还要败掉四十多亿¥啊,必须要花在慈善上面不说,还只有一个月的期限!
种豆得豆,也只能怪自己之前所作的孽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