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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整个人都飘飘乎乎地,既羞耻,又欢愉。其实他们贵妇人圈子里,养着小情人的,海了去了。毕竟大家的老公都会花,尤其像他这种续弦,老公的心更不在他身上,他平时并不能很好地纾解愿望。现在这个小崽子自己上赶着伺候他,他也不挑嘴了,先爽一顿再说。
没等他好好享受这个贼子的手活,就感觉有个炙热的硬物抵住了他的后穴。
“你!”时溪一句未说完,就感觉巨龙直捣入他的花心,涨满了他整个穴道。
“哈啊……”时溪忍不住娇吟出声,正羞恼,就听见这个小贼的轻笑,“夫人这穴倒是紧致”,然后又是深深浅浅一顿好肏。
时溪觉得这小贼的巨龙在他小穴里进进出出,给了他莫大的满足与欢愉,他情不自禁地搭着男人的脖子,想索取更多。可不知为何,男人的动作越发慢了下来,一根大屌轻轻地碾过他体内的敏感点,让他忍不住蜷起了脚趾。
“你……快一点……”时溪忍不住了,向男人开口了这么羞耻的要求。
大屌在他穴里不紧不慢抽动着,因为他自己春水泛滥,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让他两颊羞红,恨不得自行了断。
云开渊看着身下他这小妈这么可爱的小动作,色心越发大起来,他突然一个突刺,插进了时溪身体的最深处,引得时溪不由得用他那修长白皙的两条腿环住他的腰,生怕自己受不住。
“你……你干嘛呀?!我受不住……”时溪小声地嘟囔着,埋怨这个小贼刚刚粗暴的一插。虽然他也是很爽的啦,可是平时没尽兴,今天突然放开了口吃,他也是受不住啊
云开渊在他体内捣弄了片刻,感觉自己现在这幅未沾人事的身子就是无用,没有多久就守不住精关。
“云夫人,在下要射了哦。”他俯身,在时溪耳边轻声道。
“要射了……?射就射呗,你……”突然感觉那个大家伙在他体内跳了跳,他大吃一惊,柳眉一竖,怒斥他,“不许射在我身体里边!!!”
“这可由不得你。”云开渊把他搂了起来,让时溪的双腿好好环住了他的腰,然后精关打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就那么浇灌进了他娇嫩的后穴。
“啊啊啊……都说……不要内射了……”时溪茫然地接受着云开渊的少年精水,感觉肠道里那种热辣的滚烫,难耐地扭动,更加舍不得身上这副强健的身躯。
云开渊射了一段时间,在中途,解开了蒙着时溪眼睛的发带。
时溪迷蒙着饱含情欲的桃花眼,看着突然出现在他俊朗的面容。
云开渊挑眉一笑,在他的眼睫上亲了一口,“还满意您看到的吗?我的……母亲?”
听到后半句,时溪本来困顿的双眼倏地睁大,他陡然明白了第一眼看到这个小崽子脸的时候那种莫名熟悉感。原来他就是那个被他算计进深山的嫡子!!
等他明白过来,一巴掌就挥了过去,没碰上人家的脸就被拦了下来。
“哇,母亲大人为什么这么暴躁啊,孩儿这不还在伺候着您的吗?”说着挺了挺还插在时溪后穴的性器。
时溪感受到那个大家伙磨人的热度之后,白了脸又红了脸,他咬牙切齿道,“云开渊!你到底想干什么!!”
云开渊没有回答他,反而因为性器重新恢复了硬度,开始了新一轮操弄“母亲”的戏码。
时溪早被他操软了身,再多来几次估计会软了心,只能迷迷糊糊继续维持着他想表现的那般凶狠,结果被人更加大力地肏了起来。
被男人这般玩弄了三四次,时溪的后穴里早就含满了男人的精水。肚子里灌满着这种羞人液体的感觉可不太好受,尤其这些东西的主人还是和自己不对付的继子。时溪不由得开始发狠,想一刀子捅死这个百般羞辱他的小崽子。
他到底想干什么?肯定不是单纯地想上他一回,他绝对不能让这个小崽子威胁到他一丝一毫,绝对!
正当时溪暗下决心的时候,没反应到男人已经鸣金收兵,把他那根大物件从他饱经蹂躏的后穴里抽出,可能因为乱来了太久,抽出的时候还带出“啵”的一声,淫靡至极。
时溪臊红了脸,突然感觉腿间有东西顺着腿根流下,咬了银牙,准备先把这些脏东西从他身体里弄出去。
他试着努力收腹呼吸,夹紧屁股想让这些东西流出来的速度再快点。没成想,突然一只宽大的手掌摸上了他的屁股,阻止了他的行动。
时溪偏不想如他意,突然蹲下打算像如厕一般排出体内精水,结果因为体力不支,一蹲下就往前栽,然后再一次被那个风流继子搂了个满怀。
“母亲大人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娃娃呀?”云开渊笑了笑,随手捡起之前蒙住他眼睛的发带,草草地卷了几卷,就那么径直塞进了时溪那刚受了疼爱还未合拢的小穴里!
时溪美目一瞪,看向微微笑的云开渊,“你干什么!”
然后被人轻轻香了一口,登徒子好脾气地解释道,“当然是堵住母亲大人这不听话的小洞,好让您给我生娃娃呀~”
时溪气得想骂娘,但他又深深明白,凭他的力量,或者说加上外面那堆躺着的草包,都干不过这个造瘟的小崽子!
时溪不想跟他拐弯了,直接了当地问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云开渊这个小崽子,看起来毛都没长齐,就盘算好了上他,他能有什么好心??不如就最直接地问他有何所求,能满足的尽量满足他,免得夜长梦多。
云开渊看着浑身赤裸,乖巧窝在他怀里的小妈妈,心底一片舒坦,把人又往怀里扒了扒,然后笑着答,“还是刚那句话,干你。”
时溪锤了他胸口一下,看来是根本不信。
云开渊想了想,这要了小妈的身子,是他突发的想法,估计逮谁都不信,于是只好牵起小后妈的手,放在嘴边一啄,冲他摆出无辜的神色,可怜巴巴地说,“孩儿是认真的。”
时溪别过头,从这个满嘴不着调的继子怀里挣出去,想尽快离开他。
结果凉风一吹,时溪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浑身上下都是光溜溜的,完全是赤条条无牵挂了。让他这副形态回轿子那儿,万一碰上一两个醒的早的,他怎么办?
时溪狠狠地剜了云开渊一眼,不情不愿地往他那儿挪了几步,然后就被人搂进了怀里,并且用他的外袍罩了住。
“好啦小娘亲,别闹脾气了,要是给那群草包侍卫看去了你这副模样,可不得把我醋死了?”
时溪皱了皱眉,没理他。
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耳垂被人含住,接着被轻轻咬了口,耳朵里被吹了口气,“我可吃定小娘亲了。”
时溪无语,由着这个小崽子搂着他往轿子那儿去了。
等真到了那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