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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觉自己现在像陷入深海里的一尾鱼,快感几乎要把他溺毙。

    云开渊和他目前仅有的亲密,除去第一次逼奸他时可以沾上粗暴的边,其余的,都是无比的温柔与耐心。

    时溪感受着花茎被人放在嘴里细细舔弄的感觉,扭动着腰肢,不自觉合上腿,把这小崽子的头给夹住了。

    时溪被自己的放浪给惊讶住了,但很快就想开了,放纵自己沉溺于情事的快感之中。他其实除了云咤一个男人,就不曾找过其他的床伴。因为看过云咤在床上的表现之后,他对于情事这种事情,几近于厌恶,谁想到他时溪,也能捡到这么好一个宝贝。

    云开渊吮吸着自己继母饥渴的小花茎,伸出舌头舔了舔顶端,感觉夹住他头的力道都变重了,心下一笑,松开嘴最后亲了亲自己继母的囊袋,就放过了这根几近蹂躏的小玩意。

    时溪被他弄得浑身酥麻,连骂他的力道都提不起来,感觉这小崽子终于玩够了他,才轻轻舒了口气,抬起两条细长的大白腿,环住了继子精瘦的腰。

    云开渊倒是明白了他这小妈的意图,但是装作不懂,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揽在怀里,亲了亲他闭着的眼睛,问他,“小娘亲想要什么?”

    时溪顿了下,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望进这小崽子黑亮的眼睛,挑出个勾人的笑,“想你干我。”

    没想到他这小娘亲被他这么一奸,倒是把他骨子里的淫浪给奸了出来。云开渊觉得很有意思,但是顾虑到他这小娘亲被他一整天玩弄了不少次,又受了惊,还是打算不再给他身子再添负担了。

    于是云开渊只是把人搂紧了点,双手揉搓了一下小娘亲浑圆的臀,舔了舔他那通红的耳垂,笑道,“今天不做了,再做下去,我娘子可就没了。”

    云开渊叫得他“娘子”,时溪俏脸一红,把脸埋进了他继子的怀里,想了想又气不过,在他锁骨那儿又啃了一口。

    云开渊“哎哟”了一声,但搂着他的力道都半点没松,想来也是没有受到什么伤。他把缠着他腰的两条大白腿捋了下来,把人搂着进了被窝,在时溪的发旋上亲了一口,哄着他,“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休息吧,明天喂饱你。”

    时溪哪里想得了太多,也就把脸埋进他这讨厌的小继子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云开渊搂着人,听着胸膛前细微的鼾声,笑了笑,心想他这一奸倒是给他奸回来个妙人儿。时溪可不是个善茬,但居

    第5章 席间弄花(在渣爹和众姨娘面前,对小后娘酱酱酿酿)

    时溪睡了个美觉,醒来时发现身边早就空空一片,他摸了摸身边的被子,感受到了凹陷,才肯定他昨天那荒唐的一晚不是梦。

    云开渊这小崽子,还会避嫌。时溪笑着摇了摇头,简单梳洗了一下,起身去了云咤的院子。

    每日的早点都是在云咤那儿用的,今天可能也不例外,但是今天的特别就在于,云开渊,这个他的小情郎也会一起。和继子偷情的感觉可不可谓不刺激。而且还要在自己的正牌丈夫面前,和情儿子装慈母孝子,真的很烦躁。时溪突然不想去了。结果他这念头一起,就被身边的丫头告知,已经到了。还能做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待时溪一踏入院子,就发现他这夫君,搂着新得的美人在那儿卿卿我我,十分的不堪入目。而且他那公公,今天估计是懒得过来看这败家儿子,索性在自己的院子里吃了。除去一帮莺莺燕燕和莺莺燕燕的碎嘴闺女们,他那小情郎在这万紫千红里,俊得格外出尘。

    云开渊显然注意力是放在他身上的,见他一到,笑意都真诚了几分。看到那张笑脸,时溪的心情也扬了几分。

    时溪笑着开口,“对不住各位了,今天起得稍稍晚了点。”

    云咤搂着美人回了句,“哎呀夫人来啦!快坐快坐!”

    原本时溪是要坐在云咤旁边的,结果云咤的小美人一坐,其他邀宠的莺莺燕燕也环住了云咤,也相对恶意地,把云开渊的周围给空了出来。

    云开渊是被云咤以“不尊嫡母”的名义赶出去的,结果没出去多久,就被老爷子娇娇地接回来,怎么说他们俩都不对付,这些货色还真当他看不出来他们的阴损?

    但是他们也没想到,这大少爷和他肌肤相亲过,自然不会对他做什么坏。

    但是表面上的功夫还要做,所以时溪坐得离云开渊稍稍远了些,冲他点了点头,云开渊也淡了几分笑意,冲他行了个礼,“母亲。”

    旁边有几个唯恐不乱的起哄,“夫人,这大少爷也回来了,你们母子俩哪有隔夜仇!别隔得这样远,快坐近点。”

    时溪只好“不情愿”地坐到了云开渊旁边。一坐下,就被人捏住了手。

    “小娘亲,身子好点了吗?”

    时溪知道这下谁都听不见他们讲话,也看不见他们做了什么,于是放松下来,拧了这坏东西一把,“你还好意思问我!既然喂了别人,就应当喂饱!”

    “娘亲教训的是,孩儿谨遵教诲。”云开渊一边应着,一边伸手爬上了时溪的大腿根。

    云开渊挑开了他的裤头,握住小时溪,细细把玩着。

    时溪腾地脸爆红,又不能甩开他的手,只能呵斥他,“吃早饭呢!你做什么?!”

    云开渊又摸了摸他的小兄弟,把目标转向了他的花穴。他把那一处销魂地拢在了手心,不住地揉搓着,过了一会,又悄悄伸出一根手指,探进了紧致的花穴深处。

    时溪腰肢一软,差点没尖叫出来,可只能强装冷静,端着粥碗的手不停地抖。

    云开渊还是没放过他,一根手指增加到三根,抽插的力度也不断加大,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给时溪的身心都加注了巨大的折磨。

    时溪红了眼睛,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云开渊,央求他,“好哥哥,别再折磨我了好吗?”

    云开渊没回答他,抽插花穴的力度慢了下来,倒是开始爱抚他的花核。

    时溪被这一连串的快感折磨得发疯,手下一不稳,小半碗粥给洒了出去。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处。可云开渊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一样,把他从膝弯打横抱了起来。

    “我看母亲好像不太舒服,我抱他回院休息吧。”

    “去吧去吧,辛苦你了渊儿。”云咤并未对他儿子和续弦妻子这种亲密接触生疑,反而以为是这小子被发落了一趟,懂得孝敬母亲了。

    时溪窝在云开渊的怀里,从脖子处就蔓上一片绯色,他锤了锤小继子坚实的胸膛,骂了他一句,“小流氓。”

    云开渊倒是把他搂的紧了些,趁着早就远离了云府众人的眼线,腾出一只手开始揉搓时溪微鼓的胸脯。他的手法很是下流,拢住那一圈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