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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这儿, 你们回教室眯一会儿,省得下午上课打瞌睡。”

    徐苑笑了笑, 说:“谢谢老师。”

    他说完,何不言也跟着说谢谢,蔡静谊神情一怔,也轻声道谢。

    跟层层递进似的。

    三人离开办公室,蔡静谊是五班的,教室离一班有点远,隔着几个班级和中间大楼梯,她先回到教室,徐苑礼貌地说了句再见。

    走廊上空荡荡的,只剩下他和何不言,其他学生大多都在教室里,准备上课或还在休息。

    怕声音会影响到教室里的学生,徐苑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跟何不言说话:“我觉得那个蔡静谊挺像你的。”

    何不言有些意外,问:“哪里像?”

    徐苑想了想,说:“都对人挺冷淡的吧。”

    “我没有。”何不言皱起眉头,直接反驳。

    徐苑挑了挑眉,刚想说话,何不言又说:“我对你不冷淡。”

    徐苑默默把话咽回肚子里,何不言说得没错。

    他能感觉到何不言对他很特别。

    徐苑垂眸看了眼干净的地面,掩去眼底异常的情绪。

    何不言看着他,嗓音平淡地补充一句:“还有我妈。”

    徐苑抬起眼,眼神有一瞬的意外。

    何不言又说,“还有你爸。”他顿了顿,神色自若地改口,“我爸。”

    徐苑笑了,调侃道:“你们巨蟹座还真是恋家,以亲情为重啊。”

    他初二的同桌是个女生,相信星座,每天下午第一节 课就想着回家,被别人说了,她就说自己是巨蟹座就是恋家没办法,后来到初三,她才发现星座要按阳历算,她是狮子座。

    托她的福,徐苑对星座不了解,就知道巨蟹座恋家这个特征。

    聊着走进教室,何不言低声问:“你是什么座?”

    徐苑愣了愣,说:“我是杰作。”

    何不言没忍住笑,教室里还有人在休息,怕吵到他们,何不言抬手抵着嘴唇,止住笑,又问:“你几月的生日?”

    “过了。”徐苑坐到座位上,拿出水杯,又从书包里拿出一包速溶咖啡,漫不经心地回答:“十一月。”

    何不言说:“我查查。”

    他拿出手机查了一下,等徐苑泡好咖啡回来,他说:“你是天蝎座。”

    徐苑抱着杯子,嘴唇碰着杯沿,轻轻吹气企图让它凉一些,一边心不在焉地说:“哦,这个座能发财吗?”

    何不言又低下眼看手机,说:“我查查。”

    他把网页第二条给徐苑看。

    “这三个星座天生就是发财命,尤其是天蝎座,财运比谁都好!”

    徐苑笑得眼睛弯起来,连声赞同:“看星座还是挺准的,怪不得我那些同学都相信它,我也相信,谁不发财我发财。”

    何不言低声笑了笑。

    徐苑喝了口咖啡,烫得舌尖隐隐作疼,他只能碰着杯沿,小口小口地抿着,“你要喝咖啡吗?提提神,以防下午上课没精神。”

    何不言摇头,说:“我不能喝这个。”

    “怎么?”

    “没作用,以前喝过。”何不言淡声说,“中午喝了,下午还是困,晚上却开始起作用了,一晚上睡不着。”

    徐苑乐了,“还有这种效果?”

    何不言看了看徐苑,说:“我只能喝茶。”

    徐苑怔了怔,下意识地说:“我没茶叶,要不我去问老班借点?”

    “不用。”何不言拿起书包,从里面拿出一小包茶叶,放在手心给徐苑看,“我带了。”

    徐苑:“……”

    人才啊。

    何不言去泡了茶,保温杯打开放在一旁,氤氲的白雾冉冉升起。

    他倒了一杯,问道:“你要不要喝?”

    徐苑问:“用你的杯子?”

    何不言点头,理所当然。

    徐苑啧了一声,直接拒绝,“那可不行,你自己喝吧。”

    “为什么不行?”何不言问。

    徐苑笑了一下,意味深长道:“我这可得留给我未来女朋友。”

    何不言黑眸紧盯着他,目光格外幽沉。

    徐苑又喝了口咖啡,现在不烫了。

    “你有喜欢的人?”何不言声音低低的,隐约有些沙哑。

    徐苑想也不想地说:“没啊。”

    何不言声线清晰明朗一些,又问:“一直都没有?”

    “没喜欢的。”徐苑说,“有爱的。”

    话音刚落下,何不言的声音就紧随而起:“谁?”

    徐苑冲他乐了一下,玩味道:“我爱学习。”

    何不言怔了一瞬,半晌后,无声地弯了弯唇角。

    ——

    下午放学也有辅导,徐苑和何不言晚饭都没吃,去物理老师办公室。

    蔡静谊又比他们早到,正坐在中午那个位置上,默不作声地做题。

    物理老师看到他们俩,问:“没吃饭吧?”

    徐苑笑了笑,说:“等会儿回家吃。”

    老师拿出压缩饼干递给他们,笑着说:“先吃点垫垫肚子。”

    一个小时后,何不言先离开,他得去辅导班。

    徐苑和蔡静谊继续留这儿,一直到晚上八点才结束。

    物理老师给茶杯倒满茶水,说得嗓子干涩,几乎一口就灌完了茶水,他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角,说:“不早了,你们回家吧,回去多吃点饭,晚上再把这些题看看。”

    徐苑点头,说:“辛苦了老师。”

    “辛苦什么啊。”物理老师笑了笑,“你们要是能拿到第一名,我们学校也光荣啊。”

    蔡静谊不解地问:“不是说挺简单的吗?”

    “再简单也不能小瞧啊。”物理老师语重心长道,“你们得端正态度,认真对待每一场考试,不管是月考还是高考,都不能区别对待。”

    徐苑挺赞同物理老师的话,他记在脑子里,准备改天说给王灿听。

    出了教学楼,学校分外安静,路上一个学生都没有,只有两排低低矮矮的路灯散发着幽暗的光,徐苑走去车棚取车,蔡静谊后一步走过来,一声不吭地找到自己的自行车,蹲下身解开锁。

    徐苑推过车,冲后面人说了声:“同学再见。”

    他骑得飞快,肚子快饿瘪了,现在估计能吃五人份。

    放学的时候,他就发消息给徐福福,叫他留点饭,也不知道他留得多不多。

    徐苑比以往快了六分钟回到家。

    一上楼盛了饭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何玲还没下班,家里只有徐福福一人,他看到徐苑吃的急,生怕饭菜不够,又去点了外卖,等他吃完,外卖也就到了。

    徐苑又吃了一份饭,终于满足,站起身把外卖盒收拾一下就回到房间,拿出笔记本和试卷,把刚才物理老师讲的重温一遍。

    不到九点,何不言和何玲一起回来。

    何不言走进房间,身上还带着寒冬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