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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你大伯,”说着抬眼看到贤惠版的孔信,突然咦了一声。
孔义笑得肚子抽筋,“哇卡卡卡笑死了吧,他那么凶残居然会下厨,哎哟亲娘喂,笑得我老二都疼了。”
“下厨有什么问题?”康纯杰倨傲地斜睨他,“一个称职的好老婆必须要会为老公洗手作羹汤。”
“……”孔信大为尴尬。
孔义扁嘴,拉着康纯杰的胳膊撒娇,“咱们和好这么久了,你一次也没为我下过厨,。”
康纯杰瞥他一眼,“你只是个男宠而已,凭什么要我为你下厨?”
孔义大哭,“纯纯……”
“嚎什么嚎?”康纯杰沉下脸色,“还想呆在我身边,就记住自己的身份!”
嚎声戛然而止。
“卧槽!男宠?男宠???”孔信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孔义你特么现在是男宠?男宠?卧槽,喜大普奔啊!”
“你懂什么?”孔义呛声,转脸抱着康纯杰的胳膊一脸小鸟依人,嗲声,“就算当男宠,人家也要留在纯纯身边。”
康天真仰脸看着他们,“二爸爸,男宠是干什么的呀?”
“乖儿子,男宠就是宠爱你爸爸的男人,”孔义挺起胸脯,自豪道,“爱他,宠他,纵容他,就算他满身都是缺点,在二爸爸的眼里,缺点也很可爱。”
“哇!”康天真双手握拳,星星眼,“爸爸,天真真也做你的男宠好不好?”
“沃特?????????”
罗子庚给客人们倒上热茶,孔信这边的浓汤也已经出锅,诱人的香味飘过来,孔义口水哗哗地流,“尼桑,你炖啥汤啊?艾玛,真是贤惠得不忍直视。”
砰地一声,一锅热汤放在了桌上,孔信面无表情,“十草十虫十全大补汤。”
“卧……槽……”孔义兴奋大叫,刷的如一条野狗般扑了上去,急道,“快快快,给我一个碗,我要喝半锅!纯纯,你的性福来了!”
康纯杰脸黑成个锅底,“你敢喝一口,今晚就从我家滚出去。”
罗子庚笑道,“阿义你要想喝就敞开了喝,你不知道我每天过得是什么日子。”
孔信斜眼,“什么日子?”
“性福赛神仙,”罗子庚连忙谄媚,转脸在心底暗叹:真是作孽,隔三差五被喂一锅味道奇异的怪汤,哪天床上要是敢不努力,第二天绝对要喝翻倍,媳妇最近有点像是苗疆来的……
“这还差不多,”孔信笑着踢他一脚,“傻看什么,做饭去。”
罗子庚被踢进厨房,翻翻冰箱,随便炒几个小菜,一家人围着餐桌吃吃喝喝,孔信道,“阿义,那事儿你不用着急,使劲闹,潘南华是个爱面子的,他要是不想丢面子,早晚找你低头。”
孔义啜着酒,冷哼,“低头?他低个头我就放过他?哼,本少要让他血债血偿!”
“嗯?”
孔义看向康纯杰。
康纯杰淡淡笑了一下,放下筷子,脱下手套,露出装了假指的右手,“那一场爆炸,我并不是毫发无伤。”
孔信倒吸一口冷气,“我操!”
“确实该血债血偿,”罗子庚剥了一只虾放在他的碗里,轻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潘南华必然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康天真已经会自己吃饭,扒着碗,眼睛在桌子上转一圈,突然道,“啊,原来你是大伯伯的男宠!”
孔信手一抖,筷子掉了。
吃完饭,趁康纯杰去洗手间的空隙,孔信一把揪住孔义的领子,将人拖到角落,“老实交代,那小孩其实是你的孽种吧?”
“你才孽种呢,”孔义郁闷,“那是阿纯跟外面女人生的,就是长得比较像我。”
孔信恨铁不成钢,“你智商被狗吃了吧?小孩今年五岁,你跟康纯杰分手五年,你用点脑子算算他是什么时候出生的成么?”
孔义脑子一转,突然就卧槽了,“你说我戴绿帽?”
孔信没好气,“我没那么说!”
“哥!你可是我亲哥!你真是良心大大的坏了,”孔义瞬间抓狂,指责,“有你这么挑衅我们夫妻感情的?纯纯对我可是一往情深!”
“谁跟你是夫妻?”孔信火上浇油,“没听他说么,你就是个男宠!”
孔义晕,“你也信他那一套?他性格傲娇,心里拗不过而已,反正这些名义上的东西我都不在意,他怎么说能舒服点,我就陪他怎么演呗。”
孔信凉凉道,“你突然变成情圣了,我真接受不了!”
孔义反唇相讥,“你以为你变得这么贤惠我就能接受得了????”
“滚你大爷的!”
“哥,清醒点儿,我大爷是你爸呀!”
“……”孔信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憋得胸口疼,板着脸,“我没说你戴绿帽,我的意思是……你没觉得那小孩跟你像得有点太过分了吗?”
第83章 潘南华妥协
孔义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长得像不是好事儿么?这样我们更像一家人了。”
“操!”孔信对他的智商彻底绝望了,无力道,“家里有老影集,你去找来看看,看看你年轻时那张脸,跟你儿子到底有多像!”
“其实连影集都不用看,”罗子庚走过来,抬手揽过孔信的肩膀,对孔义笑道,“你是混血,而康纯杰是完完全全的汉族人,你看看小天真的那个样子,他到底是谁的儿子不是一目了然了么?”
孔义表情突然如同雷劈一般凝固了,过了半天,眨眨眼睛,“你们说啥?”
孔信拉下脸,“你听得清清楚楚,少特么装!”
“这不可能啊,按照年龄算的话,六年前我刚遇到阿纯,我们……”孔义的声音渐渐消失,脸色凝重起来。
孔信担心他犯浑,忙道,“其实这是好事……”
孔义抬手止住他的话,目光投向康纯杰在的方向,片刻之后,突然道,“我今天才知道阿纯有多爱我。”
六年前,他们久别重逢,自己早已遗忘,他却固执地记得,如今回首,那段被囚禁在康家大宅的时光简直像一个淫秽的梦一般,让他充满了愧疚,却美得不堪回首。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你这淫棍是拴不住的,”孔信凉凉道,“我脑补了一下当年康纯杰被你甩了之后是什么样子,突然就觉得你这二百五真是用灵魂、用良知在作着死。”
孔义捂脸,“我是渣呀!”
“你才知道?”
孔义一手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