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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茶清乱洒水月阳明把三毒上满,一脸残酷无情地按向——玉石俱焚!
[帮会]不知雪:我的阴山大草原被[茶中故旧]残忍地杀害了!
“为……为什么?”李雪风躺在副本门口,望着高远的天空,感受到了一丝丝不为人知的凄凉。
顾茶清顺手捡了碎银包,在他的尸体上打坐,笑靥如花:“我换了个副本腰带,试试伤害。”
李雪风默默点开他的装备,看到确实有一条PVE的破防腰带,一时有些蒙圈儿:“你试伤害……拿木桩试啊,或者跟我切磋……”
“这不就是跟你切磋吗?切磋要等5秒,好烦,正好你开着阵营,真是心有灵犀。”
“那你还捡走我的碎银?”
“总共才一千碎银,你以为我稀罕?”顾茶清越过电脑屏幕横他一眼,“小气鬼,大不了我还给你。”
“你怎么还?”
“你杀回来,碎银不就掉了吗,我不还手。”顾茶清站起来,犹如慷慨就义一般地说。
李雪风哼哼:“我怎么下得去手?”
“下不去手?”顾茶清笑问。
“当然下不去啊,简直跟家暴一样嘛,”李雪风嘴上说着,双眼却闪着兴奋的光芒,嘴里念念有词,“不能打不能打……哎呀不能反抗的小茶……好带感……搓手手……”
顾茶清:“……”
李雪风选中顾茶清,一边原地复活,一边念叨:“我先补个蛋壳,下好双气场,然后五韬紫八……我靠!”
[帮会]不知雪:我在阴山大草原被[茶中故旧]残忍地杀害了。
“你不是说不还手的吗?”李雪风大叫。
顾茶清一脸懊恼地说:“哎呀,看到一个血皮红名,就忍不住想爆玉石……”
“明知血皮你还爆玉石!”李雪风这次绝不相信他脸上的友好了。
“谁让你是红名嘛。”顾茶清十分无辜地说,然后悄悄靠近上去,选中碎银包,不动声色地将其收入囊中。
“……你又捡我碎银!”李雪风怒,“我自己愿意是红名的吗?我本来在黑戈壁好好的,是你要打大战,我神行飞去成都,再重置了神行飞来这里,我有时间关阵营吗?”
顾茶清不说话了。
“我满心欢喜地来陪你打大战,你却连杀我两次!”李雪风气愤填膺地数落着他,说着说着,突然发现对面怎么没声音了?
难道是生气了?
李雪风诧异地抬起眼,越过电脑屏幕看向对面,却见顾茶清也越过电脑屏幕看了过来。
两人对视片刻,顾茶清默默移开视线。
李雪风脑中警笛大鸣,倒吸一口冷气:“怎……怎么了嘛?”
“别生气,”顾茶清轻声说,“我连杀你两次确实不对,对不起。”
“……”李雪风脑中的警笛鸣得更响了。
顾茶清道:“我这次真不反抗了,你杀回来吧,不信我把武器卸掉……”
“不不不!”李雪风忙说,“唉,是我开不起玩笑,我不该这么小心眼儿,嗨,其实我也没真的生气,就是闹着玩儿的,哪里用得着卸武器?太难看了。”
“嗯,那我不卸了。”顾茶清看向他,温婉一笑,柔声道,“你起来吧,别再躺着了。”
李雪风一看他犹如寒冰消融般浅浅的笑容,整颗心都要融化了,原地复活起来,笑道:“我们两个人打大战吗?再喊几个人吧……我去你大爷!”
[帮会]不知雪:我在阴山大草原被[茶中故旧]残忍地杀害了。
看着屏幕上扑街的自己,李雪风沉默两秒钟,深吸一口气,看向对面。
顾茶清一开始还一脸认真地看自己的屏幕,过了片刻,可能觉得有点心虚,悄悄抬眼瞥向李雪风,结果被抓了个正着,飞快而又淡定地移开视线,假装无事发生过。
李雪风面无表情道:“不解释一下么?”
顾茶清斟酌片刻,轻声道:“……手滑?”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么?你滑三遍了!手上涂了什么这么滑?”
“……椰汁?”
“……”李雪风一口气噎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噎得他肺都快炸了,他虎着脸看向顾茶清,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脑中有两个小人在激烈打架——揍他?还是继续纵容他?
不到三秒钟,一只大手把两个小人全掐死了,李雪风忽地站起来,走到顾茶清身边,一声不吭地将他从椅子上拖起来,打横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
——既不动手也不哔哔,真男人床上见真章!
“哎哎,你干什么?好好玩游戏呢,怎么动手动脚的……”顾茶清装模作样地叫了两句,双手却早已抱住李雪风的脖子,唇角抑制不住地悄悄上扬。
第二天早上,黄晟醒来时候感觉头疼欲裂,闭着眼睛挣扎半天,才成功地睁开睡眼,抓过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屋里静悄悄的,他摸了一下旁边的床单,毫无温度,估计肖祺早已起床上班去了。
宿醉之后只想赖床,黄晟艰难地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玩手机,打开YY,看到恶贯满盈的群里不知聊了什么,已经刷几百条消息了。
“这群大老爷们这么能聊?”黄晟嘀咕着,百无聊赖地翻着聊天记录看。
“雪姨真惨啊。”
“太惨了。”
“一晚上了。”
“我看了下时间,十三个小时。”
“真可怜啊,被醉卧收割都没这么可怜过。”
一看李雪风倒霉,黄晟顿时起了天大的兴趣,吭哧吭哧往上翻了十几页聊天记录都没找到这货到底为什么惨,好气啊,为什么还没翻到?
防盗门突然响了一声,黄晟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肖祺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
“醒了?”肖祺道,“头疼吗?”
“疼!”黄晟哼唧,“腰也疼,腿也疼,屁股也疼!”
“哈哈……”肖祺竟然毫无同情心地笑了起来,走过来,坐在床身,伸手在他屁股上揉了两把,笑道,“那怎么办?我帮你贴个膏药?”
“那里怎么贴嘛!”
“唉,你辛苦啦。”肖祺俯身亲亲他,温柔地说,“我刚才去楼下超市买东西,遇到旁边餐厅老板,说他家招了新厨师,鸡汤炖得是一绝。”
黄晟一下子来了精神:“中午去喝汤啊?可是我不想换衣服,穿睡衣出门又忒不雅了,虽然就在小区楼下……”
“就知道你这懒毛病,我跟老板订好了,十一点半左右做好了给送上来。”
黄晟伸长双臂揽住肖祺的脖子,乐滋滋地笑:“哎呀我的乖徒弟,你怎么就这么好呢?”
“叫老公。”
“夜里还没听够?”
“白天也想听。”
“阿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