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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碰过别人?

      如果说之前是疾风骤雨,在秦瑞成说完那句话之后,他就变身成了惊涛骇浪……
    粗大的异物在甬道中不断地进出,穴肉徒劳地绞紧又松开,快感被堆砌到一个可怕的高度,乔桥满脑子都是绚丽的白光,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啧,已经被我操得合不拢了呢。”
    秦瑞成坏心眼地用手指替代性器插入穴口中,乔桥却丝毫没有感觉,说明连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撞击到麻木。
    热烈的性事带来的是巨大的体力消耗,乔桥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但秦瑞成显然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他还没消气。
    又被动地到达一波小高潮,乔桥无力地在床上弹跳了两下,这是她最后能给出的反应了,再来一次大概要晕过去。
    秦瑞成缓慢地从她体内退出来,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各自平复着滚烫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被单上弄得乱七八糟,昂贵的丝绸薄被早踢到了地板上,却没人想去捡起来。
    指尖慢慢滑过乔桥的脸,连秦瑞成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现在是何等的可怕和贪婪。
    肉体的欢愉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越是沉溺,心脏越是空洞,而每当想起他在乔桥心里只占着一点可怜的分量,他就会涌起强烈的破坏欲,想把她扯碎,也想把她吃到肚子里。
    自己都那样给她打电话了,跟乞求也差不了多少了,却还是不肯来看他。
    而为了一只徒有其表的破包,却主动找上了门。
    他还不如一只破包的魅力大。
    乔桥感受到落在脸上的手指开始用力,以为男人又起了性致,只好闭着眼睛虚弱地求饶:“……秦秦,我错了,真的……包我收下还不行吗?”
    “……”
    秦瑞成没出声,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说话一定会被听出来。
    “呜呜呜……真的不能再来了……”
    乔桥含糊不清地又说了点什么,声音越来越弱,眼看就要睡过去了。秦瑞成好笑地捏住她的鼻子:“不许睡!”
    困到发懵的人只得睁开眼睛,但双眼无神,全无焦距,机械似的哼哼了一声:“嗯?”
    “以后我送你东西收不收?”
    “……收。”
    “还找不找理由不过来了?”
    “……”
    “不说就永远别睡了。”
    “不找了……”
    慢慢松开捏着她鼻子的手,下一秒少女就合眼睡了过去,秦瑞成苦笑了一声,觉得只能用这种方式换来承诺的自己过于可怜。
    但除此之外,还能怎么样呢?
    睡过头的后果就是把下午的本学期第一堂课翘掉了,幸亏这回老师没有点名,否则她要成为全校第一个因翘课而被记过的学生,出不出风头不知道,出名是肯定的了。
    秦瑞成嘟嘟囔囔的还不肯起:“有什么关系,反正都翘了,下一节也别去了。”
    乔桥感觉自己迟早要被他气死:“那你躺着吧,我坐公交!”
    然而腰痛得连套上校服裙都费劲儿,手指虚弱地更是连衬衣扣子都系不上,秦瑞成只会在旁边看热闹,一点不打算帮忙。
    乔桥恨恨地瞪他,但却忘了不久前才被情欲淹没的一张脸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让男人的眉毛挑得更高了。
    “不要去了,第一节不点名,第二节也不会点的。”
    其实思想早在提不上裙子时就松动了,她也觉得离开暖融融的被窝去拼一个小概率点名好像不太值得,男人又趁热说了两句,她就认命地倒回了被窝里,把挂在膝盖上的裙子踢走。
    秦瑞成笑着展臂揽过了她,在她眼角上亲了亲。
    躺了一会儿,落地窗外忽然飘下雨丝,渐渐的雨越来越大,噼里啪啦豆子一样砸在玻璃上,沉沉的天空上阴云密布,好像还有雷光。
    “看,幸亏没去吧?”
    两人靠在一起,虽然盖着被子,但乔桥还是有点畏寒,好在身边的男人是个移动小火炉,只要把头靠过去,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暖流传过来。
    卧室的落地窗很大,能将外面的雨景一览无余,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一种阴霾中,但房间里却又如此地温暖明亮,像是两个不相干的世界。
    “你还要睡吗?”
    乔桥其实没有多困,但被人紧紧地圈在被窝里天然地会让你想闭上眼睛,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
    “不要睡了,陪我聊天。”
    乔桥头抵着秦瑞成的胸膛,闷声闷气道:“……有什么好聊的啊。”
    “上学感觉怎么样?”
    “还好……”
    “有没有想我?”
    “……”
    怀里人没有了动静,秦瑞成低头一看,发现已经睡着了。他轻哼了一声,忽然说道:“宋祁言回来了。”
    “真的?”乔桥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一扫刚才的困倦,惊喜地追问,“什么时候?他在哪儿?”
    完全忽略了男人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
    “我怎么知道?”秦瑞成推开乔桥站起来,他光着身子,随便披了件衣服在肩膀上,坦荡荡地站在落地窗前,也就是楼层太高才不会有人投诉他暴露狂。
    他微微勾唇:“怎么,宋祁言没告诉你吗?”
    秦瑞成承认这么说是报复心作祟,但小乔一听到那三个字的反应实在让人难以心平气和地说话。
    “他只给了我一条快回国的消息……”乔桥垂着头,似乎很懊恼,“我前几天刚清了一次手机,可能不小心把他的消息删掉了。”
    “说不定根本就没告诉你。”
    “不会吧?”乔桥呆呆地望向他,“宋导会故意瞒着我吗?不过就算瞒着,肯定也有别的苦衷吧。”
    秦瑞成别过脸,暗骂真是没事找事,平白无故给自己添堵。
    “下个周是WAWA内部选举,到时候他肯定会出现的。”秦瑞成没好气道,“他一‘死’,什么牛鬼蛇神都上来了,公司现在乌烟瘴气,你早出来上学也挺好。”
    “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你傻啊。”秦瑞成弹了下她的脑门,“现在高层分了两股势力,正杀得不可开交呢,让他们斗完坐收渔翁之利不是正好吗?”
    乔桥似懂非懂,她想起什么:“周先生呢?”
    秦瑞成哼一声:“估计在来的路上吧。”
    “太好了。”乔桥很开心,“他也在星程上学吗?”
    “他还需要上学?他是老师啊。”
    乔桥瞪大眼睛:“诶?”
    秦瑞成撇嘴:“好像是教什么艺术史,等他来了你自己问吧。”
    乔桥不禁在心里嘀咕,这下可热闹了,梁季泽是老师,周先生也是老师,她和简白悠成了学生,秦秦虽然没说,但总觉得他也会搞个事情出来。
    想想都觉得未来一片黯淡啊。
    晚上两人叫了外卖在家里吃,不知怎么吃着吃着又吃到了床上,秦瑞成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一样,被压着侵犯的时候乔桥偷瞄了一眼他两腿间的囊袋,总觉得一天内射了这么多回,多少该瘪一点,结果却看到鼓囊囊的一大包,不仅没有‘榨干’的迹象,反而胀得比平时还大。
    这人平时都吃什么啊,营养也太过剩了吧?真的不会虚脱吗?
    中场休息的时候,她捂v着老腰傻傻的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却被秦瑞成狠狠掐了一把胸。
    “能干还不好?”
    太能干了她受不了啊……
    “也没吃什么,戒色就好了”秦瑞成声音不大,好像还为了不让乔桥听清而特意加快了语速。
    “戒色?难道你……这阵子没碰过别人吗?”乔桥很不可思议。
    秦瑞成立刻毛了:“谁说的,你看我像是缺女人的样子吗?我床伴一周七天都不带重样的。”
    “哦哦,那就好。”乔桥放心的舒了口气,一副为他下半身幸福操碎了心的样子,“你可不要憋坏自己——啊!干嘛咬我?”
    男人脸部肌肉动了动,像是在咬牙:“因为你欠揍。”
    “哈?我没惹你吧——哎哟!痛痛痛,那里不能咬的!”
    “你管我。”
    “我错了我错了!啊!……嗯……秦秦……呃,要被撞散架了,轻一点……”
    好像又惹他生气了?唉,秦秦怎么也这么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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