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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做什么也方便。

    三姐公公每天晚上都会过来吃晚饭,吃完了会马上离开。

    三姐在88年年尾的时候生了个儿子,叫彭坚。

    他跟妈才爬到二楼就听到楼上撕心裂肺的哭声。

    “红梅,红梅。”

    妈一边喊,一边敲门,三姐家的小子还在哭,声音越来越近。

    门开了,三姐抱着儿子给他们开的门。

    “哟,立成也来了,稀客稀客。”

    三姐结婚两年多,王立成这是第三次来她家。

    “怎么哭得这么凶,来让姥姥抱抱。”

    “他刚刚在从沙发上掉下来了”本来让儿子自己坐在沙发上玩的,她听到哭声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儿子睡在地上哭。

    “你没看着吗?”

    “没,我在卫生间洗衣服,好几天的脏衣服没洗了。”平时没时间,只能攒着休息的时候洗。

    “成民了,出去了吗?”

    “嗯,他们战友约好了,一大早就出门了。”

    “走,妈跟你洗衣服去,让你弟看孩子。”

    刘凤珍把外孙放进坐在沙发上的王立成怀里,跟女儿一起进了卫生间。

    怎么情况,他还在观察三姐家的房子,妈怎么把孩子扔给他了。她们也真放心让他带孩子。

    在王立成的记忆里,他没有带过孩子,几个姐姐家的孩子他都没带过。

    “来,小子,叫声舅舅听听。”他两手分别支撑着小外甥的胳肢窝,让他站在自己腿上。

    “秋,哈”

    “舅,舅。”

    “秋,秋。”

    “舅舅。”

    “秋秋。”

    王立成纠正了好几次,还是“秋秋”。应该是还小,怎么教发音都不标准。

    王红梅和母亲去阳台晾衣服的时候经过客厅,看到王立成逗的他儿子咯咯直笑。

    “妈,立成虚岁都快25了,他还不想结婚吗?”她这次看到弟弟,感觉他变了不少,以前让他看孩子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也不管孩子,真的只是看。她们姐妹还以为弟弟不喜欢小孩子。

    看今天弟弟逗孩子的模样,到可以跟他提提结婚生孩子的事。

    “你又不是不知道前年那事。”

    88年的时候,他爸刚去没多久。

    他爸身前最担心的就是儿子的婚事,刘凤珍跟三个女儿商量了下,想跟儿子介绍介绍对象,先谈着,等年底了,他到年龄了可以直接结婚。

    她说,他不同意。三个女儿也跟他说,也不同意。他们连女婿都发动了,愣是没说动儿子,儿子还在她和三个女儿面前发了好大一通火。

    那次后,她不敢在儿子面前提相亲的事。

    “不一样,那时可能爸刚走,他心情不好。妈没看到弟弟刚刚逗得你外孙咯咯笑。说不定他现在有那个想法了。”

    刘凤珍想了想,可能还真是那个情况。

    “行,我下次去跟你大姐和二姐她们商量商量。我觉得你弟这次可能真的长大了,他最近在家都在看书,也没见出去,而且我带过来的麦乳精和肉罐头也是你弟让我送过来的。”

    “弟本来就很聪明,现在懂事了就更好了。”

    她弟立起来了,她们姐妹在婆家也有底气。

    弟弟从小就聪明,不知道怎么就是读书不行。爸出事那会儿跑工厂要说法都是弟一个人去的。

    那时母亲病了,她刚怀孕,大姐二姐家的孩子都小,她们姐妹又有照顾家里小孩又要去医院照顾母亲。根本没时间处理父亲的事。

    还好有弟弟,还想出了加工龄的好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本家的小年,做了一下午的豆腐丸子。一个字都没码。晚上要闭关码字T_T

    ☆、第五章、你该结婚啦!

    王立成花了两周时间,融会贯通了原身的技工维修技能。

    这个星期六上午,母亲要去大姐家。大姐家住的最远,走路都要30分钟。

    他主动要求送母亲过去。

    把要带去给大姐的东西挂在自行车龙头上,准备好了才让母亲坐上来。

    从梦里得知,这是王立成第一次载母亲。父亲活着的时候,他每天载着母亲上下班。

    昨晚他又梦到了王立成小时候的事。

    那年春天,母亲去了小舅家里,父亲在家带她们姐弟四人。

    下午的时候,父亲骑自行车带她们上街。那是她们第一次坐自行车。他和三姐挤着勾着背坐在前面的横杠上,大姐和二姐挤着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父亲把自行车骑的摇摇晃晃的,吓得他们哇哇叫。

    那一年是77年,自行车还是稀罕物。

    那辆车好像是爷爷的,他们全家只有这一辆自行车,平时只有爷爷能用,伯伯和父亲要用的话还要提前说一声。

    那天下午,父亲只是载着她们在路上兜了几圈,也让她们高兴了好久。

    第二天星期天,书和笔记都看完了,电视不好看,睡觉睡不着,只好出去溜达。

    溜达到电影院门口的时候发现旁边多了几张台球桌。墙上还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五毛钱一盘。

    对于一个月工资才100出头的王立成来说,五毛一盘真不便宜。

    “小伙子,要不要来一盘。输了的出台子钱。”台阶上坐着中年大叔站起来对着王立成说。

    “行,那就来一盘。”他前世打了两年台球,大一的时候进的台球俱乐部,她的水平在俱乐部算中上水平。玩一盘也无妨,输了也只是五毛钱。

    那位中年大叔是这个台球场子的老板,台球桌是昨天从江城运过来的,今天开张第一天,看的人多,没人愿意尝试。他看王立成有些感兴趣的样子,主动搭话来一盘。

    其实他不怎么会玩这个东西,听江城的侄子说这个台球现在在江城很火,他有些心动,就买了三张桌子试试。

    这台球桌可贵了,一张就要500元,加上运费,一张桌子520。一盘才五毛,一张桌子要1040盘才能回本。

    他都坐这大半天了,一分钱都没赚,有些心急,这才有了搭话王立成来一盘的一幕。

    大叔先开局,打滑了,白球没撞到任何球,才滑出去20厘米。

    王立成把白球放回原位。

    “小伙子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球不能用手拿的。”

    王立成被他说懵了,大叔什么意思,他不知道台球的规则?

    “白球没有碰到任何球是需要放回原位由对方击打的。”

    “是这样吗?我侄子都没告诉我。我们不来你说的那套,太麻烦了,就比谁打进去的球多。”

    他猜小伙子可能是行家,说的也许是对的。不过这东西就随便玩玩,规矩多了嫌麻烦谁还愿意玩。

    “行,那照大叔的规矩来。”

    他还以为大叔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