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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自家的米铺写的,因为表达的太过赤裸俗气,街坊邻居纷纷取笑,他爹压力很大,赶紧换了一副,自此也断了对儿子高中的期盼,就这水准,一辈子都得是童生。

    霍柯举起酒杯:“其实今天在下请大家来,除了庆祝节后余生,还有个原因,希望大家做个见证——我要梳拢蕊云姑娘!”所谓梳拢就是伎女第一次接客,可见霍柯打算向“待价而沽”的伎女发出“挑战”了。

    王瑞默默看着,没有表态,有的人就是这样的性格,恨不得穿件新衣服都要天下皆知,像这样对伎女告白的大事,自然要举办一场筵席,叫好朋友给自己助阵啦。

    其他人一听,愣了下,纷纷给霍柯鼓劲,毕竟当然人心意已决,这时候除了鼓劲也做不了别的。

    但这时就听朱尔旦道:“蕊云能挑中你吗?别去了,要是失败了,多丢人。”

    看吧,不会说话的来了,众人纷纷责怪道:“你说的什么话,霍兄一表人才,又带重金前去,怎么会被拒绝呢?”

    朱尔旦木头木脑的哼了声,夹菜不说话了。

    “不要理会这个家伙的话,呆头呆脑的讨人嫌。”

    “霍兄一去必然马到成功,今夜就能搂着美娇娥了,哈哈。”

    王瑞微笑,给霍柯投去一个善意的微笑,被霍柯理解成是鼓励了,当即仰脖喝了一口酒,右胳膊夹起两匹段子面,左手拎着个礼盒去找老鸨子。

    大家看到老鸨子满脸堆笑的领着霍柯上楼去了。

    众人注视着楼梯口。

    不多一会,霍柯疾步走了下来,径直回到席上,猛灌酒,接着酒杯一摔,骂道:“那个贱人!不识好歹!想找潘安弄玉,也得看那等人物肯不肯X你那个骚X!出来卖的还拿上架儿了!”

    这时候鸨母追过来,一脸堆笑的赔不是:“哎呀,霍公子,霍少爷,您消消气,我那不成器的女儿犯不着您跟她置气,我一会绕不了她。”说完,使了个眼色,叫作陪的几个伎女给霍柯赔笑。

    王瑞心里毫无波动,毕竟这个世界的书生不干正经事,整日想着日狐日鬼的,霍柯想睡一个伎女实属正常。

    这时候有一个龟公畏畏缩缩的探头探脑:“鸨母,来了个浑身臭烘烘的老道士,说是也要见蕊云姑娘。”

    老鸨子正忙着劝霍柯,怒道:“没看老娘正忙着呢吗?臭道士凑什么热闹,赶走!”

    王瑞却是眼睛一亮,难不成是那天那个年轻道士要找的老道士?画像上甚至还画着一只苍蝇。

    不等王瑞说话,霍柯出于某种恶意,冷笑道:“慢着!你们既然开店接客,对方带了礼品要见蕊云姑娘,理应接待,而且如果你们愿意接待,蕊云和道士见面的时候,我愿意出一百两银子围观。”

    王瑞心中一喜,不出意外的话,老道士出现,那么那天整蛊他的那个青衣道士也会追来,这一次,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当即一拍桌:“我也出一百两银子,我也要围观!”

    其他人都不如王家和霍家有钱,敢拿普通人家几年的生活费出来挥霍。

    没钱不能围观,只得纷纷告辞。

    鸨母有钱哪能不赚,脸上堆满笑容:“好说好说,两位公子随老身来。”

    第8章 反击

    在老鸨的安排下,王瑞很快就见到了蕊云和老道士。

    蕊云是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做伎女这行的,七八岁开始被训练事业起步,到十四五就要接客正是入行。

    清官那种卖艺不卖身的,实在是少数,全国也就南北二京有。

    老道士的确是个“老”道士,风烛残年的感觉,牙齿似乎都掉光了,憋着嘴巴,浑身散发一股臭味,不过看他破衣烂衫穿草鞋的样子,这股臭味跟一身破衣裳“相得益彰”。

    老道士揉了揉眼睛,盯着王瑞和霍柯看:“贫道见蕊云姑娘,二位公子为何也在场呢?”

    “就是,你们两个算怎么回事?”蕊云剜了霍柯一眼。

    王瑞扇子一摇:“反正老鸨允许了,不用在乎我,你们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

    霍柯坐在一旁冷笑,不发一言。

    “那好。”老道士笑呵呵的上下打量蕊云:“听说你梳拢的银两可以由鸨母定,但人得由你自己选?哈哈,这便是在找如意郎君了。”

    蕊云很冷淡的道:“是这样不假,没想到道爷也来凑热闹。”

    霍柯此时大方的道:“道者,你亲她一下,我就给你一百两银子。”

    这不是成心恶心人么,就老道士这副尊荣,不需要真的给蕊云破身,亲她一口估计够她阴影一辈子的。

    王瑞忍不住道:“你有钱没地方花了?算了吧。”

    蕊云警惕的道:“你们敢!”

    “哈哈,怕是要让公子失望了,贫道不缺银子。”老道士说着自破口袋中取出一锭金子搁在桌上,蕊云是见过世面的,不为所动,老道士呵呵一笑,摸进口袋又取出一锭足金来,见蕊云仍是不说话,便又摸着取出来一锭,自此开始,只要蕊云不叫停,他就不停的从口袋中摸出金子来。

    王瑞紧盯那道士的破口袋,厉害了,难不成是聚宝盆,可以无限制的往外冒金子。

    霍柯坐不住了,冲到道士跟前,就去抢那袋子:“一定有古怪。”

    老道士哈哈一笑,将袋子捂到胸口,他浑身脏臭,霍柯不敢跟他争抢,捏着鼻子质问他:“你这妖道,到底想干什么?”

    老道士对蕊云道:“这些金子够梳拢你的吗?”

    “够是够,但你却不是我钟意的人。”

    老道士被拒绝不气恼,仍旧脸上含笑:“是嫌弃贫道老迈脏臭了?”

    霍柯抱着肩膀冷笑道:“蕊云,人家有钱你嫌弃,我有钱有貌你也嫌弃,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看你就是不想被梳拢!我这就告诉鸨母去,由着你作天作地,等你到四十也梳拢不出去。”

    蕊云横他一眼:“你矮。”

    霍柯一愣,随即被戳中痛脚,暴跳如雷:“矮怎么了,家伙大就行,给你看看!”说着就要解汗巾子脱裤子。

    王瑞见状,忙上去按住霍柯的手,大庭广众的不要耍流氓好不好:“使不得使不得!你自己留着吧,没人想看!”

    霍柯冷静了点,指着王瑞道:“他如何?”

    蕊云看了眼王瑞,口气平淡的道:“这位公子没有梳拢奴家的意思,奴家何必对人家评头论足。”

    这时候老道士啧啧笑了几声:“姑娘这个样子,何日才能找到如意郎君?不如贫道帮你一臂之力。”说罢,亮出小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蕊云的脸蛋上点了下,他黑黢黢的手落到蕊云白皙的脸颊上,登时就是一个黑色的手印。

    蕊云没料到被老道士无礼的碰触,赶紧掏帕子擦脸,不满的道:“道爷非奴家要选的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