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2章 你是打算从了我了?
文芷若顿时面红耳赤,她喝了这么多的酒,就是想知道这对子的下一句是什么,结果却被林天这番的辱骂,还说她没脑子?简直岂有此理。
林天可不在乎文太师被气成了什么样子,他更加关心这次比试的结果,走到含香亭前,抱拳说道:“陛下,你也看到了,没有人能够对出末将的对子,这五千两黄金,我是不是可以拿走了?”
“当然。”水香女皇很肯定的点点头,今日林天挫败一向妄自称大的文太师,她的心里也是十分的愉悦的,自然,这五千两黄金也是舍得出的,稍微顿了一下,问道:“林将军,你的对子果真没有下一句?”
“是的。”林天笑道:“这是末将随口说的一句上联,至于下联,岂是那么容易得到了……不过陛下,你可以回去问问您的贝皇后,他的才学可是一绝啊。”
什么狗屁千古绝对?林天就是信口胡说的,但不得不说,就是他这么胡说的一句对子,却是十分难以对上的,但贝悠然可是华夏第一公子,以他的智商,绝对不是难事。
水香女皇微微一怔,她还真的没有想到她的皇后会有如此高深的学识。
“好,既然林将军这样说,朕回去便向皇后询问一下。”水香女皇点点头,道。
……
荷花宴结束之后,林天也是酒足饭饱,并且带着五千两黄金返回了北苑府中,他自然是十分的高兴,但有的人却十分的恼怒,甚至是抓狂。
文芷若站在御花园的长廊之中。静静的看着远处的人工湖中的含香亭,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动着,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日在含香亭受到的屈辱。
这时,太监总管葵公公四处的张望,贼兮兮的走了过来。低声道:“文太师,老奴给您请安了。”
“免了。”文芷若收回了眼中的冷意,淡淡的问道:“女皇陛下带回来的那个皇后,有没有什么动静?”
“没有。”葵公公说道:“每天都很规矩,而且一直待在房间中,很少出门。”
文芷若点点头。说道:“把这个男人给我看紧一点,一旦有什么异动,立即禀告于我。”
她觉得香香国突然出现了两个人男人,这件事十分的奇怪,而且他们都获得了女皇的赏识。不但没有被杀掉或者沦为奴隶,反而一个成为了皇后,另外一个尽成了香香国开国以来第一位男将军。
如此突然的事情,让文芷若不得不认为这两个男人是有预谋的,或许,是别国派进来的奸细,妄图从内部来瓦解香香国的力量。
作为当朝太师,首辅大臣。文芷若是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老奴明白。”葵公公自然乐意为文太师效劳,顿了一下,又说道:“太师。不知你如何对付林天?”
文太师面色不动,眼神却轻轻的闪动了一下,低声说道:“昨夜我派了一队杀手去暗杀这个林天,结果,全部给干掉了。”
葵公公惊诧的瞪大眼睛,说道:“这个林天竟然这样厉害?”
“哼。他的修为只有筑基期二三层而已,算不上什么厉害。”文芷若冷哼道:“可他的身上竟然藏着飞剑。这种东西,可不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可以拥有的。所以,我怀疑他是某个门派的弟子,被人派来执行秘密任务的……但对于他的身份,我现在还在继续调查中,在拿到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们还是暂时先隐忍起来。”
看到文太师选择隐忍,葵公公却有些不乐意的,若是一直查不出林天的身份,难道要一直隐忍下去吗?
“太师。”葵公公的眼珠子转了几下,说道:“今日在朝堂上,林天被陛下封为议和大臣,带着我朝特产的胭脂水粉,去兽人国议和……我觉得这是个除掉林天的好机会。”
文芷若微微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嘿嘿!
葵公公嘿嘿一笑,道:“这次林天担任的是皇差,只要我们从中做点手脚,让他无法完成皇命,他的人头可不就不保了吗?”
“这……”文芷若有些犹豫,如果这次议和出了任何的差池,无法和兽人国达成协议,兽人国的大军很有可以继续南进,到时候,香香国可就生灵涂炭了。
文芷若纵然十分的讨厌林天,恨不得处之而后快,但她也不会拿香香国的基业去开玩笑的。
葵公公似乎看出文太师的忧虑,想了一下,说道:“太师,无妨,只要我们在破坏林天议和任务的同时,我们再派遣另外一只议和队伍,这样一来,您既除掉的林天,也未雨绸缪的替女皇陛下分忧,岂不是一举两得?”
“哈哈……”文芷若大笑起来,却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态度。
但葵公公见到她眼中的那一抹狠色,他便放心下来,这意味着文太师要对林天下手了。
……
进入荷花宴,水香女皇喝了很多的就,脸色微微发红,虽然已是三十几岁的女人,可这时的她,却是一副少女模样,十分的娇羞可爱。
推开门,水香女皇进入了贝悠然的寝宫。
“悠然,你在吗?”水香女皇踉踉跄跄的踱着步子,四处寻找贝悠然的影子。
“在。”贝悠然走卧室走了出来,见到水香女皇喝的醉汹汹的,立即快步走过去扶住了她。
水香女皇的身体轻轻一倒,便躺在了贝悠然的怀里,媚眼如丝,细细的看着贝悠然,笑道:“怎么?你终于让我碰了?”
贝悠然愕然的翻了翻白眼,但还是笑道:“我若是不扶着你,你就摔倒了。”
“这么说,你是打算从了我了?”水香女皇双手抱住贝悠然的腰,脸颊贴在贝悠然结实的胸膛上,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贝悠然苦笑,这种话应该是男人对女人说的,结果,在这个国家却是倒过来的,若不是跟着林天来到这里,打死他也不相信,还有一个由女人当权的国家,而男人没有任何的自由可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