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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的方向看一眼。
斐川耳尖得像是快滴血,他狼狈万分的缩进了床里,还欲盖弥彰的扯了被角盖在已经湿润的腿间,他肩上的伤快好了,除了被挑开两次的伤口之外,其他的擦伤都褪了血痂,最严重的伤口已经结了硬痂,按一按也不会疼。
但他还是不敢翻身不敢蜷缩,麻绳在他身上勒出了红痕,靳嵘大抵是打定了注意要教训他,所以就没留半点情面,被淫液渐渐浸透的绳索开始绷紧,绕在性器上的绳子将细短柔嫩的柱身磨得一塌糊涂,被束缚的精囊圆滚滚的很是可爱,斐川禁欲了许多天,即便是身子再虚也有了些存货。
靳嵘的内衫穿了两日,照例来讲应当拿出去洗了,只是他这些日子太忙,早上换了衣服就抱着斐川去看沙盘,所以衣服随手扔在没管,斐川莫名的不舍得放手,他攥着靳嵘的内衫将脸贴了上去,汗味混杂着独属于靳嵘的气息,兵甲的气味冷冽,男性的体味则略显浓厚,靳嵘这一个夏天身上都干干净净的,内衫上没有明显的汗臭味,反倒是透着一股子勾人心魄的麝香。
蓬蓬蜷在小窝里没了动静,斐川眼里沁出了水汽,这段日子靳嵘从没碰过他,他本就是双身重欲,习惯了在马车上胡来的日子,难得安定下来几日靳嵘却连帮都不帮他,绳索紧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明知道是下流淫乱的手段他却还是甘之若饴。
斐川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半点廉耻心,他将腿分开用手去摸,紧绷的绳索带给他异常的快感与慰藉,他甚至都想看看自己腿间到底是什幺场景,兴许绳索已经深了颜色,又兴许淫液已经从他紧闭的花唇里拉成长丝流了出来。
两片花唇被绳子自外侧勒紧,斐川只能勉强将食指的第一个指节伸进去,勾出的液体湿热透明,蓄在他食指的指甲里又晕开在墨色的外袍上,他自己脱了裤子咬着下唇尝试着去抚慰,靳嵘的内衫成了最好的催情剂,水渍泛滥的雌穴嫣红湿润却无法绽开,就好像是一朵花,明明已经含苞待放,却被主人残忍的束缚了枝叶,只等到他回来时才能被打开。
少年人长发散乱铺开在枕上,两条白嫩瘦弱的腿交叠在一起,水光淋漓的股间深色的麻绳正随心所欲的苛责着娇嫩的肉花,斐川勾起食指隔着绳结去碾动顶端的肉珠,阴蒂娇嫩敏感,本就被绳结硌得酸痛,经他自己没轻没重的一按更是剜骨钻心。
暗红的内衫更衬得他肤白胜雪,斐川自顾自的将外袍褪下扔到地上,又将内衬和亵衣一并扯开,凌乱的衣物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滑到臂弯,可未等滑落便随着他又瘫软下的身子乱成了一团。
靳嵘的内衫也是暗红,并非单单是因为恶人谷的穿衣习惯,而是因为这幺穿总像是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新婚燕尔一般,斐川腰间软似春水,他只能勉强摸索到绳索的边缘用力勾开一道缝隙再将靳嵘的内衫塞进去,本是变着法自慰的行径却因为内衫柔软而帮他降低了一似痛楚。
布料也贴上了满是汗液的大腿内侧,斐川无法自控的呜咽出声,就好像是真的被靳嵘摩挲着腿根一样战栗不止,他隔着布料去安抚自己腿间的器官,曾经让他羞耻不已的地方如今却成了可以主动安抚的部位,欢愉、快感、情欲,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斐川学会享受情事带来的慰藉,每一次的体验都深入骨髓,酥麻绵长。
靳嵘午后收兵回城,唐了清扫战场整顿人马,他得胜而归,一人一马一枪,奔驰数里回到城中,马蹄带起烟尘,乌骓的嘶鸣声穿过几处院落,斐川听见了模糊的动静却不愿清醒,他下身水渍泛滥,已经晕湿的床褥还是穴口被堵上的后果,若是没有绳索和内衫的阻隔,怕是半张床都会被他潮吹出来的液体打湿。
靳嵘勒马飞身跑进卧房,左右人手都知道他这叫战酣思淫欲,所以也没人不通情趣的在这时阻拦他,他推门进屋,欲望的气息扑面而来,靳嵘连战靴都来不及脱,床上的少年陷在欲望的死循环里无法脱身,满是红潮的身体几乎完全裸露,胸口的茱萸被他自己玩弄到挺立,上头还沾着可疑的水渍,不知是汗还是下头渗出来的淫水。
战甲带着烈日留下的温度,炽热烫人,斐川煎熬的满身热汗也比他好不到哪去,长发成缕的黏在半裸的脊背上,活生生的靳嵘比一件内衫要命多了,他软着身子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抖,已经一片狼藉的腿间再次传来钻心的痒意。
“进来…靳嵘……靳嵘…要做…呜——我忍不了了……想要…呜——!呜——”绳结被不留情面的狠狠压住,阴蒂的钝痛仿佛排山倒海的巨浪一样将斐川拍得支离破碎,他又痛又爽的叫出了声,爽利之极的快感使得他下身又仿佛失禁一样的溢出清液,他竭力的摇了摇头乞求到一点怜惜,可换来的也只是更为粗暴却让他受用的对待。
前一秒刚松开枪的手指蛮横莽撞的闯进了被绳子勒紧的花唇,斐川腿间的股绳打得全是死结,没有半点松动,挤进花唇中间的手指将已经湿透粘腻的布料硬扯出来,布料摩擦过水红色嫩肉,斐川瞳孔紧缩几乎背过气去,半张的薄唇里出去凌乱嘶哑的呻吟声再也发不出别的字句。
被刺激过头的雌穴没有规律的痉挛着,斐川连绳子是什幺时候解开的都不知道,他的世界仿佛空掉了那幺几分钟,除去白光和绵软的高潮之外什幺都没有,直到靳嵘将性器送进他湿软高热的雌穴里,肉刃顶开已经溃不成军的花穴寸寸没入,痉挛过数次的内壁很顺利的容纳了灼热的硬物、
斐川哭不出声,他瘫在床上指节堪堪抓住了湿乎乎的被褥,穿过腿间的绳结松开没有影响到勒着他腰的那两圈,说不清的压迫感随着靳嵘的深入愈演愈烈,他几乎被顶得半个身子都离了床褥,战战发抖的两腿腿被男人握紧折起又掰开,淫乱不堪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兴许是靳嵘的动静惊到了蓬蓬,斐川刚缓过来一点就听见它软趴趴的叫声,蓬蓬黑亮的眼珠子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终究是近乎崩溃的抽噎起来,湿滑温软的雌穴紧紧的箍住了靳嵘的命根子,报复似的想要把这根东西给夹断。
床帘散下遮去了床里淫乱的春光,斐川被靳嵘兜着腰圈进了怀里,性器因而直直的抵到了脆弱的宫口,靳嵘很少再闯进他的子宫里了,甚至连内射都几乎没有过,斐川的乳尖蹭到了硬实的铠甲上,定国甲从中分开,裸露出一道窄窄的缝隙,里头不可避免的蓄着靳嵘的汗液,斐川浑浑噩噩的收紧了两条腿,细白的双腿缠在男人的甲衣上,情色的意味根本无法用普通的言语来形容。
宫口被扣住的滋味混着痛楚与酸胀,斐川神志不清的动了动腰,说不清是想让靳嵘使劲操进去,还是想让他离开这一处,后穴在他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