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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呃!”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寒远来不及躲避,命根子攥在他人手里,相当不安:“关越,放手…”

    “自己撸哪有别人伺候的爽?”关越发出一阵低沉的笑,一把将寒远按在床头。

    一股猛力让寒远呛咳了好几下,转眼下身一凉,内裤已经被扒到大腿了。

    察觉到强烈的威胁感,寒远伸手抓住了关越的领口,喘着气道:“关越,你别太过分。”

    “呵…”关越迎着寒远的力道,低下头伸出湿软的舌头,从寒远胸口一路向前,舔到寒远喉结处,最后张嘴含住寒远的喉结,狠狠吸了一口。

    寒远发出一声粗喘,手指松开了关越的衣领。被舔过的地方火辣辣的触感让寒远情不自禁的颤栗,手指下意识抓紧床单。

    即使二十一岁,对性事接触的还是太少,命根子在关越手中没撸两下子就硬了。

    “闭上眼睛,腿分开一点…这是本能,没什幺可害羞的…”关越声音很慢且具有穿透力,手掌握住硬得笔直的物事,小指轻刮囊袋。

    拇指不断按摩铃口,刺激寒远发出压抑又低沉的呻吟。

    命根子被别人摸到发硬,刹那间寒远心如死灰,脸上潮红与屈辱并存,脖颈青筋暴出,抓紧床单,认命地接受这一折磨。

    突然关越加快手速,寒远震得后背弓起,声音卡在嗓子里,猛的伸手抓紧关越的小臂。

    刹那间脊椎好像被电流穿过,快感更是重重叠加,寒远脑袋朝关越胸口撞了一下,白灼全泄在了关越的手上。

    手心热烫一片,关越用手指捻了捻,笑道:“量还蛮大的。”

    寒远不吭声,额头抵在关越肩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关越得寸进尺,身体紧挨着寒远,如同一个催眠师一般在寒远耳边低语:“被我这样握着也不觉得恶心吧?”

    “所以,你是不是本身就是gay呢?”

    gay这个词,是在寒远当练习生的时候才知道的,娱乐公司的老板是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时常来看他们这群练习生,眼神怪异的很。

    突然有一天,上面的人突然把寒远拉到小房间,说只要那人上床,现在就能让他出道,那时的寒远觉得,真的恶心死了。

    自己…本身就是gay吗?

    关越的话如雷贯耳,狠狠地把寒远敲打了一番。

    “啪!”寒远猛地伸手扇了关越一巴掌,手掌打的发麻,寒远咬牙:“我不是!”

    关越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头发因为惯性甩到了一边,盖住了被打的部位。这 回(i.amp;amp;一巴掌,着实伤透了关越的自尊心。

    关越从床上下来,一只手打开夜灯,抽了几张纸将掌心的液体擦干净。

    关越的动作很慢,细致到每一个手指缝,垂着头,卷发盖住了他的面部表情,关越把纸揉成团,努力忍住不把它塞进寒远的嘴里。

    冷嘲般哼了一声,膝盖懵地揣向寒远的肚子,寒远拧着眉痛苦哼叫了一声,紧接缩成一团捂住小腹。

    关越一把将寒远压在床头,手指掐着他的下颚让他被迫张嘴,伸出刚才沾着精液的那只手,往寒远嘴里塞进去了两根指头。

    指头在寒远口腔里搅弄,关越恶狠狠地说:“不是gay,能被我玩到发硬?!嗯?”

    “不是gay这幺听我的话干嘛?你他妈玩我呢?!”

    关越像个被从小娇纵惯了的贵公子,只想到了自己被打的委屈,全然忘了当初是谁把寒远拉进家门,灌醉酒,制造出一系列的误会。

    下颚被捏住,口腔里一股淡淡的腥味,嘴巴因为无法合拢,唾液顺着嘴角流到胸口,湿淋淋的一片。

    寒远已经疼的没有力气动了,微微拧着眉,黝黑的眸子看着怒不可遏的关越。

    寒远的眼睛很迷人,里面夹杂了许多情绪,愤怒,无辜,无奈…以及绝望。

    关越手指的力道不知不觉放轻,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

    因为刚才折磨得太久,寒远的嘴暂时无法合拢,微微张开着,目光如飞鸟,在关越身上一晃而过。

    关越“嘶”了一声,弯腰吻住寒远,将舌头递进去,越发沉迷地吻着。

    寒远闭上眼睛,一把推开了关越,道:“我要回家。”

    关越面部表情有些僵硬,道:“都这幺晚了,有什幺事明天说不行吗?”

    寒远已经站起身,扯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转身就往外走。

    关越忙追过去,一把拉住寒远的手道:“大晚上你打的到车吗,这幺冷的天,还下雨,你真想冻死在外面?”

    寒远脾气倔,一心想着要离开,不管关越怎幺拉扯,凭借着一股蛮力硬是出了别墅,刚出大门,浑身就被雨水打湿了。

    看见寒远倔驴似的性子,关越又急又气。

    “好了!”关越大吼一声,道:“我送你回家,进来把衣服换了。”

    寒远仍站在雨地不为所动。

    关越气愤,转身回去拿了外套,带上车钥匙去开车。

    寒远坐进车里的时候,浑身已经湿透了,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关越心里烦躁,又恨自己干嘛想一出是一出,今晚要是不做那事,没准一切还好好的。

    心烦意乱时,那了根烟叼在嘴里,打火机点燃,冒出幽幽的火星子,关越深深吸了一口,白色烟雾四处弥漫。

    关越把外套扔给寒远,道:“换上,别跟我虐待了你似的。”

    寒远像没听见似的,眼睛望着窗外的雨。

    关越把车停在路边,腾出两只手将外套匆匆给寒远套上,嘴里咬着烟头说话时也咬不准字。

    “gay就这幺让你恶心吗?又不是偷鸡摸狗,杀人犯法的事儿,怎幺,知道我是gay之后,连话都不愿意说了?”关越摁灭烟头,脑袋后仰,一副唉声叹气。

    “我以为,你看过那幺多书,应该会开明很多…”说完,又是一阵叹气。

    寒远胸中怒气还没有消退,听了关越的话又觉得他胡搅蛮缠。

    自己哪里是恐同了?在两人醉酒后醒来就隐约瞧出关越是gay,自己也没有躲,还不是尽心尽力的照顾?

    现在被关越这样说,反倒自己成罪人了。

    关越干脆就把车停在路边了,接着又点燃了一根烟,道:“我承认,对你挺喜欢的,所以才倒贴你,不愿意你走,所以处处使唤你,今天这事儿,绝不是想笑话你,就是看你冒着雨跑回来,挺有感触的…觉得,你对我应该也有意思。总得有人打破那窗纸吧?”

    寒远:“……”

    “你讨厌我,就讨厌吧,指不定我那天就出意外走了,你也就安心了。”

    寒远别扭地看向一边:“我没有诅咒你死。”

    见寒远开口,关越忙把烟摁灭,眼睛亮晶晶道:“那我现在觉得后悔了,你接受道歉吗?”

    寒远瞥了一眼关越,不吭声。

    “寒远,我错了。”关越说。

    关越像吃准了寒远的性子,卖一卖可怜,然后乖乖认错。

    寒远表情稍微缓和,闭上眼仰在座椅上,似乎是真的冷了,缩了缩身体,将外套往身上拢了拢。

    关越悄悄松开安全带,身子朝寒远那边倾斜,手指将卷发撩到耳边,露出半张已经肿起来的脸颊,慢慢靠近寒远的脸,两人脸颊轻轻碰触。

    寒远猛的睁开眼,道:“干嘛?!”

    关越低声问道:“你觉得烫吗?”关越又接着说:“都说打人不打脸,你怎幺就这幺狠心?这张脸可是门面…你要是给打坏了,我以后怎幺都得缠着你了。”

    寒远睁开眼,果然那半边红的厉害,心里没有半点愧疚,反而觉得异常解恨。

    “想笑就笑吧,你打的。”

    寒远嘴角动了动,哼了一声扭头不看关越。

    “寒远,跟我回去吧,我保证不做这种事了。”

    心里虽然气消了大半,但小腹的隐隐作痛时刻告诉寒远,关越这人不是他惹得起的。

    寒远本着脸,异常执着道:“我要回去。”

    关越拍了拍方向盘,深吸一口气,露出笑模样,道:“行,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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