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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美妙,严晏成每次抽送都能感到内壁的吸附,但他却没有心急,他在寻找那天手指按压到的敏感点,他缓慢的抽送让魏稚想抱受情欲折磨,用双臂攀上了他的肩膀,轻轻舔着他的耳朵:“成成哥哥,快,快一点,好吗?”突然,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震了一下,熟悉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严晏成知道就是这里了,他搂住魏稚想的后背,让他用腿环住自己的腰,就这样将魏稚想抱起,失重感让魏稚想紧紧地拥住严晏成,花穴也在起身的同时被进得更深。当后背重新抵上墙壁时,严晏成加快了身下的抽动,他用龟头不断撞向魏稚想的敏感点,身下的耻毛在进出中擦过了魏稚想的阴茎和阴蒂,微痛的触感使得内壁收缩得更欢,夹得严晏成又麻又爽。

    魏稚想这时候哪还想要严晏成快一点,他试图推开对方,但软绵绵的力气反而更像邀请:“不,不要那里,要坏了,要被成成哥哥插坏了…”此时此刻,严晏成也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魏稚想那夜拼命忍住没有喊出声,今天却在他的怀里不管不顾,他低头在魏稚想的锁骨处用力吮吸,试图留下自己的印记。魏稚想的性器在一波波的欲望中重新硬起,紧紧贴着严晏成的小腹,他想要伸手抚慰,却害怕自己松开环住对方脖子的手后会掉下去而只能作罢。

    严晏成扣住魏稚想的腰,浴室里除了水声就是肉体撞击的声音,时不时还夹杂着魏稚想媚而不自知的呻吟,不知过了多久,魏稚想的花穴受不了更多的侵入,内壁开始不自觉地绞动,严晏成也开始感受到自他的阴茎被身下的那张小嘴咬得更紧,每一次抽离都能带出一点殷红的穴肉,似是在推拒又似是在挽留。又在数十次的抽插之后,花穴终是迎来了高潮,已经被性器塞满的小穴也吃不下更多,几下痉挛后喷出的花液从穴口一点点流出。魏稚想的阴茎,在花液一股股打出时,也吐出了精液,沾得两人的下身更是粘腻。

    严晏成能感受到花穴在更为紧致的夹击后陡然放松,也能感到柱身顶端被淋上了一股热液,只是他没想到魏稚想的阴茎在没有外物的抚弄下也达到了高潮,他看着魏稚想的体液打湿了两人淫靡的结合处,一阵眼热,也不再忍,又重重抽送了几下便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魏稚想的甬道深处。身体的再次涨满令魏稚想不自觉地颤了颤身体,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紧紧贴着的胸膛传来对方的心跳,扑通扑通。

    这场澡洗得真是太久了。但,夜才刚刚降临。

    第12章 温柔的互相占有(H)

    等两人都回过神后,严晏成拍了拍魏稚想的臀部,示意他将腿从自己腰上放下。等双脚重新站回地面,若不是还维持着手臂环在严晏成的颈后的姿势,魏稚想早已滑落在地。严晏成扶住他的背,缓缓抽出阴茎,两人的体液从略微有些红肿的穴口流出。魏稚想抖了抖,严晏成见状亲了亲他的耳朵,柔声问他:“疼吗?”“不疼的,只是你插得我好舒服,不想你拿出来。”

    严晏成现在已经接受了魏稚想在性事上的直白,他将手探向魏稚想的下身,打算将穴内清理干净。发觉了严晏成的动作,魏稚想将头搭在他肩上,声音听上去有些慵懒:“就这么留在里面不好吗?医生说过我不会怀孕的,我喜欢你射在我里面。”严晏成的手指顿了一秒后又继续抠弄:“不弄出来你等等睡觉会不舒服的。”

    似是那一秒的停顿让魏稚想变得有些敏感,他没有再说话。他忍不住去猜测严晏成是不是曾经也幻想过一个有妻儿陪伴的生活。魏稚想从一开始就很明确,他以后只要严晏成一个就够了。所以他并不是认为自己作为一名伴侣会不够格,只是他不由地想,严晏成是不是也要他一个就够了。等到严晏成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下身的鼓胀感也随之不见后,他终于问出口:“你…你喜欢小孩子吗?”

    “你是小孩子吗?”魏稚想被严晏成的反问弄得有些懵:“什么意思?”“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话,那我的答案也是肯定的。”激烈的情事让魏稚想的大脑转动地有些慢,等他反应过来严晏成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禁收紧了环住严晏成脖颈的双臂:“我是,我是!所以成成哥哥以后可以对想想好一点吗?”

    故意装嫩的撒娇并未让严晏成觉得违和,从两人在寝室打的第一个照面,他就觉得魏稚想是个长不大的小孩。严晏成很清楚,在捅破窗户纸后,魏稚想一直是主动的那一方,可以说他对于感情一片赤诚,也可以说他乐于向严晏成表达心中的诉求。但没有人愿意一直付出而毫无回报,严晏成握住了魏稚想的肩膀,将两人分开了一点距离,他直视着魏稚想的眼睛,很认真地回答:“我以后会对你很好。”魏稚想知道严晏成说这句话的含义,他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原本对于两人关系的不确定也因此烟消云散。

    等两人从浴室出来已经很晚了,魏稚想虽然没说,但严晏成已经摸清了他每到饭点必饿的体质,他把吹风机塞到魏稚想手里,叮嘱他一定要把头发吹干,为了节省时间便准备去下两碗面。哪知魏稚想不依,说自己不是很饿,要和他一起吹头发。严晏成拗不过他,两人凑在一起帮对方吹干了头。随后魏稚想又黏着他一起到了厨房,他切菜魏稚想就烧水,他打蛋魏稚想就拿碗。很快两碗面就热气腾腾地出锅了,他们坐在桌边脚勾着脚吃了起来。在魏稚想喝完最后一口汤后,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成成哥哥,你煮的面太好吃了!”看来魏稚想已经把“成成哥哥”叫顺口了,严晏成乐意顺着这位小朋友,便也接受了这个称呼,本来还担心对方能不能吃得惯,现在终于安下了心。

    吃完饭后的魏稚想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不肯动,严晏成一边擦桌子一边让他站起来消消食,实在累的话就早点去睡。魏稚想闻言就往房间里钻,严晏成看得好笑,觉得自己真的像在养孩子,可是要去找第二个像魏稚想这样的,怕也是找不到的。洗好碗整理完厨房后他回到卧室,看见只留了一盏亮着暖橘色的床头灯,床中央被子下有个微妙的隆起。走近后发现魏稚想的衣服包括内裤全脱在一旁,严晏成马上就知道对方在盘算些什么了。

    感到身边有人坐定,闷在里面的魏稚想等了很久却没等到严晏成的下一步动作,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了,终于破罐子破摔,猛地一下把被子掀了开来,原本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因身体的直起而变成了跪坐。魏稚想赤裸的身体随着被子的滑落而再一次展现在严晏成眼前。

    他的头上戴着兔耳朵,脖子上挂着铃铛,脸因为缺氧而泛红。送出铃铛时,魏稚想留在卡片上的话是:“你说,铃铛会响是因为你干我干得太用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