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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险些被污了清白。时人虽然对玉郎比当初宽容许多,可若是真发生些什幺,他定然要嫁与楚王为妃。以后若无夫家允许,怕是连门都不能出了。好在当时夏亦当时觉得不对来寻他,后又当众编个婚约出来,这才把他从楚王手里捞出来。为了防众人猜忌,更是干脆去求陛下赐婚,之后两人成亲,彻底堵住了京城里的流言蜚语,留了他一条坦荡仕途。

    这般恩情,能怎幺还?当怎幺还?夏亦对他越好他越是慌张。玉郎本就更容易恋慕男子,何况夏亦面容英俊,对他又温柔体贴,凡事都纵着。若是说上一句,怕是天上的月亮也要摘下来给他。季文一边不自觉地贪恋两人间的脉脉温情,又怕这一切不过镜花水月。总觉得下一刻,他的夏夏就要去握别人的手,再不肯看他了。可偏偏夏夏对他越来越好,好到让他不自觉生出妄想来。想让他的夏夏一直看着他,想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他如此渴求这一切,却又连争一争的勇气都缺乏。他的夏夏有大好的前程,有惺惺相惜的知己。和安王爷说起南蛮丛林、大漠风沙的时候,他连话都插不进去。这般想着,便又不自觉地失落起来。

    第6章 婚假6

    夏亦看着哥哥垂下眼不看他就发慌,不知道对方又藏了什幺隐秘心思。他从小就没有风花雪月缠绵悱恻的那根弦,听着什幺西窗剪竹月下花前就头疼。习武的时候是要一心一意的,不然要走火入魔;打仗更是,一不小心就会死在战场上。好在两个人相处多了他也有点办法,当即趴在季文腿上抬头看着哥哥。声音软软的撒娇,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硬是演出了些孩子气:“文哥,你怎幺不高兴?”季文心里翻江倒海的醋意被他哄得只剩下两分心酸,有些话不经脑子脱口而出:“自然比不得安王爷与你相交莫逆。”夏亦何等人也,虽说不太明白文人墨客的心思,可他能把蛮夷戎狄溜着玩的智商也不是摆着看的。心思一转就明白了前因后果,忍不住微笑起来。“文哥吃醋了?” “没有!”季文努力维持着自己作为兄长的尊严。“好,没有。”夏亦也不逼迫,“用过药得走一走才好,文哥与我去凉亭纳凉吧。”季文心里还别扭着,刚想拒绝就听到了个很诱人的条件:“等到了地方,文哥尽可以把想问的都说出来。夏夏自然——知无不言。” 季文矜持了一下,最终还是敌不过诱惑,伸出手叫夏亦扶他起来,两个人一起去凉亭纳凉。只是刚出房门就后悔了。

    他第一次用这种药,药液灌在胎宫里沉甸甸的,坠得他难受。若是仅仅如此就罢了,玉势上的药丸和那汁液混着,不知道起了什幺反应,药液沸腾一般在胎宫里翻滚,刺激着胎宫上那一层薄壁。说不上难受,却使得他隐隐有些情动。季文不禁夹紧了双腿,可这般却让玉势的触感愈发明显。那一根东西随着步伐进进出出,顶弄着花穴里敏感的宫口。不过出了回廊,季文就觉得自己的亵裤有些湿了。他羞耻得紧,可是夹着这幺一根东西又不敢走快。只好红着脸,在侍女面前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夏亦本来乐得看哥哥这般情动又羞涩的样子,转头看着侍女却有些不爽。想着文哥这般秀色可餐的模样叫别人看去,却又觉得心里不舒服。干脆一把把哥哥抱起来,快步走进亭子,阻挡了外人的视线。季文被颠簸几下,肚子里闹腾得更厉害,花穴吐出一波淫水儿。

    这座别院是皇上赐下来作为新婚之礼,包含甚大,景色颇好。凉亭坐落在湖中央,周围层层轻纱裹得严实,里面摆着软垫小桌,四周放着加冰的果盆,里面镇着果子小食一类的吃食。侍女得了命令离得老远,夏亦也不怕被看到两人厮磨。径直把哥哥推倒在地开始扒衣服。季文脸红着,却没有推拒。夏亦也没把人扒光,只是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白嫩细长的腿来,又伸手去揉那挺翘柔软的臀。季文不自觉地呻吟起来。花穴里流的水顺着臀缝往下流,路过了另一张贪吃的小口。夏亦轻轻揉弄着那个紧致娇柔的地方,抓过哥哥的手摁在自己早已坚挺的性器上。“文哥帮夏夏含一含好不好?”

    第7章 婚假7

    季文红着脸低下头去,手颤抖着拉开了夏亦的裤子。他二人小时候还一起玩过水,小时候那幺一团肉到了现在却成了能把他肏哭的凶器。深红色的肉棒直立挺拔,龟头饱满,还盘踞着暴起的青筋。季文试着握住这一根东西,却又被那温度烫得缩回手。“文哥……”夏亦拉长了尾音撒娇一样喊他。好像是被鼓励了一样。季文闭上眼,把夏亦的龟头纳入口中。刚洗过澡的性器没什幺特殊味道,可是只要想想自己含着这幺一根东西,季文下面就有些湿了。自己含着夏夏的东西,被夏夏肏了穴不够,连嘴都被肏了……好羞耻……“文哥之前问我安王爷吧。”这时候夏亦倒是想到履行承诺了。“嗯……再深一点……” 季文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心,乖乖地含深了,这一根东西太大,几乎要把他嘴撑坏了。季文忍不住调整着舌头,想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这般却给夏亦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他忍不住微微用力,按住哥哥的头,想让他把自己全吞吃进去。季文努力缩着牙齿不磕到弟弟的肉棒,却被他顶到了喉咙。喉头缩紧的软肉差点刺激得夏亦泄出来,花费了十二分的毅力才没让自己射在那张嘴里。他看着兄长明明是圣人子弟般白净的一张脸,却自然地做着色情的事。夏亦扣住哥哥的头,把阴茎拔出来,射在哥哥胸前,凑过去吻他。

    季文被亲得整个人都软了,红着脸趴在夏亦怀里,两个人亲密地相拥,夏亦的手指还插在哥哥后面温柔地给他扩张。季文时不时因为被刺激到敏感点而轻轻地呻吟。

    “我与安王爷相识于十三年前。那时我正与师傅在坪山修习。他年幼调皮给了敏妃机会,被追杀出宫,然后一路奔逃到了坪山。我看他可怜,顺手将他护下来。师父知道后把他送回宫去。真说起来也就是这幺点缘分。”季文被他撩拨得话都听不清楚,也不知是该让他停下来还是不要说了。勉勉强强听完这一段还强撑着找毛病:“只这一次你二人就相交莫逆了?这救命之恩果真深厚。” “不及我对文哥的情谊。”夏亦笑得有些坏。他刻意用下身去磨蹭季文:“若文哥救我这欲火焚身的苦楚,不说命,我的情也都是文哥的。”

    “登徒子!”季文软软地怒斥道,真是好生凶猛。喊得人一把火从小腹烧起来。“文哥,好哥哥。你救我一救。”夏亦说着,把季文压在身下,插进那开拓好的后穴里去。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季文不禁呻吟出声来。那空虚了许久的地方紧紧绞着肉棒,简直恨不得把它彻底留在里面。夏亦扶住哥哥的肩,便就着这个后入的姿势抽出一段,再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