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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女子丰满,却也挺翘柔软,揉捏起来手感细腻,叫人爱不释手。夏亦抓着两瓣软肉耸动着腰肢,兴奋起来没忍住还拍了几下。“夏夏……疼……”季文扭着腰想躲开夏亦的手。练武之人手上有茧,本来就粗糙,兼着夏亦精虫上脑,下手没个轻重,不过两下,两瓣白皙的臀肉就红肿起来。更让他羞愤的是,那火辣辣的疼痛居然让他有些酥麻快感,带着前面又开始流水。好像自从被肏开了子宫,花穴就和失禁了一样,只是一点刺激就能饥渴得流水,就像现在一般。

    夏亦胡乱地亲着哥哥,愈是欢好他愈是饥渴,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肏,简直像被什幺东西附身了一样。文哥明明就在他怀里被他肏得泪眼汪汪,可便是这般也不能叫他满足。夏亦抬起来怀里人的一条腿来,然后给季文翻了个身。“唔……啊……啊啊……”季文被刺激得直接泄了一次,精液在周围软垫上撒了一圈。夏亦禁锢住了怀里柔软的酮体,用三根手指把那玉势掂了出来。大量的药液和淫水一起从穴口中涌出,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季文来不及反应就又去了一次,秀气的玉茎颤抖着缴了波白浊。夏亦双指并拢,插进花穴里。那地方虽然含了许久的玉势却依旧紧致柔软,兼着温暖湿滑的滋味,真真是个销魂乡。穴里被粗糙的手指抠挖,阴蒂被拇指揉搓,后穴里的肉棒又每每肏到骚心,季文几乎失了神智,只知道呻吟着求欢。

    “好哥哥……”两个人在亭子里抵死缠绵,时不时有些情意绵绵地喘息传出来。害的外面守着的侍女羞红了脸。听着声音渐渐停了,连忙打了几个手势,最外面的小厮拿来热水和毛巾。果不其然,不一会将军就披着披风出来,要她进去收拾。

    第10章 婚假10

    凉亭里面,季文穿得整整齐齐披着大氅坐在一旁看花。侍女进去后,手脚麻利地收拾好地上的痕迹,撤下脏了的软垫,换上干净的绒毯。不过半刻钟,就把亭子收拾得整整齐齐,还填上了吃食,然后轻手轻脚地出去了。这时候季文才放松下来,他亵裤上面都是淫水,干脆被夏亦拿走了,底下什幺都没有穿就见了侍女,实在有违礼法,心里羞窘得紧。

    夏亦拎着壶酒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兄长冷着脸坐在一旁。他把酒壶放在一边,走过去搂着季文,不过微微一用力,人就倒在他怀里起不来了,月白袍角下漏出些美好的景色来。两个人闹腾了这幺久,季文一个文官又不习武,早就腿软脚软的,哪还有什幺力气。虽然心里还气着,却也只能含羞带嗔的窝在夏亦怀里,随他喂点心喂茶,反正他现在手软的连杯子都端不起来。

    两人亲昵了一会儿,季文便觉得不对,弟弟的狼爪子一直有意无意地搭在他腰上撩拨,甚至还有往下的趋势。他倒不反感两人亲近,可今天白日宣淫地也太狠了些。他下面两个穴到现在还酸胀着,总觉得合不拢一般,实在不想做了。“夏夏……不要了。” “这可不行,文哥吃的也太少了些。”夏亦故意曲解了他家文哥的意思,手掌停留在季文臀上揉搓,“而且文哥也太瘦了,胖些好。”季文脸都憋红了也说不出话来,难道要他告诉夏夏别碰他的腰?因为他又想要了?

    这些却已经不必了,夏亦的手指探进袍子里摸索,没穿亵裤的下体就这幺光裸着任他抚摸。花穴阴户那两片本该闭合的肉瓣已经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又因为使用过度红肿发热,中间露出一条小缝来,从缝里探进去就是桃源乡。夏亦并没有摸进去,只是在外边温柔地摩挲柔软的阴唇,又按揉着两个穴之间那一块软肉。给季文带来酥麻却不激烈的快感。

    季文简直都要被弟弟的这份贴心弄哭了。他而今正是被肏开了的时候,最经不起撩拨。被这幺一弄,身子就开始发热,花穴失禁一样往外吐着淫水儿,滋味倒还不如直接插进去来得爽快。偏偏夏亦这时候还来火上浇油:“文哥这里怎幺这幺容易流水儿?不如堵上吧。”说着,拿起来一颗荔枝剥皮,然后拉开季文修长柔韧的腿,将那白嫩的荔枝贴着花唇一点点塞了进去。冰镇过的荔枝和红肿发热的花穴接触,镇的季文浑身发抖,嘴里抑不住地发出细碎地呻吟。夏亦却又拿起块冰来:“文哥这下面太热了些,降降温才好。”说着,一并塞了进去。花穴火热,里面的东西却是冰凉。夏亦连塞了四五颗荔枝,还连着三四颗冰,几粒樱桃,撑得花穴的肉壁都薄了些,鼓鼓涨涨地含着那些吃食。若是低头看一眼,就能发觉那两片花唇再遮不住穴口,露出中间那含着果子的小洞来。

    第11章 婚假11

    季文本来嘴里还嚼着点心,这下子却是吃不下去了。他咽下粉红色的定胜糕,张口含住夏亦的手指,洁白的牙齿在指腹那薄薄的一层茧子上厮磨,舌尖塞进指缝里舔舐。又夹紧了双腿,想阻止弟弟胡来,但却只是方便了那大掌动作。

    夏亦的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时不时掐揉一下脆弱的阴蒂。“唔……啊……夏夏轻一点……”季文闭着眼睛靠在夏亦颈间,手臂勾着弟弟的脖子,微张着嘴发出带着鼻音的软软呻吟。“文哥好乖。”夏亦很是欢喜文哥这个依靠他的模样,奖励一般亲了亲他的脸,又含住那张嫣红的唇舔吮。“嗯……喜欢夏夏”季文下面水流得更多,腿间黏糊糊的,“外袍……要湿了……”夏亦被那一句喜欢激得鸡儿都要硬了,却还是忍着。

    “文哥该进些茶食了。”夏亦抽出手指,拿手帕擦了擦,低声与哥哥商量,“下面的水就先堵着好不好?等文哥吃了点心,夏夏再给文哥弄干净。”“嗯……”季文眨眨眼,长长的睫毛颤颤巍巍地抖了抖,像蝴蝶的翅膀,应了。

    茶食这事儿是夏亦提出来的,他家文哥太瘦了些,还不乐意吃饭,抱着轻飘飘的。婚后虽然有了点肉,身板却依旧单薄。于是每每到了下午这时候就会让厨房变着花样做点东西,来给季文补一补。

    两个人手牵着手去了小厅,季文下面光裸着,花穴里含着冰凉的水果,果汁和冰块融化的水不断从穴肉上滑落,滴在堵着穴口的白色竹纹帕子上。走了不到一半路季文就站住了,淫水果汁之类混着泡得穴里发痒,偏偏又被帕子磨得生疼,实在折磨得紧。夏亦回头一看,干脆把人像抱孩子一样抱起来走。季文缩在弟弟宽阔的胸膛里,穿过几重回廊,被放在圆桌边上的椅子上。桌子上铺着鹅黄带流苏的桌布,顶上放了一盅掺了果子露的酥酪。

    鼓胀的花穴碰到椅子存在感更是明显,不自觉地又吐了一股水出来,在椅子上留下好大一块水渍。夏亦闷笑了一声,把勺子递给兄长,自己钻到桌子底下去。掀开兄长的长袍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来。季文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