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三

    众人搬运阿菁的东西，忙碌了一会儿，不觉也到了黄昏时分，小顺等人先行告退，只剩阿菁跟雨儿。

    阿菁不住翻书架，阅读各各藏书，只见都是言之有物的好书，有些更是罕见的珍本和孤本。除了常见的正经书，还有不少杂书、俗书、坊间小说，阿菁不禁看得津津有味；雨儿便自个儿收拾衣橱，把不合季节的衣物放到衣箱最底；又把常用衣物，诸如肚兜、小短裤，放在容易拿取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儿，雨儿见阿菁还在看书，怕他会书呆得废寝忘餐，便主动上前，问道：时候也不早了，公子想先洗身，还是先用晚餐？

    阿菁觉得肚子不饿，虽然想再看书，但晓得自己总得洗身，只得放下书册，答道：先洗身吧。

    雨儿着下人打热水，注了浴桶半满，二人便到了寝间。阿菁怕弄湿上衣，便拉起衣摆，打开衣襟，这便露出了肚兜。

    雨儿见阿菁脸色羞涩，便安慰道：再过几个月，就不用穿这些了。说的是待南春院调教的药力退去了，阿菁便不用再穿肚兜了。雨儿知道阿菁不喜肚兜，但因乳尖敏感，才无奈的穿了。

    阿菁嗯了声，把裤子也脱了，下身光赤条条的。雨儿在床边放了枕头，在上铺了布垫着。阿菁只靠腰背抵在枕头上，便半躺半坐在床边了，还张开了玉腿，让雨儿清洗。

    雨儿在阿菁后庭之下放了大铜盆，从米盒拿出药粉和器具，熟练的先洗后庭。阿菁后庭受了药粉，肠壁转瞬便酸软了，两儿再沿了羊肠软管放水，马上便沖满了阿菁的后庭。

    阿菁久受调教，不能如常人便溺。自从出了史府之后，都靠雨儿洗肠排尿。最近几天，雨儿留意到阿菁后穴鬆了不少，心中有点怕是自己拿捏不準，还请教了如意那边的调教师傅。

    师傅说可能是受药粉影响，叫雨儿先行减药，看看情况再断症。雨儿昨天已减了药粉，岂料眼下阿菁后穴又鬆了几分。

    雨儿心想是这可能略有所成，有点顾盼自雄，又想尽快恢复阿菁身子，便问阿菁的道 ：公子，后面洗好了，今天用的药粉又用少了呢。想是公子身体大好了。要不要也减少前面的用药来试一试？

    雨儿他们本来就想逐渐减少用药，帮阿菁回复正常人的身子。六爷原来的意思，是想让阿菁先住几天，安顿好了，才看情况慢慢减药。

    阿菁听了这话，不觉竟有点犹疑，也没有回答。他心中当然盼望可以回复成常人一般，但自从给卖进南春院后，已经惯了依赖药力，突然想到要断药，心中总有点慌。

    雨儿又再问道：难道公子想一辈子都依靠这些幺？不想像常人一般、自己去茅厕解手吗？

    阿菁见雨儿说得情真意切，听起来头头是道，登时下定决心，答道：好吧，就试试减掉药粉。

    两儿听见阿菁同意，立即大喜。想到这对阿菁身子大在帮助，就有点心急，又难免有点顾盼自雄，便把药粉减了一大半。

    阿菁的小芽受了药粉，并没有像往时的马上出尿。雨儿备了尿壶，二人唯有静静等待。

    阿菁但觉小芽有点胀，却依旧毫无尿意，便问雨儿道：不如再加一点药粉吧？

    雨儿咬唇道：不行，要让你好好练习。不若你试试用力排吧？

    阿菁刚才只是稍稍发力，因为之前习惯了药粉，已经很久未试过自行用力。这时听了雨儿这话，也觉有理，便全力的排尿。但药力不够，玉茎未癒，这幺一试，马上胀得难受，问雨儿道：再加点药粉？押后一点才练习吧。

    雨儿本来还有点犹疑，但阿菁已痛得忍不住哀求雨儿道：箱里的药粉，求求你…

    雨儿实在受不起，吃了一大惊，也不跪倒，而是马上补加药粉，这才涓滴渐出，汇入了夜壶之内。

    阿菁痛得抽抽噎噎，雨儿怯怯问道：公子，想吃晚饭了幺？今晚厨房作了桂花小丸子呢？

    阿菁只是摇头：我肚子不饿，也不想吃饭，只是累了，就是想先睡觉。

    雨儿服侍阿菁这些日子，也晓得他从不端架子，也不说反话，见阿菁连晚饭也不吃了，知他是真的难受，自己又闯祸了，只好劝阿菁好好休息，灭了灯火，便讪讪的拿了尿壶出去清理。

    阿菁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漫漫长夜，前庭的痛楚缓和了，后庭却又开始冒火。既然遣开了雨儿，阿菁便伸手到被铺之下，取了一物。

    漆黑之中，目不见物，却依稀有婉转呻吟之声。

    过了好一会儿，微微月光忽然照入。但见阿菁闭目低吟，沉醉其中，浑然不觉旁人进房。

    但见阿菁下身赤条条，雨片雪白臀瓣之间，还插了半条茄子。想另一半是后穴还含住了。只见阿菁玉手执了茄头，仔细抽弄，茄子便缓缓没于臀瓣之间。

    阿菁忽闻轻笑之声，抬头一看，见有人潜入了，来人正是六爷。枕头旁边放了个半开的下小包袱，内里尽是茄子、胡瓜、翠玉瓜。阿菁自然是难堪之至，连忙用枕头盖了瓜果。

    六爷贼笑问道：怎幺有这些瓜果？这是市集的蔬菜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