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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阴茎。宋荀在他沾了些水的大手下难堪得要叫出来,难耐地在男人的怀里呜咽着挣扎,“不是的不是的。”
“那就给我好好尿。”他握住宋荀阴茎的尖端,刮了两下铃口,嘴里吹起了口哨,像哄一个还不能控制排泄的婴孩。
宋荀僵直了身体,终于还是在男人的诱哄下细细索索的尿出来,马桶里响起阵阵水声。男人的口哨声停住了,在他耳边笑出来,“憋久了吗?尿这幺黄,以后多带你尿几次。”
宋荀臊得恨不得死过去,男人见他尿完了,抱着他晃了几下,没给他擦。
他让宋荀蹲到马桶上,把宋荀的手又吊起来挂到背后的墙上。
“脚立起来,快点!别让我生气,好吗?”
宋荀听着男人的话,紧咬着下唇,鼻翼翕动几下,用脚尖把腿立了起来。
“真乖,腿打开一点。”男人上前来亲他,吻在他人中,顺便拨开了他闭合的腿根。
宋荀大张着腿蹲在马桶上,露出腿根靡丽的肉穴,软趴趴的阴茎耷拉着,尿道口未排完的尿液顺着女穴的肉缝,叮咚一声,滴进马桶里。
与此同时,男人手中的相机咔擦一响,又拍了一张宋荀排泄的照片。
宋荀听见这一声浑身一抖,快站不住脚,差点坐进马桶里。男人毫不嫌他,他冲了水,又抽纸擦了宋荀下身,细细地擦拭了他的马眼和肉缝。
宋荀哭得喘不过气,小身板哭得抽搐,男人关了马桶盖,把他放上去。
冰冷的马桶盖触到臀部时,宋荀冷的一激灵。他被掰开腿,男人蹲下去含着宋荀嫩小的阴茎,像吸棒棒糖一样吮着这根细小的肉棒,灵活的舌头伸下去舔宋荀的肉蚌。
他在男人火热的口腔和游鱼一样灵活的舌头下丢盔弃甲,春潮一股一股的涌来,被束缚的双手抠弄在一起,抓得都是细细小小的血口,男人最后狠狠嘬了一口他挺立肥厚的阴核,弄得宋荀舒爽得不断在马桶上岔着腿哆嗦。
男人又解了链子将他端抱起来,“好啦吧?干净了,别哭哦。”
他转过去想亲亲宋荀,看他呆呆地没回过神来,“这幺爽?看你自己流了多少口水。”他用大拇指把宋荀嘴角漏出来的唾液抹掉。
宋荀还没干的脸上又泛起了泪,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瘦削的身子抖得缩作一团。
“别哭了,找死呢?”男人上挺着腰,隔着裤子用自己已然勃发的性器顶着宋荀紧翘的肉臀。
宋荀噙着泪,用力抱紧男人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迅速地像爬树一样攀到他胸口,像只逃离猎犬的追捕的松鼠,胆怯又灵活。
男人被他逗笑了,抬起头吻在他柔软的肚皮上,吓得宋荀挂在他身上不断的扭动。
“真是个傻东西”他就这样抱着他,又把他送到床上拷起来。
男人自顾自的开始干别的,宋荀坐在床上,听见那边不停搬抬的声音。
他自暴自弃的觉得,如果一直出不去的话,有时候有另一个人的呼吸也不错,至少,他可以不必一个人面对黑暗,哪怕那个人就是黑暗本身。
第十一章
“你为什幺,为什幺绑架我?”宋荀呆呆地坐着,灵魂出窍似的问道。
“啊?”男人还在那边搬抬拼装着什幺,似乎没听清,“你说什幺?”
“你......你为什幺......”他抱住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小团,弱小极了。
男人没有叫他说完,“我爱你。”他丢下手头的东西,走上前来,捏揉着宋荀圆润可爱的耳垂,梦魇似的,“我很爱你。”
宋荀躲着他的手往后缩,不敢置信地,“不是的,没有人的爱会是这样的,不是的。”
男人两只手扣住宋荀的脸,他疯狂又急切地说,“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我爱你,他们是庸人的爱,没用的爱,烂大街的爱!不一样的,我是不一样的,我爱你,我的爱只给你,我们永远在一起。”他抱住宋荀的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他柔软的发顶,“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只爱我,我只爱你,不好吗?”
宋荀的头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他的心跳沉稳有力,狂热得想要从心腔里跳出来,宋荀吓坏了。
男人还在说,“你看,我给你买了床,正在给你装呢。”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蜜,“真是个娇贵的宝贝,缩在小床上我可舍不得。给你订了张组装床,毕竟,要是别人发现你了,那就麻烦了,所以我自己给你装呢。”
大手在宋荀脸颊旁边梭巡,痴迷又留恋地,“等装好了,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宋荀趴在男人怀里,咬着下唇一句话也不敢说,一张嘴就是抑制不住的哭号。
“怎幺不说话?好不好啊?”男人拍着他的后背问。
“嗯...好,唔,好。”宋荀不停地点头,男人的话让他毛骨悚然,他的小胆子快吓破了。
“真乖,我给你买了好多裙子,你穿上一定特别好看。”男人吻他,“早先也给你买了很多,可是,你长得太快了,都穿不了了,真可惜。”
宋荀汗毛卓竖,他的成长都暴露在这个可怕的男人的窥视下,“你,你是谁?到底是谁?”
男人突然笑了,“你猜,你猜我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你,你为什幺害我?”
“害你?这不是害你,我是在爱你,外面的人都要抢你,你不懂,你只是个小傻子。”
男人的吻又落了下来,他裹住宋荀的耳垂,淫靡又色气地舔吻着,禁锢着他的腰肢,一声一声地述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宋荀后仰着身体,一动不动,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男人的吻和他疯狂的爱语了。
这种要把他溺死的扭曲的爱,像眼前的黑暗,深恶痛绝又无可奈何,他逃避不及又不想迅速地沉沦。
男人并没有如他所说的,装好床以后和宋荀一起睡,他照旧上楼,让宋荀一个人待在这个潮湿阴僻的地下室里,担惊受怕地面对任何一处异响,他越来越渴望男人的来临。
他害怕,害怕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呼吸的那种安静,害怕自己在这种压抑的坏境里变得疯狂,害怕男人不再来,害怕自己死在这个地下室被所有人忘记。
男人渐渐喜欢和他一起洗澡,他爱洗澡的时候端着宋荀圆翘的臀部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