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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便于他观察,便清晰地看到那粗长鸡巴是怎么进去一个小头,再全根插入,脑子里甚至幻想出那东西插进自己阴道,里边的嫩肉又是怎样热情地贴上去,紧紧巴住那肉棍不放松的一幕。
一旦那东西拔出来,表面还粘附着一层透亮的液体,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或许两个人的都有。肉棍让他看清了之后就恢复了原来的频率,疯狂地捅进抽出,饱满的卵蛋拍打在他大阴唇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花瓣被他肏得外翻,露出嫩红色的媚肉。
“啊啊啊……好快……不要了…下边好疼…嗯啊、嗯、”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得周枝很快失了神,下身一阵痉挛,双腿猛地夹紧,前头那不争气的小东西也跟着颤颤巍巍吐露出一口白精。
陈楠意拧眉,似是感叹他这身躯太过敏感了些。肉根楔在穴里,指着他的前穴道:“这个东西叫什么?”
周枝小声啜泣,愣愣道:“什么?我不知道……”
陈楠意坏笑,“不知道吗?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他这么鼓鼓的,叫他肉馒头怎样?”
周枝难堪地红着脸,“明明是穴眼,怎么叫馒头?”
陈楠意摆手,大手笼罩住他除了前方嫩芽的会阴处。“男人这里是平的,女人不一样,女人的这个东西叫阴阜,你看他整体是隆起来的,像不像白馒头?”他放慢了语速,“不对,你这里不该叫白馒头,红馒头才合适,相公现在要插进你的粉馒头里边啦!”
周枝似懂非懂,只感觉又是一阵酸麻感,那东西居然还没射,硬邦邦的一根猛地插进来。
陈楠意抓住他的腿弯,臂力惊人地把人拖在怀抱里,站起来在桌球厅里来回溜达。
每走一步,阴道里的嫩肉就受惊一般夹一下,由于姿势特殊,跨的步伐大些,那东西就会借着湿滑的粘液滑出来,待再往前走时,又借着惯性送进去。
周枝两腿夹着他的腰,两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贴得极尽的距离让两人不由得一窒。炽热的大手贴着他的屁股把他托起来按在自己性器上,是极为占有的姿势。
肉根在穴内打桩一般地深入,带着身上那人不住摇摆。周枝身下那小鸡巴甚至磨蹭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腹肌上。
“哦哦……哈啊、不要再弄了……出去。”周枝实在受不了长久的肏干,下身酸爽的感觉太过刺激,险些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爽的上天。
陈楠意会意,转了个圈把他放回球桌上,肉棍一阵频率快到惊人的抽插,深深地抵在花道尽头,射出了一股一股的浓精。
夹着他的肉穴内壁紧跟着缩紧,淫水扑面而来打在龟头上。
“啊、啊、啊……哈啊……”竟是同时高潮。
陈楠意终于得到满足,就这插在他穴里的姿势抱着他回卧室。
直到回到卧室的大床上,二人才分开。
他抓过一张方巾擦擦下身的精水,小方巾沾满了不知名液体皱缩成一团,被主人随手丢在床脚。周枝目光盯着床脚的小毛巾,“我……”
被对方打断,那人俯上来搂着他闷笑道:“忘了吗,相公刚才说要搞大你肚子,孩子都被你擦了,还怎么怀上?”
周枝咬着唇道:“你别逗我了。”怎么可能真的怀上。不过他心里居然小小地抽动了一下,想着自己肚子里怀了一个承载两人血液的小包子,不知怎的就觉得窒息一样的难受,就好像自己还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是因为男子之身怀孕又违背伦理道德吗?
他强撑着酸软的腿,下了床去找水洗一下。
“你去干什么?”陈楠意抓住他的肩膀,看着他的小嫂子红着眼圈,心里像被什么揪紧了,面上讪讪道“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他隐约明白是生孩子这话题不好,心说果然哄人是项技术活,一旦谈了恋爱,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心思都是一样的难以揣测啊。
第10章 在他花穴里作威作福的肉根涨到极致
自此以后,陈楠意对小嫂子身体探索欲更强,恨不得整天埋在腻人的穴里也不觉得厌烦。恰好最近工作清闲,重要事务不用他操心,不要紧也没什么意思,让心腹把相关事务带到家里就好了。
整日里两个人都连在一起,彻底过上整日里除了吃就是日的生活。周枝被他扯坏了不少衣物,心疼得很,家里也没有旁人,负责收拾家务的刘嫂自从上次之后,就被先生命令只能呆在一层。
周枝就仿若彻底放开,整日光着身子在二楼走来走去,起了兴就被人抓过去按在胯下或者是自己主动坐上去一阵肏弄。
又是一个清晨,陈楠意把身下的人吻醒,由于男人的生理特性早就鼓胀的器物在周枝光裸的胸腹间蹭来蹭去。
还有比用这种情爱的事情唤醒熟睡中的恋人更合适的选择吗?
他本该继续做下去,可灵感来的就是这么突兀……他目光在身下的躯体上来回逡巡,从突起的锁骨飘到纤细却曲线性感的腰腹。就好像突然开窍了一样,意识一时间突破肉体的束缚,眼前的肉体肌理分明,有着女人的柔美,又有男人的阳刚,在周枝身上,他看到了稚童一般的清澈,看到了作为一个成人的担当。
他是混合的,他什么都不是,可他又什么都是,就像艺术里最高级的颜色——灰色。
不亚于大卫于米开朗琪罗,蒙娜丽莎于达芬奇,向日葵于梵高,
灵感在他头脑中迸发,像两个带着拳击手套的肌肉壮汉在他脑海里打拳击发出boom的一声。
身下那人悠悠转醒,弯弯的眉眼饱含爱意。
陈楠意拉起床上的小嫂子,赤身裸体地走到二楼走廊上。
这房子的一切都是按他自己心意设计,二楼的走廊上特意建造的仿若卢浮宫的艺术展览馆,曲折幽深,每一个拐角处都悬挂着精美震撼的美术作品的高仿,甚至还有各种材质的雕塑。
光这一道走廊,就耗费建筑资金的三分之二。
陈楠意指着角落里一副高大的画像,兴奋道“这是沃·子基夏苄德大师的作品,我老师去年送给我的生日礼,是大师二十二岁那年在巴黎送给我师娘的。没错……我师娘也是他的情妇之一。”
一米多高的油画悬挂在洁白的墙面上,画面里是一具半裸的女体,女人袒露着胸脯,肚腹上盖着一条紫色纱巾,葱白的手指夹着一只高脚酒杯,液体暗红,正深情迷醉地望向前方。
陈楠意激动了半天,恨不得周枝也能切身体会到他此时的心情。可是说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复,猛一回头,却见周枝迷茫得如同一只小羊羔,眼睛也瞅着画像,但显然神游了。他浑身都羞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拧着眉毛,一只手被陈楠意牵着,另一只手捂住自己身下那处,试图挡住身体的最后一丝秘密。
陈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