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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心头,这念头才自脑中一闪而过,孟千便嗅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可环顾左右,此处并无尸骨更无血水——于是他断定,正是这青年人将血腥气味带来此处。

    “我叫忘熙”,青年人缓缓开口说道。

    甘仪和孟千围绕着黄泉森林打转也好些时候了,终于挖出了点什么。

    新书《孤王独治》正在连载,点击作者专栏可找寻,放个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14章 第一百零九章 长乐未央

    长铭:到我发【情了你才知道该有个日常篇啊!

    楚广良因着长铭官复原职一事由衷高兴,说什么也要打点野味取些好酒庆祝一番,为七营长和那些新晋武官接风洗尘,但长铭也闹不清他想着什么,就是不将逸景一并邀请,只好自己凑上去问他:“阿良,能带亲属吗?”

    “当然可以”,楚广良随口答应,然后就想起了逸景也在长铭亲属之列。

    逸景静坐在一处草地上,看着不远处篝火跳动,双眼空洞出神,在这热闹之中也无他人理会在意,只有长铭一人给他抢来了半只兔子,香气四溢。

    “这只可是我烤的,趁热尝尝!”

    逸景被他一声唤回神智,接过那半只兔子,先将兔子腿撕下来喂给长铭,自己再去撕兔子肉,问长铭道:“怎么只有半只?谁抢了我半只兔子?”

    “我也不知道”,长铭在他身边盘腿坐下,“放上火的是一只兔子,我回了个头,就成这德性了。”

    逸景忍俊不禁,轻笑一声,长铭偏头看他,一并笑出声来。

    “总算有个动静”,长铭似乎松了一口气,“这种时候你不去蹭吃蹭喝,反而一个人坐在这处发愣,在出神什么?”

    “说不上来”,逸景慢慢嚼着嘴里的兔子肉,那种略带辛辣的味道把握正好,逸景险些忘记这李长铭是个不通厨艺的人,他咽下兔肉,对长铭缓缓说道:“我心中隐约不安,总是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所以这样绞尽脑汁的令自己记起。”

    “是胡莽公主?”长铭猜测道。

    逸景想了想,叹道:“我也不知道是哪里遗忘了什么,就是心里有些忐忑。”

    长铭闻言,以手托着下巴,陪着他愁眉苦脸,逸景倒是笑笑,同他说起些别的事情,以免两人都莫名其妙的低落。

    饶是此处低声私语,却也有七营长,哪里被轻易遗忘,两人还未细说什么,就有人抱着酒坛大碗前来敬酒,而长铭远见有人前来,尚且以为有要事商量,便让逸景好吃好喝,自己起身相迎。

    “营长原来在这处,来,下官敬您!”刘科说着满上酒碗,捧给长铭,身后几人一同起哄。

    “本官不剩酒力,便以水代酒,聊表心意。”长铭正说着,楚广良已经为他端来清水。

    原本长铭是上官,刘科不敢回绝,才开口答应,身后之人却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说营长这般就是薄情了,便是一口烈酒,也是一份心意,清水如何能作数。

    “饮酒易醉”,长铭眼神平淡地悠悠转过众人,“本官见有些人也醉了。”

    楚广良在一边笑道:“今晚难得大家高兴,有些醉酒失仪,就算了吧。”

    这两人将双簧唱得相得益彰,不管是酒醒还是没酒醒的,都被吓得清醒,令逸景好笑,便伸手拍了拍长铭的手背,长铭头也不回地伸手一拉,便将逸景拖了起来。

    夜晚黑灯瞎火,逸景也没有动静,原本众人根本不知道营长身边还有一人,没想这人突然钻了出来,像是土地里好好生长,被七营长随手□□的大萝卜一般。

    逸景接过那满碗酒,一饮而尽,再将干干净净的海碗随手塞给一人。

    “你们营长从来不饮酒,如果醒酒的时间太长,七营事务可就堆积如山了。”逸景莞尔一笑。

    众人这才有所反应——这人不是宣武阁里那个大军长吗?

    长铭皱眉问他:“你的伤口尚未痊愈,不能喝酒。”

    “不碍事,长肉也长得差不多了,最近有些痒。”逸景下意识摸摸自己腰腹,眨着眼睛对他道:“我就是想过一把替自己绛元挡酒的瘾。”

    长铭黑着脸踢了踢他的小脚。

    见大军长到来,众人又惊又喜地问候,说起怎么一直不见人影之时,逸景却意有所指地说:“今天大军长不在受邀之列,我是靠着七营长的裙带关系。”

    楚广良抱臂轻哼,众人哈哈一笑,又要一哄而上将逸景灌醉,长铭当即板起脸把逸景拦在身后,凶神恶煞地瞪着眼睛,众人立时作鸟兽散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就是少不了那些酒!”

    逸景笑着摇头,道:“没有这些酒水,哪里来的人情交易,四处应酬,为所欲为,还有那些务公不做事,朝外做大事的。”

    “可你青眼赏识之人,没有这酒也能委以重任,你厌恶痛恨之人,即便有酒也是碌碌无为。”这话才出口,长铭便明白自己所言如此无聊,自嘲笑道:“这只是我过的好日子,没有阿谀奉承,巴结同好,可不是世事如此。”

    “能过好日子,就别想着那些苦日子了,趁着可以依德才上进,就莫要理会官场虚伪。”逸景笑得风轻云淡,顺手又为他撕下一块兔肉。

    七营长终于明白现任大军长对于宁武是如何的不可替代。

    “叔卿!”一声稚嫩让长铭惊喜回头,眼前正是淑泽放大的脸庞,眼睛雪亮雪亮,实在讨人喜欢,让长铭不由得笑意温柔,将手中兔肉都给了他,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慢慢吃着。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逸景问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