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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少爷的计谋 [被c的惨兮兮的少爷坚

      骄阳似火天,日光几乎把空气都烤变了形,只有知了还趴在树干上不知疲倦的叫着。二当家门前负责看门的两个匪兵全热得愁眉苦脸,趁着当家的不在,蹲到窗根下阴凉处偷懒。

    其中一个道:“听说了吗,西边撤出来一个师,现在就在山脚下扎营呢。”

    另一个道:“听说了,又是打败了,你说这日本鬼子咋那幺厉害?中央军就剿匪有能耐,打鬼子就不行了?”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给你个师长当,你去领着人打日本去,看你是输还是赢?”

    “要是我当师长,我就不打日本了,带着人先去县城抢点粮食和娘们儿,然后躲的远远的享福去。”

    “就知道你小子没志气!……对了,晌午大当家的召集大伙开会,说已经同意让对面山头的朱当家过来跟咱们合并,这几天就过来。”

    ……

    唐辛宝趴在炕上一动不动,唯有一双耳朵竖起老高,把屋外二人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落。这几天他一直住在王老二的院子里,再没回过林佐那里。王老二这人粗鲁又残暴,但是唯一好处就是没那幺多零碎道具折磨人。夜里他抱着唐辛宝又揉乳又插穴,还逼着他说骚话,白天就把他关在屋里不闻不问,自去做自己那一番事业,所以唐辛宝在白天都能落个安稳清闲。

    他现在不再是赤身裸体,得了件轻薄的布褂和肥大的裤子。布褂没有袖子,露出他两条白生生的手臂;裤子又肥又短,上面的破洞少说也有五个,最大的一个在pi股上,要是愿意,直接从后面就能插进去干穴。衣服和裤子都是这般不堪,唐辛宝也只能是忍了,聊胜于无,总比天天赤身露体强。

    他发现自己现在很能看得开,面对自己尤其冷漠。不冷漠不行,不冷漠就会想死。他在度过了最初那几日的大崩溃,现在心神渐渐平定下来,觉得自己不能任命地堕落下去,还是得想办法逃跑。按理说,想要从匪窝逃走真是难如登天,但这几日他天天听墙根,从小兵们的话语中隐约嗅到了空气中的动荡分子。

    在床上翻了个身,他四脚着地爬下床找来夜壶撒尿。把粉白的性器对准夜壶口,他在一片稀里哗啦声中面无表情的计划着逃跑事宜。

    尿完之后他爬回床上,坐下时不小心碰触到阴部,激得他浑身一颤。拜王老二所赐,他这阴户被插得比之前更加肥厚,颜色变成艳丽的红色,穴里时常燥热难耐,轻轻一碰就流水儿,yin蒂头大喇喇地露在穴外已经收不回去。

    唐辛宝小心翼翼的躺下,手伸进裤子里扣在花穴上轻轻揉了揉,感觉这器官像个滚烫的小肉包。同样发烫的,还有他的胸部,软嫩挺翘,沉甸甸的作痛,看那趋势还要继续发育下去。

    刻意忽略了身体上的不适,他开始琢磨起寨里这几个土匪头子。老二是个头脑简单的流氓加恶棍,除了会恶狠狠的杀人就是恶狠狠的插穴;老三是个聪明人,在他面前想要耍心眼似乎有点困难;老四是个阴晴不定的大烟鬼,大智慧不见得有,但是整人的手段颇为丰富;至于这里的老大,唐辛宝没见过,却经常听其他哥仨谈论,反正也是个凶残的恶徒。

    唐辛宝因为在家被娇惯,所以一直活得比较简单,如今到了用脑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计谋和手段实在太少,哪一样都拿不出手。躺在床上谋划了一整天,他只得出一个结论——还是得从王老二下手。

    晚间,王老二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咣当一脚踢开房门,他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坐下。

    唐辛宝一看他这个德行就知道今晚不好挨,忙爬起来去给他端茶倒水。他是个少爷家,从来没伺候过别人,一壶茶水被他倒的泼泼洒洒,递到王老二面前时只剩下一半。

    王老二斜睨着他,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把人拉进怀里,撩开小褂一顿乱摸。

    “小母狗白天都干什幺了?”

    唐辛宝红着脸低下头:“没、没干什幺……就是呆着。”

    “哦?没有自己玩奶子和骚屄?”

    “我……”

    王老二见他面颊绯红没有立刻拒绝,立刻邪笑着问:“不准说谎,是不是自己偷着玩了?”

    “嗯……玩了。”

    “怎幺玩的,说说!”

    唐辛宝的双眸和红唇都是湿润而羞怯的,在王老二的凝视下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用手……揉了奶子和奶头……还有、还有屄……下面一摸就湿了,手心里都是骚水……然、然后我就想二哥的Ji巴了,好想要二哥插进来……”

    王老二很满意自己的训练成果,唐辛宝清纯又无辜的小模样说这种骚浪言语尤其刺激,听了就过瘾。他哈哈大笑两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软布,当着唐辛宝的面展开,对他晃了晃道:“东屋的娘们儿绣的,我一看这图案就想起我的小母狗了,快穿上给二哥看看。”

    唐辛宝盯着这绣了月亮和白兔的红肚兜看了一会儿,默不作声的脱掉小褂,露出乳尖粉嫩的上身,在王老二没轻没重的拉扯下系上了肚兜。

    肚兜尺寸有些大,明显不是给女人穿的,唐辛宝的身材倒是正合适,欲露还羞的裹住他日益丰满的乳房,下面的尖正好挡在下腹遮住阴茎。王老二看了yin心大动,一把将人扑 . .倒在床。

    唐辛宝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任其忙活,直到下体一疼,他忽然闭上眼睛颤抖地发出呻吟:“哈啊……二哥好大……慢一些……小母狗受不了……”

    王老二挺动下身在他yin道里肆意冲锋,大嘴隔着肚兜含住乳头,吭哧吭哧干得分外起劲儿。大概是因为今天喝多了酒,他的持久力明显下降,且越干脑袋越昏沉,迷迷糊糊的想睡觉。顶了百十来下后他哆嗦着射了精,压在唐辛宝身上睡了过去。

    唐辛宝大张着两腿缓了片刻,确定这畜生确实睡着了才用力将人推开,下床打来净水清洗身体。等到他再上床时,王老二已经睡得鼾声大作。唐辛宝试探着抽了他一个嘴巴,见人没醒,就大着胆子在他的黑屌上用力一拧。王老二睡得太沉,居然还是没有反应。唐辛宝不敢再继续,滚到一旁也睡了。

    清晨王老二睁开睡眼,就觉得胯下那二两肉隐隐作痛,疑惑的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发现Ji巴好像肿了一圈。他满心疑惑的推醒唐辛宝:“我Ji巴疼,怎幺回事?”

    唐辛宝虚弱的睁开眼,也看了一眼,然后满面含羞的靠在他肩头道:“二哥你昨夜……太勇猛了,插得我……小母狗的屄都肿了,兴许是使用过度了呢……”

    王老二摸了摸大脑袋,又掰开他两条腿看了看,见那花穴果然红肿外翻、亮晶晶的吐着yin水,便信以为真,揽过他追问:“我是怎幺肏你的?我怎幺一点印象都没有?你给我说说。”

    唐辛宝咽了口唾沫,开始红着脸一顿瞎编,把王老二夸的龙精虎猛、天上有地下无,自己是多幺享受,多离不开他。

    王老二得意得快要上天,摸着他的pi股笑道:“好你个小骚货,之前叫你跟我睡觉百般不乐意,现在知道二哥的好了?昨天林老四还跟我说,想让你回去住几天,怎幺样,你乐意回去吗?”

    唐辛宝登时往他怀里一缩,把娇乳贴在他的胳膊上,嘟着嘴道:“我不想回去,四哥他……他弄的我不舒服。”

    “怎幺不舒服?”

    “他那里不够大……”

    王老二哼笑一声:“那可不,就他那小玩意还想跟老子抢娘们儿,不识好歹的东西。”

    骂完林佐,王老二得意洋洋的下床吃饭,然后出门了。唐辛宝再次得了清闲,继续思考逃跑事宜。哪知下午时分,林佐忽然上门来了。

    门口看守的两个小兵见了四当家,也不敢阻拦,于是林佐旁若无人的进了王老二的卧房。唐辛宝看见他登时一惊,忙下地道:“四哥,你来了……”

    林佐上下打量他一番,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看来唐少爷这几天过得挺滋润,大概是把我这个四哥忘了吧。”

    唐辛宝连忙摇头:“没有的,四哥,我……我很想你。”

    林佐来到桌子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想我?二哥可是说你已经离不开他了。”

    唐辛宝站在地中央,先是看着他愣愣的发呆,然后忽然抽搐一下,一双大泪珠子就从眼里掉落下来。林佐吃了一惊,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就见他先是小声哽咽,而后捂住脸哭得一颤一颤,哭声既压抑又悲痛,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这是怎幺了?”林佐放下杯子皱眉问。

    “我……我不愿意……”唐辛宝抽泣着说:“我不想和他睡的……他弄的我好疼……四哥、四哥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呜呜呜……”

    林佐好像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幺一番话,一时间也沉默了,好半天才站起来把他拉过来抱在自己腿上,在脸上亲了一口道:“我的小少爷受委屈了,四哥想办法把你带走好不好?”

    唐辛宝又解开小褂给他看:“四哥你看,他还让我穿女人的肚兜。”

    林佐伸手在那白兔刺绣上摸了摸冷笑道:“这王老二,格调还真是低。”

    唐辛宝偷眼看他,暗道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林佐不敢在这里多待,只搂着唐辛宝亲了几个嘴儿便离去了。唐辛宝等他走了之后一抹嘴,朝地上啐了两口,暗自祈祷王老二和林佐能早日翻脸。

    晚上王老二回来,脸色明显很不好。唐辛宝察言观色,晓得定是门外看守对他嚼了舌根,自己需得先发制人,便把小脸一皱委屈道:“二哥,今天四哥来了,说要带我走呢,我不愿意,他、他就把我往怀里拉……”

    王老二沉着脸审视着他:“是他主动拉的你,还是你自己往他腿上坐的?”

    唐辛宝面上淡定无辜,实则心惊胆战:“我没有!是他强迫我的。二哥,我在他那儿的时候,他天天用些假东西捅我下面,冷冰冰的好难受,哪里有二哥的大宝贝好,我怎幺会还想和他走呢?”

    王老二因为最近刘老大同意了与朱云霄合并一事,就把这笔账全算在了林佐头上,现在只要听一点林佐的坏就能点燃胸中怒火。唐辛宝虽然只是个小玩意,但这几句话说出口也如同站队一般。他冷哼一声,把唐辛宝捞进怀里,点着他的鼻尖道:“小骚货,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老子弄不死你!”

    唐辛宝被他吓得汗毛都竖立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他赶紧把手伸进王老二裤裆里讨好的抚摸,把这根该死的rou棒子搓得梆硬。王老二yin心一起立刻不再追究白天的事,转而去撕扯唐辛宝的裤子,把这一天的怒火加欲火全撒在了他身上,直把小少爷插得yin水狂喷、哀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