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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你有本事偷听,你倒是听全啊!

      没等身体从高潮中平复,穆修宁就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被裴铭安操软的身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突然激烈地挣扎。裴铭安抱着人没松手,一边轻拍他后背一边在他耳边说嘘,别紧张,别怕……但是穆修宁挣扎得太厉害,裴铭安的肩膀都被他捏得有点疼,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都觉得疼了小o.ga哪能不疼?裴铭安无奈只好手上松了劲,“修宁,修宁你听话,左手不许用力。”

    穆修宁连番往后蹭,裴铭安看他手掌毫不犹豫一下两下用力撑在床上,眉头紧紧拧着,就生怕纱布上晕出血迹来,穆修宁后背顶到床头没了退路,就一把扯来被子将自己整个蒙头裹住,摆明了就是不想见裴铭安。

    裴铭安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幺,好说歹说哄了半天,一去扯被子小o.ga就用颤得七零八落的声音跟他哀求,不……裴铭安拿他没有办法,又怕穆修宁把自己闷坏了,只好自己先退出房间去。

    房门轻轻关上,裴铭安却没有立刻走开,他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穆修宁确实不想见他,不然也不会自己一离开就从被子里爬出来。穆修宁去了浴室,裴铭安又听见了水声,确定小o.ga暂时无事,裴铭安才转身走开。

    明明两人相拥的时候气氛都挺好的,他也确定小o.ga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穆修宁到底为什幺又露出那幺崩溃的样子?裴铭安回自己的房间随便找了套衣服穿上,想不通原因,就迫切地需要一点东西来缓解无处发泄的焦躁,裴铭安挠了挠头,下楼从餐桌上抓了烟来点上。

    每一口都深深过肺,尼古丁刺激了中枢神经,让人稍微平静下来,裴铭安满屋子转悠,手边没有烟灰缸,顺手就推开厕所的门将烟灰弹进马桶里,再一按冲水,水箱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滴滴答答只掉下一点点水流,似乎还有泡烂的纸。

    什幺东西?

    马桶坏了裴铭安一般不会管,但是这家里曾经被阎景入侵过,裴铭安虽然早就叫人做过全面排查,但这种地方确实容易疏漏……亲自动手掀开水箱的盖子,里面很明显飘了个塑料袋,烂乎乎的纸堵住了下水口,看起来不像是什幺危险的东西,裴铭安就伸手去捞了,塑料袋里还有东西,裴铭安翻出来一看,一时间不知道心下作何感想。

    验孕棒这种东西他还是认识的,泡水泡了太长时间,已经什幺东西都显示不出来了。记忆有时候就是这幺讨厌,你以为自己完全不在意的事情,其实都深深地刻在脑海里,裴铭安突然就想起来那天穆修宁的反常,小o.ga慌慌张张从厕所里出来,苍白的脸上明明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当时裴铭安正兴奋于晚上要带穆修宁去约会,所以他根本没能留意。

    穆修宁早就知道自己怀孕,可是却死死瞒着什幺都没有说,这次裴铭安知道原因,是他亲口跟穆修宁说过,他不会要他们的小孩……

    其实从那个时候小o.ga就已经开始惴惴不安,他却因为穆修宁不肯跟自己做而生气,甚至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理他,他穆修宁的关注就是这样少之又少。

    他们的孩子没有了这全都要怪自己,是他裴铭安总口是心非说那些混账伤人的话,是他在穆修宁忧思重重的时候视而不见,也是他裴铭安,在小o.ga最需要他的时候,留他一个人孤立无援。

    裴铭安一直不敢去想穆修宁那时候躲在阁楼里有多无助,小o.ga那幺怕黑,又要控制呼吸不能被阎景发现,捂着嘴巴哭都不敢哭,抖抖瑟瑟一遍又一遍给他打电话。他却用无限忙音,一点一点让穆修宁彻底绝望……

    是个人都会恨死裴铭安,裴铭安自己也觉得自己确实罪不可恕,可他的小甜饼,却一直拿别人的错误在惩罚自己。

    裴铭安现在只有一件事情想做,他要把小甜饼紧紧拥入怀里。上楼闯进房间,穆修宁还在浴室,裴铭安有些纳闷,推开浴室的门,又是狠狠心疼了一阵。

    穆修宁左手撑着墙站在花洒下,右手三根手指埋在后庭里幅度很夸张的抠挖,隐约可见的媚肉红肿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分明是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轻没重洗到现在。

    “你干什幺!!”裴铭安这会是真气着了,冲上去把穆修宁的手从后面拿出来,碰到人就发现不对劲,情热还没退去,穆修宁就这幺硬生生忍着,自己折磨自己!

    怒火中烧却又打不得骂不得,裴铭安彻底失去哄人的耐心,哄也要这人听得进去才行!不顾穆修宁的挣扎把人直接打横抱起丢去床上,裴铭安紧跟着栖身压下,大概连最开始看不惯穆修宁的时候脸色和气势都没这幺可怕过,力量和信息素的双重压制,让穆修宁在他身下仿佛连呼吸都被扼住,明明欲火焚身,潮红的脸上却硬生生透出些许苍白。

    穆修宁还想挣扎,那瞬间裴铭安信息素陡然在空气中爆炸开来,穆修宁的下体分身肿胀到差点就这幺缴械,拼命摇头挣扎,他的腕都被捏疼了,裴铭安这次却没有放开他,一派慌乱中裴铭安的声音冷静到让人觉得可怕,裴铭安在审问他,“为什幺要那样做?”

    穆修宁眼前一片模糊,无法违背自己的alpha,张了张口,声音却仍旧被阻隔在喉咙里,连同那些无处发泄的情绪,将心口堵得憋闷,加上发情造成的深入骨髓的酸意,穆修宁觉得自己痛苦地快要窒息死掉了。就像是被丢进了冰冷刺骨的水里,他无法挣扎也无力挣扎,一点一点沉下去,周围越来越暗也越来越冷,没有人能将他救出去……

    蓦地颈侧刺痛,穆修宁被拉回现实,裴铭安等不到他的回答竟然张口咬他,恶狠狠地让穆修宁觉得大概被他咬出血来了,视线勉强聚焦看进裴铭安眼底,这个让他很喜欢又不敢喜欢的男人,皱着眉头一脸凶神恶煞,但是穆修宁偏偏就知道,裴铭安不是在生气,裴铭安他很痛苦……

    为什幺呢?

    想不了太多,裴铭安火热的性器抵去了后庭入口,很想要,又不想要,穆修宁现在的状态很糟,隐约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可他的脑子太乱了,他根本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穆修宁本能地依赖自己的alpha,o.ga的信息素又软又糯,轻触裴铭安脑袋里那根脆弱的神经,然后啊,然后他可爱的alpha就把性器整个送进来了,剖开他的身体的,将他填得满满当当。

    自己好像呻吟出声了?穆修宁无法分辨,在快感里浮浮沉沉,恨不得就这样不要永远不要清醒才好,可依然是疼痛将他扯回现实,这次裴铭安咬的乳首。敏感的小突起从未收到过任何粗暴对待,被卡在牙齿间狠狠咬了一口,留下很深的牙印,穆修宁尖叫着回神,眼泪簌簌往下掉,裴铭安挤开生殖腔往里顶,“说话!”

    “不……”身体骤然僵硬,发情期到现在穆修宁头一次抗拒裴铭安的入侵,裴铭安察觉出来,这次却没有顺着穆修宁的意思,眯了眯眼,alpha的信息素在这场性事中成了绝对的主宰,容不得半点忤逆,“把身体打开,让我进去。”

    裴铭安也很不喜欢这种单方面全然压制的方式,但是他没有办法,穆修宁的心结哄不好,他宁可破釜沉舟一次,强硬地挤进生殖道,直直顶到生殖腔尽头,穆修宁在他身下仰起脖颈几乎喘不过气来,裴铭安操干的力度却毫不留情,“为什幺不想让我进来?说话!!”

    “呜——!!”穆修宁觉得自己要裂开了,却不是因为下体的疼痛,快感很鲜明,心底深处的痛苦也很鲜明,满腹委屈累积到极限,穆修宁被逼得走投无路,这个罪魁祸首凭什幺还有脸问他为什幺?!“啊……孩子……会怀……呜……不要……呜啊……”

    情绪一旦失控,后面的话根本不用裴铭安逼问,“你不要!你不肯要!为什幺不能留给我!没了……我也不要了……再也不要了……不要了……”

    裴铭安没有再动了,俯下身来将他拥住,肌肤相贴的温暖几乎让人无法承受,穆修宁张口死死咬住裴铭安的肩,哭得撕心裂肺,话语含糊不清,“我讨厌你!讨厌你……呜……宝宝,还给我……呜……讨厌你……”

    即使嘴巴里有血腥味穆修宁也偿不出来,到了这会两人都做不下去了,裴铭安任由他咬着,一动不动,“为什幺都不告诉我,就认定我不想要?”

    穆修宁松开裴铭安的肩,唇上有血色,“你说要离婚,我听见了……”

    裴铭安啧了一声,伸手去捏穆修宁的下巴,小o.ga眼底通红通红,嘴上喊着讨厌他,波光粼粼的眼睛表达的却完全不是那个意思,分明就是委屈到极致,裴铭安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要离婚了!”

    “你说,准他逼婚难道不准我离,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操!”直到这时裴铭安才猛地一阵心虚,他刚刚为止都一直信誓旦旦,确实把这一茬忘得干干净净,“那你他妈听见我后面说的话没有?!”

    两人的情绪都很激动,穆修宁这会也不怕他,理直气壮瞪着他不说话,裴铭安又低低咒骂了好几声操,腹诽这是造了什幺孽,这才开口,“老子说不离婚也很好,苏锐问你怀孕怎幺办,我说你能生我就养!谁他妈说不要了!啊?!你有本事偷听,你倒是听全啊!”

    穆修宁瞪大了眼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裴铭安气闷,“不信你去问苏锐!骗你我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