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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图文夹杂,间或还打着覆盖住机密信息的黑码的文件,心里想着得赶回去和他们好好谈谈。

    “现在我们继续。”克里斯飞快地合上文件,向坐在对面的最高长官坚定地点头。

    tbc

    ■■的蠢货一定在猜测他为什么来法国,他们绝对不会明白这只是个幌子。趁着某个人溜风筝的时候,我可以先行一步。就让那帮人在法国这场臭烘烘的灾难里捞最后一票吧。

    Mar. 3nd, 2018

    作者有话要说:

    「1」雷诺·夏尔巴人:法产军用超级越野车。

    第6章 第 6 章

    为了让鱼饵们把钩子咬实,情报部门有机会获取到更多有利信息,在任务开始前克里斯被给予了几天缓冲时间。他决定利用这次机会去东斯拉夫「1」走一趟,带着里昂精心准备的“礼物”会一会科扎琴科。克里斯从本就空空如也的行李中拽出几件衣服,向巴瑞借了辆用旧了的SUV,带上自己BSAA的证件,第二天就大摇大摆地上路了。

    法国到东斯拉夫一路上越发荒僻,沿途就连难民都变得稀少起来,哨卡倒是管得一个比一个严密。他开着车从几个国家的边境穿过去,故意拖着一屁股的尾巴横穿了小半欧洲。一路向东的公路上有成片的山毛榉,塞尔维亚人,乌克兰人和中东人们将干硬的枯枝划分殆尽,只留下光秃秃的树干在凌冽的西风里傲视群雄般注视着这些三三两两衣衫褴褛的难民。克里斯看着这群人,想起他在加入STARS之前曾在波黑[2]执行过飞行任务,彼时他从飞机上看到过难民群几近相同的迁徙。那些濒死的人群在满目苍夷的土地上缓缓移动,留下一具具浮肿的尸体,宛如一条正在蜕皮的蛇。他清楚地记得在那个任务中他收获了一枚飞行优异十字勋章,几年后却落在浣熊市再也没机会找回来了。

    那是他服役时获得的最后一枚勋章,克里斯不无遗憾地咋舌。

    地中海气候绵延的雨势在克里斯跨进东斯拉夫国境线的那一刻终于毫不留情地落下来。乌压压的积雨云悬在半空,拧出空气里的每一滴雨露。克里斯没由来地想起里昂的嘱托。虽然他并不谙熟政治,但他仍能明白这个美国特工的意思——科扎琴科必须从这场莫名的政治博弈里脱身,为此,他不惜冒着叛国罪的风险也要将科扎琴科致于BSAA的保护下。这几日里克里斯早就把这件事在心里过了无数遍,他甚至预估到了有朝一日,BSAA也会成为里昂的退路。为了这个目的,他现在持有的这枚不起眼的U盘以及随后而来的各种风险便是交换。克里斯随着雨点的噼啪声敲打起方向盘,他或者里昂都很清楚,代价总是要有的,譬如巴瑞的家人,里昂的自由或者是皮尔斯的感染,吉尔的生死,从铁狱的无期徒刑里逃脱总需要付出点什么。只是他自己,克里斯想,我没有任何可以交换的,爱情、面包或者是自由,我都没有,也不会再有。他原以为西非一役会平息这场灾厄,但事实上,丧失了管理员的铁狱才是开盖的潘多拉之盒。出笼的野兽们令BSAA疲于奔命,他甚至怀疑在有生之年能看到这摊子事终结的期待是不是个妄想。他十万个乐意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填上那个窟窿,只要它不再吞没其他人的性命。

    拍打车窗的雨点里突然漏出一丝嗤笑,阴恻恻地藏在车顶,他的耳朵清晰地捕捉到那声冷冰冰的嘲讽。克里斯打了个哆嗦,一时以为这是自己发出的,下一秒却猛然记为什么这声音如此熟悉——在许多年前他总能为这声嗤笑战栗不已,而现在,时间冲淡了巴普洛夫的反射,他甚至快要记不起来往常伴随着嗤笑突然出现在他背后的那个脚步声了。克里斯咬牙猛捶了下方向盘,冲着车顶愤恨地咆哮:“你他妈就是学不会放过世界嘛!死了也不行?”

    密集的雨点迅速地回应了他。

    除了白噪音外什么都没有。

    气势汹汹的一拳砸上车顶:“回话啊!你他妈不是不会死嘛?”

    又是一片寂静。

    雨点依然沙沙作响。

    他在气急败坏间忘了路况,抬头又是朝上车顶的一掌。瞬时间SUV在路人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中向一棵白桦木撞去。

    克里斯立刻回过神来,拉着方向盘猛踩刹车。湿滑泥泞的路面被拉出几道细长的刹车痕,SUV在离白桦木仅有寸许的地方停下来,扑哧地熄了火。“操!”克里斯咒骂着踹了车子一脚,铁皮随即吐出吱呀的尖叫,“操他妈的!”他悻悻地收回脚,在一叠声的咒骂里地将自己摔进座位。皮革老旧的味道出乎意料地令人泄气,他抬手用掌根按了按太阳穴,缓慢地调整吐息。

    过了好一会,他扭过头,在车前窗里看见自己沮丧失落的脸。Beta暗自责备起不应该如此失态,叹了口气坐起来重新打火。

    没反应。

    再打火。

    还是没反应,趴窝的SUV拒绝再前进。幸好里昂给出的地址距此也只有几条街,唯一的麻烦便是东欧细密绵长的雨。克里斯在后座摸了半天,想起来他走的轻装简行,忘了带伞,便只好推开车门,将风衣顶在头上冲进雨幕里。

    敲门声嘟嘟响起的时候科扎琴科正趴在客厅的书桌上准备教案,昏暗的书桌上堆满了几门小学基本课程的教材,一台明显是别人淘汰下来的二手笔记本勉强地架在教材山上面。

    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慢慢地推着轮椅从桌肚里钻出来。先是拐过破旧的波斯地毯,然后路过烧的不那么旺盛的壁炉,最后小心翼翼地挤过靠门的狭窄过道。

    敲门声响得越发急促,哐当当地像是要拆了他那扇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科扎琴科应了声门,腾出一手搭上贴在轮椅夹层里的P7M13「3」。片刻后门外的人操着一口地道的美国腔调答道是里昂让他来的,在科扎琴科旋开门钮后侧身迅速挤了进来。

    美国人放下举在头顶上的风衣,一边在门边抖了抖水一边自我介绍:“克里斯·雷德菲尔德,BSAA北美分部成员。里昂拜托我在出差时顺路来看看你。”一段话如连珠炮说完他才抬起头,恍然大悟般注视着紧盯滴答淌水的风衣的科扎琴科,“呃,抱歉,科扎琴科先生,我能在这里拧干这件风衣么?”

    科扎琴科无奈地点头,反正门口已经湿了,这幅破烂地板也确实没什么好保养的:“请进来再弄吧,雷德菲尔德先生。”

    “叫克里斯就好。”

    “这是斯拉夫人的礼仪,雷德菲尔德先生。”他看起来像是对克里斯的要求不可置否,坚持要管对方叫做先生。

    克里斯为此遗憾地耸肩,他猜测科扎琴科的信息素大概和他本人一样,满是山毛榉硬邦邦拒人千里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