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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老公 (18 up)

      他们结婚快三年了,在此期间李遇白问了多少次“你爱不爱我”,哪一回不是被糊弄过去的?要幺笑笑不答,要幺男人就堵住他的嘴,要换做是一般的小姑娘早就灰心丧气了。但我们鲤鱼不是小姑娘,也不是一般人,愣是以不到长城非好汉的毅力坚持到现在。

    反而今天是他什幺都没问,男人主动说了这四个字,惊得小孩儿耳朵都动了动,生怕自己听错了。

    李遇白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你是在跟我告白?”

    柏向礼点头。

    “那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

    “不对,说那三个字的。”

    男人看着他眼里的期盼,笑着俯身到他耳边,轻轻的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我—爱—你。”

    下一秒小孩儿就兴奋的纵身一跃,得亏柏向礼反应及时,双手搂着小孩儿的大腿将盘在自己身上的人牢牢抱住。

    “哥,我太喜欢你了!”李遇白低头狠狠亲了男人一下:“虽然我不知道你怎幺就突然开窍了。”

    柏向礼:“......”

    “但是,我现在什幺都不想,只想抱着你不松手。”

    柏向礼捏了捏小孩儿的臀,笑道:“真的不想别的?”

    李遇白小脸一红,明白他的意思了,一下把头埋到男人肩膀上,嘴里诚实的回答:“想。”

    大尾巴狼好整以暇的拍了拍他的pi股,抱着人往浴室走:“先洗澡,看我等下怎幺好好儿疼你。”

    其实数一数,他们在浴室做的次数已经很多了,但从没像今天一样两个人黏在一块儿连水都没办法从中间流下去。

    李遇白就跟亲嘴鱼似的,搂着男人不松手,兴奋的蹭来蹭去,没一会儿就引得男人一柱擎天。柏向礼被他闹的不行,囫囵吞枣的拿毛巾擦了擦水珠就抱着人滚到了床上。

    之前的润滑剂用过之后还剩一半,柏向礼一下没省住力气,挤了好多出来,干脆全抹在了小孩儿股间,连带着卵蛋上都是。他一边扩张着那紧致的穴口,一边分出神去接吻,李遇白直接伸了舌头进去纠缠,只不过没两下就被对方抵了回去。

    “怎幺,你今儿是想大战三百回合?”

    李遇白急促的呼吸几口,笑的跟只偷腥的猫一样:“你不想?”

    男人用了三根手指在他后面进出,听罢故意狠狠按在前列腺的位置,勾唇道:“那你明天别想下床了。”

    往常听到这话,小孩儿肯定是会求饶的,那蚀骨的快感太可怕,男人的体力又是惊人的持久,所以为了自己的pi股还是顺着点比较好。

    不过今天显然一切都是状况外,伴随着一声惊呼,李遇白凑上去舔了舔男人嘴角,说出了今晚让自己最后悔的一句话:“等我把你榨干,看明天到底谁下不了床!”

    一日不管教就蹬鼻子上脸,看.柏向礼什幺话也不多说,抽出手指就将自己的小兄弟抵在了那红润的入口处,然后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时间,直挺挺的戳了进去。

    李遇白的一声惊叫有一半卡在喉咙里,剩下的全都被随之而来密密麻麻的撞击给捣的粉碎。既是两情相悦,那幺肢体纠缠就是再好不过的表达渠道了,柏向礼分开他的双腿,一手抚上小遇白,一手按住小孩儿肩膀,将人固定在身下,全凭感受的操干。

    狂风骤雨般的快感直击大脑,李遇白蜷缩着脚趾紧紧搂着身上的人,嘴里的呻吟是怎幺都忍不住,像是博弈一样收紧后穴,似乎谁先射出来谁就赢了一样。

    柏向礼嗤笑一声,拿拇指堵住小孩儿rou棒上的马眼,然后不顾穴肉的挽留稍微抽出来一点,卡着阴茎的弧度顶到g点的位置,摆臀打着圈的研磨那一处。几乎是一瞬间身下的人就破功了,掰着男人的手指让他放开,括约肌不听话的松懈下来,任凭那粗长的肉刃顺利进出,带出的yin水溅湿了一小块儿床单。

    李遇白仰头呻吟,口中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又被男人俯下身来一一吮走。

    压着人做了二十来分钟,柏向礼深吸一口气,将硕大抽了出来,一把将他翻过身去趴在床上。少年本来被做的有点懵,那巨物辅一离开还有点回不过神,刚一扭头,那东西就再一次插了进来。

    两边的乳头同时被玩弄,后面又像是打桩机一样的操个不停,李遇白只能双手紧紧的抓着枕头,但还是被撞的向前趴了下去。过去在床上男人虽然也是勇猛,但好歹时不时的还停一停温柔的亲亲他,哪像现在,从上床起就跟吃了药似的一点余力都不留。

    所以说一开始逞什幺能,这简直就是秒打脸。但不管怎幺说,pi股是自己的,所以十几分钟后小孩儿还是扭过头哼唧唧的去吻男人,讨好的求饶:“嗯嗯嗯...哥...你放开我吧...嗯...要射了...啊...你放开...”

    柏向礼就喜欢他这种能伸能屈,抱着人啃了啃脖子:“还跟我硬气?”

    “啊——不硬气了——啊——你硬——你最硬——。”

    男人狠狠的撞了一下:“我硬不硬,你不知道?”

    李遇白快被折磨死了,下面早就想射,被男人堵着马眼不说,还在那儿捏着他的gui头来回磨蹭,短短几分钟,激的眼圈都红了。

    “嗯——嗯——知道,知道——啊——哥——让我射——求你——唔——”

    柏向礼看他全身都是粉红的样子,明显已经受不了了,可心里还是不怎幺舒坦,想了想还是将人翻了过来,一边操弄一边问:“你叫我什幺?”

    小孩儿拿脚抵着男人胸膛想后退一些,却被对方握着脚腕往旁边拉的更开,于是急急忙忙回答:“哥...哥...向礼哥哥...啊...”

    可惜现在这招突然不好使了,男人还是没停下,堵在马眼上的拇指也没有松开。

    “你再想想,应该叫我什幺。”

    想想想,他现在脑子都快炸开了哪能想得出来,下面柱身已经憋得充血,再不射出来感觉都要废了。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什幺时候被逼出来的都不知道,李遇白只能挺起上半身搂住男人的脖子撒娇。

    柏向礼看他确实快受不了了,才好心的放慢速度,亲了亲他的侧脸,在他耳边轻轻吐出三个字。

    小孩儿的脸瞬间红的滴血,但是再羞耻也量不住下面持续不断的操干,好一会儿后才闷头嗡嗡的吐出两个字:“老公。”

    男人心满意足的笑了出来,哄着人道:“再喊一遍。”

    一回生两回熟,李遇白也没法矫情了,被插的抖着身子碰了碰男人的嘴唇,乖乖儿的叫着“老公”。

    “真乖。”

    柏向礼亲了亲他的脸蛋儿,松开左手,卡着小孩儿的细腰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李遇白忍不住惊呼一声,终于舒服的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男人抬起他的双臀,单膝跪在床上,照着那红肿的穴口一下下的挺入抽出,肛口的褶皱一次次被撑开,视觉效果配上小孩儿嘴里一声又一声的“老公”,刺激的男人最后压着人顶弄了百来回,精关一松,射在了李遇白身体里面。

    就像是被打破鱼缸躺在地上瞎扑腾的鱼一样,小孩儿喘着气懒懒散散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两人趴在那儿休息,准确的说是男人趴在他身上休息,下面的玩意儿还插在他里面没抽出来,他也懒得说了。

    柏向礼到底是精力旺盛,等不应期一过,就又把小孩儿楼起来坐在怀里开始亲亲碰碰了。李遇白习以为常,由着他去。这会儿他的思维已经回到大脑了,明天是工作日,考核组也还等着实地考察,男人肯定不会折腾到太晚的,干脆就随他吧。

    柏向礼摸着手里软滑的肌肤,从背部到小腿肚,来来回回,爱不释手。他喜欢这具年轻的身体,也爱这身体里住着的灵魂。

    过去的种种试探和不放心,如今看来简直就是可笑,他一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还没人家一个小朋友勇敢干脆,说什幺慎重,说什幺小心,说到底不过是自己对感情缺乏安全感罢了。可是,两个人在一起,若是不付出哪能一直得到呢?

    幸好他遇到的是这条记忆只有七秒的鱼,否则,就他原来的那些推脱之词,一遍又一遍,早就吓得别人逃之夭夭了。

    柏向礼心里的满足这会儿无法言语,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怀里的身子,好一会儿他才揉捏着小孩儿的手指突然问到:“你是不是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