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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极了,现在换一下,从右边传到左边。”
叶松再一次尝试了。
“右手感觉到魔力了吗?”
“感觉到了,左手没有。”
国王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那就对了。这点小伎俩,我早就该想到了,你身体里只有中枢经脉的魔力阻塞,别的地方都是通的,既然只有一处堵塞,那就说明——是药物作用喔。”
叶松想了想:“不会吧?我吃的喝的都是王宫里的东西啊,怎么不见灯泡有问题?”
“确实,所有食物都是一起吃的,餐具也都是随机选用的,可是有一样东西是只有你一个人会摄入的。”国王说。
“呃……那就是你们不吃的食物?我记得你们都不吃芒果的吧?”
“不对啦!”国王翻了个白眼,“是空气!”
“空气?我们都在呼吸一样的空气啊。”叶松不解。
“其实前天厨子洗碗的时候发现你的杯子边缘有一整圈黏糊糊的痕迹,很难洗干净,所以问我要不要扔掉来着……有些药物是气态的,优秀的风元素的法师可以将它们困在你的杯口,你早晨喝咖啡的时候就会将药物合着香气一起吸入。那个痕迹应该就是药物熏到杯子的结果。”国王说出了自己的推断,叶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怎么,这也行?
“认识你,还进过城堡的风元素法师,除了汀兰小姐还有谁吗?而且能施加这个法术说明她这几天很有可能潜伏在王宫里,只是看似弃车而逃。”国王冷笑着说。
“汀兰……?那我们有危险?”叶松马上警觉起来。
“不用怕。”国王念动咒语,对数据库下达了某个指令。
数据库展现出了它的形态——那个高台伸出的无数悬浮的小光球排列组合,如同一串串代码。
“数据库有防御功能,御花园那些会攻击的花都是它在控制,如果扫描到城堡里的入侵者,它会将其驱逐或者消灭。”国王解释道。
“这么厉害啊……”
“哦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能逃婚吗?”国王掩藏不住骄傲的神色,“在前往北国的路上,我让灯泡偷偷将埋伏在城下的北国突击队全部传送到了沙漠或者大海里,喔当然还有些进了我的监狱。等到北国的迎亲队出关了,我就命令边界守将禁闭大门,然后让灯泡将我直接从马车里传送到了无名国内。反正他们得要好一阵子才能发现马车里的人不见了。北国发现了之后自然是马上开始出兵攻打,我这边将军队调回来需要时间,数据库就将整个国家划成了防御法阵,撑到了军队回来为止。”
“也就是说……其实你只损失了几车嫁妆?”叶松惊愕地问。
“不不不,北国人什么也没得到,那些嫁妆早就让灯泡隔空抓回来了。”国王说。
叶松哭笑不得,国王逃婚的方式真是奇妙。
数据库发出了亮光,看来没有发现入侵者,可是它显示出花园工具房的一角有别人呆过的痕迹,看来汀兰下药过后就离开了。
“数据库毕竟是我呕心沥血造出来的法器,还是很灵光的。”国王说着,趁叶松不注意,按了一下叶松的嘴唇。
“嗷!”叶松的嘴唇因为冬天干燥而有些干裂,国王这一按,让叶松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嘴唇流血了。
“嗷什么?总比用针扎好多了。”国王将血抹在一片纸上,“我去分析看看这是什么药物,晚上我给你解。你关门出去吧。”
叶松在看到一抬眼时门缝里的数据库的光芒撒在国王发丝上时的光泽的一刹那,心里不禁轻轻一震,再不舍得完全关上,却顺手而违心地将门合紧,用背紧紧地靠住了。
嘴唇被国王碰过的地方仿佛承载了国王一身的魔力,明明不冷也不热,却挥之不去,轻似羽毛,重如磐石。
叶松才发现,自己的心跳有那么快。
越下越大的雪持续到夜里已经造成了极厚的堆积,原本气候温暖的无名国下一些小雪就已经是稀奇,大雪可以说是百年一遇的了,国王看着窗外,想起小时候第一次在京城见到雪时的兴奋。
说起来,这雪的样子也算是眼熟呢。
叶松却只觉得紧张。
他现在竟然在国王的房间里和国王二人独处,那张巨大的圆形软床挂着温柔华贵的香槟色纱帐,床上大大咧咧地横躺着几个绣花长枕,国王一身随性的青灰色软袍,坐在床头,静静地望着大雪出神。
“阿谨……?”叶松不好意思打搅。
“啊……不好意思。”国王回过神来站起身,叶松立马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往国王的屁股上转移。
“嗨嗨嗨,发什么呆啊?一辈子都不想要法力了是不是啊?”国王明显对他的态度有些不爽。
“没……没发呆,辛苦你了,解药做好了是吗?”叶松把视线猛地移回来。
“没有做好,”国王答道,“我研究了一下午,这个药剂不存在解药这种东西……也许有吧但是肯定不在我的认知范围内,谁让我是学文学的,又不是魔药学。”
“我看你平常说话一点书生气息也没有。”
“你可闭嘴吧。”国王翻了个白眼,“不过呢,破解方法还是有的,那就是重新打通经脉。用最开始的方法,你打坐,我读小黄书,逼你像个Omega一样发情,再把你打飞。”
“那……去花园吧。”叶松说。
“去什么花园啊?大晚上的你是想冷死我还是冷死你自己呀?”国王说着,戳了一下叶松的木头脑袋,“你的法术的事拖得越久越难好,现在已经拖了一天多了,再拖到明天早上,光是打晕你可没办法停下你禽兽的行为。”
叶松听话地在地毯上坐好了,内心却想,国王竟然把人的正常欲求说成是禽兽行为,有点过分啊。
“毕竟你们alpha都喜欢见异思迁,迟早成禽兽。”国王好像看透了他的想法,毫不客气而偏激地打击了他。
“你啊……这态度怎么好像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一样哪?”叶松摇摇头。
“我们认识了有很久吗?”国王翻了个白眼,“打坐!”
“听见了,别磨叽了。”
叶松闭上眼睛开始运气的那一刹那才知道,这一次比刚认识国王的时候更让人难以忍受,水流撩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而且那个他最想与之做书里写的事情的人正在毫无感情地对他读着奇怪的语句。
更让叶松无法忍受的是,他的眼皮稍微打开一条缝隙,他贼溜溜的眼珠就能看见国王的屁股在他两眼附近。
很快,叶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渐渐在燥热中失去了意识。
“唔……嗯……”叶松匍匐在地,发出情动的低吼,双眼无神,全身开始冒汗,脖子一阵阵地泛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