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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件事是S国代总统的手笔,那这个人的确很有一手。
老人半垂着眼皮,仿佛没察觉旁边人的小动作,起身道:“这个人以前一直隐藏在S国政府幕后,我们对他的了解不多。只知道自从他五年前就任情报厅长之后,一直因循守旧,十分低调,这一点还不如两个月前接任他的现任厅长。”
会议室人很多,国安的不少事不好拿上台面细说,首长却听明白了:要不是S国新任情报厅长上任没多久就迫不及待地想安插自己的人手,引得对方谍报人员在华国的人人心不稳,国安也不会那样快就把对方放在国安的间谍找出来,给予对方在华国的情报机构致命打击。
根据现有线索显示,傀的级别在S国对华国的情报人员中一定很高。天傀被捕后,为了免去一死,一直表现得十分配合。
有他的大力配合,S国在华国的情报机构受损非常严重。
这一次新任厅长官的釜底抽薪,加上自己人的背后捅刀,也是天傀如此配合的重要原因。
而且S国本国的军事力量对上华国无异于以卵击石,要不是这些年A国在S国有海军基地震慑,S国也不可能频频对上华国还不损分毫。
现在A国要抛弃他们,走投无路的S国除了行险一搏就是低头认错,推个替罪羊出来,顺便向华国靠拢。
首长点点头,示意他坐下:“回归正题。S国既然低头,我们就跟他们上谈判桌先谈,谈不好的话——”他看了一眼老沈。
老沈沉着脸,满心不乐意地坐了下来。
首长一席话下来,即使再好战的人也明白,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
敌人先自乱阵脚投诚,不管是真是假,这也是华国难得的喘息之机。
…………
与此同时,A国也在紧张地进行一场谈话
“你不是说,华国一定会兜底吗?为什么华国的汇率一直在低位波动,并没有拉高的预兆?”
“亲爱的,别着急,华国现在肯定是在跟我们比谁更有耐心,你要是现在沉不住气,那就是中了他们的计了。你想啊,他们背后的可是一个国家,万一金融系统和房市不稳定,引起社会动荡,他们承受的可不止是华国币那一点损失。”
“不,这一次,我觉得事情很邪。五天了,华国居然没有对S国有任何动作,这绝对不对劲。我取消之前的话,明天之前,你得收手了。”
“明天?!”即使隔着电话,爱丽丝的尖叫仍然差点刺破总统的耳膜:“你开什么玩笑?!明天你能让华国币汇率恢复到0.37吗?这是股神再世也做不到的事!”
“那就能撤多少是多少,不用管了!华国是个大坑,我以为,这么多年,已经有很多人证实了这句话。”总统说到最后,已经表示出了对妻子智商的不信任。
“你……”在总统夫人愤怒地斥骂之前,总统抢先挂断了电话。
他的对面并不是空无一人。
“好了,先生们。”他再不压抑自己的焦燥:“查出病毒是从哪进到本土的吗?”
他的对面,是情报局局长,他面色沮丧地低头:“没有,很抱歉。我们查到的第一位感染者是个十六岁的女高中生,她是个地道的本地人,连邻市都没有去过。她的生活圈子也很窄,最近也没有跟不明来历的外人接触过。”
“不,这不可能。这病毒没有恶意地传播,怎么会在我们本土出现,绝对是有人暗中捣鬼,再查!华国?S国?Z国?K国?总之,别让我知道是谁做的!”
妻子的顾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该死的,谁让A国本土也出现了这样的瘟疫,还查找不出源头!
反正发现的地方是个小镇,他有自信瘟疫可以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消灭,但假如被外界得知A国也有了病患,他们的计划一定会中途夭折。
跟即将要做的事相比,妻子在金融市场上的动作就显得阻碍了!
反正,只要他能在这个位置上好好坐着,那些消失的钱总会回来的。
而此时让总统头疼至极的罪魁祸首,那只还留在舰艇上的小木盒正被一把扫帚扫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十分钟之后,这只小木盒被丢进焚化炉中,化作了一阵轻烟,就此无踪无迹。
如果此时叶明晓得知了A国的困境,可能会猜出一二:全球昏迷之前,S国向华国传播的第三代变种疯牛病病毒原本就不是每个人会患上的病。
即使在变异前的华国,也是体弱的老人和小孩最先染上的。
它只会悄悄跟上健壮的人,在死去之前,找到合适的宿主。只要能寄居上人体,它的危害就大了无数倍。
舰艇上原本就以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居多,这也是某些人没有选择投放第四代瘟疫的原因所在——船上一旦有人发病,很容易被人追根溯源,查到他们自己人的身上。
选择第三代病毒,成功率或许不会高,但其隐蔽性是其他病毒完全取代不了的。
而且,第三代病毒的传染性是远远低于第四代,可是,他们脚下踩着的,是已经在被不明物质辐射的土地。
遥远的S国,有人坐在酒馆的吧台上,对着A国遥遥举杯:地狱之路,愿与君同行!
第68章 068
平京, 首长办公楼会议室
数小时的会议终于有了最终结果:“按战争赔款来谈判, 一旦发现他们有有意拖延的迹象就打!”
等其他人都告辞之后, 首长将周继明单独留了下来。
对自己人,首长说话就直白多了:“我总觉得, S国这次谈判是虚招。你认为呢?”
周继明道:“我跟首长感觉差不多。老实说,即使S国想低头认罪,也要看咱们华国群众答不答应。毕竟我们两国之间隔着那么多条命,这些仇恨不是赔钱就能洗刷干净的。”
他一向为人圆滑,但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也露出了一点厉色。
“是啊, 他们的心里虚着, 我怕就怕谈判也只是拖延之计。被A国抛弃, 国内又有跟我们一样的疫病, 总统弃国而逃, S国连遭重创,比我们更需要喘息之机。或者说, 他们赌国运的时候又来了。”
首长说到“赌国运”的时候,两人都同时一悚。
“可这次,他们拿什么来赌呢?”周继明在问首长, 同样也是问自己。
首长点了支烟, 眼皮微合:“他们还有什么?钱, 即使没有多少, 狠狠心还是能找些出来的, 最麻烦的是人和武器。人先不提, 如果他们开始偷偷从国际社会购置武器,那就说明,他们的确贼心不死,在伺机做战争投机。”
“到了那时候,也就是我们亮剑的时候了。”周继明森然道。
“嗯,你先回去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