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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类师生篇

    “嗯?”宁云卿回得端庄,她以为傻孩子是想旧情复燃, 来个办公室激情, 没想那个傻孩子居然端了两把椅子, 让她坐了下来, 和她述起了上辈子的苦。

    上辈子的柴净初还是叫净初, 不过姓变了,随了宁云卿姓宁, 只是宁云卿在这个世界的上辈子却不姓宁,她姓卿, 叫卿云凝。宁净初年少时被卿云凝带去了凤栖阁。

    凤栖阁顾名思义, 就是凤凰待的地方,可惜她们两人都不是凤凰, 只是凤凰的鹰犬,凤凰另有其人,是那个朝代谋权篡位的小公主, 也就是未来的女帝。凤栖阁为小公主铺平道路,又为成为女帝的她卖命, 铲除一切异己, 从始至终干的都是刀尖舔血的勾当。

    卿云凝是凤栖阁的阁主,作为杀手头子, 为人清冷无情,宁净初是被她带大的,也跟着养就一身的冷淡性子,可对任何人都可以无情的她, 却对一个人种了情种,那个人就是她的师父——卿云凝。卿云凝把还是稚儿的她从乞丐堆里救回,教她养她,是她的天,她的地,她心目中唯一的神灵,终生的信仰。她高高在上,令宁净初觉得自己这卑微的爱也是种亵渎,她将爱意深藏,埋进整颗心里,默默地爱着。有危险,她抢着上,刀锋剑雨,她都挡在师父的身前。

    可是结果呢?竟然是她在护着师父的时候,被师父一剑刺死了。她还记得那时候的场景,敌人将她和师父团团围住,她挡在师父前面,说要为师父杀出一道血路,然后就冲了出去,连砍了几个人,终于开了条小道,她的衣衫被血染红,那上面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不过她不在意痛楚,只露着虔诚地笑,让师父快走。接下来——

    接下来她竟然中了一剑,刺她一剑的不是别人,是她的师父,她看得比自己还重的师父!记忆停格在这一瞬,在能看这个世界的时候,她成了一个新生儿,一个苦苦寻觅师父的新生儿。

    ※

    柴净初说得动了情,宁云卿招招手,将她喊了过来,一把搂在怀里,轻声呵护着,“净初,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这一世,你不用再爱得卑微,现在是我配不上你。”

    “师父。”柴净初偎在宁云卿怀里,场景看着温馨又诡异,她攒着宁云卿垂下来的头发,仰着头看她,“不要这么说。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最好的。”

    宁云卿笑着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柴净初瞄着宁云卿的双眼,虽然师父变胖了,可师父还是师父,心里有如鹿撞,数年的情愫跃上心头,她抿了抿唇,抑制不住,扒上宁云卿的肩,捧着脸吻了上去。

    直到听到楼道里有了声音,柴净初才松开口站了起来,脸上有藏不住的喜悦。

    “柴老师,来这么早。”同屋的老师打开了锁,进门发现里面有人,有些讶异,不过看到宁云卿在,她又明白了,是那个胖学生做错事被柴老师教育啊。可这个表情是教育?

    柴净初面带笑意,抚了抚面前学生的衣领,拍着她肩说:“时间不早了,去换身衣服上课吧。”

    宁云卿点了点头,柴净初直接将她送出了门,压低着声音问:“师父,要不我陪你一块去吧。”

    眼里的小兴奋都藏不住了,宁云卿想如果她们两个去了,估计就会发展成更衣室play,这个点更衣室还有其他学生在,被发现两个人都不用在学校混了,宁云卿笑着拒绝,“不用了。”看柴净初有些遗憾,她又补了一句,“晚上再说。”

    “好!”柴净初的脸上瞬时绽出笑靥,招着手目送宁云卿的身影消失,才关门走了回去。屋里的老师看了,更是惊得掉了刚拿出来的口红,腹诽:这还是同屋的小冰山么?怎么融化成小太阳了?

    ※

    柴净初的明媚同样令班上的同学诧异,有人问:“你们有没有觉得女神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有人附和,“对对,笑的有点多。好像很开心,有喜事?”

    有明眼的女同学发现,遗憾地看班上男同学,“用女人的眼光看,我们的老班估计是恋爱了。”

    “啊啊啊啊!我的女神恋爱了!男票不是我!”这话一说,班上同学就炸了锅。

    宁云卿在后排默默坐着,心想:也不是我。我是女票。

    ※

    晚上柴净初和女票宁云卿在楼下跑完步,带着运动过后的汗水一起上了楼。柴净初将过了水的毛巾拧干,站在宁云卿面前为她擦拭汗水,擦着擦着她突然想到早上的话,羞得别开眼睛,“师父,今晚不回家没事么?”

    宁云卿听出她话里的内涵,拿过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喂,妈,我今天不回去了。对,快考试了,柴老师要给我补课。一直住那里是方便补课,不过我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收留我。”宁云卿看向柴净初,柴净初连连点头,“愿意,愿意。”就差甩尾巴了。宁云卿拍了拍她的头,跟母亲说:“老师愿意。妈,你放心吧。好,我会乖的。再见。”

    挂了电话,宁云卿看蹲在自己面前,眼里满是慕儒期盼的柴净初,不由哑然,挑着她的下巴调侃,“柴老师,我妈说了,让我好好听你的话。”

    柴净初的心跳猛然加快,嘴角的喜色藏都藏不住,攒着宁云卿的手问:“那,我们先去洗澡?”

    “好。”宁云卿站起了身,任由柴净初拉着她进了浴室。

    氤氲水汽遮掩了一室旖旎,倒到床上的时候,两人都没了体力,柴净初侧过身看宁云卿,虽然变胖了,可她怎么看都看不够,看着看着,她又将疑问说了出来,“师父,上辈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我?”

    宁云卿回望着她,柴净初的眼里带着迷茫不解,好像对这个问题十分执着,她略想了想,就编了套说辞哄骗,“唉。”她伸出手抚了抚柴净初的脸,眼里带着惆怅,“净初,你从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世么?”

    柴净初摇了摇头,宁云卿怜惜地看着她,“这么多个孩子,为何我独独选中你?为师也是有私心的,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的身份是女帝同父异母的姐妹。女帝疑心重,当年把这么多兄弟架空,查到你时,更是不愿意留,她担心你会借着凤栖阁的势力造反,就以凤栖阁所有人的性命为筹码,让我除了你。”

    她苦笑一声,“可笑我以为刺偏一剑打消女帝顾忌,就会保你一世安康,哪想我刺过后,女帝竟然还不相信,当着我的面又捅了你一刀,那时我才明白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因为这一刀,我和女帝撕破了脸,我要杀她,但她身边高手众多,几番争斗,我也落了下风。”

    “净初。”她抚着柴净初的脸,满是愧疚,“师父没用,没能为你报仇。”

    “师父。”柴净初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瞧她,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