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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楚天律愕然了,被喊来给宁云卿泼脏水的后宅女人们全都懵了:阮姨娘这是在干什么?自己家出了丑事,还上赶着让别人看热闹?
面子挂不住,阮姨娘痛惜女儿,也不顾这登徒子是儿子的朋友,开口就唤人把他拉出去打,可怜刘沣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人扇肿了脸。
戏看得差不多了,宁云卿见褚秋玄一直在四处张望,缓步走了过去,面色平静地站在人群中,阮姨娘哭得伤心,过了许久才发现她,指着她骂,她便陪着做戏。
想到这儿,宁云卿倏然弯了唇角,“是啊。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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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落,阮姨娘心疼女儿,哄了许久都不见女儿回应,脸色瞬时狰狞起来,“这该死的楚天玉,一定是她下的套。惠儿,你放心,娘一定会让她遭报应!”
作者有话要说: 宁云卿(笑):听说有人要给我下套?
楚天惠(哭):再也不敢了。
QAQ沉迷学习,差点忘了更文。抱歉,晚了一个多小时~希望木有人等在9点~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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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凤玄篇
三日后,浪荡子刘沣果然守约, 让其父刘老爷带着三大箱灵芝人参、金银细软前来提亲。楚家庄庄主楚南平羞于二女儿楚天惠之事, 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将此事全权交由许梓柔打理。许梓柔来到正厅, 扫了眼屋里的聘礼, 又瞥了眼笑脸相迎的刘老爷和躲在后面鼻青脸肿的刘沣, 轻轻点了点头,入了正座。
刘老爷早听闻楚家庄的新夫人正值桃李年华, 此时见了还是不免惊讶,想不到那楚老爷一把年纪还要糟蹋人家姑娘。他暗自唏嘘两句, 瞥了眼身后战栗的儿子, 更觉家门不幸,他这个小儿子少时聪颖, 善作诗词,怎么就这么风月膏盲了?见刘沣偷瞄正座的楚夫人,肩微微抖了抖, 他又觉丢人,挡在儿子面前和许梓柔客道, 先是道歉, 后是赔礼,声称将楚天惠娶进门后定是正妻, 会好生照顾。
楚天惠是阮姨娘和楚老爷的孩子,许梓柔与她谈不上什么感情,今日人来本就为了她的婚事,刘老爷一表态, 她给个台阶就让人下了,两家结了亲事,刘老爷当下便唤刘沣与许梓柔见礼。刘沣还惦着那晚的打,那夜天黑待他看清就只记得许梓柔的脸,此时对她畏如神明,听了父亲的话,吓得后退两步,见两人觑他,心一颤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五体投地地拜道:“岳……岳母大人安好!”
刘老爷忍不住避开了脸,许梓柔的唇角噙了抹笑,声音却是清泠,“贤婿,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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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楚老爷而贴的红绸还未尽数揭去,楚府便又为楚天惠添了一层喜字。因是出嫁,具体事宜皆有刘家操持,楚家只需在屋内候着新郎官将人迎走便是,此时楚家女眷就都集在了阮姨娘的院内,美其名曰送新娘,实则不过是各看各的热闹。
内室里,楚天惠趴在阮姨娘的肩上哭得好不悲戚,直到下人传话说姑爷已至大堂,两人仍不愿分开。到最后还是阮姨娘好劝歹劝地为女儿盖了盖头,将人掺了出去。
楚天惠去了正厅,宁云卿这几个看热闹的人也悉数回去,楚天蓝记得楚天惠走时脸上的潸潸泪痕,莫名有些发堵,她问宁云卿,“姐姐,为什么二姐出嫁要哭得那么伤心?”
楚天蓝年纪小,宁云卿不想她心头染上阴霾,便点着她鼻尖笑道:“怎么,我家蓝姐儿也想要嫁出去了?”
楚天蓝脸一红,推开她的手,窝进了她怀里,“哪有,秋玄姐姐,她欺负我。”
跟在一旁的褚秋玄噗地一笑,打趣地问宁云卿,“做什么欺负我家蓝姐儿?”
楚天蓝见有人撑腰,也抬头质问:“就是,人家明明在请教问题。”
妹妹的包子脸实在可爱,宁云卿轻手掐了掐,笑道:“好,好,是我的不对。蓝儿,女孩子出嫁都是要哭的。”
得了答案楚天蓝反而怔住,不解地眨了眼睛,宁云卿轻摸了摸她头,将她送回了屋。回去的路上褚秋玄问她,“那你呢?你出嫁时会哭么?”
宁云卿回眸看她,忽而却见她望着远方轻轻弯了唇角,“你若出嫁,我是会哭的。”
宁云卿凝视着她,默了许久,伸手轻拍了拍她,“想这些作甚?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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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惠出嫁后,楚家庄顿时清静了许多,不过这只是表象,亦可以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日楚天惠回门,着了一身绫罗绸缎,头上插满了金色凤钗,像只光艳的孔雀一般站到了宁云卿面前,当着楚府众多女眷的面,夸耀着刘沣的好,刘府待她有多重视,宁云卿知道这人是在同自己炫耀,她瞄到楚天惠颈上厚厚的脂粉,轻轻笑了笑,“那便好。二妹过得好,我也就安心了。”
一拳头打在软棉花上,楚天惠没了再炫耀的兴致,又待了会儿便回了阮姨娘那里,一进屋她便扯下了头上的朱钗,赌气般摔在地上。阮姨娘瞧了,连忙走过去,问:“怎么了,我的儿,方才不是好好的么?”
楚天惠坐在榻上,坐着坐着眼角倏然噙了泪,看到阮姨娘更是忍不住扑倒了她怀里,“姨娘,刘沣他是个畜生啊!”
阮姨娘的眉一颤,忙搂着女儿问:“发生了何事,你慢慢告诉姨娘。”
楚天惠掬泪道了新婚夜的事,那夜刘沣喝了许多的酒,没有去她的屋,而是去了他妾室的房里过夜,她气不过就带着丫鬟去找,到那妾室房里便甩了妾室两巴掌,正要拽刘沣回屋时,谁知他竟发了酒疯,掐着她脖子说:“小浪蹄子,娶了你你就是爷的人了,以后爷就是你的天,爷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过是个庶女,还以为自己是嫡小姐了?真是晦气,如果不是你,爷早就娶到楚家大小姐了。”那时要不是丫鬟将楚老爷和楚大公子喊来,只怕楚天惠就交代在那了。
“呜,姨娘,虽说事后公爹亲自与我赔了歉,刘沣醒酒后也和我告罪了,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哪里不如楚天玉了?难不成就是出身么?凭什么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新婚夜还要受她的气?”楚天惠越说越不甘,眼里戾气猝现,“姨娘,你说她楚天玉一个没娘的孩子,能嫁给谁?”
阮姨娘醒悟过来,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