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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纯真的模样,问道:“宝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简秋期笑语盈盈地说:“我来找你。”
舟祈豫:……这话他实在是无法接下去了。
简秋期对司机挥了挥手,只这一个动作,也被他作出一派玉树临风的贵气范儿。
豪车在他的示意下开走了。
他回头面对舟祈豫,笑着说:“我请你吃饭吧。”
舟祈豫打量他的穿着,一件没有口袋的白色衬衫,一件口袋浅显的黑色西裤,虽然简单,但也被他穿出一股子精英总裁范儿。默了片刻,舟祈豫问:“你带钱包了吗?”
果然。
简秋期摸了摸口袋,一脸失落地说:“忘了。”
舟祈豫仿佛看见了自己钱包上的小猪佩奇在迎风流泪。他心里肉疼,面上依旧纯善地说:“还是我请你吧。”
简秋期惊讶地问:“怎么可以用妹妹你的嫁妆?”
舟祈豫随口敷衍:“你家修建大观园已经挪用不少了,还可惜这一点么。”
这是一句暗讽贾府贪污林黛玉家产的话,却令简秋期恍然大悟地说:“是我糊涂了。妹妹嫁过来,已经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分彼此。”
听到他如此厚颜无耻的回答,舟祈豫不禁问道:“你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简秋期一愣,表情煞是可爱地问:“什么?”
舟祈豫眼神慈悲地说:“你从前一定特别寂寞吧。”毕竟不是谁的脑回路都如此清奇,能够随时随地和热爱表演的影帝对上戏。
简秋期笑着说:“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妹妹也。”
舟祈豫毕竟是一个男人,虽然长得貌美如花,但的确是个带把的。简秋期左一口妹妹,右一句妹妹,听着着实刺耳。他道:“你别喊我妹妹了。”
简秋期不解地问:“那喊你什么?”
他说:“我叫舟祈豫。”
简秋期仿佛醍醐灌顶,笑吟吟地叫道:“豫妹妹。”
舟祈豫:……算了,和一个傻子计较什么呢。
舟祈豫合上笔记本,将它塞入背包里。他抬起头时,看见柜子上摆着新鲜的百合花,顺手取下几枝,慢条斯理地编织花环。
在做手工的时候,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从前师门生涯的情景。
自在禅正在给他们上超度课,手里捧着一个迷你花圈,说道:“自杀之人的魂魄已经被阴差放弃,所以他们只能留在事发之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复生前的痛苦经历。
横死之人的寿数不被收录于生死簿,阴差无法追查到他们魂魄的下落。他们没人管束,因此大多化为厉鬼,肆虐人间。
众生皆苦,亟需圣人引渡,帮助他们脱离苦海,早登彼岸。”
一名弟子问:“可如果自杀、横死之人生前作奸犯科呢?难道我们也要送他们上天堂,登极乐吗?”
自在禅答:“将他们引入阴司后,自有崔判官定夺。他生前若是精忠报国,孝顺父母,行了许多善事,可减轻刑罚。若是行了恶事,则加重刑罚。十八层地狱,每一层的罪名和服刑时间都不相同。当他洗清罪孽后,方可再世为人。
有些法师超度时,用钱买良心,直接度魔上岸,略去还债环节。比如说帮他们续命,或者让他们下辈子继续锦衣玉食,作威作福。
2018/2/15 15:32:03|50662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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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 简秋期身披金光灿灿的拳击斗篷,在众人的注目礼下, 缓缓而来。人群自动散开一条过道, 给他们的黑市新王让路。负责看守舟祈豫的小弟们,也自觉地退开了。
简秋期站在他面前, 用漆黑的眼眸深沉地望着他, 过了三秒, 神情便从冷峻转变为委屈。他可怜兮兮地问:“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舟祈豫笑眯眯地说:“当然有。附耳过来。”
闻言,简秋期的屁股后面似乎长出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使劲摇晃。他低下头, 凑近舟祈豫, 只听后者吐气如兰地轻语:“二x,跑!”
话音未落, 舟祈豫迅速拽上简秋期的胳膊, 在地下拳市里一路狂奔。反应不及的黑衣人看着身边空空如也, 后知后觉地狂叫一声,拔腿追去。
两人甩开了追兵,不知逃到了哪里,渐渐停下脚步。简秋期眯起眼睛问:“你刚才是不是叫我二x?”
舟祈豫环视四周寻找出口, 否认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说这么不文明的话呢?”他看见了安全通道的门, 对一旁云里雾里的简秋期挥手喊道:“傻x, 这边!”说着蹭蹭蹭跑下楼梯。
简秋期立刻跟了上来, 看着他纯善温和的脸, 狐疑地问:“你刚才是不是骂我傻x?”
舟祈豫抿嘴一笑, “你听错了呢。”他说着立刻转移话题,问道:“你学过泰拳吗?”
简秋期摇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会打败察贡?”
简秋期说:“我把自己想象成《九八拳王》里的男主角坦森。当我在擂台上时,全身心都在思考,我该如何演好他。”
不要因为我可爱,你就欺骗我啊!舟祈豫内心世界中的白莲仙子面目已近扭曲,而他面上依旧笑呵呵地说:“你长得这么帅,说什么都是对的。”
简秋期对他展颜一笑,皎若朗月清辉,“我的脸能够取悦你,我很高兴。”他说着一叹,用令人掉一身鸡皮疙瘩的嗓音继续道:“世间多少痴儿怨女,只因对方一句无心之言,就深陷情网,万劫不复。”
这悲春伤秋的感性人格,并不像狼崽子简秋期。舟祈豫沉默了一会,随后试探性地问:“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简秋期对他拱手道:“在下日月神教,曲洋是也。”
舟祈豫掏出手机一看,果然,又到了影帝的精分时间。
简秋期彬彬有礼地询问:“不知阁下是?”
“岳不群。”
“哦哦,久仰久仰。”他对舟祈豫躬身一揖,直起身子说:“群兄,不知为何,小弟的头好疼。”他说着,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舟祈豫急忙接住他软倒的身子,拍了拍他的脸颊喊:“曲洋,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