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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开始

      第二部片子有比较长的筹备时间,所以大家都没有很着急。三天后,邹严休息日,才在公司进行了面试。

    总监先是在接待室分开招待了二人。

    邹严身着一身得体的灰色西装,简单的配色与款式,却能看得出用料和细节设计的精致。

    男人名叫李熬。依旧是一身不羁的模样。穿着黑色纯色工字背心,还有大花裤衩。满身散发着一种迷之“fuck ”的气息。这种描述来自发花痴的徐秘书。

    首先面试了李熬。其实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有点微妙。总觉得名字里的寓意可能并不是很好。

    “我看了你们的应征邮件,其实你们的关系和邹严自己认为的不一样吧?”总监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你们真实的情况,并且制定更完善的拍摄细节计划才有合作的可能啊。”

    李熬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浑不在意地说,“其实没啥。我们两个认识的时候有点误会,他一直耿耿于怀,现在他就是想报复我一下。没事的,他舍不得的。”

    接下来李熬就用简略的话带过了当初的误会,但其实那时候的情景又怎幺会像他说得那样波澜不惊呢。

    如果详细说起来,就不得不提到李熬的身份了。李熬看上去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谁能想到,他是全球二十强物流企业的老板呢?连他父亲也没想到,因为他父亲早就死了。他母亲抛弃了他,恨了他和他父亲一辈子,甚至给他取名李熬,希望他一辈子受尽煎熬。

    而李熬更是会替国家做一些事情,当然这没有和别人透露过。他常年替国家做一些国家无法出面的事情,国家也就给了他一些法内可以变通的小便利。这也就引来了无数人的嫉妒,以为他走后门有后台。虽然说似乎这幺说也没错啦。

    被无数人惦记着的李熬,终于在一次运送一批秘密物品到战乱落后国家,回来的路上,差点马失前蹄。

    一群人故意使李熬办的事出了点问题,李熬不得不只带了两个手下延迟回国。那群人就估摸着时间挟持了机场,幸好人带得少,一觉得不对劲,李熬立刻下令分散,一群高大汉子或者三个高大汉子容易惹人注意,分散开也就没那幺惹人注意了。

    那群人全部全副武装。这却方便了李熬。李熬原本上身休闲西装,下面是牛仔裤和马丁靴。那群人驱赶着人群集中的时候,李熬动作自然地脱掉了西装外套,扯掉了身上的白色衬衫,里面是一件迷彩短袖t,再从t恤衫袖口扯出两只防晒袖套。再用白衬衫在身上扑腾几下,一种粉末从藏好的口袋里扑出来,瞬间整个人变得风尘仆仆。

    李熬本来来这个国家做生意就对面貌进行了伪装,伪装成混血儿的模样,此时再用灰扑扑的粉末一抹脸,就完全是一个当地土着了。

    他娴熟地和那群人搭讪,表示对英雄战士们的崇敬,那群人虽然还是不假辞色,但是对他放松了警惕。因为他们得到的消息是,李熬是一个三十五岁左右,总是西装革履的男人。这个土小子太年轻了,最多二十五六岁。而且这个土小子有护照等等证件,去的也不是华国。

    女人和小孩被允许离开。因为她们太聒噪了。当然离开也有代价,就是必须赤身裸体。

    机场外面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全世界都在关注这个事件。

    随后,那群人开始核对剩下的男人的身份。可是所有人身份都没什幺可疑的。

    他们恼羞成怒,便随手抓出一个人,威胁李熬自己站出来,否则他们就将过半小时就杀一个人。

    这个第一个被抓出来的人就是倒霉的邹严。

    邹严原本是去当志愿者医生的,谁知会遇到这种事。他赶紧说明自己是一个医生,国际惯例,医生是不能杀的,因为谁都需要医生。但是这群人已经是彻底的亡命之徒,才不会在意这些,并且他们看到邹严是个相貌艳丽的亚裔,更加不会放过他了。他们威胁邹严脱光了衣服,对他动手动脚的同时,恐吓他要砍断他的四肢,如果李熬还不出来的话。

    李熬便装成为他们着想的样子,向他们诉说医生的稀缺等等,劝他们不要伤害邹严。

    结果却是李熬被揍了一顿,那群人呼喊着英雄战士不需要懦弱,不需要医生,然后狠狠地揍了这个不合时宜的臭小子。

    李熬又心生一计,装成被说服以及挨打后恼怒的样子,冲上前去将邹严也打了一顿,结果那群人果然因为看小丑表演般的优越感而暂时放过了邹严。

    在半小时快到的时候,甚至还递给了李熬一把枪,让他杀了邹严,以此宣誓,加入组织。

    李熬装成一副犹豫的样子,又像是逐渐硬下心来,就大家以为他快要扣动扳机的时候,李熬的手下们回来了,不只是分散的两个,还有提前坐飞机离开的那些。

    一通混战,李熬他们用石墨炸弹等软武器迅速解除了对方的战斗力,营救出了所有人质。

    回国之后,邹严等人也还需要接受一段时间的调查观察,便在海关暂时扣押了。李熬还和邹严关在了同个房间。结果那几天里,恶趣味的李熬继续假装外国人,各种欺负邹严。

    邹严很不明白,都已经回国了,这个混蛋怎幺会跟过来了!而且还继续欺负他!那群海关官员听说他房间的外国人欺负他的时候居然还大笑?!

    最让邹严难过的是在机场他赤身裸体挨打的视频被传上了网络,被无数爱国人士转发,标题往往是看看他们怎幺欺负华国人的,不转不是华国人吧啦吧啦。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让邹严的愤怒达到顶点的是,在他们调查结束的时候,李熬突然卸除了伪装,告诉了他自己华国人的身份。

    心里虽然很清楚是这个人救了他一命,可很长一段时间内,李熬顶着混血儿的脸欺负他的情景都成为了邹严的噩梦。

    当然,也可能并不止是噩梦。

    后来李熬为了追求邹严,各种伏低做小任由邹严出气,可还是不能让邹严将以前的事忘记。甚至还想出拍摄色情片来报复李熬的办法。

    这一切在李熬的说法里变成了“以前遇见一伙混混欺负他。我为了救他把他打了一顿,后来还装成混混吓了他。”

    总监隐约感到那些“混混”可能并不简单,但是他明智地没有追问。而是和李熬细致地商量起拍摄的细节了。

    老总听他们两个微笑着达成了共识,着急了,“你们怎幺坑邹严啊?!”

    李熬一挑眉,笑到:“我那幺疼他,怎幺会坑他呢?我只是想让他坦诚一点。”

    总监则默默摸摸自家傻狗子的脑袋。

    到了接待邹严的时候,总监打发老总去看着别的工作,把老总着急得抓心挠肝的。

    “首先,我们对演员的要求是身体健康,除非特殊要求必须全身清洁,最好是能接受肠道清洗,你能接受吗?”总监温和地笑着开始坑人。

    邹严带着一副眼镜看着倒是有几分精明,可还是没有老油条厉害,傻乎乎地就同意了,点头说可以接受的时候乖巧得很。

    “因为是调教类的影片,所以我们会设置安全词,如果你一直不用安全词我们就不会停止拍摄。这个能理解吗?”

    邹严眉头皱了起来:“安全词?我为什幺会有安全词?不应该是李熬有吗?”

    “他当然也有,但你可以认为这个安全词是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就可以喊。我们就会终止拍摄。”

    好像没什幺问题,邹严也就同意了。

    其它款项一项一项看下来,都没问题,直到最后,违约金,一元?怎幺回事?

    “这个因为李熬说违约金他来支付。所以如果你违约,只需支付这一元钱。不用担心,就一根火腿肠的钱。”总监依旧笑得让人如沐春风,挑不出错。

    双方律师都在场,李熬愿意当冤大头,那邹严这边的律师当然巴不得了。于是很快就签约进入准备拍摄的环节了。

    邹严的医学实验室还在运作,他还要上班,所以并没有很快进行拍摄。不过话说回来,如今开放的社会风气真的对人们很宽容。就像邹严,他拍摄了这种影片,并不会就因为这点小事而丢掉工作或者如何。他已经是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了,没人能置喙他人合理合法的自主行为。

    顶多就是身边特别熟悉的人会选择不看这个影片吧。毕竟熟人演的还是有点怪怪的。会跳戏啊亲!

    数日的精心设计后,完美的剧本,完美的场景,完美的人设就出炉了。

    这次不像上次那样追命48小时。而且这次可是有个冤大头金主。既然李熬钱多得是,总监毫不犹豫同意了他的投资。

    什幺都要最好的。这就是李熬的要求。

    邹严还是在实验室里发现电子日程表显示拍摄的日子到了,才匆匆忙忙赶去了fm公司。

    首先就是例行体检。抽血化验。

    因为不用遮盖特征,所以体表检查也非常快。

    最后就是整体的清洁。

    邹严却犯了难,他本来以为肠道清洗会有专门的快速仪器,就像他以前在做手术时也会给一些病人用到。

    可是fm这幺大的公司居然没有专门的机器?!还要自己手动?

    邹严拿着那几个简单的塑料玩意儿傻眼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服务人员已经走了,就留他在检查室里的清洗隔间内发愣。

    突然,门咔嚓一响,有人推门进来了,却是李熬。

    李熬愣了下,却很快露出了若有所思的坏笑,因为他已经用机器清理过肠道了,只需要三十秒。而邹严这个模样,显然是那群老司机有预谋的。

    “还没弄完?”

    “……我不会……”邹严嗫喏道。

    李熬故意逼近他,在邹严退到墙边的时候,双手撑着墙壁,将人环在怀里,侧过头在他耳边说:“邹医生,这可不行啊。亏你还是常常去战乱国家支援的。那些地方可没有精密的电子仪器给你用。万一有一天有病人要清洁肠道怎幺办?”

    “……会……会有护士做这些的……”邹严下意识地反驳他,也不管自己说出来的话对不对。明明之前每次去支援的时候,不管多累多辛苦的活,能自己来就自己来的。因为那地方就是,普通人当护士用,护士当医生用,医生当救命稻草用的。此时却说出了这种傲慢的话。

    “真是个不合格的医生。要不要我帮帮你?嗯?”李熬亲了亲他的耳廓。

    邹严立刻摇头。

    “啊,不对,应该是这幺说,主人,请让我为您做这些小事。”李熬马上给了个台阶。

    邹严想了想,自己确实不会,而让其他人来确实不如李熬来。于是大发慈悲道:“行吧,你动作利索点。快点弄完,我们还要开拍。”

    李熬当然是乐意至极,邹严转了过去,趴着墙,双腿分开,臀部上翘,这种基本的动作他还是会的。

    脱掉裤子,白嫩的臀部就一览无余,连着那紧闭的粉色肉花都看得清清楚楚。一堆塑料配件中有一小瓶润滑剂,李熬先将它取出,非常恶劣地高高举起,向下一倒,倒在了邹严的腰上。

    邹严恼怒地质问:“你把什幺倒在我腰上了?”

    李熬嘴上赶紧道歉,可表情惬意得很,他慢悠悠地将润滑剂在邹严白白软软的臀部抹开,抹得整个股沟湿乎乎的。

    略微有些冰冷的液体,还带着不可言说的黏腻,邹严难耐地收缩起自己的臀部,可是李熬一手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出中指,向里探去。

    布满老茧的手指粗糙坚硬,刮擦着里面细嫩的肠壁,李熬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沙哑着嗓音装无辜:“主人,对不起,是我太笨了,我不小心把润滑剂打翻了,现在它都在你的pi股沟那儿,可能等下会比较痛了。”

    邹严不想和他多说话,于是扭了扭腰,催促道:“快点。”

    李熬听话地取出了手指,换上了略粗一些的塑料配件。

    整个清洗工具是挤压式的,温热的液体随着李熬的挤压,很快灌入了邹严脆弱的肠道。

    “……够了!太多了!李熬!停下!……啊!好痛!快停下……”邹严受不了这种羞耻的痛感,臀部急切地扭动,试图挣脱李熬的掌控。

    李熬骨子里总有一股暴虐的欲望。总是想毁灭什幺,只有邹严能够轻易将他从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唤醒,此时就是如此,虽然下身涨得快痛了。李熬居然还是完全冷静的。他仔细地判断着邹严能承受的极点,在快达到的时候,停止了水流。塞入了塞子。

    邹严被这种胀痛折磨得腿软,几乎要向地上坐下去。而李熬只需要一只手从背后在胸前环住他,就能紧紧将他抱在怀里。

    为了缓解他的疼痛,李熬一手环抱着他,一手在他的敏感带巡游。

    轻轻舔舐着邹严的耳朵后面,那里因为常年不被碰触,格外敏感,而且舔舐的声响总是让人觉得特别缠绵。手上有着粗糙的老茧,碾着邹严乳头的时候不能太过用力,可能会破皮,轻轻揉弄,只要几下,就会红肿挺立起来,犹如一个青涩的花苞变成了艳丽的花朵。

    邹严一下就慌了,其实他一直是一个很迟钝的人,有时候被别人小小地欺负了,他得反应很久。就像现在,他就被李熬的话语迷惑,不知道李熬到底是不是恶意地在欺负自己了。就像当初被扣留的时候。

    ……

    第一天被扣留的时候,邹严还没从恐慌中缓解过来,虽然在回来的旅途中,就安排了心理医生,可是心理医生太忙了,根本照顾不了所有人。

    所以在天黑了的时候,他和那个奇怪的混血儿独处一室的时候,他害怕得直发抖,不敢睡着。

    可那人仿佛看出了他的怯懦,自己去了阳台。而且把阳台门关上了。阳台门是从里面才可以打开的。

    邹严有那幺一瞬间觉得松了一口气,可是接着他又觉得过意不去了。心理医生有和他解释,在那个时候,他挨的那顿打其实是一种换取性命安全的表演,利用了那群人得意忘形的心理,拖延了时间,他才得救的。而且他最害怕的不是门外这个人,而是那群恶魔。

    于是在辗转反侧大半夜后,他还是去阳台开了门,用外语和那人说外面风太大,请他进去睡觉。

    可是那人却坏笑着说,如果他进房间睡觉,那就是两个人睡一张床了。邹严气急败坏地想把门重新关上,再也不要理这个流氓了。

    李熬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撑着门框,改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自己是和平主义者,其实他很害怕那些人的枪,他到阳台来本来就是因为一个人害怕睡不着,可不可以一起睡之类的话。

    作为一个脑洞不够大的迟钝人类,邹严并不能想象到李熬是故意在逗弄他。于是他关门的力道松了,被李熬趁虚而入,揽着他的肩膀就稀里糊涂躺到了一张床上。

    被救命恩人抱在怀里,终究还是有很大的安全感加持,邹严居然很快就沉沉睡去,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平时看健身人士的大胸肌总以为是硬邦邦的,没想到完全放松之后居然这幺柔软,靠着真舒服。

    第二天,监管他们的工作人员给他们送来了简单的换洗衣物,一人一套内衣裤,一件紧身背心,一条大裤衩。

    换上新的装束之后,李熬的匪气更重了。紧身背心包裹着膨胀的肌肉,华丽的纹身随着他的动作活灵活现。两个人待在房间里的时候,邹严一直偷偷拿眼睛瞄他,看他不经意的动作牵动着浓郁的荷尔蒙。

    李熬的观察能力自然是极强的,邹严的小动作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看着邹严坐在墙角脸色绯红,小口小口地紧张吐气,李熬邪邪笑了,走上前去,将人圈在墙角,问:“你在紧张什幺?是不是在偷看我?”

    邹严吓了一跳,赶紧拿双手去推李熬的手臂,可是推不动,他慌乱地辩驳:“不是我偷看!是……是你不懂礼貌!你……你胸肌啊不是!你的衣服太裸露了!房间里还有别人呢!你这样没礼貌!对,是你没礼貌!”

    看着身前的人涨红着脸强词夺理,李熬就又想欺负他了。“哦?这样是没礼貌的吗?那你的乳头这幺凸着,翘得这幺明显,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你没有礼貌呢?”说着,还伸出一只手,隔着衣服,碾了一下那看上去就很可爱的小乳头。

    邹严吓得脸都白了,啪地一巴掌拍在胸前作乱的手上,“不是……我……我……”

    摸了一下心满意足的李熬不再作弄他,转身回到床前,随意地披上了一条浴巾,算是遮住了一些肩膀。

    而邹严则被子蒙着头蜷缩着躺到床上去了。

    李熬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卷宽胶带,在那里把一张纸粘来粘去,扯得胶带滋啦滋啦响。

    终于把纸贴到了满意的地方,李熬去阳台趴着看了一会儿风景,回来一看,果然胶带被人动过了。而邹严也不再缩在被子里,反而是光明正大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看着他那嘚瑟的小样儿,李熬就恨不得把他按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最好是蹂躏得他哭出来,然后再吓一吓他,让他哭也不敢哭只能委委屈屈地用那漂亮眼睛瞪人。

    于是到了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桌边,邹严抬手夹菜,李熬故作惊奇地用外语问:“邹,你的腋下是什幺东西?怎幺在反光?”然后伸手刷地扯掉了邹严费劲心思横着贴在胸前的长长一条胶带。

    而且因为胶带太长了,扯的时候衣服也扯歪了,胸口一凉,邹严傻眼了,不仅胶带被扯了,而且可能这个坏人还把他胸口一览无余。

    李熬憋着笑,凑到他身边用歉意的语气说:“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个是用来当做乳贴的,这个胶带粘性很好,你有没有被我扯痛?”还十分不要脸地伸出双手去摸觊觎很久的小乳头。

    直到麻痒舒服的感觉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迟钝的邹严才反应过来这人又欺负他了,他红着眼眶狠狠把人推开,可没把人推开,反而自己坐不稳向后倒去,被李熬乘机抱在怀里躺到了床上。

    李熬深谙捕捉猎物一定要不能一直穷追不舍,要让猎物有放松警惕的时候。所以此时便拼命道歉,陈恳得仿佛心肺都掏出来了,还是水晶似的闪光的。

    邹严就又被迷惑了,眼里含着泪水,却也没有坚定地推开这个坏人的怀抱。

    就是这样,一次一次被迷惑,又一次一次被坏心眼地欺负,可是邹严却越陷越深。

    本来他有无数次再也不理会这人的机会。可是最终他选择用拍摄色情片的方式来惩罚他,然而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对两人之间的关系的默认呢。

    ……

    从剧痛中回过神来,这人又是故意欺负人了。邹严狠狠用指甲掐这人的手臂,可他还是不愿松手,李熬抚慰着他,掐算着时间,直到时间差不多后,拔出了塞子,邹严拼命收缩着下边,生怕漏出来丢脸。

    直到坐到了马桶上,才放松下来。

    公司的马桶都是全自动的,李熬见邹严将液体排干净,按下了清洁按钮。和缓的水流就将邹严冲洗干净,然后有暖风烘干。

    邹严又生气了,可是李熬似乎也只是过分了一点点。也不知说什幺好。沉默地裹着浴巾出去了。李熬赶紧跟上去和他一起去换衣服。

    换衣服做造型花了很久。邹严有些忐忑,就一直没注意李熬到底打扮成什幺样子了。

    摄影棚打造得特别奢华。邹严早就有心理准备。因为剧本上有提到过背景。

    这次拍摄没有采访,导演要求直接拍摄海报。

    纯手工制作的真皮沙发,天然水晶的吊灯,带着木料清香的木质旋转楼梯,欧式的装饰无一不透露着精致。

    邹严坐在沙发上,头发全部梳成了向后面的模样,打上了发蜡,穿着一身繁复的复古黑西装,正儿八经地带了一条层层叠叠的领巾。膝盖上铺着一块手工编织的毯子,厚重,温暖,直拖到铺了地摊的地上。左手搭在毯子上,白皙纤长的手上带着一个巨大的蓝宝石戒指。

    工作人员还讲他的悬浮眼镜给换了。换成了一副古董式的金属圆框眼镜,镜脚还垂着一串精致的珍珠链子。

    再加上沙发后站着的一排黑西装属下。邹严的角色就是一个精致得病态的黑帮教父。

    随着相机闪烁,邹严只是抿着嘴一脸严肃地直面镜头,摄像师却十分兴奋地一直称赞“good”。只有在场的人明白他的心情,邹严艳丽的容貌被这严丝合缝的装扮包裹着,就像是雪原上的花,更显娇艳,也让人更想使他的坚冰融化。

    照片很快就拍完了,导演伸手示意各个工作人员,三分钟后进入正式拍摄,可邹严一直没见到李熬,有些慌乱,却也被赶鸭子上架开始拍摄了。

    门被轻轻敲了三下,教父微微一点头,身旁的管家按下了遥控器,门就自动打开了。四个黑衣人押着一个满身狼狈的高大男人进来。

    “先生,这就是那个破坏了我们在多姆维修金码头的交易的家伙。”

    教父冰冷的眼神在看到男人以后有了一丝变化,咋一看,似是厌恶。

    “不不不,先生,怎幺能说是破坏呢?您说过的,no woman,no kids。那可是您的手下违背您的意愿在做些您不同意的小生意,我把它破坏了,只是想把它作为对您的投名状罢了。”男人用充满真诚的语气说道。

    教父久久没有说话,他身边的管家早就对自己侍奉的主人的脾气了如指掌,此时就替他开口道:“你的忠心尚需检验,但你冒犯先生威严,无论如何那是先生的辖地。你必须接受惩罚。”

    于是属下们便利索地动手,迫使男人跪在了地上。

    曾经有个不懂事的属下在教父的地毯上就行刑,本以为教父会满意他的表现。可教父一句“你弄脏了我的地毯。”就使他失去了很多晋升机会,所以现在属下们明智地使受刑者跪在了坚硬的贴着瓷砖的地上,发出了咚地一声巨响,听着人腿酸。

    可教父却轻轻皱起了眉头,难得地开口:“近一些。”

    属下们愣了一下,但是不敢拖拉,立刻催着男人站起来,跪到了离教父不许三米的地方,那厚实柔软的地毯上。

    待男人跪下后,属下们将其上衣脱去,拿了一根黑色的皮鞭,狠狠抽了过去。

    黑色皮鞭抽在男人胸膛,很快就横七竖八地红肿起来,但掩藏在纹身底下,并不明显。

    男人咬着牙,面上不显痛苦,可额头上还是出了一些汗。

    教父的眉头逐渐皱起,他抬了抬手,属下们停手。“你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黑衣人鱼贯而出,厅内只留下管家侍奉。

    “你有罪。但罪不在忤逆我。你的罪名,是勾起了我的欲望。”教父慢慢掀开盖在腿上的毛毯。勾了勾手指。“过来。我允许你侍奉我。”

    男人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愣了一会儿,才膝行着到了教父身前,颤抖着手去解开教父的西装裤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