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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腿跨上床,一把拽住何瓴生的床单,居高临下看着他因情绪激动而有些颤抖的长睫毛,“我能给你一纸合同,江魏传媒的五年合约,并且这五年内,你什么时候恢复,什么时候就绝对能有好戏接……”

    何瓴生愣住了。

    “我知道你对演戏有很深的执念,你不愿意说,我也不想知道背后的原因,但你若是想再演戏,这就是你最后的机会……何瓴生,你可得想好了。”

    阮折把烟掐了,打开抽屉,取出一塑料袋药,“哗啦”一声全倒在电视柜上,翻了翻取出一个小白瓶,一盒圆圆的药膏。

    “撒手,我给你抹药。”阮折问了医生之后就准备了各种适合何瓴生能吃的药,还没忘了买治外伤的药膏。现在看来,这药膏还买少了。

    何瓴生根本跟不上节奏,不知道这人到底卖的是哪一出。更奇怪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您的好友  口是心非阮狼崽子  已上线。

    欲甜先刀的道理我懂……【大雾】

    年下啊,年下,别看错了哈……

    甜甜的恋爱都是建立在小攻之前犯的错以及后来跪的搓衣板之上的。嗯嗯。相信我。

    生生:我拒绝。

    阮折:为什么?!!我这么帅!

    生生:我看不见。

    阮折:……那就只有用其他方式满足你了……嗷嗷嗷我错了还不行吗……别揪头发呜呜……

    生生:……(头发真软)冷漠.jpg

    第9章 交易

    何瓴生往后退了半米,背靠住床头才停下来,“……我不需要。”

    阮折随手把药膏盒拧开,扔在床上。

    “何瓴生,你真当我什么都没查就跑来找你?你没退路拒绝我。我是看上你才愿意包养你,你不亏反赚,再好好考虑考虑?”

    “……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实话,何瓴生对阮折的那第三个条件是动了心的,他非常需要这纸合同……但能开出这个条件的人的身份,就绝不会是个小狗仔……这人到底为什么要接近他,现在还要包养他一个几乎没有希望的瞎子……到底为什么?

    何瓴生在娱乐圈里是出了名的不喜欢说话,虽然对谁都是笑如春风,但那都是场面上的应付和演戏,实际上他连个能约出来虚与委蛇的朋友都没有。有也不想约。他不喜欢和别人交往。

    就张米儿这种二货也是强行骚扰他,才勉强跻身他心里“认识”的列表。

    所以他得罪于无形的人多的数不清,这回失明的事情亏得是他自己粉丝争气理智,要不然那些趁火打劫的手一旦牵了舆论绳,何瓴生和唯明说不定都得翻船。

    面前这个人,一定是圈里的人无误;而且很可能是得罪过的人现在来折辱他。但是他的声音又不是任何一个何瓴生此前听过的;他又年轻,也不可能是独掌一方传媒公司的圈内大佬,那就只可能……富二代或者星二代,太子爷。

    阮折也没准备把话都说开了,“你只需要知道,我和阮文天是朋友,魏氏集团的魏贤逍也和我关系匪浅,所以,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也愿意给你这三个条件……而这只需要付出那么一点点的代价而已……”

    阮折坐的离何瓴生更近一点,慢慢靠过去抓住他的胳膊,何瓴生吃痛轻吸一口气,阮折把鼻子凑近他露出来的颈侧,眼神亮起满满的兴奋,还趁机舔了舔嘴唇,但声音却还是低沉着,“何瓴生,你肯定不想看到所有粉丝都离你而去吧……”

    “你想演戏对不对……”阮折低着声音凑的更近一点,鼻尖蹭到了何瓴生颈侧的肌肤,何瓴生刺激的颤了一下,阮折看到这反应,一高兴两只手同时出动一把揽住他,一口就咬在了脖子边上,何瓴生吓了一跳挣扎着就要推开,但以阮折的臂力很少有人能在被他抱紧的情况下挣脱。

    “……滚开!”何瓴生骂了一声挣扎不开,又被人不轻不重的叼着脖子,危机感骤然爆发席卷过境,何瓴生弓起腰,“……滚……快放开……”

    阮折没发觉他的异常,美滋滋地磨了磨牙,他从性向明朗以来各种原因还没真的尝过味道呢……教学不如实践简直就是第一真理,这下把他激动的就想把人咬碎了全咽肚子里。

    何瓴生满头的汗也没挣开,突然低头猛的咬住阮折的胳膊,力道之大简直要把肉咬一块下来。

    阮折“嗷——”一嗓子叫唤出来,眼泪都疼出来了,“啊疼疼疼松口啊啊……何瓴生你疯了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快松口啊大哥……”该认怂的时候阮大少爷一定是跪的最快的那个。

    何瓴生突然一松口倒下去蜷成一团,只剧烈的喘着气,习惯性的去咬胳膊……

    阮折眼泪汪汪的朝自己胳膊吹着气还没缓过来,就看见何瓴生张着嘴对准胳膊,看那架势是准备咬下自己一块肉来,阮折赶紧跳上床把何瓴生的胳膊拧到背后去,拿他被扯坏的体恤衫三五下就绑了起来。

    何瓴生咬住被子浑身剧烈颤抖,只埋在被子里发出几声“呜呜”。

    阮折满头大汗不知所措,“你你,突然这是怎么了?”

    话没说完何瓴生就安静下来。

    阮折不知所措,左看看右看看何瓴生都不再动弹了。于是阮大少爷很掉价的跪趴在床上,脸贴着被子试图去看何瓴生的脸。

    左边看不到换头顶看,又爬到右边去看,何瓴生只把脸全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没反应。

    阮折戳了戳他的脑袋,“何瓴生,你别突然吓我啊……我又没有怎么样你……”

    ……不会是咬舌自尽了吧?!!!

    阮折赶紧把何瓴生的脸翻出来,何瓴生这次没再反抗。

    吐出嘴里的被子才能听见何瓴生的喘息声。

    还好没有咬舌,应该是突然情绪不稳定,刺激大了……

    何瓴生脸上湿漉漉的,长睫毛可怜的沾在脸颊上,半死不活的喘气。

    阮折赶紧把他翻过去扶起来,正准备把撂在一边的药膏盒捞过来,何瓴生出声了。声音很小还带着一点哭腔,但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种口气,“别看……你出去……”

    “我……”阮折没法,把人给欺负哭了简直是阮大少爷遇到的的人生大危机,他不知所措下意识想哄,但又不知道何处下手,何瓴生还不许看他……

    不许看……

    阮折灵机一动“咕咚”跳下床伸手就把灯关了,“我关灯了!这下看不见了……”他站在灯开关前,莫名紧张兮兮地傻站那儿,适应了一下光线才能就着落地窗透进来的光勾勒出何瓴生的边缘。

    灯的开关声何瓴生还是知道的。不由得微松了口气。

    何瓴生被绑着胳膊艰难的坐起来,阮折看见他坐起身了,蹭着凑过去,莫名的心虚,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站那儿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