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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5

      鱼跑来参加什么节目?这不是祸害人么?闲得蛋疼不会去挖油页岩造福社会嘛?”

    准备时间两个小时,下午四点半开赛。

    这次歌曲是波罗的海索尔特里琴家族的小合唱,主唱手是5弦康特勒琴,左右助手是键盘古斯里琴和坎特勒琴。音域不超过两个八度,是传统弹拨乐器,琴弦拨动如响铃般悦耳,好似被海风吹过的窗帘拂过风铃。

    第六组登场时,没了劲敌艾希,付丞雪的粉丝开始和苏瑞的粉丝争先炫耀嗓门。

    付丞雪最后一个出场。

    台下粉丝目光炯炯,似有期待,他微微一笑满足了观众的需求。

    “这轮照旧,关伴奏吧。”

    引起评委席善意的笑声。

    曲子是3分41秒。前面西井同样关伴奏,利用对音域游刃有余的掌控哼出曲调突破2分钟,虽然照搬模仿的行为为人诟病,但也无可厚非。也正是听过西井的哼唱,众人才对付丞雪技术复杂的三琴合奏,仿佛神乎其技的嗓音更加注目。

    有对比,才能突出宝贵嘛!

    六组奇特的抽签运也让付丞雪想尽早晋级。

    但天不遂人愿,起码拿起话筒前,付丞雪以为正常发挥就行。

    张开嘴,嗓音紧涩,系统预警提示需立即就医。男主持刚按下计时器就见本来准备开嗓的少年合上嘴巴,舔了舔嘴唇喉结滚动,似乎在润嗓,赶忙掐灭计时器重新来过。

    付丞雪用带点遗憾的语气开始拉仇恨。

    “我的嗓子现在有点发疼……我觉得最理智的选择是就医,这一局最短时间29秒,我就唱满半分钟好了。”

    唱了29秒的弗莱克尴尬地看向付丞雪,碧可出来打圆场。

    “……那可真可惜,自从你出现后,底下五千名观众都开始神不守舍,可狠心的少年总是来去匆匆!唉,但愿你下一轮能在台上待久一点。”

    “我比较乐意听到,期待在舞斗场上再见之类的话,而非在该死的车轮站上一‘站’到底!”

    “你可真幽默!”碧可和评委们被逗笑,少年扯扯嘴角,“言归正传,开始吧。”

    歌曲是明媚忧伤风格,讲述周末情侣悠闲又短暂的相聚。

    起音有点紧绷,是海风呼啸而过的自然原声。

    少年的模仿让人身临其境,坎特勒琴和键盘古斯里琴先后同行。前者声音悠扬回肠,拨动单弦的渐进感仿佛高跟鞋走上楼梯逐渐靠近观景的阁楼,抹弦时如梦倾诉,似乎晃过女士优美玲珑的身姿。后者声音类似华夏扬琴,按动键盘的同时波动琴弦,仿佛脚步轻缓的绅士跟随其后,鞋底在木地板上擦过,嘴里对爱人轻声细语。

    主奏5弦康特勒琴是海风吹奏风铃的响音。

    风铃滴答滴答地伴奏成了阁楼的音乐,坎特勒琴和键盘古斯里琴的交错成了情侣间随性而起的舞步。坎特勒琴浪漫如歌,是女士缠绵的依恋,男士舞步沉稳充满韵律,与女士交颈相拥,互诉衷肠。

    键盘古斯里琴逐渐停滞,好似男士的舞步和爱语都静止,坎特勒琴余音绕梁的哀愁变得浓郁,如泣如诉好如相爱的人愁肠百结的心绪,被5弦康特勒琴牵引,风铃声变大象征这海风逐渐狂烈。是女士与恋人静静相拥展望海色——爱很甜蜜,相聚却总是短暂。

    付丞雪的声音也在此停歇。

    留下意犹未尽的余韵使听众心中瘙痒难耐,碧可撒娇地抱怨,“这可太狡猾了点吧?!”

    男主持按下时间,有了灰猫系统的指示,30秒整,不多不少。

    粉丝席中,苏玛丽收回录像机,翻开回放,旁边的师露露凑过来,“感觉比上回更有难度,除了乐器连海风海浪海鸟鸣叫的声音都跟原声一样,不,我感觉原声都没这么动听唯美!”

    “可不是,又多了一堆可以挂教里(黑网)炫耀的素材,谁家偶像能有咱们教主这么有才?”

    六组西井晋级,七组蒋络也成功晋级。

    第二轮在六点半结束,艾希30分榜首不变,韩国美颜榜第六名的郑允熙一次第二一次晋级,获得30分并列第一。付丞雪24分掉下几名,秦逸生21分爬榜成功,莫瑞蒋络苏镇雨等人都是20分,成群结队地在榜单外虎视眈眈。

    第三轮的抽签的结果同样几家欢喜几家愁。

    第六组似乎跟小语种杠上,一直在让人忧愁的路上策马狂奔。别的组在通用语和大语种徘徊,最不济也才有个希伯来语。第六组倒好,回回抽签结果都让人想死,这次的语种更是悲惨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坎特勒琴的琴声很美哒,但不确定是不是索尔特里琴家族的,那个琴找不到资料,发音又和坎特勒很像,所以就按坎特勒写了,有知道的小天使可以给纠正哦。

    ☆、——061——

    抽签结果是蒙古国歌曲,飙高音能使人吐血三升。

    蒙语属阿尔泰语系蒙古语族,中西北东四部都有各自方言。

    这首《草原勇士》是喀尔喀蒙语,不是标准蒙古语,是首都乌兰巴托的通用方言。

    这个城市四舍五入也才约一百万人。抽签出来后,不少六组成员生不如死地摆出便秘脸,恨不得揪紧那个歌斗淘汰的乌兰巴托人衣领大吼:“你说你舌头都撸不直还唱什么歌?闲得慌去把你们蒙古国那么多蒙语统一一下行么?好歹还能造福一下驴友们!”

    付丞雪是急性喉咙发炎,打着吊瓶,躺在病床上进造梦空间。

    这次准备时间又缩水一倍,一小时,还顺便吃晚餐,除了成功晋级的,没几个选手能安心用半小时进食。

    选手们终于认清赛方冷酷的嘴脸,越来越短的准备时间简直是逐步逼近的魔鬼,让年幼娇气的选手开始抱怨比赛不合理不人道。

    喷完镇痛药剂,含着润喉片扛着吊瓶支架去食堂,路过一个本地姑娘泪眼蒙蒙地嚷着要退赛回家,被赶来的经纪人监护人各种安抚。

    自第三轮比赛开始,为保护嗓子,在没有胜利可能下,付丞雪每次只比最后一名多唱一秒。

    多声演唱对声带的负担太大,演唱的极限会随着当天消耗的次数和程度逐渐减少,现在的极限是两分钟,越往后越少,会变成一分四十秒,一分半,一分半以下……

    索性准备时间越来越短,演唱难度越来越高,水磨工夫不算太煎熬。

    一直熬到十一点整。

    付丞雪磨死了最后一位选手,合上只剩气音的嘴巴。

    下台时碧可还拍着少年的肩膀一脸心有余悸。

    “亲爱的,你下次可要注意点身体,要不是评委们手下留情,就凭你最后只能发出嘶嘶声响的嗓子,别妄想安全过关!”

    十一点十分,20名符合要求的预选赛淘汰选手走出特殊通道,站上舞台,准备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