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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的那种。
保安小哥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极其的认真严肃,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在广茂大厦当保安?”明礼就地询问道。
保安小哥:“是啊。”
“在这里工作了多久?”
“刚来半个月。”
“你为什么要拿刀捅刚才那个女的?”
“她给我戴绿帽子!”保安小哥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她是我女朋友,却背着我找了个野男人,还不知羞耻地当众公布出来,让我的颜面何存?!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样的女人搁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明礼皱眉。
陆天枪:“谁是你女朋友?”
保安小哥:“就刚才和野男人走的那个!”
“刚才那个小姐姐是你女朋友?做梦吧你。”陆天枪道,“野男人是我顾哥哥?!你没被我顾哥哥打死算你命大。”
保安小哥一副后怕的样子:“我没敢在他跟前说他是野男人,我觉得他像头野兽,没被驯化的野兽,地狱来的吃人恶魔!”
陆天枪:“哎哎哎小哥,你没事吧?”
“警察同志,你们帮帮我,跟我女朋友说说好话,如果她愿意回来,我还是可以原谅她的。”保安小哥开始哭泣,“我知道,她只是一时糊涂,被野男人迷了心窍,她是真心爱我的……”
“戏精本精?”陆天枪看向明礼,“怎么说演就演上了?”
明礼吐出一口烟,问:“你和她恋爱了多长时间?”
保安小哥:“今年是第三年。”
“不是老大,你还真信?”陆天枪扒着车窗想要往车里蹦,“他明显是在说瞎话。”
明礼拨开他的脑袋,继续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当着我的面喝了一杯奶酒。”保安小哥满脸幸福,沉浸在回忆里,“她当时的样子,美到极致……”
明礼拍了陆天枪一掌:“你刚说的李灿喝奶酒,是什么意思?”
“啊,那个啊,李灿刚出道时演了一部电影,名字叫《人皮鼓》,其中有个情节是她坐在大漠里喝了一杯奶酒。”陆天枪道,“画面非常美,随意截张图就可以当屏保舔屏。”
“你们都是什么审美!”明礼踩一捧一,“能有我媳妇儿美?”
“……”这也要比?“主要是我们没见过嫂子这样喝过奶酒。”
明礼眯了下眼:“她只给老子一个人看。”
陆天枪:“哦。”
保安小哥继续哭啼啼:“我们三年的感情,居然抵不上一个野男人,什么小学同学,我才不信……灿灿看上的只是他的那副皮囊,不是我有偏见,长那样的男人只能是出来做鸭的……”
陆天枪想把这段话录下来:“老大,他说顾哥哥是鸭!”
明礼把烟头摁灭,照着后视镜撸了把寸头,回头正对着保安小哥:“长成我这样的,是出来做什么的?”
保安小哥看着明礼,想了半天,说:“出来给鸭头收保护费的。”
噗——
陆天枪没憋住笑了出来。
保安小哥扭头看着陆天枪,认真道:“你像卖鸭脖的。”
陆天枪一脸懵逼:“卖鸭脖什么鬼?”
“就是个送外卖的。”保安小哥回忆道,“我上次点了份鸭脖,留言让外卖小哥给我在楼下捎盒烟上来,他死活不同意,我理所当然给了他一个差评,结果被他揍了嘤嘤嘤……”
“……”陆天枪吐槽,“是不是在你眼里,所有的男人都和鸭有关?”
“天下男人都一样。”保安小哥哲学脸沉思道。
“那你觉得你是哪种男人?”陆天枪好奇问。
“我是拔鸭毛的。”保安小哥说,“我从小就喜欢拔鸭毛,有次我爹要做柠檬鸭,烧开了水……”
明礼脑壳疼,抬手推开陆天枪的脑袋:“你自己想办法去医院,我把这个癔症患者送到局里。”
“癔症?”陆天枪看了看有着强烈表演欲的保安小哥,“老大,他应该是个戏精,故意杀人未遂,所以扮演一个精神病人。这样的案例我见得多了,之前局里有个凶手,警察找到他杀人的证据上门去逮他时,他知道事情败露东窗事发,就装疯卖傻伪装成精神病人企图逃脱法律制裁。老大,你猜他为了装疯做了什么刷新人类认知下限的事情?”
明礼:“把自己现拉的屎趁热乎吃了。”
“老大,你原来也记得这个案子!”陆天枪拍窗,“所以说,千万不能低估这些杀人凶手的恶心程度,为了活命,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保安小哥幽幽道:“我不会去吃|屎。”
“这个谁说了都不算,要找专家来鉴定。”明礼启动吉普开走,“上次那个人不是白吃了一坨屎?”
“我的平衡车。”陆天枪扛着平衡车在车屁股后面追,“老大带带我!”
保安小哥扭着头嘻嘻笑,边笑边唱起了歌:“老司机带带我……”
“我操!”明礼随手捞了一瓶矿泉水向后一甩,砸在保安小哥头上,“给老子闭嘴!再他妈让我听见一个字,老子把你揍出屎,再按着你的头让你把屎趁热乎吃了!”
保安小哥立马闭上了嘴,看着后视镜朝明礼眨巴眼睛。
他妈的辣眼睛!明礼抬手把后视镜掰上去。
保安小哥很委屈:我就是想让你给我一瓶502胶水沾上我的嘴巴,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要张嘴,实在是不想吃|屎啊嘤!
*
明礼处理完保安小哥的事情,被闻讯赶来的简意硬拉着去医院看望顾哲。
路上,明礼把左手伸到简意眼前:“顾哲那孙子把你男人的手踩秃噜一层皮。”
“还好你皮糙肉厚,耐踩。”简意拿起他的手吹了吹,又亲了亲,“还疼吗?”
明礼心里暗爽:“疼。”
简意在他脸上亲了口,握住他的手指暗暗使劲:“再疼可就真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被媳妇儿亲好了。”明礼见好就收,“晚上回家你老公好好疼疼你。”
撒了一路污狗粮到医院的两个人,万万没有想到会被顾哲反撒了回来。
顾哲的手伤口挺深,加上发烧感冒,经处理缝合包扎后在打吊针,进食方面有诸多忌口,顾哲不想吃医院的营养套餐,于是李灿回家准备。
明礼和简意推门进来的时候,顾哲正坐在床上支着手机单手玩游戏。
“陆天枪还没过来?”明礼见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问。
顾哲:“没。”
“这龟儿子,死路上了?”明礼拿过来一个橘子,坐在沙发上剥开塞到简意嘴里。
简意被强塞了一嘴橘子,等全咽进去后,她才有机会说话:“我刚问过医生,伤口愈合后一段时间内会留疤,但是想去掉疤痕也不是不可以,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