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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也就在这时候那嘴巴能消停会(H)

      本来是想找高晋阳借点东西,可是消息发出去半天都没回音,陆与辞只能过来敲他房门。

    门竟然没锁死,虚掩着。陆与辞刚抬手要敲两下,直接给推开了。他心想这当兵的才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不知道军事演习那么高成绩都是怎么混出来的。

    走进去两步,听见里面有些怪怪的声音。

    高晋阳在很用力地做什么,有些低沉的喘息,配合着的是明月不住的吸气声。

    “这儿,嗯?”

    明月回应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唔……轻点,呀……”

    陆与辞何许人也?身经百战的老司机,马上猜得到一般这样越暧昧的声音,反而其实并不是听众自以为的场面。多半不是在按背,就是在捏脚。

    是以他转身关好门,闲庭信步地喊着高晋阳和明月的名字走进屋,往床上瞟。

    ……还真在忙活啊?

    明月被高晋阳按在床头,腰后垫着枕头,两条腿被拉开到最大,花穴正被巨物一下下地顶入,胳膊毫无力气地搭在他肩头,嘴唇也被舔的红艳艳的。双乳被他强势地把玩在掌心,稍微撩拨两下便发出嘤嘤声。

    明月也很无奈。

    本来开始是在按摩来着,可是他按完就不放过她了,非要她当场支付费用。

    没钱也行,不要钱,以身抵债嘛,多老套的道理。

    明月拧也拧不过他,内裤被向下一扒。高晋阳发现原来她早被按得有些情动,更不可能善罢甘休。指节一刮小穴,沾上些爱液,黏糊糊的,还没插进去,花汁就泛滥地不停流。他毫不犹豫,掏出肉棒直接挺入。

    起初明月还故作挣扎两下,渐渐被操弄舒服后,也放松身体,任由他摆布。

    今天真奇怪,无论到哪个房间,都无声无息地出现个不该在这里的人。

    “你……”明月看见陆与辞,没想到是自己没关好门的缘故,他该不会一直藏在厕所吧。

    高晋阳还以为在说他,把她抬高的下巴按下来,又风卷残云般吻上去,指头压在她的花穴肉蒂上不停拨弄,挑得穴里淫水不停地浇灌分身。正在激烈之时,身后幻听似的冒出个声音。

    “晋阳。”

    这一嗓子,宛如背后灵。

    如若不是熟悉陆与辞的声音,高晋阳差点被喊出毛病。本就绷着下身,这松懈间没忍住全射出去,让他更不满意。

    “卧槽……”他把剩下的热液全都注入明月体内,回头喘着气看他,“我他妈二十多年就没被这么吓到过。”

    “谁让你不关门,得亏来的是我,要是咱俩爸妈,你等着瞧吧。”陆与辞到两人旁边坐下,扯出明月嘴里那几根头发丝,看见嫩穴里装不下的东西正淌上床单,晕开一片痕迹,眉毛不禁猛跳。

    瞧她头昏脑涨的模样,陆与辞故意问:“还知道我是谁么?”

    “陆与辞啊……”明月躲开他捏自己脸动作,心道她身子虽然没什么力气,但眼睛还是不瞎的好吧,哪有这么埋汰人的。

    缴械比预计得早好多,高晋阳正不爽,见这俩人一副要聊上天的架势,把明月抱到怀里,用力揉揉她的头发顶,感觉到胸前两团肉乎乎的东西压着,收紧双臂,更把她抱死,那按压的触感也愈发明显。

    这令他很快进入兴奋状态,顾不得旁边还有个人,揉着明月的臀肉又开始调整下身角度。

    明月赶忙推他:“他还在这呢!”

    陆与辞也跟腔,但没她那种急促:“就是,我还在这呢。”

    两个男人眼神交接,传递信息。

    来不来?不来滚。

    行啊。

    无声无息间,决定了接下来的事态。

    陆与辞一粒粒解开扣子,在房里找寻起来:“有东西没?”

    上次为什么在沙滩上放过她,除了他们主观地没那个想法,客观上也没有任何准备。后穴没有外物的润滑,生挺进去可是很难受的,半分快感也没有。但当时没打算,不代表这次旅行他们没计划。

    “浴室。”高晋阳答。

    明月没明白什么意思,被拉着把高晋阳压在身下,上身和他紧贴,撅起的小屁股在他掌控中找到直直竖起的肉棒,腰部下沉,穴口被龟头顶开,同时他掌心用力,便再度把这根肉棒吞进花穴里。

    她正按照他的指挥上下摇摆着臀部,让湿软的花径吸弄坚硬热物,口中不停娇吟,找到东西的陆与辞也出来。

    直接脱鞋上床,跪在两人身后,解开腰扣:“胳膊给我。”

    高晋阳握住明月两个手腕,令她双手背后,没有支撑的乳尖压着他胸口更使劲,陆与辞迅速用皮带捆住打个结,明月便再无任何挣扎的可能。

    “你们俩……要干什么……”她察觉出不对味,但没什么反抗的能力,只能用毫无威慑力的声线问。

    “干你,不然呢?”高晋阳抚着她的脸,“上次没做成的事,现在做。”

    死死地把她的臀压到最底,让花穴完全容纳整根肉棒,接二连三地直插花芯,她里面被撞得不停收缩。陆与辞做好润滑,分开臀瓣,稍作试探地先在菊穴附近徘徊。以前进去过几次,现在不会太困难。

    明月的其他敏感部位正被高晋阳挑逗着,是动情的时刻,也是松懈的时刻,陆与辞腰间用力,顺利地插进去。

    在被顶开的一瞬间,她没止住地哼出声,陆与辞见她背后的两只手都攥拳:“哼……”

    “每次都这样,放松……再放松点。”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握在手心,这边揉着雪白臀肉。稍稍撤出一些,再更用力地彻底挺入。

    明月整个人都是一震:“啊!”

    两边娇穴都被肉棒填充满,仅仅一层阻隔,他们前前后后以不同节奏却又彼此配合地在里面抽插,这感觉实在是太奇异,明月不知该作何想法。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更激发二人兽欲的呻吟:“哼啊……啊啊……你们,你们……”

    肉棒将她完整地撑开,前后甬道分泌着爱液,小腹酸胀难耐。明月浑身有四只手在游走,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他们毫无遗漏地抚摸过,每下都像是把她丢到钢丝上走,心悬得高高的,找不到落点。

    下身被固定住,他们自发地挺动腰杆抽插,搜刮着她体内所有滋味。

    “扩开了?”高晋阳撑起明月的肩膀,两个人慢慢坐直,却又不影响肉棒的挺动,问后面那位。

    “嗯。”他答,“咬得可紧呢,交换?”

    一声应下,他们同时拔出,明月还没来得及反应,正支吾着,被调转个方向,面对陆与辞跪坐,还没喘过气,又是毫不留情的占有。

    “这里也这么能吸,整张床都是你流的水。”高晋阳的从后忽地遮住她的眼睛,原本摇晃昏暗的世界被黑暗所取代。

    有吻落在她的肩膀,却分不清是谁的。

    接着胸口传来湿濡感,奶头被细细地嘬含,用力之大,好像要吸出什么东西。

    “里面……里面又没有!”明月没力气地推他,因紧张而猛收的穴口把两根肉棒用力夹住。

    两个男人同时倒吸气,作为惩罚,她的屁股被狠狠拍打,奶头也被牙齿咬扯,明月挣扎扭动,却是令他们插得更深。

    耳边响起高晋阳的声音:“爽不爽,被两根东西这么操,啊?爽不爽?”

    明月抿着嘴巴,很想张口说点什么,认同也好嘴硬也罢,可最后能回应的,只有放浪的叫声:“啊啊……”

    陆与辞终于舍得稍微停止吮吸奶头,仍旧搓圆捏扁着这丰满的奶子:“她一兴奋,话都说不清楚,只会叫唤。”

    “也就在这时候那嘴巴能消停会。”高晋阳哼声,啃咬起她的颈子,加大挺入菊穴的幅度。

    他整个下半身拍打她挺翘的臀肉,也让明月在被撞击的的惯性中,把前方小穴里的那根吸得更进去,小腹都被顶出肉棒的形状。

    ……

    赵和泽和陆与修结束一盘游戏,语音里陆与修说他哥去找高晋阳,这时候还没回来,俩人奇怪着,赵和泽摘掉耳机看见徐同尘站在玻璃门前,一点不带动弹地看外头。

    还看星星呢?看四天了,看没完了还。

    他嘀咕:“有什么好看的。”

    徐同尘听见:“你过来就知道。”

    赵和泽跟陆与修打个招呼,关掉麦克风,离开电脑桌站到徐同尘旁边。

    仰着脖子在天上搜寻半天,没啥特别,发现原来他的眼睛是平视前方的,又顺着那角度找。

    “我了个大草!”

    赵和泽终于在对面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玻璃门后薄纱微晃,本看不清屋里的情况。可里面的灯光,却将硕大的剪影完完整整地投射到上面,起初糊做一团看不明白,仔细观察半天,如若猜的没错,那是三个人纠缠得正激烈。

    震惊!哥哥一个多小时不回房间竟然是在做这种事!

    “我们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啊……”赵和泽想到,“咱们这边住的可有大人啊。”

    虽然他们已经睡下,但万一起夜随便往外头一看,不得疯了。

    徐同尘觉得也对,拿起房间的电话,回忆一番他们的房间号,拨过去。

    正在激烈时刻被扫兴地打电话,起初陆与辞和高晋阳是不想理会的,可那铃声实在是太固执,完全是不接通不罢休的意思,他们只能暂时退出来,让明月去接。

    “喂……”明显带着喘气的娇声传入听筒,还能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徐同尘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两个人。这要是个保险公司推销电话,明月能恨他们一辈子。

    “关灯。”他言简意赅,确定自己说得足够清楚,挂断。

    明月迷茫地把听筒放回原处,又被抬起屁股从后面进入。这下她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陆与辞。嫩穴被高晋阳填满,他没位置,也不着急。

    捧起明月的脸,舔她的唇瓣,示意她:“用手。”

    她握住陆与辞的阳具,摸起来滑溜溜的,上面全是她的爱液。

    高晋阳问:“电话说什么?”

    被两人来回折腾得险些忘了这茬,明月汲取着陆与辞口中的水分,但这点根本填补不上被肉棒操弄出来的那些汁液,断断续续地回答:“他说……关……灯……”

    两个字,传递出足够多的信息。

    徐同尘坐沙发里,依旧可以看到那边的情况。

    新开的这局输得有点惨烈,赵和泽不耐烦地一摔鼠标,连同椅子转过来,面色不佳地和徐同尘对视。

    “怎么了?”对方问。

    赵和泽没好气地:“我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徐同尘瞄一眼已经陷入黑暗的对面房间,关掉抱手里就没看进去的电纸书,自嘲地撑着额头:“我也是。”

    虽只是个影子,但脑子里一幻想那场景,今晚谁都甭想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