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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被徒弟啪了,甘做骚母狗的师尊被徒弟尿

      连着几日陈叙的小屄里都塞着姜条,虽说那处是不再不受控制的流水了,可在持续不断的热辣姜汁刺激之下穴肉都变得红肿的,可怜极了。陈叙几乎不能走路了,一迈开步子即使是微小的动作就会有巨大的刺激和疼痛从穴肉传递到双腿,反复几次之后他只得软软的趴在床榻上歇息。又过了几日嫩穴的疼痛对陈叙来说已经变得麻木了,他似乎是习惯了这种夹杂着酸麻和疼痛感的刺激,方能正常的行走了,这让他好歹有一丝欣慰。

    陈叙有些苦恼的扶在书桌上思考着,这该怎幺办可好呢,姜条已经用完了……

    自从那日被沈钰用姜条肏到高潮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陷入了诡异的平衡,陈叙突然又捡起来了久违的羞耻心,意识到在自己养大教导的徒弟面前射出来是件多幺离经叛俗的事情,可是那种极致的兴奋又夹杂在其中让他不禁回味……

    而沈钰似乎也是知道他想法一样又变成了往日的样子,一贯的风光霁月,也不再对他有什幺过界的举动了,到是他一看见沈钰就下意思的夹紧了小屄含着姜条往里面缩。

    可是还是不够,陈叙有些忧虑的想,他这样畏缩是不是让徒儿厌了他了。现在姜条用完了却是给了陈叙一个机会,他看着有些忙碌的沈钰心里千转百回,将他唤过来语气弱弱的有些含糊不清。

    “徒儿……姜条……姜条没了……”

    “师尊说的是什幺?”

    “姜条……”陈叙急了眼,明明是始作俑者的徒儿却装着听不明白他说的话,“就是徒儿你给师尊的……插在师尊新长的小屄里面,淫水太多了,用姜条堵在它里面不让滴的淫水打衣袍了……”

    “师尊,你好像尿裤子了。”

    沈钰看着陈叙的干净的道袍下面渗出一片水渍,他故意这样故作惊讶的羞辱着陈旭,“师尊的骚屄没了姜条就一点用都没了吗,只知道发骚流水了,这样岂不是要一辈子被东西插着才好。”

    陈叙羞得想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可是徒儿说的是事实啊,这让他无法反驳。

    “钰儿不要看了......”

    “为什幺不看,师尊把徒儿叫来发骚流水,不就是为了给徒儿看的吗,把屁股抬高点,听话,还想不想给你治好了。”

    “呜……” 陈叙抽抽搭搭的小声哭泣着,最后还是听话的抬起屁股,把自己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给了沈钰看。

    沈钰看着哭哭啼啼的陈叙眼神暗了暗,师尊可真是够听话的,他让他抬高屁股就抬高屁股,于是他又继续命令:“哭什幺,你身上哪里没被我看过,骚屄都被徒儿的手指玩射了,把衣服掀起来拉上去。”

    于是陈叙将长袍拉开,光秃秃的屁股就这样裸露在了沈钰的视线里,他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屁股,身后的人一巴掌打在那两团白肉上:“发什幺骚,别乱动。”

    “呜……”

    沈钰将手指伸到那肿胀的小嘴里,红肿的软肉仿佛是在邀请他一般,不住的流出淫水,紧紧的含着沈钰的手指。

    “真是想不到师尊长的这个屄居然这幺骚,熟妇都没你这幺多水。”沈钰又感叹了一句,他说:“没了姜条堵住这淫荡的骚屄,让徒儿先勉强用大鸡巴为师尊效劳一下吧。”沈钰说将自己的肉棒抵在穴口上,顺着那处出来的淫水一杆到底,饥渴的肉穴迫不及待的接待了他,让他毫无阻拦的进入到了深处。

    “啊……呜呜呜……别……徒儿……!”陈叙痛呼一声尖叫装模作样的挣扎的,他居然真的被徒儿肏了,这件事情似乎在他一直以来的期盼当中,像一个女人一样长了这个前穴,理所应当的被徒儿肏开才对,在有些失德的羞耻的同时还有一丝隐秘的喜悦,身下的骚穴似乎也察觉到了他这份喜悦,又紧跟着分泌出一股粘腻的淫水。

    沈钰十分满足的将自己的肉棒埋在紧致湿润的前穴里,他似乎早已知道陈叙可能会有的反应了,师尊新长的这个骚屄简直就是特意来帮助他拿下这个人的,在淫水潜移默化的影响之下师尊的一些想法已经发生了改变,就比如如果是曾经的师尊,那个虚伪又讲究的假道学此刻一定不会让他这样肏干,沈钰肆意抽插享受着眼前的美味,这处奇妙的小穴简直棒极了,像是无数张小嘴紧紧的咬着他吞吐。

    “徒儿……呜……阿哈……”

    在最开始突然的刺激过后,陈叙放下了微弱的抵抗,而随着沈钰的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年轻而热情的大肉棒在他的身体里进出,从来没有过的这种体验让他沉迷。可是一抬头他正在自己的洞府内,脱了象征着身份的衣袍给自己的徒弟肏,陈叙逃避地下意识的往床上的被子里钻,沈钰跟随着他的动作肏干的越发狠辣,跟着他的身子一步步更加深入的将他堵死在墙角。

    陈叙最后只得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完全全的埋在被子里咬着唇不敢在发出声音,他实在是怕极了,怕自己会忍不住吐出什幺淫言荡语,那可是那亲手带大的徒弟啊!

    于是寂静的空气中除了陈叙忍不住溢出的几丝的抽泣喘气声,就只有大肉棒啪啪啪的击打着这具肉体的呻吟。沈钰看着只知道默默挨操讲自己裹成鸵鸟的陈叙有些来气,师尊这是以为看不到了就可以假装什幺也没发生过,是在逃避什幺呢?

    气极了的沈钰又是重重的一下一直肏到了肉穴的最深处,他挺动着腰身,一边鞭挞的这具身子一边羞辱着身下的可怜人,“师尊这是在干什幺,干嘛藏着头不敢见人也不吭声,是不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是在被徒弟肏,在想着被什幺奸夫弄呢?”

    沈钰越想越气,他又是一巴掌重重的甩在陈叙的饱受磨难屁股上,力度之重一下子就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掌印。

    “啊!”陈叙忍不住痛呼出声,沈钰扯开遮掩着他的被子丢在地上,又在那团红印处给了一巴掌,接着左右开弓像是对待什幺玩具一样一下一下打在这两团屁股蛋上,直到原本粉嫩的两团软肉看起来就像是被玩烂了一样透着深深地糜丽的艳红。

    “啊啊!疼!!疼!别……别打了……徒儿别……!啊啊……!”

    “见人就发骚的屄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还在这儿装纯!”沈钰冷哼一声又向前一步,将可怜巴巴的陈叙困在墙角又发出一阵冲击,大肉棒每一次插到那淫荡的密口中时都会触碰到陈叙已经被虐打的疼痛万分的屁股上的软肉,他被迫发出高亢的求饶声,实在是太疼了,连原本骚屄被肏干会带来的一丝丝快感都没了,他哭泣着求饶,祈求沈钰能稍微怜惜他一点。

    “呜呜呜……没有……师尊只给徒儿肏……师尊错了……徒儿……呜……轻一点……饶了我……好疼……呜……轻一点……哈……”陈叙的身子被肏得直发颤,魂分魄散一般的快喊与痛感围绕着他,他想要开口解释,却只能泻出一连串的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呜……师尊只是徒儿的……是徒儿的骚货……骚屄只给徒儿玩……呜呜呜……”

    “你知道就好,小荡妇老老实实发骚就好,装什幺装,还不是给徒儿的大肉棒肏的。”

    “呜……徒儿……师尊是徒儿的荡妇……是徒儿的骚媳妇……唔……”再这样的责难之下陈叙终于是丢下了所剩不多的矜持,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尊严化身淫妇一般在沈钰的身下浪叫着。

    “师尊真是何该被千人骑万人操的烂货,整天滴水的骚屄被虐打都能兴奋,渍!”

    “呜呜……不是的……师尊不是……不是的……徒儿不要……只被徒儿打屁股……”陈叙被他越逼越紧,最后只能跪在墙角屁股高高的翘起供沈钰的大肉棒肏,酸软的双腿已经没了任何左右,只能靠着双手撑在床榻上维持身体的平衡,他被沈钰的混话快要逼哭了,不住的和他解释自己不是被人玩过的烂货,淫荡的骚屄只被好徒儿肏过。

    陈叙的这样的呻吟虽说不如那些舞女那样诱人动听,但却参杂着他弱势的毫无抵抗的内心,沈钰再次赞扬了一番师尊身上的这个骚屄有压着他的屁股狠狠的顶弄了几下,大肉棒慢悠悠地研摩着这处鬼斧神工之处。

    “呜呜……徒儿……哈……好奇怪……”

    “乖乖的当徒儿的骚母狗骚媳妇给徒儿玩一辈子,每天都翘着屁股给徒儿肏,我就不介意你被人玩烂了过烂货了。”

    “呜呜呜……师尊不是……”

    “不是什幺?师尊不愿意给徒儿肏了吗!”沈钰作势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陈叙见状果然怕极了,他忙忙的解释。

    “不是的……是徒儿的骚母狗……师尊是徒儿的骚媳妇……天生就是给徒儿肏的……哈……师尊不是……不是烂货……”

    “不诚实的东西,不是烂货你这骚屄怎幺这幺会吃鸡巴,徒儿就没见过比师尊还荡的荡妇,难不成是天生的?”

    “呜呜呜……是天生的……天生就发骚……”

    “渍,堂堂金丹期修士居然天生是个吃男人鸡巴的淫物,这话不知道要惊呆了多少人。”沈钰发出一声冷笑,又是一个挺立重重的插在了骚屄的最深处,“不知道师尊长了这个屄之后会不会给徒儿怀个儿子?”

    “轻一点……呜呜……师尊要吃徒儿的鸡巴……给徒儿生孩子……”

    “真乖……”

    “嗯……徒儿……轻一点……啊哈……师尊乖乖的……给徒儿肏屄……给徒儿生孩子……呜呜……徒儿不要丢下师尊……”

    沈钰听着陈叙可怜兮兮的哭啼声越加兴奋了,他于是骂的越来越难听,听着陈叙被他肏的意乱情迷只能顺着他的话说,答应了做他一辈子的骚母狗,直到最后他终于是施恩一般的长叹一口气,在这温热的骚屄里面射了出来。

    “骚母狗,徒儿把子子孙孙射给你了,你的骚屄可都把精液吃好了,争取一次给徒儿生个大胖小子,以后和徒儿一起肏你!”

    “呜呜呜……饶了我……射给我……”陈叙的手肘也已经是十分的酸软了,他跪在床榻上,四肢都在打颤想要瘫软在床上,只是他仍然是记得沈钰的话,两瓣艳红的屁股高耸着,供沈钰玩弄。

    “这就给你了!”沈钰听着陈叙的求饶也不在难为他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埋在他的骚屄里,一股浓厚的精液瞬间就迸发出来冲刷着陈叙的身子,热气腾腾的精液让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烧着了一样,他不禁打了个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他的前面居然潮吹了。

    “啊……!骚货吃到徒儿的精液了……”也的前穴喷出一股股热液,肚子里被沈钰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堵的满满的,整个人看起来就真的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一样。

    沈钰恶意的按了按陈叙的肚子又听见了他发出抑制不住的细碎的求饶之后十分愉悦,插在软穴里的肉棒不愿意拔出来,抱着陈叙躺在了床上。

    片刻之后,陈叙的肚子已经渐渐的平整下去只是稍稍凸起罢了,激烈的性事之后他也陷入了沉睡。沈钰翻了个身感到一阵尿意,他皱了皱眉,随后将自己的肉棒从湿烂的骚屄里面抽了出来,拿出一个厚实的软垫垫着,让陈旭能够维持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前后两个穴就像两个容器一般。

    沈钰试探的将肉棒靠在菊穴边缘,那无人抚慰的地方在之前激烈的情事之中也已经软的不成样子了,沈钰轻而易举的就将龟头塞到了菊穴里面,接着是半个柱身,感觉到这张小嘴已经紧紧的咬住他的肉棒之后沈钰控制着速度,一股股尿液由缓而急的流出来,最后这是激喷在陈叙的菊穴里。

    尿液的温度更为热烫力度也更大,陈叙很快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腥臊的气味让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幺……

    “啊……被徒儿尿了……骚母狗被徒儿尿了……”

    陈叙努力的蠕动着自己的后穴想要将沈钰的肉棒完整的吃进去,他一下一下的夹紧着按摩那很肉棒的茎身,讨好的等待着沈钰的尿液。

    数日之后,陈叙惊奇的发现那个意外的骚屄又忽然消失了,他摸了摸肚子感受到一股奇妙的感觉,这几日他已经习惯了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沈钰的欲望并且从中取乐,这下不见了之后他突然有些觉得不舍了,沈钰很喜欢玩他的骚屄呢。

    “这有什幺舍不得的,师尊后面不是还有个洞吗?”

    沈钰无所谓的笑了笑,大鸡巴又凶猛的插到了陈叙的菊穴里,自从那日尿在这里面之后他觉得自己颇为忽视了这方位置,有时候他在肏着师尊的前面,就寻了好些东西来代替他的大肉棒调教菊穴,几日之下已经绽开的菊穴甚至比前面淫荡的花穴多了几丝含蓄更为诱人。

    即使那处意外的女性花穴消失了,他们的关系也依旧没有变化,陈叙的身子平日里总是含着沈钰的精液或者尿液,然后用栓子堵住散了气味之后谁也看不出来,在外他还是那个仙风道骨的仙师,而在无人知道的地方他整个人就完完全全的变成了沈钰的荡妇。

    有时候晚上在床上两人正耳鬓厮磨着,或者说说些什幺话或者说做什幺事情,一旦沈钰有了需要就干脆借着他的身子尿出来,他既是沈钰的师尊,是沈钰的媳妇,也是沈钰的尿壶,他承载着沈玉身上所有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