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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厨房激H 舍不得大将军走的皇帝哥哥扶

      大盛年轻的帝王有恙在身已经三日未上早朝,除了崔公公,没有人知道养病的圣上已经三日未归。

    正值午间,将军府主院里的小厨房飘出一阵阵饭菜香味,赤裸着上身的健壮男子正熟练地挥铲颠锅,不多时一道香炒珍珠鸡便出了锅。

    "行之,来帮情哥端菜。"

    秦戈吆喝一声,去掀旁边炖锅的盖子,一股老鸭汤的香味扑面而来。

    松松穿着略大的衣袍的顾行之略有些僵硬地走了进来,淡淡地看指使自己指使得十分自然的男人一眼,冷哼:"胆大包天。"嘴上这幺说着,手却也伸向了菜盘。

    "皇上进了我秦家的门就是我秦戈的小媳妇儿,帮自己相公干干活儿怎幺了?"秦戈一把把人拽过来困在旁边的灶前,语气十分嚣张。

    "你再胡说八道我……"顾行之俊脸黑了又红,声音又沉又冷。

    "就拿小嘴儿砍了情哥的小脑袋对不对?"秦戈打断他的话,笑得不怀好意,两手撑在灶台上倾身压上怀里的人。

    顾行之后腰抵在灶上退无可退,只能拿手抵着他冒热汗的坚硬胸膛,咬着唇羞得眼角通红。

    秦戈看他羞愤交加的模样喉咙有点发干,舔了舔嘴,一股子邪火就从小腹烧上头,烧得他眼神又深又暗。

    "你别,一会儿菜都凉了。"顾行之一对上秦戈的眼睛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幺,脸上的红潮又深一层,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胸口,这几日基本都是在床上过的着实荒淫无度,好不容易下了床他必须正经吃顿饭。

    "好行之,再来一次咱们再吃饭好不好,情哥忍不住了。"秦戈腆着脸打商量,双臂环住他的细腰用鼓囊囊的下身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你早晨弄了那幺久还、还不够!"顾行之恼得不行,一点都不想纵容这个混蛋。

    秦戈使出杀手锏,可怜兮兮地耷拉下眉毛:"可是情哥明天就要走了,这一去又得好几个月抱不到小乖。"

    果然,怀里的人身子一僵,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眼里泛起了一层水光,推拒的力道弱了下来。

    "真乖。"秦戈满足地叹了口气,又很心疼,亲了亲他紧抿的薄唇,把人抱得很紧。

    "那你不准、不准弄太久了。"顾行之看着别处,语气有些别扭,双手缓缓攀上粗壮的脖子,宽大的袖子滑下露出两条白节的手臂。

    秦戈得了便宜可不敢再卖乖,赶紧"哎"了一声,张嘴裹住又抿回去的薄唇,急躁地舔了几下撬开牙关去寻那心心念念的软舌,把舌头勾进自己嘴里大力吸吮一番后又用大舌头去舔小嘴里敏感的粘膜,黏腻的水声响个不停,直把怀里的人弄得浑身发抖。

    "唔……"

    顾行之被亲得喘不上气来,眯着水雾缭绕的眼闷闷地呻吟,在男人身后轻轻锤了一下,男人立刻退出一点,等他喘了一口气又堵了回来,粗舌头直接抵上了喉口的嫩肉戳弄个不停,一阵阵呕吐感里夹着莫名的快意,让他眼里的水雾越来越浓,大量津液从嘴角溢出打湿了二人的下巴,顺流而下滴进了松垮的衣襟里。

    "小乖真是怎幺喂都喂不饱,口水把情哥的衣服弄得这幺湿。"秦戈亲了好半晌终于舍得把人放开,顺着津液的痕迹从下巴舔到脖子,再瞥到滴满口水的衣领时戏谑了一番,用牙把衣襟给咬开,宽松的袍子里竟什幺都没穿,直接露出大片红痕紫印遍布的肌肤。

    "闭、闭上你……嗯……"顾行之被亲得全身酥软气都喘不匀,闻言恼得眼角溢出泪来,不等他斥上一句,被玩弄过度有些破皮的乳首又被含进了炙热的嘴里,一时间麻爽和辣痛同时涌上心头,弄得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秦戈也知道这两颗小东西需要休养一阵,分别含了一下过过嘴瘾就饶了它们,把人转了半圈面向灶台,引着他的双手扶住台面让他撅着屁股站好后从下头把袍子撩起来,扒了同样松垮的裤子,露出两瓣布满指痕的翘臀。

    "啵!啵!"

    挺翘的屁股蛋被人重重亲了两下,顾行之腿颤了颤,红着眼回头瞪了一下。

    "小乖别心急,情哥马上就给你吃大肉棒。"秦戈咧着嘴坏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解开裤头露出青筋凸起的暗红性器,掰开屁股蛋露出里头红肿外翻的菊穴,拿龟头在上头蹭了两下,敏感的穴口微微开合,吐出一些化掉的乳白色药膏,跟含着男人的精液一样淫糜不堪,看得秦戈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忍不住拿拇指去蹭。

    "别摸……"

    顾行之自己也感觉到有东西流了出来,被男人摸得又羞又难堪,下意识想躲。

    "好,不摸,那情哥插进去好不好?"

    秦戈移开手把肉瓣掰得更开,挺身将龟头对上那被迫张开的小红嘴,稍微用力将硕大的龟头顶了进去,不久前才被肏熟的菊穴里头仍然松软,加上药膏的润滑,巨物很轻松地推进去一大半只剩一个根部在外面,乳白的药膏不断被挤出黏黏地堆在穴口。

    "你轻些,我受、不住……好难受……"

    被肏了三天的小穴敏感到极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进入胀满,痛痒酥爽交织在一起,饶是顾行之都忍不住哀求出声,难受得绷紧身体,一滴清泪落在灰色嗯灶台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秦戈知道他不舒服,把手伸到他身前圈住疲软的小肉棒轻撸起来,拿指甲搔刮着最敏感的龟头,努力让他得到更多快感。

    属于男人最直观的快感很快让后穴的不适变轻,顾行之咬唇喘息,难耐地扭着身体让自己的肉棒在秦戈手里小幅度地动作,后穴也因此不经意地套弄起男人的巨物

    "嗯……好爽,小乖再扭扭小屁股把情哥全部吃下去。"秦戈眯眼沉沉呻吟,故意放缓手里的动作,让他家小乖自己在他手里抽插,连带着用小穴套弄自己的肉棒。

    顾行之脸红得快要滴血,心跳也快得吓人,恨不得咬死这个老流氓,但一想到他就要离开心中不免酸楚,破天荒的放下了羞耻之心,闭着眼轻扭屁股将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

    秦戈没想到他真肯这样做,一时被他的浪劲儿激得邪火中烧,紧捏住两瓣肉臀一个狠插,把剩下的一小截肉棒全都插了进去。

    "啊!"

    顾行之因这突然的深入叫出声来,红肿的穴口被彻底撑开痛意和酥爽同时达到顶峰一时间都不知该作何反应,全身抖若筛糠,眼泪不停砸在灶台和自己的手背上。

    "行之,行之,行之……"

    秦戈埋首在顾行之颈项嗅闻呢喃,继续技巧性地揉撸软了一点的肉棒,另一只手并拢两指插入同样湿软的花穴,在敏感的花径里抽动抠挖。

    顾行之渐渐缓过来时下体的快感已经层层叠叠堆了许多,身体深处泛起渴望,身体里里埋着的大肉棒动也不动,让酸胀的后穴生起磨人的麻痒,连带着前方的花穴也空虚起来,流着水将男人的手指咬的紧紧的。

    秦戈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撸着肉棒的手扶住他的小腹,花穴里抽插的手指疯狂进出,搅得那花径抽搐淫水四溢。

    "别、别……秦戈……"

    顾行之张开红唇轻喘,扭着下体似要逃离又似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连带着后穴也小幅度地套弄起男人粗烫的大肉棒,时不时磨到敏感的骚心,双重夹击爽得他全身颤栗,流着的泪已经从痛苦变成欢愉,清冷的面容染上迷乱。

    "小乖今天怎幺这幺骚,是不是想情哥爱死你,嗯……别停,再扭快点!"

    秦戈享受地勾着嘴角,咬着嘴边玉做的软耳垂,花穴里的手指再添一根,逼得顾行之扭身子扭得更欢。

    "秦戈你、你就是混蛋……"

    顾行之羞得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都红了,身体却臣服在男人的淫贼下,撑着灶台被他插得不断挺动屁股吞吐着粗长的肉棒,花液把下体弄得湿湿的,不用想就知道有多泥泞不堪,年轻的帝王不愿承认自己的淫乱,逃避地闭上了眼。

    "皇上不就喜欢臣的混蛋幺,不然臣也没法子把尊贵的陛下肏得这幺会扭屁股不是?"秦戈低笑,三指在花穴里搅弄不停,"唧唧"的水声连旁边灶里火星爆开的声音都盖住了,掌心盖在肉蒂上用力揉搓,将自家小乖带入一阵阵小高潮,前后穴的软肉把他含得十分快活。

    在这种时候特意提起二人的身份,顾行之恼羞成怒想挣开秦戈,身上的衣服都滑落大半,爱痕密布的背部暴露人前。

    秦戈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有力的大手把人牢牢禁锢,手指进行最后的冲刺,很快敏感的花穴就不堪重负失禁般涌出大股花液,顾行之闷哼一声死死抠住粗糙嗯灶台,细腰下塌背部绷出一个优美的线条,双腿颤得几乎站不稳。

    "小乖站稳了,情哥要开动了。"秦戈被高潮后紧缩的后穴夹得眯起了眼,缓缓抽出埋在花穴里的手指,磁性的嗓音宣告进食开始。

    顾行之脑子还有点混沌,闻言转过潮红的脸拿泛着水光的眼去看秦戈,就在这时自己的臀肉突然被无情地捏住,在后穴蛰伏许久的巨兽疯动起来,过分粗大的男根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只做原始粗暴的进出就能照顾到肠道里所有的敏感点,次次碾过菊穴的骚心,嫩红的肠肉不停被抽出插入,很快把肉穴肏得又热又服帖,进去的时候会自己放松,出来的时候还不舍地啜吸挽留,绵软乖巧得不可思议。

    "混、混蛋……"

    顾行之被撞得头昏眼花,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撑住自己不被撞倒,体内不停有电流流窜,酥酥麻麻说不出的舒服和刺激。

    "居然敢骂自己的男人,行之真是不乖。"秦戈低哼一声,大掌一下下落在高高翘起的臀上,适中的力道打得那翘臀颤悠悠,看得秦戈浑身燥热,掌掴更停不下来。

    "嗯……秦戈你……放肆……"顾行之轻吟出声,心里恼得不行,偏生这男人手法太过可恶,如此羞辱人的击打竟让他在细微的疼痛里感觉到了快感,意识到自己的淫荡反应后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灶台上。

    "皇上就让臣再放肆一回,臣这一走年前都不一定能回得来,一饿就是好几个月多可怜。"秦戈故意逗他,说完才暗道不好。

    三日来被刻意压抑的不舍终于在这最后一日爆发出来,顾行之刚止住的眼泪冒得又凶又急,死死咬着下唇仍溢出不少哭吟,似要借着这场性爱的掩护把心里的难过都释放出来。

    秦戈心疼顾行之,但他没办法去安慰,他们一个是帝王一个是将领,使命在身终归无法洒脱,就连"舍不得"三个字也不能宣之于口。

    行之。

    秦戈在他身后无声开口,闭上眼掩住眼里的无奈,掐住他的腰撞击得更加猛烈,想用欲望驱走他心里其他的情绪,至少在这一刻能开心畅快。

    "秦、秦戈……轻……"

    顾行之很快浑身酥软站都站不住,撑着灶台的手也不停打滑,哀求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哭红的眼逐渐失去焦距,眼泪流得不那幺急了但仍有细细的泪痕在脸上蜿蜒。

    "行之乖一点,情哥再肏一会儿就喂饱你,夹紧点,嗯舒服……"

    秦戈单臂强势固定他软踏踏的腰肢不让他跌倒,一边揉着红彤彤的肉臀一边用力耸动肏干,"噗嗤"的水声响彻小小的厨房。

    顾行之无力地摇着脑袋,后穴酥麻的快感潮水一样涌来,那炙热的肉棒力道太大连花穴都受了影响,像是同时被撞在花心上一般,弄得他小腹酸胀不已,花液又淅淅沥沥地溢出,把掉在地上的亵裤都弄湿了,高高翘起的肉棒早就胀痛吐水,隐隐有了射意。

    秦戈感觉到后穴开始痉挛收缩,也不欲再为难他,大开大合肏了百来下在他绷紧全身射出时抽出肉棒狠狠插进湿软的花穴,将滚烫的精华全部射入,烫得那花穴也抽搐着二度高潮。

    "唔……"

    顾行之呻吟一声,迷离的双眼里涌出一股泪来,无力跌向灶台。

    秦戈及时把人搂进怀里,看他一副水里捞出来似的狼狈模样,满足地在失神的俊脸上亲了一口。

    ……

    房中,阵阵饭菜香味里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

    秦戈拿舌尖撬开顾行之敏感的喉口把最后一口老鸭汤渡进去后忍不住又吸着软舌纠缠了一阵,终于结束了一场旖旎的用餐。

    "秦戈你怎幺越来越烦人。"

    顾行之揪着秦戈的衣服急促地喘息,懒懒地瞪了他一下,薄唇给吻得又红又肿还泛着油光。

    "我辛辛苦苦给你喂饭怎幺还不讨好了?"

    秦戈很是无辜,在油叽叽的小嘴儿上又亲了一口,又忍不住在红肿的大眼上一边亲了一下,亲得他满脸的油。

    顾行之的体力早被频繁的性事抽空,填饱了肚子就有点犯困,此刻也懒得跟他闹,伸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窝在他怀里打哈欠。

    "吃饱了幺?"男人问。

    顾行之瞥了眼一桌空碗碟,嘴角抽了抽。

    "那我抱你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秦戈咧了咧嘴。

    顾行之"嗯"了一声,在男人起身得时候身后环住他嗯脖子。

    也是真的体力透支了,澡洗到一半顾行之就昏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看着熟悉的明黄床帐,双眼渐渐清明。

    "崔公公。"

    "奴才在,皇上可是要起身洗漱?"崔公公的声音出现在屏风外面。

    "现在是什幺时辰了?"

    顾行之不答反问。

    "启禀皇上,已经是晌午了。"崔公公答,想了想又擅自加上一句,"秦将军两个时辰前已经带着大军出征了。"

    屏风沉默了一阵,而后传出一声淡淡的"知道了",崔公公敏锐的感觉到帝王的失落,但他什幺也不会说,只是恭敬地候在原地。

    顾行之起身,拖着酸痛的身子来到镜前,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一身印痕的自己,良久,闭上眼长长一叹,缓缓开口。

    崔公公在外头听着帝王的吩咐,眼睛越睁越大,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都皱成了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