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太爱吃苹果，他也没有带多少。也就是让大家吃个味道罢了。

    老三挺着鼓鼓的肚子，瘫坐在地上，没形象地摸着肚子，啃着和老二分吃的一半苹果：“是很好吃啊，我还没有吃过这样的苹果呢。”

    “啊——”再叹了口气，“不过我实在是太饱了，吃不下了。”

    老二也赞同地附和了两声，“小圆子你怎么还买了这么多饼干啊？没人吃这个吧？”

    “对啊，女生比较爱吃这些甜的东西。”老大认同道。

    “别啊，你们都不吃的话，给我好了！”老三连忙叫着。他虽然是不爱吃这些甜的东西，但是有人爱啊！

    看他眼睛贼溜溜地转动着，嘴角也露出某种堪称猥琐的笑容，封元也没什么所谓，“随便你们了。”

    ……

    卫城挥退伺候的人，同时把小五也赶出去了。

    那个梦，姑且称作梦好了，近来已经越来越有真实感了。真实到，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甚至，他有预感，今天，这个变化的契机已经要来了。

    他终于可以揭露这个迷题。

    有的东西，放在那里，可以使人愉悦，但如果它一旦出现什么变故，人们就会产生不同的态度。即便是知道它会出现变故，也已经足够人去审视它、怀疑它、戒备它。

    在烛火的哔波声里，黑夜走向深沉，又接近光明。

    卫城感觉自己仿佛是突然从梦中醒了过来。

    但他并不在他的房中。

    他又感受到熟悉的感觉了，他的一切感官告诉他，他已经来到了他梦中的那个地方。

    睁开眼睛，他第一个感受到的是刺眼的阳光。这让他看清楚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切情形的时间延后了几息。

    是一间房子，虽然有些家具显得有些怪异，但跟这个地方的整体却是异常契合的。他不会因为这样而错认一间房子。

    卫城想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

    下床走动两步，并没有任何不适，也没有任何不同。他的身体，跟他在现实之中毫无差别，就连伤情也一般无二。

    他走到房间的窗边，阳光正从这里射进来。他向窗外伸出手，却‘彭’地碰上了什么东西。

    是琉璃？卫城仔细地伸手在窗户边框上一一摸过。

    是一大块无色透明的，平滑光洁的琉璃。

    卫城收回手，握在身边。什么人会用这样一块琉璃来充作窗纸？

    他一一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一切。

    所有的家具都显得如此怪异，如此洁净不似人间物。但在这间房子里却处处充斥着生活的气息。

    衣服、奇怪的装饰品，看起来都是有主人的。

    但是这间房子里没有一个人，从他醒来他便已经确定，房子里没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他走向一造型怪异的门，拉着门上的突起试图打开门，纹丝不动。

    他想收回手，门把顺着他的力道小幅度地旋转了一点，门打开了。

    这间屋子的大门敞开着，卫城走到门边，从门口看出去，门口有一口井。外面有好几块地，种着不知道什么的作物。在门口看不见的右边，大约便是养着家禽了——声音便从那边传过来。

    他在房子里仔细地四处观察，心里暗暗吃惊。同时，暂时还算安全的环境，让他还有余力根据自己的常识，对一些看起来实在怪异的东西，做出些符合自己逻辑的推测。

    到处仔细看过之后，他回到了最开始的那间房间。

    坐在床上，他眼中的情绪十分复杂，面色却已经归于平静，看不出丝毫异样了。

    床铺十分柔软，床上的被子也很轻薄舒适。

    卫城平直板正地躺在床上，忽然察觉枕头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摸出来一看，是一本书。

    在房间里扫视一圈，又在床头的小桌子上看见了堆着的几本书。

    卫城了然，沉默着翻开了书页。

    书上的字迹很小，排列方式也与平常的书不同。字体常有缺笔少画，但结合上下文义，也可辩认。

    纸张洁白柔韧，字迹虽小，却能清晰辨认出来。书并不是以线装合，翻动却也很方便。

    这样的工艺！

    以前梦中时不知道时日，此时，时间过得有些慢。

    把房里的东西又更仔细看了一遍，他仍然没能离开这个地方。

    卫城翻开那本阅读起来有些困难的书看着。

    这是一本诗集，收录着好几个人的诗篇。注释上有对这几人的介绍，但没有任何参考价值。这些朝代都是些陌生的朝代，人名也是陌生的人名。而且时间跨度之大，让他表情莫测。

    但，这些诗，都可以称作经典之作。有的诗虽然简单，却也是朗朗上口的佳作。若这些人存于当世，必定是世所闻名的才子名流。

    倘若这些人真的存在，一旦入仕，想必也会大有作为。

    突然间，卫城感觉到一种离开此地的牵引。他无力对抗，只在心里惋惜，如果他能够把这本书带出去就好了。

    这本书，显然值得仔细研究一二。

    头脑一阵恍惚，再一睁眼，卫城发现他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卧室里。而他的手边，正躺着一本让他看起来眼熟的诗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一直在弄方案的字，照着代码弄了半天，结果没有半点变化，今天起床一看，字变大了，颜色也变了。但是，为什么下边标签是红色？绿配红什么的。

    算了，暂时让它就这样吧。

    另外，虽然我手残，但是此处还是要多谢纳兰澈雪大大。

    第5章 带娃后遗症（修）

    强撑着终于等到最后一节课结束，封元脑袋碰在桌上，几乎克制不住自己马上要睡过去。

    “老大……把我领回去吧。”封元把自己挂在老大身上，死皮赖脸地要求老大收留他。

    话没说完，封元意识就已经越沉越深。

    老大任劳任怨地把人扛回去。另外两人无奈地看一眼，把他俩的书打包带走。

    昏昏沉沉大半个小时，封元终于感觉自己勉强变得清醒了许多。

    抹了一把脸，揉揉还不太睁得开的眼睛从床上坐下来。

    环顾一圈，四周的景色十分熟悉——寝室。

    再仔细看了一圈，另外三人也在寝室里：老大很淡定地捧着书在抓耳挠腮地看着；老二带着耳机在打电脑，嘴里还在嚼着东西，桌面上剩着苹果派的包装袋；再看老三，人已经颓废的瘫在了桌子上，嘴里叼着个已经啃得精光的苹果核，看起来很快就要死掉了似的。

    “老三，你们这是怎么了？没去吃饭啊？”

    听见封元的声音，老三嚯地坐直身体，转过身，哀怨地盯着封元看。

    在这样充满“爱”的目光下，封元觉得他已经掉了几斤鸡皮疙瘩，“干嘛？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