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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皇帝驾崩/哭包伊再次逃跑/将军攻

      胥帝终究是没捱过冬天,在桃月将来之际殁了,遗诏交于萧老丞相,召来群臣及皇子宣读,谓道:“……祁亲王皇三子凛祺人品纯善,为人得礼……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谓群臣始知,以昭告天下……”,言罢群臣及皇子叩首,待胥帝躯入皇陵,方行登基大典,七皇子亦叩首,面瞧不出任何异色

    第二日,初春的时日还带着些许寒意,胥帝还未葬入皇陵,北塞便传出消息,愿驻扎北地之军队,打着七皇子的旗号,南下攻略城池,消息被萧老丞相压下,待胥帝入葬礼成方才道明,局面瞬时剑拔弩张起来,七皇子凛轩在朝中不乏支持之人,皇城的护卫军亦暗中收买不少,安全离去,走出数十步折返,终究是对着皇陵方向跪下叩首方才离去

    萧冶愈发忙碌了起来,已是几日不曾回府,七皇子军队多半是北塞之人,善马背之战,三皇子之军竟是节节败退,朝中的昭勇将军举棋不定,军中三分之一兵力亦被七皇子收买,兵部尚书站于七皇子之列,招兵买马之任亦悉数落于萧冶身上,萧老丞相年迈,更是借此事将丞相之任悉数交予萧冶

    另一边的将军府,三皇子亦是三次求见朝中的昭勇将军,均被拒之门外,门外的家仆面有难色道:“将军说了,谁来都不见,天子来了亦不见。”,谢凛祺不过二十的年岁,虽出身皇家,比一般的男子沉稳许多,但几次三番被拒后,终究是急红了脸,眼圈微红般道:“去给你家将军回话,如若他再不见我,我便将那玉佩扔了。”,语气竟是带上了些许赌气,没过多久家仆便回来了,道:“将军请三皇子入府。”

    屋内,陆尧正慢条斯理地沏茶,见谢凛祺来了,竟是头也没抬,淡淡道了句:“来了?何事?”

    “陆尧,你莫要明知故问!”,谢凛祺见他眼睑都没抬起,不知为何竟心口憋闷的很,咬牙切齿般道,微红的眼圈落于压着怒气的白皙脸颊,毫无气势可言

    “听家仆说,你欲将我赠予你的玉佩扔了?”,陆尧抿了一口清香四溢的茶,扭头问道

    “是又如何?”,谢凛祺毫不客气般应声

    “怎幺?来我这将军府叫三皇子这般不高兴?来人,送客。”,陆尧将茶水一饮而尽,脱靴上了床,凌厉的眸光落于面前的谢凛祺身上

    “你——陆尧,你莫要欺人太甚!”,谢凛祺抬起微红的眼眶望向塌上的陆尧,见那人仍旧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豆大的泪珠不由得扑簌簌的落,仿佛抽去所有力气般脱靴上榻,乖乖抱住男人强壮的腰际,埋入男人胸膛嗫嚅着唇呜咽:“陆尧……呜呜……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把衣衫脱了。”陆尧瞧着谢凛祺小心翼翼的抽泣模样,方面色有所缓和,见谢凛祺不肯照办,加重了语气道:“把衣衫脱了!”,谢凛祺显然愣了一下,温热的泪滴在眼眶中打转,继而颤抖着身子便要下床,陆尧岂肯依,将人压在身下道:“三皇子以为我这将军府岂是想入便入,想出便出得了的?”

    “陆尧,我、我知你要羞辱我一番……呜呜……你、你若不肯出兵,我再另想办法就是……”,白皙的脸颊上两行显眼的湿意,瞧入眼可怜极了

    “哦?我羞辱你?我一介将军,可没有羞辱三皇子,未来的天子的本事。”,略带嘲讽般的语气,落入谢凛祺耳中,先前在外被拒,入府后男人陌生的冷脸一并爆发开来,泪珠子淌得愈发凶了,引得陆尧低低笑了起来,“我从前怎幺没发现,你这般爱哭,嗯?”

    谢凛祺当真觉得男人坏透了,羞辱他不说,还嗤笑他,挣扎着就要下床,却没陆尧死死禁锢在身下,道:“三皇子可要想好,我这将军府出了便再没机会入了,普天之下,只有我能帮你,三皇子可知晓?”

    “那,那你要如何?”,谢凛祺不愚,自然知道男人道的话是事实,抽噎着嗓子道,低垂着双眸,瞧着犹如任人拿捏的绵羊

    陆尧等的便是他这句话,拉过谢凛祺白玉般的指节落在自己唇瓣之上,意味不言而喻,谢凛祺犹豫了片刻,还是凑唇亲了上去,红着脸飞快的退开,道:“大丈夫言而有信,陆尧,你答应我要出兵,不能……唔”,话还未说完,便被陆尧压在身下堵住了唇腔

    有力的指节在下颚微微使劲,舌尖便撬开身下人的牙关,揪着那逃避的软舌纠缠,晶亮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蜿蜒流下,谢凛祺喉头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声,直至一张脸憋得通红,方才被陆尧放开,唇舌分离时还带着淫靡的银丝,温热的呼吸交融于两人鼻尖,还未开口,便听陆尧在耳边恶劣般道:“方才不过是利息。”,低呼间便被男人剥光了衣衫,养尊处优白皙身子暴露于空气中,恰到好处的流畅线条,叫人赏心悦目

    谢凛祺被男人剥光了衣衫有一瞬间的愣神,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被陆尧揽进了怀里,白皙的双腿大开般落于两处腰际,身后羞人的秘境便探入了两根指节,登时绷紧了身子往陆尧怀里钻,躲避着男人的指节,却被死死的禁锢,“不……呜呜……不要碰……陆尧……陆尧!”,眼尾甚至落下了惊慌失措的泪水

    “别闹!”,陆尧拍了拍谢凛祺白面般的臀肉!有些恶狠狠道,指节却是毫不犹豫的在柔软的肠肉搅弄着,早已熟悉男人触碰的身子,很快便给出热情的回应,穴口变得湿软,肠壁亦变得黏腻,吮吸着陆尧搅弄的指尖,搅弄间依稀可见殷红的媚肉,发出“咕叽”的黏腻水声

    “陆尧……哈啊……不要……嗯啊……”,陆尧指尖准确无误的寻到肠壁凸起的小点处,不轻不重的按压着,指腹生着粗糙的茧,成倍的刺激,立刻引得谢凛祺流着泪摇头,手忙脚乱的捂住身前抬头的欲根,陆尧低低地笑了一声,便打开了谢凛祺捂着的手指,手指握着柱身搓弄起来,不时刮过流着清液的铃口,谢凛祺眼泪淌得更凶了

    “哼啊……陆尧……呜嗯……让我射呜呜……”,身前身后的双重刺激下,谢凛祺很快便有了泄身的征兆,却被陆尧死死的掐住铃口,一时之间是又羞又恼,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染上朦胧的雾气,眼尾泛着情动的红

    “唤我相公便让你射。”,陆尧毋庸置疑般道,指腹擦过柱身下方的囊袋,愈发刺激着谢凛祺的神智

    “呜嗯……相公……嗯相公……哈啊啊啊……”,谢凛祺有些着魔般唤着,汹涌欲出的欲望令他有些崩溃般哭喊着,音调都带上了些许撒娇的意味,脑中闪过一道白光,颤抖着手指抱紧陆尧,黏腻的白浊溅满了陆尧的手掌

    “呜呜……陆尧……你、你欺人太甚呜嗯……欺负人呜呜……”,谢凛祺埋在陆尧怀里急促的喘息着,神智稍微回拢便“呜”地哭出声来,温热的眼泪氲湿了陆尧胸前的衣襟,他本就纡尊降贵地来求陆尧出兵,还被陆尧这般欺负了去

    “当初叫我不许出现在你面前,我守约了,如今你自己送上门来,怎幺?还不许我置气?”,陆尧有些无奈般叹了一口气,为人拭去眼尾的泪珠

    “我——我——呜呜……”,谢凛祺犹如被人道明心事一般,羞赧又无措,只能紧紧攥着男人胸前的衣衫,垂眸淌泪

    “这番你不守约,我便不会再放手。”,陆尧脱下衣衫,露出精壮有力的身躯,将人再次揽入怀里,扶着狰狞的肿胀孽根便挤进了湿软的穴口,将黏腻的肠液挤出些许,黏糊糊的滴落在耻毛中,开始有力急促的律动起来

    “唔好涨……哈啊要被捣坏了……啊啊唔好烫……”,陆尧憋了几月的欲火,如今有了宣泄之口,又岂会轻些,捏着那白面般的臀肉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囊袋将白嫩的腿根拍得“啪啪”作响,炙热的头部顶着穴心研磨,穴口黏腻的肠液愈发多了起来,柱身擦过敏感的小凸起,谢凛祺身前的欲根又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陆尧……出兵……哈啊啊啊……呜呜慢些……出兵唔嗯……”,谢凛祺眼尾不断滚落情动的泪水,却也不忘此番的目的,呜咽着嗓音道

    “老实些!”,陆尧有些生气般在布满指痕的臀肉捏了一把,顶得愈发重了,穴口的褶皱被肿胀的柱身撑平,谢凛祺吃痛反倒绞地更紧了些,眼尾落下委屈的泪水,哼哼唧唧地让陆尧别打,白嫩的身子被顶的一颤一颤地,一个劲的往陆尧怀里钻,在男人布满薄汗的胸膛轻舔

    本能的讨好叫陆尧弯了冷冽的眉眼,笑了起来,放缓了抽插的力度,将谢凛祺拉入更深的情潮……

    萧冶已是将近十日未曾好好歇下,昭勇将军答应出兵后,萧冶的担子稍微轻了些,由昭勇将军门下作战经验丰富的将领训练士兵,多少也比萧冶好些,方带着一身的尘土与疲惫回府,揉了揉眉心打发伺候的小厮去唤看守何玄伊的两名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