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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王宫风波(上)(遇见王叔与小将军,走

      王子用完早餐打了一个小小的嗝,精液味儿的。

    侍卫长拿柔软洁白的丝巾给王子擦了擦嘴,王子满头满脸一屁股黏糊糊的精液,只有嘴巴一圈是干净的。

    王子:“……”

    王子只好优雅地亲手接过丝巾,把眼睛擦了,起身下床,一干侍卫伺候他沐浴更衣。侍卫们刚从王子床上下来也干净不了,那自然是共浴,王子将他的侍卫们当兄弟看待,裸身共浴再正常不过,王子从小便是这样优待他最亲近的这班侍卫的,更何况他方才还没来得及把人认全,顺便亲和友好地挨个儿认了认新人。

    出来时王子已神清气爽了,不过几乎所有的侍卫都翘着鸡巴,王子颇为满意地点头,认为这届侍卫相当不错,才上任就有这样高的专业素养,不愧是层层选拔出的好男儿们。

    侍卫们赤身裸体围在王子身边,王子即将要去城堡大厅议事,他们要先为王子更衣。这些琐事本不该由侍卫来做,可圣子殿内少有侍女——王室到底不放心这些气血方刚的侍卫们,生怕他们作为神贡品的一部分和那些未婚的纯洁女孩子做出点苟且之事来——王子在殿内好穿轻薄柔软的丝质睡衣,睡衣还要将乳头与下体的部分镂空,因为他皮肤敏感,若是穿着王子常服,一天下来总要被布料磨红几处,更不用提他那处神圣的花穴,必定是磨到淫水滴答,好在总有衷心的臣民会替他吮干裆部布料上的珍贵圣水。

    但王子就是王子,他外出时坚持要穿着正装,这是待人的礼仪,何况穿着睡衣也无法体现他的英武俊朗。王子认为男孩儿就该穿着有男子气概的衣服,睡衣也太过娘气了,他可是个男人!

    王子穿上正装时的模样大概就是姑娘们心目中完美的王子形象了,天赐的金发碧眼剑眉入鬓,神予的窄腰长腿笔挺脊梁,在一袭黑衣里更是高贵凛然——是的,一袭黑衣,王子奔丧而来。

    王子佩好骑士长剑,领着他声震四海的侍卫们离开圣子殿,起身前往一个富丽堂皇的战场去了。

    两个月前,王子仍在邻国大学念书,眼看毕业归国在即,却突然传来噩耗,国王突染恶疾病逝了。这个国家的国王去世了是小事,可圣子身体上的父亲去世了,这便是惊天的大事,一时间所有人都关注着圣子的动向。王子是神之子,是天选之人,他的父亲自然是伟大的光明神,哪怕是生他养他的人间国王也没有资格与神明比肩——他们之间若是有了父慈子爱,那说是渎神也不为过了。

    王子自然也是这样想,可他是对门前花草都怜爱多情的人,先王悉心养育了他数十年,王子不将他作父亲,也看作是至亲之人,一时悲恸不已,却为了不让先王身后背上恶名而强装淡然,发了吊文后只好苦苦捱到如期归国。这个国家没了先王仍在照常运转,继位的是王子叔父,王叔——现在该称国王了——王叔年富力强而励精求治,先王常年征战,国内政事便交给王叔,此时接手当真是妥当娴熟,毫无瑕疵。

    除去一点,王叔在继位后一月便迎娶了先王后,高贵美丽的王后,先王的妻子,国家的女主人,王子肉身的母亲,有同王子一样璀璨的柔软金发。

    这点颇遭诟病,不过严格来讲二人皆是单身,他们之间如何男欢女爱是隐私,何况王叔的确治国有方,大臣们一阵腹诽之后便也随他们去了。除了王子。

    王子不敢置信他肉身上的母亲竟然就这样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乱伦的衾被,如今他终于可以当面问一问他的王叔,他的母亲,他两位人间的亲族,到底是为何要枉顾伦常,置王家颜面于不顾——

    “噢,这是,王子殿下。”

    王子的步子猛然顿住了。

    迎面走来一人,宽肩长腿公狗腰,大好阳光下端的是英特迈往,雄姿飒爽,他身后侍从一见王子,齐刷刷弯了一片行圣子礼,就他一人还棒槌一般挺挺地立在那儿,盯着王子,一张英俊帅脸有点黑。

    王子也优雅地脸黑了,侍卫长一看这人也头疼不已,轻咳一声,道:“见到圣子殿下还不行礼?”

    那人这才慢吞吞行了一个对王子的礼,在一众圣子礼中特立独行,王子早料到了,也慢吞吞地说:“……噢,早上好。免礼吧。”

    这人是御前大臣的儿子,当今最年轻的将军,宫廷中唯一与王子同年的男孩。他们自幼一同长大,本该青梅竹马情同手足,可惜二人天生水火不容,还是少年时就不知多少次被发现在御花园扭打成一团,小将军饱满的肱二头肌上至今都还留着王子殿下圣洁高贵的牙印。后来王子出国念书,将军随先王远征,就此分道扬镳,再也不用各受各的鸟气,如今王子以为将军已去守边,将军当王子还未归国,不料时隔多年乍一见面,竟都还是曾经那个戳气死样一点没改,立马不约而同齐齐扭过头不想再多看对方一眼。

    不过到底也不是当年的两个小孩了,一个已经是威名远播的青年将领,一个更无形中已成为了这片大陆的信仰之源,总算是没有见面就打,既然同路,只好一并僵硬地朝大厅走去。

    王子走得可真是难受极了,他的奶头折腾了一早又肿又敏感,此时被布料磨得坚硬挺立,将胸口那块衣物都撑紧了一些,走一步磨一下,那快感叫王子腰都酥了,用早餐时明明才泄过不少次,此刻更是磨得直接在走路时便泄了身,花穴喷了一裤子。侍卫们一看王子走着走着双腿一软便知是怎幺回事,立马上前搀扶,王子把嘴里的呻吟压了下去,扶着他的侍卫长重新站直,再迈开腿时裤裆布料承受不住这幺多淫水,甚至还滴下两滴。将军可不晓得其中关窍,嘲笑王子气虚体弱,走两步路还要搀扶,简直有辱男儿颜面,径自往前走了,王子盯着他的背影,只觉得穴里痒痒,牙更痒痒。

    大厅不像昨晚大宴群臣人满为患,今日那儿只有国王陛下、王后陛下与几位要臣,见王子与将军来了,纷纷起身迎接,待将军就座后又纷纷恭敬地像他们的圣子殿下行礼。王子虽然以王子的身份前来,但他注定无法成为国王,是以从小也从未学习过治理之法,不通世务,自然从不干预政治,所有人都清楚,圣子殿下此次前来只为一个目的——当众问问他美丽的母亲,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不过既然来到了城堡大厅,该有的流程还是需要。王子登上高高的神坛,其上有一把圣子专属的金椅,椅身椅背均镌刻着繁密的神谕,座上有一黄金阳物,柱身青筋纤毫毕现,而那黄金龟头上更是以微雕同样刻着神谕,正是有关圣子那条。精液侍卫们替王子脱去了笔挺长裤,抱着他慢慢坐上那神圣不可侵犯的黄金圣椅。

    底下的大臣们仰头,只能看见王子在搀扶下慢慢沉了下去,却因角度看不见具体是如何进入,只能看见王子衣装笔挺的上半身。事实上王子严严实实的正装上衣都快被顶出两个奶头的痕迹了,他后穴自路上那次高潮后就再没好好合上过,一直在收缩着想要吃些什幺,此刻一下接触到满是雕花的硕大龟头,登时逸出一声呻吟。

    那雕花龟头磨着他敏感的穴口,他的肠肉和骚点一路插进深处,精准地顶上穴心,肉壁已经出汁了,紧紧裹着柱身狰狞浮凸的青筋,王子稍稍一动便能磨穴磨到喷水,他喘息着坐正,崩住肌肉控住身形,而此时,常规的圣水洗礼仪式也正式开始了。

    这是朝臣内部的圣洗仪式,惯例由国王开始,因为圣子第一次潮吹出的圣水往往最具光明神力,自然也是最珍贵的。王子高坐神坛上,低头便看到他的王叔正在同王后低声说话,那一刻王叔无端抬起了头,同他静静对视了一刻。

    那冷淡的蓝眼睛看过来时,王子不由自主夹了一下后穴。

    随后他听到了简单的争论,大抵是王叔表示他不需要圣洗,而群臣谏言这是神官定下的规矩不容违抗,一番争执后这位新上任的国王终于妥协,吻了吻他美丽王后的脸颊,转身向神坛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