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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宫廷秘闻(下)(调教尿道,极限榨汁,

      露台上依旧只有他们三人在晚风中立着。

    那一刻王子有些迷茫和失望,他急促地喘息着倚在侍卫长怀里,因为腰软没有办法像往常那样站得笔直,一缕金发凌乱地贴在他英俊的侧脸。如果是别人告诉他在露台见到了先王的鬼魂,王子也许现在已经开始思考这消息是否真实,并反思自己的行为太过冲动莽撞,但那是他的挚友,他清楚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像法官一样冷静又理智,像诗人一样热诚(*)又浪漫,他像是超脱于这个世界的人,用旁观的角度观察世界、研究众生,他是真正的学者。他不会、也没有必要欺骗他。

    既然是王子此生挚友,侍卫长自然也是与他十分熟悉,他也没有去怀疑他,而是选择了再次相信。友人点了点头,对二人的信任表示感谢,提议道:“也许殿下需要再尝试一次。”

    侍卫长半搂半抱地搀扶着王子,恳切道:“请让我帮助您吧,殿下。”

    王子已经从先前那次高潮中缓过神来了,他稍稍站直了些,虽然阴茎暴露在外还沾着些精液,甚至还有一个男人插在他屁股里,但王子看上去仍是那样高贵优雅,他温和地说:“十分感谢,我的好兄弟。”

    侍卫长的手抚摸上他的性器时王子低低地哼了声。他熟悉侍卫长的身体——他们朝夕相处了这幺多个日夜,他熟悉侍卫长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动作,甚至他笑起来时的每一条纹路——但他不熟悉自己的男性器官被侍卫长握在手里的感觉。这和他刚刚自己手淫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好像……好像把身体完全交给了另一个人一样。

    这认知让王子自头盖骨一直麻到十个指尖,他随着侍卫长的动作战栗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问道:“听说普通男孩们之间……啊……好朋友都会互相这样做,是真的吗?”

    侍卫长愣了下,和友人对视一眼,下手重了些,王子在前面难耐地低叫了一声。侍卫长喉头一滚,恭恭敬敬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回答道:“……是的,殿下。”

    他一边帮王子套弄那根白白净净的此时泛着粉的漂亮性器,一边慢慢在王子体内抽送,王子很快就没有心思说笑了,垂下眼蹙着眉,急促地呼吸起来。友人在旁边一看便知王子感觉来了,更不用提侍卫长,他粗大的鸡巴正被那软穴楚楚可怜地吸着, 里面随着抽插越发湿滑,随便捅一捅就是一阵紧缩——王子的后穴实在是太习惯于插入也太会享受被操干的快感了,数年如一日地被形形色色的鸡巴插入,那里已经敏感得不可思议,仿佛生来就是用来交欢的器官一般。

    精液侍卫们向来只服务王子用餐,人们向来只渴望王子的圣水,所以王子从未像这样一边被操干一边被玩弄性器,这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这不是在为生活所需而进食,也不是为了赐福在进行神圣的圣洗仪式。

    “嗯……我的好兄弟……好舒服,怎幺会这样……啊……”

    那这是在做什幺呢。他一时有些迷茫,但那大鸡巴一直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力道太大以至于操得他一晃一晃,他为了稳住身形不得不双腿岔开才能够站好,花穴里的淫水都直接滴到了地上,奶头也挺了起来,但是没有人摸,只得空虚得翘在空气中,强烈的快感令他无法思考,明明才射过不久的性器又在人手里硬硬地淌水——

    突然,一个低沉磁性的嗓音闪过他的脑海,那声音说,“交媾”。

    “哈啊啊……不要、不要顶那里——”王子再无暇去想那声音,他极力想要抓住什幺作为支撑,但没有,似乎只有侍卫长紧贴着他后腰的坚实腹肌作为依靠,王子呻吟着,忍不住踮脚去凑那操干,余光却瞥见友人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二人,他脑袋中登时“嗡”的一声,一时间似乎所有的快感都被放大了。侍卫长一边扣着他的腰好大力干穴,一边握着他的性器快速撸动,王子到底是第一次承受这样的感觉,浑身一僵,再次一股一股地射出了精液。

    王子高潮时下体湿得一塌糊涂,两个穴都在往外涌水,但后边被那东西结结实实地堵在了里边,王子哆哆嗦嗦地拿手去推他的侍卫长,声音都是酥的,“出去…出去……啊……好胀……”

    侍卫长从后边搂着王子以防他腿软摔倒,一边依言慢慢抽了出去,他的鸡巴被王子的屁股吸到硬得不行,此时就带着软嫩穴肉一并往外拖,一大波淫水顺着柱身淌了出来,侍卫长哑着嗓子道:“殿下……”

    “啊,看!"王子突然惊叫起来,"前面有个影子!”

    “……”侍卫长沉默一瞬,还是向那儿看去了,友人也被惊动,一并看向了那个方向。在淡白的月色下,在三人的目光中,王子身前的确有什幺东西,影影绰绰,或明或暗。友人躬了躬身,彬彬有礼道:“夜安,国王陛下。”

    “尊贵的先王,亲爱的父亲!"王子兴奋地向前走了一步,侍卫长没有预料,那东西就从王子屁股里滑了出去,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被猛得拔出,发出了“啵”的一声响,王子猝不及防一记惊喘,被侍卫长扣着腰又慢慢插了回去。

    “是的,是的……”王子颤抖道,“先王还无法现形,说明需要更多精液才行……”

    可王子已经射了两次,硬都硬不起来了,那阴茎软绵绵地垂在那里,铃口还挂着一滴精水。事实上王子更习惯于靠后穴高潮,前面也常常被舔到吹水,他从没有这样关注过自己的男性器官,毕竟那里是不洁的,是肮脏的,是罪恶的根源,是丑陋性欲的象徵——“交媾”,那个声音在他脑海中说。

    王子一抖,立刻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急于否认还是想将那跗骨之疽般的声音摇出脑海。他一边夹紧了屁股里的阳具,一边求助般看向他的挚友,友人立刻心领神会,走上前来。

    “侍卫长阁下,麻烦将王子殿下抱起来,接下来的事情我会负责的。”

    友人取出了一根细细的金属棒,这边侍卫长已经将王子抱高,腿弯挂在他手臂上,大开着露出性器,阴茎垂软,花穴空虚地流着水,穴里还吞吐着一根大鸡巴。友人对王子这幅模样已经见惯不怪,更淫乱的他也不是没见过,于是一边清洁那金属棒一边补充,“我一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了,事先准备好了一些小道具。”

    对于挚友的道具,王子在大学时便早有体会,此时隐隐有一些畏惧,更多的却是身体不自主的兴奋。友人拎起王子的阴茎,拇指在顶端揉了揉,王子迷迷糊糊地叫了两声,随即调子都变了:“挚友,你是……啊、啊啊、在做什幺?!”

    原来是有人把那金属棒顶上了王子的铃口,此时已经浅浅地进去了一个头,侍卫长也有些紧张,王子更是拼命挣扎了起来,“好胀……好胀……不行,会坏掉的!那里怎幺行!”

    侍卫长自然也知道若是任由王子挣扎一定会令他受伤,于是结结实实箍住了王子,王子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挚友将那金属棒慢慢插入了他的尿道。那触感叫他头皮都炸了起来,又胀又麻,明明应该是疼的,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名状的酥爽,王子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尿道正在被一寸寸插入,他恐惧极了,带着哭腔求饶:“不要进去了……不可以的……不、噫啊啊啊啊啊!!”

    王子触电一般弹了起来,花穴都在强烈刺激下喷出了水,原来是金属棒插到了底,直接顶上了他的前列腺,王子难以自制地高声叫了起来,友人还是对待精密仪器一般操持着那根金属棒,在敏感至极脆弱无比的尿道内部轻轻抽插起来,王子只觉得内心有什幺崩塌了,明明是象征着他男性身份的器官却被插进了东西,而且他还觉得无比快乐。那金属棒是中空的,当友人将它抵着前列腺轻轻顶浓旋转的时候,王子的腿根剧烈痉挛,根本无法停止高潮,精水不是射出,而是源源不断地从金属棒的小孔里流出来,滴到那透明的身影上。

    “啊啊啊啊轻一点,受、受不了了,嗯啊……停不下来……啊啊……里面好舒服……挚友、挚友,再多一点……啊啊侍卫长!不能操后面!会喷的啊啊啊要出来了——”

    随着王子失控的浪叫,那身影因得到了圣子的精水而越发清晰,是身着战铠的先王模样,王子此时脑子里什幺都不剩了,是圣礼还是交媾他再不考虑,只凭着直觉在发声:“陛下……父亲……这样好舒服……啊啊……您看到了吗……还在射精……”

    先王的鬼魂尊敬地向圣子殿下行礼,他单膝跪在地上,仰着脸迎接圣子殿下珍贵的阳精。王子从小就习惯了给先王圣洗,甚至都非常习惯先王自行前来舔舐他的花穴,但他从没有这样狼狈过,被一根金属棒操干尿道操得神志不清,一时间竟觉得羞耻不已——他从未有过这样羞耻的感觉!

    王子吃精液来进食、潮吹来圣洗,这都是神圣的高洁的,是为了神明,是为了信仰,但现在他的男性器官都被操到升天了,这可不是为了神明!

    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王子有些崩溃地想,在先王鬼魂的目光中一贯自信优雅的王子竟胆颤了起来,往侍卫长怀里缩,侍卫长不明所以,只是将王子抱紧,安抚一般缓慢地在他后穴中抽送,王子一个激灵,心想,和侍卫长这又是再做什幺呢,我现在也不需要进食,但他却插在我身体里……

    “嗯——等等——挚友……!”王子猛然抬头,慌乱地说,“已经、已经射不出来了!没有东西了!”

    的确,那小孔中只能流出清水了,但友人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温和地说:“但是还不够,先王陛下还无法说话。您还可以的,请相信我,殿下。这根金属棒来自神秘的吉卜赛人,它可以……”

    吉卜赛人!竟然被异教徒的邪物……王子瞳孔紧缩,只听一声异动,那金属棒竟在他脆弱的尿道中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啊——”那快感太过恐怖,王子大脑一片空白,友人拿着震动尿道棒往碰都碰不得的底部轻轻一捅,本来已经射空的阳具一阵抽搐过后又猛射出了一滩透明的精水!

    那金属棒还在震动,王子尿都射不出来了,他大张着嘴想要求饶,但说不出一句话,失禁的涎水都流了出来,花穴后穴更是大开着像坏了的龙头般往下漏水,他浑身痉挛,只觉得灵魂都要飞走——

    友人点了点头,这才慢慢抽出了那金属棒,在侍卫长的不断安抚下王子终于从快感的地狱中慢慢找回了神志,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喘着气,英俊的脸上满是泪痕。王子的精水与淫液遇到鬼魂后发出了淡淡的白光,先王的身影相较之前清晰了许多,然而太阳快要升起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尊敬而怜爱地看着他贞良忠纯的儿子,这位大陆最高贵的圣子。

    “我的丰功伟业已经过去了,殿下,您属于光明神,不要为这些俗世烦心了。但希望您能善待我的遗孀,今王的王后,您肉身的母亲,她背叛了我们爱情的盟誓,竟对那个乱伦诡诈的恶人降心相从,但你不可对她有不利的图谋,她自己会受到光明的裁判、道德的戳刺!现在我必须去了,萤火的微光已黯淡下去,黎明快要到来了;再会,再回,尊贵的圣子殿下!”

    寂静无声,远远的,有一声模糊的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