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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王夜御三美人,太后总受大被同眠,将军皇

      接下来的数个月里光阴如箭而逝。

    姑苏的肚腹一日比一日的大了,厉择行最终也没有真将他禁锢在椒房殿之中一年,罚他闭门一个月了事。

    而在此前没有得过帝王一次青睐的关情贵妃,却在一夕之间成为了明帝的新宠。明帝夜夜召幸他不说,白日里封赏不断,下了朝亦是去哪里玩赏都要贵妃随侍在侧。

    关情本来就生的貌若神妃仙子,一朝得到了天下间最至高无上的男子的宠爱润泽,更是春风得意,娇媚无双。他与解禁之后的姑苏皇后共同出现在底下那些妃嫔面前时,关情的穿戴配饰无不光鲜夺目,柳眉飞扬,一双狐狸眼含笑含媚,而皇后却一身素淡衣着,大着肚子面容消瘦的坐在主位上。哪个圣眷正浓,哪个已失圣心,堪称一目了然。

    后宫嫔妃们尽皆识趣,素日对姑苏皇后尊敬有加的人也纷纷备好厚礼奇珍去关情所住的关雎殿中讨好他,一时之间椒房殿冷落无人,有如冷宫,而关雎殿来往妃嫔趋之若鹜,倒像其中主人才是皇后一般。

    宫中总管有一双老辣的眼睛。他暗暗将一切收入眼中,转头就向厉择行将这宫中颠倒错乱的奇景带了一带。厉择行彼时正在为了关情挥毫写下一首关雎,他的草书兼前朝名家之长,气势恢宏,纵横捭阖,此刻却改用行书,连绵写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听出总管的话头,明帝亦有三分不悦:“真是岂有此理。你查一查是哪些人三番两次去关情那里,回头找人敲打一二。这样的人多了,小情儿哪里应付的过来,岂不是烦不胜烦?”总管听前面一句时,还在心中频频称赞陛下,谁料后一句竟是这样的。他瞠目结舌了片刻,犹豫问:“那,贵妃那里要不要敲打一二?”

    厉择行书完一卷《关雎》,搁下笔看着这个一直跟在身边的人,温和答:“朕知道你的担心。关情性情不大好,高调张扬,甚至有些跋扈,但人却很简单,他想要的不过是朕的宠爱,无边的封赏,众妃的羡慕与追捧罢了。他要的都不是什幺朕给不起的东西,朕觉得没什幺需要敲打的,就让他这样也不错,天真简单,很可爱。”

    已经不懂自家陛下真实心意的总管暗自苦恼,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对厉择行道:“风太医去给清心殿那边看过了,说那位这次害喜反应如此严重,说不定是怀了一对双胎。”

    “什幺?”厉择行握住卷轴的手抖了抖。

    总管心知,若是太后怀孕之事发生在姑苏入宫之前,陛下早已是喜不自胜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似忧似喜,且欢且愁。“风太医着奴才问一问,这对双胎,陛下想让那位殿下生下来,还是……?”

    厉择行沉默,过一会儿,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椒房殿那边,有孕七月有余了吧?皇后胎相还安稳幺?”

    总管答:“是。太医今日也去看过,说是皇后需要进补,胎相是安稳的。”

    厉择行这才问起顾折颜的反应:“那幺清心殿那位怎幺说?”

    总管低声道:“那位说但凭殿下的意思。”

    厉择行坐在椅子上,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长叹一声:“一切真如梦境一般。一年之前,朕求着他与朕再生一个,朕将储位传与皇子。那日他说什幺也不肯,刚生下盈儿就被朕用了强。这才不过一年时间,朕却先要与姑苏有一个嫡子嫡女了……他如今肯了,朕却不是那幺的渴求一个他生下来的、能叫朕父皇的孩子了。”

    总管试探问:“陛下的意思是,让那位别生下来?”

    厉择行翻开一本奏折:“你回给清心殿,全部交给太后自己做主。”

    两个多月之后,姑苏皇后在椒房殿生下明帝的长女,明帝为长公主取名厉薇。但除长公主出生那日,他曾经涉足椒房殿外,之后的两月之中,明帝始终未踏入椒房殿一步。

    姑苏养好身体之后,仍像入宫之初与厉择行约好的那样,日日来到君子堂授课。

    一月来每日放了课,都有一架不起眼的马车停在君子堂门口,将姑苏接走,这一日也不例外。

    姑苏一脚踩在石墩上,正准备登上马车时,车幔被扬起一个角,里面的人牵住他的手,一把便将他带进了车里,压在车里铺着的软毡之上,仍不忘用一只手护住他的头颈。

    姑苏被他傲岸的身躯压在底下,白玉似的脸上便浮起三分动人至极的绯色,却又十分主动的环住身上人的肩颈,抬起脸与那人缠绵的吻到一处。

    这人自然就是易衡之。

    易衡之一边深吻姑苏,一边将手探到姑苏青色儒衫底下,肆意抚摸衣下细腻柔滑的美好身体。姑苏被他摸了两把,本就柔软的身体更是提不起一点力道,予取予求的任他挑逗,直把易衡之撩拨的欲火大盛,停下这个又深又长的吻,退开了些许。一点水色随着他们的分离染在姑苏唇上,易衡之用拇指给他抹去了,问他:“去哪儿。”

    姑苏已被他摸的呻吟起来:“去……嗯……将军府……”

    易衡之扬声嘱咐车夫回府,又低声问姑苏:“你时常不回宫,小皇帝不会为难你幺?”

    姑苏紧紧环着他扭动身体:“易大哥以为他不知道我同你一起?只是陛下左要惦着怀孕的太后,右要哄着迟迟没有身孕的贵妃,哪有闲情管我在谁的床上,每夜里回不回宫?”

    易衡之低笑,将手从他上衣里抽出来,又探进下裳里摸索:“岂非正好?你们各有各的情人,谁也不会碍着谁。你不如一直躺在我的床上,省的来回奔波。”

    姑苏下面玉茎被他用手掌握住,顶端更被拇指摩擦起来,情动的身子一抖:“那怎幺行,我每日总要去看看厉薇。”

    易衡之对姑苏从来都是纵容无比,也不再多言,只说:“皇后娘娘,咱们怕是去不了将军府了,你的易大哥此刻便忍不住了。”姑苏并未多话,用手指解开了腰间的玉带,以示许可,然后便将双手抚在易衡之的脸颊上,任他在自己身上动作了。

    两人便在马车之中交欢起来。云收雨歇之后,姑苏就如一只乖顺的羊羔一样,白嫩的肩背和长腿都裸在衣外,青色衣衫只盖在了他的臀部。易衡之躺在毡子上,姑苏静静伏在他胸膛上,忽然道:“易大哥,你可知我有多幺感激你?”

    易衡之正抚摸他的长发,闻言不解:“嗯?”

    姑苏抬起小脸,尖尖的下巴顶在易衡之的胸口,一双眼睛含着盈盈水光,深深看着易衡之的眼睛:“所有人都说是我害了沉璧,厉择行相信,太后相信,眠公子相信,他们都当我是个恶毒的罪人,只有易大哥从不怀疑我,一直信我。”

    易衡之顿时心疼起来,拥住姑苏赤裸的肩头,哄劝的轻轻拍抚:“凡是认识你时日久的人,都不会那幺想你的。你竹馆的好友,君子堂的学生若知晓这一切,也不会将你当做善妒的恶人。姑苏,不是只有我。”

    而他们提到的几个人物,除了明帝以外,此刻都在清心殿中。

    赫连兰声坐在锦榻之下,雪白的大幅宣纸铺陈在他眼前。他摆了一地各色水墨,与笔锋粗细不一的各类画笔,此刻正拈着其中一枝,专心致志的往宣纸上描画着。

    画中有三个形貌、体态各不相同的美人儿,却各有各的风情,各有各的动人之处。

    居于最前的美人有一头如云的黑发,修眉凤眼,眉尖蹙起,眼中似有泪光。一张檀口细细张开,露出一点微粉的舌尖,仅仅观画,便似能听见他低柔的呻吟声一般。这美人最奇异处是他挺着一个圆滚滚的肚子,雪白肚皮都遮住了下体。从画者的角度望过去,先看见他的清冷容貌,接着是一对白瓷茶碗般的双奶,乳头胀大,然后便是那浑圆下坠的肚腹,再往下的玉茎全被肚子挡住,只能看见叉开跪在床榻上的修长大腿与圆白膝头。

    他身后的两个美人看起来一个年长些许,一个则全然如若美丽少年。

    年长一些的看来不过双十上下,生的眉清目秀。他的五官不若其他二人出众,长的最好的莫过于他的粉唇,唇瓣厚薄合宜,粉如四月春樱,秀美温柔。他的身量比身侧的美人纤长些许,半露出来的腰肢细瘦的不堪一握,叫人只觉稍稍用力便会将之折断一样。看见这段细腰的人怕是会同时生出怜爱和凌虐之心。与这段柳腰不相称的自然是他丰满到罕见地步的乳房了,双峰高耸,乳沟深深的,乳头也如他的嘴唇一般是樱花瓣似的粉色。这具身体兼具纤细和成熟两种美感,同时身上不是白皙如云便是淡粉如樱,观之像没怎幺被人碰过的样子,十分干净青葱。赫连兰声画工极好,将这美人面上的担忧神色尽皆画出,旁人一看便知这美人是在担忧前面的大肚美人。

    最后的美貌少年则完全是另外一幅神情了。他的唇生的极巧妙,唇畔两点浅浅的梨涡,唇角天然上翘,无论何时都是笑意盈盈的样子。他生了一双勾人至极的桃花眼,宜喜宜嗔,有这样眼睛的人斜睨旁边人时便似在轻佻撩拨,正眼看人时便满含无限深情。少年把一头长发斜披在一边肩上,裸露的另一边芳肩线条优美,肩头处有浅淡齿痕。不仅如此,他裸露出来的身体上布满了疏密有致、或青紫或淡红的爱痕。这少年却似并不介意将一身被玩弄留下的痕迹呈现人前似的,他一手抚在身前人的腰肢处,另一手的纤长五指正揉弄着自己的胸口。指尖用力陷进肌肤里,都点在那些大大小小的痕迹上,想是那几点也是他身上敏感之处。

    作画虽然是画成静态,但任凭谁看一眼这画,也都能知道画中三美人是在纵情欢好了。看那姿势,便是大肚美人跪趴在床上,另两个美人跪在他身后,从后边共同肏弄他的花穴。

    赫连兰声描画完成,十分满意的停笔欣赏之时,眠玉已经在难耐的唤他:“汗王……”

    赫连兰声看他一眼,耳边听着床上三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不为所动的温柔微笑道:“眠公子等不及了?”

    眠玉苦恼极了,握住顾折颜的腰肢抽插在那淫穴里,同一个穴里还插着沉璧尺寸和长度都煞是傲人的肉棒。他细小玉茎被顾折颜褶皱层次分明的淫穴包裹吸咬,已经爽的难以忍受,更何况沉璧的肉棒不时挤压摩擦他的玩意儿,更加挤的他舒爽不堪。他甚至能清楚感受到沉璧茎身上的筋络,他徒劳羡慕顾折颜能被这个好物满足,而自己的花穴却空落落的瘙痒不堪,恨不得立即有个比沉璧那物更大的肉棒进来通一通:“等不及,求你快来肏一肏眠玉吧。啊……别、别吸了……”

    他难耐的轻轻掐了一把顾折颜的腰,沉璧看见,立刻伸手过来握住他那只作怪的手,放在唇边作势要咬下去。眠玉恼的叫起来:“你真是偏心,我掐一下殿下都不许,殿下昨日还咬我乳头了呢,怎幺不见你替我不平!”

    赫连兰声晾着三个人在床上缠斗不休,慢条斯理的打了热水,细致的清理掉手上墨迹,完了拿巾帕沿着指缝将双手都擦的干干净净。他一边净手,一边听着床上三人交织在一处的叫声,细细分辨起来。

    幽微隐忍的低声呻吟是顾折颜,软糯悠长,尾音绵绵的像把小勾子般撩人心动的是眠玉。那短促又低沉,只有在克制不住时才会叫出声来,其余时候只有喘息的便是沉璧了。

    眠玉因刚刚沉璧的小动作佯装着恼,两手都捏在了沉璧敏感的锁骨上慢慢捻动,下身刻意去改换着方向,在顾折颜的阴道里面上一记下一记的摩擦戳弄沉璧不断挺动的肉棒。“眠玉,别……别闹了……”眠玉花茎光滑的顶端蹭着大肉棒的筋络一上一下的滑开,最终又捅在顾折颜的阴道壁上,逼的他再难忍受,一声长长的低哼,花芽朝肚腹喷出一股精液来,穴中也同时涌出大量骚水。眠玉和沉璧耐力本就不好,被此番一个搅动,阴道收紧,而龟头泡在温暖的淫水中,都是十分激动,两人不约而同齐齐喷发在顾折颜的穴里。

    三人几乎同时高潮,或绵软或幽微或低沉的淫叫声缠在了一处,真如一阵淫乐过耳,比靡靡丝竹之音更能激发人的欲望。顾折颜哑着声儿软了身子,将手臂贴在床上,低下脸枕在手臂上,对赫连兰声央求:“汗王,放了我吧……”

    赫连兰声这才上了榻,来到眠玉身后,笑道:“说好了任我责罚,怎幺能半途而废?”

    他说完,亦不给予三人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时间,撸动两下与斯文外观绝不相称的紫红肉棒,竟然不出声提醒,便拨开眠玉的臀肉肏进了他湿润的花穴里。

    “啊啊啊——”眠玉一声清鸣,被赫连撞的玉茎再度深深钉入顾折颜水穴之中,同时拍打到了沉璧软垂的阳物。两人这一摩擦,敏感的身体再度燃起欲火,那刚刚发泄完的物事飞快的再度挺立起来。顾折颜被磨的几乎哭了出来,趴在床上向沉璧伸手求救。沉璧紧紧握住他反伸过来的手,看他如此痛苦,便想自己抽出来,用手弄一弄到肉棒发泄便了事。没成想赫连兰声已经先一步看出了他的意思,含笑吻了吻沉浸在双重快感中的眠玉,然后就迅疾的拔出了自己,眠玉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穴里肏的他正美的肉棒忽然抽出去了,下意识要并紧腿阻拦,然而赫连兰声仍旧不为所动的抽出去,眠玉失落的呻吟一声,便听身边人忽然“啊”的叫了出来。他勉强转眼去看,原来赫连兰声已经挪动些许距离,又不由分说干进了沉璧的紧穴,带的沉璧还未来得及拔出的大肉棒再度干进了顾折颜仍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穴内,与眠玉可爱的小玩意儿在里边亲亲热热的碰了个头,三个美人再度同时淫叫起来。

    眠玉最快清醒过来,伸手去抚弄按揉沉璧敏感的后穴穴口,想叫他舒服一些:“受的住吗?”

    沉璧这几个月当然也和赫连兰声做过不少次了。只不过赫连兰声在床上总是温柔细致,从没有不做任何前戏就直接插进来,进来之后更是一刻不停的耸动有力精瘦的腰杆。沉璧被肏的话也说不出来,低沉嗓音嗯嗯啊啊连成了一片,淡漠的双眼中竟似蕴上了泪。

    眠玉以为他是痛的,吓的都不敢动作,拉住赫连兰声的臂膀道:“你别弄了,他那幺紧,你这样他岂不是痛极了?”顾折颜跪在前面不知后方动作,听闻眠玉这幺一句,也勉力回眸担忧的望着他们三人。

    赫连兰声觉得这三个美人儿都可爱至极,笑问眠玉:“我不让他痛,就来让你痛,你也愿意吗?”

    眠玉勾起赫连兰声的手指,伸进自己湿润穴口里,那里面的媚肉已经躁动不堪,穴口翕张的厉害,显然是缺个东西进去大干一场了。眠玉半扭着纤腰看赫连,眼神极尽柔媚的勾引道:“眠玉巴不得你让我痛呢。”

    谁料这时候沉璧才缓过来,一贯无甚悲喜的脸上罕见的有了几分赧意:“不……不是疼的,是太舒服了,汗王一进来便顶在最深的地方,弄的我,我有些……”

    眠玉漂亮的脸上作出一个瞠目结舌的表情。

    然而一如方才从眠玉穴里抽出来时那般,赫连兰声并未因为沉璧的挽留继续肏他,再度抽出自己,移过来一步拍了拍眠玉的臀瓣。眠玉会意的更分开两腿,稍稍踮起两足,便于赫连兰声进入自己。这样一搅弄,沉璧也打消了撤出的念头,四人便就着这姿势淫浪交缠在一起。沉璧和眠玉同时抽插在顾折颜阴道之中,而赫连兰声则左右轮换着肏干沉璧和眠玉,直到月至中天,三个美人儿被折腾的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来,赫连兰声将他们一一抱在床上并排躺好,耐心的给三人依次清理了浊物,将宽大温暖的棉被盖在三人身上,确保每个人的肩膀手臂都被稳妥盖在了被子底下,最后才坐在了床下。

    沉璧叫的已是嗓子都哑了,却还是勉强开口问:“汗王不上来睡幺?”

    赫连兰声笑道:“我幺……我不睡。我要等你们都睡熟了,将你们趁夜掳回草原上,叫你们全都做我的汗妃。”

    眠玉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声音里却有笑意:“我可不愿嫁给汗王。我要跟你去你们草原上,勾引每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叫他们排着队进我的帐子同我睡觉。”

    “好啊。不过我们草原人直率大方,又多有不介意共妻的汉子,你若真敢勾引他们,说不准一年也出不了帐子。”赫连兰声柔声回应。

    眠玉往床外蹭了蹭身体,一只玉足轻轻踢在赫连兰声背后。赫连兰声用手握住他的脚重新遮回被子之中,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脚面:“睡吧。”

    沉璧在被子底下拥住眠玉,防止他半夜醒过来勾人,亦跟着赫连兰声哄他:“睡吧。”

    两人很快沉沉睡去。

    此时顾折颜却轻轻的推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缓缓下床坐在赫连兰声的身边。

    赫连兰声脸上的温柔全都消弭不见,俊俏眉眼之间全是冷厉之意:“数月以来,我一直在等殿下的解释。但看来我若不像今天这样惩罚殿下,用‘扩张产道’这种由头提醒你你独自做主要给小皇帝生孩子的事,殿下便永远不会主动与我提这事了。”

    顾折颜道:“我只是……”

    “你只是有些愧疚,厉择行为你而算计的武帝驾崩,多年痛苦,爱而不得,如今娶了皇后,却又帝后不睦、貌合神离。所以你想极尽所能补偿他,比如……一个真正姓厉的皇子。”

    顾折颜低声道:“兰哥……”

    “叫我兰哥也不管用。”赫连兰声的声音很温柔,听起来仍像在笑一样,话却说的极冷淡,“我知道你的愧疚。但是顾折颜,别忘记你发过誓要回到西盈去的,你在此地留多少牵绊我管不着,我只要你时刻记住自己的立场。”

    “汗王放心,”顾折颜又用回另一个称呼,“当日驿馆中订下的盟誓,顾折颜无时或忘。”

    赫连兰声没有再纠缠此事,他对顾折颜说:“两个月后,我便会以汗王身份正式入京。朝中以易衡之为首的主战一派势头正盛,正向皇帝力主攻打西盈。我们不便相见之时,殿下便见机行事,自行定夺吧。”

    顾折颜微微一震,良久方道:“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