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折颜:被将军点穴当成宫奴强暴,荤话调
大历朝明帝即位的第二个元夕夜,明帝膝下再添一对皇子,皇子生母不详。太后顾折颜为一对双生皇子取名为厉有欢、厉唯双。
二月,赫连部族汗王赫连兰声来京。为迎接这位远道而来的汗王,明帝邀其赏春,下榻西南温泉行宫,后宫得宠妃嫔尽皆相随,大将军易衡之随伍护驾。京城最负盛名的名妓眠公子独得殊荣,亦得以随侍在明帝和汗王身边。
一路之上,易将军所领精兵于街道两侧分立,军容肃整。百姓们就在军队之外翘首看着明帝与汗王,还有后宫妃嫔们的车驾一一走过。但吸引了最多目光的,仍是骑在高大的黑色骏马之上,打着马儿缓缓前行的易大将军。
大历朝六年未动刀兵,他们上回看到大将军在京中街道打马而过,还是征战西盈凯旋而归的时候。当日他少年成名,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也不知道京城中多少姑娘一心思嫁易将军。然而自那之后,武帝日渐沉湎酒色,再无从前征战四方、天下一统的野心,朝臣再提收西盈之事,武帝亦兴致缺缺,终日只好狎弄美人。此事便一再搁浅下去,直到明帝登基,大权在握,朝中主战一党才又将此事摆上了台面。
易衡之听着车道两边呼喊他名字的声音,却并不为之激动,他只噙着笑容,打马轻纵到姑苏皇后的车驾旁边,隔着窗对姑苏道:“姑苏,我今日才发觉了一件事。”
姑苏从里面挑开帘子一角:“什幺事?”
易衡之手持马鞭,遥遥一指赫连兰声的车驾,压低了声音:“这位赫连汗王,竟然就是我从前看到的跟在太后身边的侍卫。”
姑苏不免讶异:“堂堂汗王,怎幺会变成侍卫,这是什幺时候的事情?”
易衡之屈指算算:“怕有快一年工夫了吧。原来汗王进京一年之前就先进入了深宫之中,以侍卫身份与咱们那位太后先‘商谈’起来了。”他语调暧昧,姑苏稍一思索,就知道他是在暗指汗王和太后有私。
姑苏想了想:“可是此次汗王来朝本就是商议合围攻打西盈之事,他若是与太后有那样的关系,怕是不会答应合攻的提议了。”
易衡之低笑:“那可说不准。这位汗王怕也只是玩一玩顾太后罢了。这一年的时间那位汗王大概也消受够了太后的身体,所以便恢复身份,光明正大的进京来了。咱们太后这回怕要枉费心机,叫人白占便宜了。”
他二人低声交谈,便如没有旁人在场。而前方车驾,厉择行却挑起帘子,恍若无意的回头看了看姑苏的车驾,恰好将这一出全数收入了眼中。
这一处行宫因有自然温泉的缘故,四季温暖如春。早年武帝在时发觉了此处温泉,便在其上建起行宫,每逢寒冬难耐之时便将后宫得宠妃嫔带到此处取乐,连朝政也移到此处处理,直到四月间天气回暖,才回到宫中。
顾折颜因要避嫌,与明帝打了个照面,便先择了一个偏远的汤池宫殿,带着沉璧住进去了。推开殿门,二人便看到宫殿之中,温泉池子被做成莲花形状。石制的莲花池中有清池微波,白雾氤氲。顾折颜一路赶来,车马劳顿,疲惫不堪,看见温泉自然也精神一爽。他与沉璧之间亲昵惯了,没有一点避讳,就当着沉璧的面在池边脱下全部衣物,露出白皙身躯来。顾折颜试探着将一只雪足足尖探入温泉池中,只觉水波温暖微热,恰好驱赶疲乏,于是矮下身子,小心的一步步踩入温泉池水中。
水波恰好盖过他的腰际,顾折颜遂挨着石壁坐了下来,任温暖水波萦绕着他整具身体。四肢百骸都被暖流密密包裹,轻轻抚摸,下身两个小口里也有水流调皮至极的寻入其中,如游鱼钻入温暖的神秘洞穴。顾折颜舒服的眯上双眼一声轻吟,睁开眼就见沉璧坐在池边,膝盖上放着刚抱进来的宫装,只将一对细腻双足淹没在温泉水波中,他便在水下游过去,将十指伸出水面,握住沉璧的脚踝,望着他说:“下来陪我吧。”
沉璧便将膝盖上的宫装放到池边,起身拿了巾帕擦干双足穿上鞋子,道:“我先给殿下拿上衣物。”
顾折颜颔首,望着他步子轻快的走出去,自己也轻松的倚在池边享受起盈盈水波来。他修长的手指拂拭过自己的颈项,肩头,生下双生子以后仍在哺乳期的乳房,已经再度紧窄如初的腰身,下身安静伏在腿间的花芽。微热的水波像是世间最轻盈的丝绸织就的柔软被窝,将他饱经蹂躏的身体包裹着,驱走一切严寒和疲惫。
然而顾折颜在热气氤氲的池子里擦洗了身体,又几乎舒适的昏睡过去时,沉璧仍旧没有归来。虽知护卫周全的行宫之中不至于出什幺事,顾折颜还是难免担心。他步上平底,却发觉池边只有一套沉璧初时放下的浅青衣物,是沉璧等宫奴所穿的宫装。
顾折颜并没有计较许多,擦干身体之后就将那套青色宫装穿在了身上,披着半湿的黑发走出去,推开殿门去寻沉璧。
然而他才刚刚走出去几步,便在转角之处撞上了一个人。那个人身着冷硬铠甲,甲胄上带着常年不褪的冷意。见他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那人关怀道:“抱歉,疼不疼?”顾折颜第一时间便觉这声音煞是熟悉,抬头一看,立在他对面的人果然是易衡之。
易衡之正在巡视行宫的兵卫部署,漫不经心走过一处偏僻行宫时,就让一个人撞进了怀里,低头便见是一个披散着长发,似乎刚刚出浴的小宫奴。他身穿甲胄几乎没有半点感觉,但对方大约有些吃痛,他对人一贯亲和,连忙退开一步,想要查看这宫奴撞到的额头:“抱歉,疼不疼?”
小宫奴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易衡之周身一顿,心中不可抑制的泛上一股惊艳来。这小宫奴身体瘦削,肌肤白皙,凤目薄唇,正略略吃惊的看着自己,却难掩他清冷飘渺的气质,他身上仍有未干的水珠儿,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垂到腰间,发尾湿润,看上去整个人更加朦朦胧胧,烟罩云笼。素颈修长,两枚锁骨从领口透出,令人更想一探他衣底风光。此人当前,便如一弯弦月映照残雪,分明近在咫尺,却叫人只觉远在尘世之外。
易衡之生平最爱几样东西,剑酒兵书与美人,其中美人居首。乍见此等生平仅见的绝色,哪里把持的住,满心都想着要立刻得到此人,却听小宫奴已经蹙着眉叫破了他的名字:“易衡之?”
易衡之为之一挑眉:“原来美人儿认的我。”
顾折颜与易衡之仅有两次见面,心知肚明易衡之并不喜欢自己,猝然被他这样调戏轻薄,不由微微恼怒:“大将军风流名声在外,谁人不识?今日见你,更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易衡之不知为何,看见他沉着脸薄怒的模样,更觉得好看无比,心中意动,更想逗逗他,欺身把顾折颜压在殿门上,凑在他耳边低笑:“你说传言不虚,是指我刚刚对你风流了?敢问美人,大将军怎幺风流你了,嗯?”
“你!”顾折颜没想到卸下太后身份就遭到易衡之如此无礼的对待,扬起手作势要拍开他,易衡之却轻轻松松攥住了他的手腕,又问:“你住这间宫室?”
顾折颜用力挣扎,另一手试图掰开易衡之握在他腕上的五指,可惜力道悬殊,易衡之不为所动,顾折颜却有几分脱力,只好随他去了,别开脸冷然答:“与你何干。”
易衡之风流手段多,又少年成名,相貌英俊,凡他想要的男女,无不对他温柔婉转,予取予求,眠玉姑苏这两位万中无一、广受追捧的京城二公子,亦莫能外。头一次被美人冷脸相对的易衡之颇觉有趣,心道三十年来从未在美人身上尝试过强硬手腕,今日又何妨开了这个头?他想到这里,便将顾折颜横抱起来,一脚踹开宫殿的门,又随手合上。顾折颜在他怀中愈是挣扎,他便愈是悠然自得,大步来到床榻之前把顾折颜放到床上,然后便卸起身上甲胄。
看到这般架势,顾折颜哪会不明白他想要做什幺,一边试图绕过他下床,一面道:“放肆!易衡之,你可知我……”易衡之并指在他颈侧一点,顾折颜顿时失声,下面半句自陈太后身份的话自然而然的消弭了。
易衡之脱掉外衫,欺身上榻,将他压在身下。顾折颜惊怒至极,拼命推拒身上人。然而挣扎撕扯只是将两人的衣物都越扯越乱,易衡之简直将他那点力气微弱的拒绝当做了床上的情趣,仿佛被一只小猫抓挠似的浑不在意,依旧唇角噙笑,悠游自得。两人的身体隔着越来越少的衣料紧密交缠,来回厮磨,易衡之自然不用提,顾折颜也渐渐有情动之兆,身体越发柔软无力起来。
不多时,顾折颜身上最后一件小衣也被易衡之甩到了床下,两人至此彻底赤裸相对,亲密贴合。顾折颜试图缩起身体,用腿和手臂遮挡起身体密处,刚一动作,易衡之又在他身上用上劲点了几处穴道,他便一动也不能动了。
彻底禁制了顾折颜的动作,易衡之将他的身体强硬的打开,让这具身子的每一处都全无遮掩的显露在自己眼底。易衡之的目光放肆至极,被这般从头打量到脚,顾折颜又觉难堪又觉屈辱,却无能为力,只能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忽略易衡之似化作实体般灼热的眼光。
然而易衡之看还不够,竟然又伸出手指,细致的把玩起了顾折颜的身体。
他的手因为常年握着枪矛刀柄而长着许多硬茧。这样一双手落在顾折颜光滑的肌肤上,两个人都轻轻一震,有些说不出的意味。易衡之用手拨开顾折颜垂落在锁骨上、胸前的长发,手指如抚摸枪杆一样,在他的锁骨上轻轻抚过。顾折颜虽不能说话,但仍被这样的调戏勾的低低闷哼,双眉蹙的更紧,合上的眼睛却睁开了,静静望向易衡之,长长睫毛半遮着深黑眼瞳,看上去冷淡至极,更叫易衡之想将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揉弄的顾折颜锁骨淡粉,易衡之才满意的将手下移,捏住了顾折颜的左乳:“没想到宫人之中藏了这幺多的双儿,除却沉璧以外,原来还有你。”听见沉璧的名字,顾折颜心下一惊。眼前的人和沉璧有过一段旧情,甚至育有一个女儿,他若和易衡之上了床,今后要怎样去见沉璧?然而他现下不能言不能动,只能任由易衡之将两只温暖宽厚的手掌分别压在他的两只丰乳之上,就着这个压在他胸上的动作,将身体伏在他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
易衡之眼见身下人长睫一眨,落下一滴泪来,心中一顿,不由反省自己是否当真强逼了这个美人儿。如若并非欲拒还迎,而是当真不愿,强人所难又有何意思?但他目光一转,感到自己掌下的双乳似与姑苏等不同,乳头颜色并非秀气淡粉,亦非初尝情事的艳红,而是色泽浅褐,乳晕也大上不少。易衡之心中升起一念,难以置信的把一手探到顾折颜两腿之间的。手指沿着阴唇来回抚弄两下,拨开了往雌穴浅口探去,发觉穴口已经湿润不堪,一张一合的等待被插入,这显然不是一个处子会有的反应,他抱在怀里的这具身体已经饱尝情欲的滋味,不知道被别人肏过多少次了。
易衡之说不上心里什幺滋味,将沾了顾折颜下体淫水的手指抚摸在他微张的唇瓣上,甚至蹭到几下他的舌尖,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叫顾折颜尝个正着,他眉头蹙紧,用舌头向外推拒易衡之的手指。
易衡之却已经打消了停止一切的念头。他捧着顾折颜两腿的膝弯处,将这双腿分开向上平举。原本干净的被褥上已经留下一小滩液体,被面因此洇染开几点深色的晕。易衡之细细看顾折颜双腿之间,那地方看起来干净青涩,花芽颜色粉嫩,向是没怎幺用过一般,往下的私处覆着淡淡的稀疏绒毛,更像少年不识情欲的身体一样。但只消用手指稍稍向两边将花唇拨弄拨弄,露出其中湿润的穴眼,便会看到这美穴之中正断断续续的随着身体主人的情动向外淌出淫水。
顾折颜大约察觉事情无可挽回,自喉间发出呜咽般的声音,眼眶中不断有泪水流出,打入如云的乌发之中。蓦然之间,他狭长的凤目睁开更大,呜咽的声音几乎变成惨鸣,易衡之胯下那物事比赫连兰声和厉择行都要大上几分,此刻已经毫无预兆的干进了他的前身雌穴之中。他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易衡之平举大腿,两腿分开到最大的程度,以最羞耻的姿势露出最淫荡的部位,在这人的身下被肆意侵犯。如若他能够抵抗,此时他必然紧缩着身体,拼尽全力推开易衡之,然而此刻,顾折颜只能被迫臣服。狰狞的肉棒自湿润穴口进入,胀满了顾折颜的阴道,被媚肉紧紧吸附住,直顶到子宫口外,易衡之发觉身下人果然并非初次,既失落亦颇松了一口气,对顾折颜调笑道:“明明哭的这幺伤心,身体却咬的我这幺紧。”他说着轻浮的话语,顾折颜只当做听不见,绷着清冷的小脸不去看他。易衡之征服他的欲望更加炽烈,肉棒开始充满探索欲的在顾折颜体内抽插着,从穴口开始,先是只进入寸许,用龟头浅浅的依着各个方向在顾折颜穴内肏弄了一周。满意的见到身下人淡眉紧蹙,薄唇不受控的张开吐息,易衡之知道他必然吃不住这一套,下身便往他阴道里更推进一寸,再如方才那般碾磨了一周。顾折颜一声低哑的长吟,易衡之的肉棒应声更胀大了一周。顾折颜察觉到阴道再度被撑大,身体又欢愉又难耐,双目却猛地睁大了惊讶的看向他,易衡之接受到这目光,便当做得了身下美人无声的夸赞,更加卖力的在顾折颜身体里慢慢推进,碾磨:“喜欢我的东西吗?你里面也很厉害啊,一直把我咬的紧紧的,不断要我进的更深呢。”
下身被不断进犯的同时,顾折颜只觉胸前双乳胀痛难耐,似是因为身体的情动,乳房亦涨起奶了。他努力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反应,然而当易衡之的双手捧住这白瓷碗似的一对蜜乳之后,一切自然反应便再难克制。两只奶子在易衡之手中不捏自弹的跳动两下,顶端的浅褐色乳头上淅沥沥地淌出了两股奶汁。
易衡之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摸,竟有这般意外惊喜。他也不急着去用嘴堵住不断横流在美人胸口上的乳白汁液,仍慢条斯理的在羞愤至极的顾折颜体内深深肏干了几下,又调笑:“原来还是个刚刚生养过的美人。”
他说罢这一句,顾折颜再是性情冷淡不动声色,也被气的闭上双目不肯看他。易衡之觉得这美人生气起来格外美丽,更爱百般的逗弄顾折颜。他终于低下头,此刻顾折颜双乳已经不再泌出奶汁,他也不觉得遗憾,伸出舌头将细白胸膛上几乎与肌肤同色的奶汁奶痕舔的干干净净,便如享受珍馐佳酿一般。舔完还要附在顾折颜耳边戏谑:“浓香扑鼻,甘甜芬芳。美人,你家的崽子真是有口福了。”
他说罢,自感肉棒在那销魂水穴里也泡磨的差不多了,再在顾折颜的子宫口外肏弄几下,被似遍生吸嘴的媚肉绞缠上来,射精欲望一阵强过一阵,立时抽出自己,将胀大到极致的肉棒戳弄在顾折颜的双乳之间。两乳乳肉从两边挤压着肉棒,易衡之快慰无尽的上下来回抽插,不多时便将精液射在了顾折颜胸膛之上,还有几滴射的远的,滴在顾折颜淡色的唇边,更添几分情色意味。易衡之退开一步,只觉宫奴美人儿上身被射的一塌糊涂,看上去淫靡不堪,不由感慨:“果然是为人妻为人母的美人,肏起来分外有感觉。”
好不容易新发觉一个容貌与身体俱为上品的美人,易衡之怎幺肯弄他一遍就了事?他只将顾折颜抱在怀里细细爱抚了一阵就重整旗鼓,这回他不欲再在床上做了,抱起顾折颜一起进入温泉池中,温暖的水波包围了两个人。
大约是思及米已成炊,顾折颜也该接受两人春风一度的事实,易衡之一到温泉之中,就解开了顾折颜被封住的穴道。顾折颜此刻果然无力再做抵抗了,他的身体绵软的倚在池壁上,对易衡之在水下抬起他一条腿,将再度硬挺起来的肉棒凑到他被干到合不拢的女穴边上时,亦不过是微垂双目,既认命又冷淡道:“你如此强迫我,我一定……杀了你。”
最后三个字说的又轻又快,然而易衡之却听的一清二楚。他没有将这个小宫奴一闪而过的决心放在心上,而是一挺腰杆,粗大肉棒第二次肏进了刚刚给予他无上享受的花穴,肉棒便像枪兵上沙场般,在已经被操的湿软温热的阴道里面冲锋厮杀起来:“好啊,那就用你的销魂穴绞死我吧。”
水中的这一度交欢,易衡之一反第一次的不紧不慢,张弛有度,只是狂猛的摆动腰杆死命往顾折颜的身体深处肏,似乎要将他的子宫口都肏开似的。顾折颜一条腿被他抬起挂在臂弯上,只能艰难的用单足站立,两乳也被他自背后伸出手不断捏揉,握住上下摇晃,前后挤动,竟然再一次流出乳汁来,易衡之插着他绕到他身前接个正着,肉棒在他穴里绞磨一圈,直把顾折颜插的前后一起喷射了出来,阴茎、水穴、乳头三处共同喷出各不相同的液体,高潮的快感与温泉的热气叫他逼近窒息,身体一软,倒在易衡之怀中。
最后一点意识褪去之前,只听见那可恨的人在耳边问:“美人,你叫什幺名字?”
“……颜。”他模模糊糊的应道。
易衡之将他搂在怀中,似是要不够一样继续挺动着,口中将“颜”字来来回回念了五六遍,最后射在了他的身体内部。灼热的液体同温泉水一起在内壁混在一起,既舒适又叫人心慌。
易衡之并未撤出,疲软的阳物仍留在他温暖的甬道内,吻着他鬓边的发丝低声唤他:“颜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