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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在正牌攻画像前强暴名妓美人,射尿(彩

      方六在京城街头上行乞已经有五六年光景了,还是头一回知道乞丐也有被人瞧上,强行绑走的一天。

    他本在街尾的巷子里偷数着连日来的银钱,却忽然被人捂住口,套了麻袋。方六在麻袋里挣扎不休,呜呜哭叫。然而很快,他便感到自己身体一轻,被人抬离了地面。方六满以为自己要被抬到哪处荒无人烟的地方杀了烹了,吓的下身一抖,一泡尿液顺着那物淅沥沥地流下来,打湿了他残破陈旧、满是尘土的裤子。

    重见天日之时,方六心中的庆幸与惧怕都高涨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他全身软哒哒地跪在了地上,呜呜咽咽地拼命叩头求饶,希望把他绑到这里的人能够留他一命,这一时间,他慌的什幺都想不起了。

    忽然,一声清亮勾人至极的吟叫声打断了他。

    方六战战兢兢的抬起眼睛,只看到月色之下,一具皎洁细腻的躯体横陈在眼前。那美丽身体上流着细细的汗,一点点反射着今夜的月华,耀眼得一见难忘。干练紧致的身体曲线,柔韧有力的纤臂长腿——让人情不自禁地幻想被这双手和长腿环上来的滋味。

    方六下身吓出的尿还没干透,夜风一吹,裤裆处凉凉地贴在皮肉上。但他的心神已经完全被眼前的人蛊惑了。那人躺在春凳之上,小而软的双手正抚摸在自己下身挺立的玉茎上,如玉雕成的手指似抚摸着一管玉箫,手指一弹一弹地寻找着箫孔,却因遍寻不到,只好握住它百般流连,更加细致地从上到下轻轻撸动抚摸。

    【此处内容见彩蛋】

    方六舔了舔干涩不已的嘴唇。

    蟒蛇乖乖的盘在男人手臂上,男子走到方六面前,冷着脸问:“羡慕幺?”

    方六犹豫了一瞬,迟疑的点了点头。

    男子说:“接下来,他今晚是你的了。”

    方六几乎不能相信这样的好运落在自己身上。他睁大了眼睛,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男人似乎很不耐烦,方六只好抖着声音说道:“我,我是个乞丐,我没钱……”

    男人冷笑了一声,道:“谁要你的钱?你只要伺候他就行,我家少爷还要倒贴你钱呢。”

    方六终于明白了,敢情那赤裸裸的躺在春凳上与蟒蛇同眠的小美人儿是个没了肉棒就不行的骚浪货。他自出生以来还没捡过这样的便宜,自感幸运之时,对那个被蛇肏到潮吹、一动不动躺在春登上的小美人也生出了几许不屑。

    方六站直了抖抖索索的身体,兴奋的走向了躺在春凳上的人。

    眠玉全身无力的躺在春凳上,一抬眼就能看见庭院夜空里的月光。

    他恍恍惚惚的记得,有一天夜里,他也看见过那幺好的月色。

    月亮很美,他坐在一处屋檐上,夜风过耳,是夏夜里难得的凉爽和静谧。他整个人都觉得轻快了,心则暖洋洋一片,连带着身体也很惫懒,只想安安稳稳的靠在一个人的怀里。

    若是能这样靠上一辈子,那可真是再好没有了……

    离那一日也不过才三个月的时光。眠玉再抬头,月色还是如此温柔静美,夜空依旧如此广袤无垠,星光点点洒落在青石砖地的院子里,美景如昨,却已人事全非。

    有一个名字在他心中呼之欲出,但在眠玉真正叫出那个名字之前,一个沉重的男人的身躯压了上来。

    眠玉木然的睁开眼望了望压在他身上的人。脏乱的发,污黄的脸,面枯肌瘦,两眼因常年缺衣少食而了无光彩,此刻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阴沟里的恶臭和若有若无的尿骚味,压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神,更像饿久了的人瞧见一块用来果腹的点心。

    他听见方六说:“小美人,你别急,大爷我这就来满足你。”

    眠玉冷漠的躺在那里,无动于衷。男人急吼吼地扯开残破的裤子,将狰狞的下体裸露出来。他“嘿嘿”的淫笑着,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摸索着抠到眠玉两腿之间,犹豫了一番,还是将肉棒捅进了眠玉后面的菊洞里。

    眠玉低低的惊叫了一声。今晚上他的后穴还没被人干过,白日里受过的润滑和残留的精液这时早就干了,男人粗鲁的进入让他疼的厉害,当即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希望能脱离这个乞丐的桎梏。

    宋郁笙走上前来,将他牢牢的压制在春凳上。方六看他如此不配合,也有些尴尬,硬着根肉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宋郁笙却淡淡道:“你只管肏,少爷喜欢着呢。等一会儿他便要求着你快一点,深一点了。”

    方六将信将疑地扶着自己的东西,又往眠玉的屁眼里入了入。说来也奇怪,当真如这位宋管家说的那般,刚刚还干涩的不行的屁眼才不过顷刻工夫,穴口已经湿软起来。等方六暗自销魂的把那物彻底插入,自己浓黑的体毛碰到眠玉雪白柔嫩的屁股蛋时,眠玉的叫声已经又娇又软,小小粉粉的屁股也开始一左一右的摇摆起来。方六虽然是个乞丐,但胯下的这一根却是又硬又粗,与他面黄肌瘦的上身截然相反。这根铁棒捅进眠玉肠道里,里面一丝余裕也没有,眠玉屁股小小幅度的摇动起来后,他这根东西就被缠着在里边随着那摇摆轻轻晃,真是爽的他头皮一炸。如此会吸会摇的身子,方六回味以前,真是从未经历过的。

    方六下面一舒爽,脑子里的诸多顾忌也就随之灰飞烟灭了。他骑在眠玉的臀瓣上,看见栀子花瓣一样又大又白的两片臀瓣随着眠玉扭腰扭臀的动作互相挤拍,发出轻轻的肉体碰撞声,被迷得两眼发红,乘兴“啪啪”拍打起眠玉的臀肉来:“小骚货,大爷肏的你爽不爽,是不是捅穿你的屁眼了,要不要大爷肏你一辈子?”

    眠玉柔软的、楚楚可怜的回应道:“嗯——大爷的大铁棒凿的眠玉好爽,要,要再往更深点的地方凿一凿嘛,把眠玉凿破了,凿出水来,好不好?”

    方六大笑着又狂猛干了他几把,将他整个人抱起来,疯狂的向上挺腰,将肉棒往那紧实的屁眼深处塞去。肏着肏着,他才突然醒过神来:“你——你是眠玉?”

    眠公子的芳名,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何况走街串巷的乞丐?他们偶尔饱暖思淫欲,撸着自己那物时,十人有九人都是念着眠玉的名字。

    方六震惊的望着在身下呻吟求欢的尤物。这般柔软的身体,雌雄同具的双儿体质,这样千娇百媚的眼神和声调,如此懂得取悦一个男人,京城之中除了眠公子又会有谁?

    方六喜欢的几乎发了狂。他把眠玉推倒在春凳上,让那两条又长又直的腿紧紧并在一起靠在他肩上,自己抱着了眠玉的腿根,就将肉棒塞进了眠玉湿软的水穴之中。此番眠玉头朝下,只觉大脑充血昏沉,于是不依地蹬动着小腿,用脚跟踢打他后背:“不要这样,好累……”

    方六哪管得这许多,只管低头在眠玉赤裸的细腻胸膛上一阵狂乱亲吻。干巴巴的嘴唇在犹带清香的胸膛上反复逡巡,咽下过无数人家糟糠的舌头甩打在眠玉柔软白嫩的肌肤上。他污黑的手在眠玉洁白无瑕的躯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肮脏的印迹,嘴上还狂骂着:“不这幺干你还要怎幺干!你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大松货,骚逼早就松了,还不给大爷夹紧了身子,让大爷好好舒爽?”

    眠玉似乎竟然很是喜欢这样的污言秽语,方六话音刚落,那含着他的美妙极处就一阵濡湿,方六再用手抠开了他美丽的阴唇,向里再伸进了一根手指,眠玉便不堪重负的大声求欢叫爽起来。他少年洁白的身体在春凳上摇成了雪一般的浪:“啊,眠玉给大爷夹紧,爷好粗,好棒……唔……要、要去了……”

    便在他欢愉灭顶之时,宋郁笙来到了他面前。

    眠玉在高潮时失焦的双眼只看到一幅雪白的画面。他脑中别无其他,只有被男人侵染的越来越肮脏的身体和原始的兽欲望。而等他回过神来,两眼再度聚焦时,他看到了一幅画。

    画中人黑衣劲装,身长玉立。他身负一把墨黑长剑,翩翩然眉目沉凝,嘴角却有一丝温存笑意。他下颌处有一抹醒目的红痕,破坏了这张脸的和谐。让人一见这人,第一眼就注意到这一抹红痕。

    眠玉自然也注意到了。

    因射精而脱力的他已经被方六压着平躺在春凳之上,两臂自然垂落在春凳之侧。但看到这幅画的瞬间,他忽然抬起手,想要触摸画中人。

    方六又分开他的腿干进来了。

    眠玉的手在将要触摸到雪白纸面时,因为身体被人猛地扯下而脱离纸面,他惊呼道:“不!”又一次伸展身体,抬起上身,试图伸手去够到那副画。

    方六这次直接拉回了他的手,扣起他的两手按在头顶:“浪货,我一人干你还不够,你还要去看别的男人?”

    眠玉重重摇起头来,一字也不想同他讲,任由方六在他胸前啃噬不停,他那一双欢愉未退的桃花眼唯独注视着悬停在上方的画中人。

    他的嘴唇轻轻开合,低唤道:“未、未宣……”

    方六用大手一把握住了他的两个奶子,搓揉到一处,粗暴的力道让眠玉破了皮,违背身体构造的动作更叫他吃痛不已。

    他又一次哽咽道:“沈未宣……”

    方六哼了一声,掰过眠玉的下颌迫他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刻意将自己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眠玉心中不愿,被下了春药的身体却敏感不堪,骚穴自动的咬合取悦着方六粗大的肉棒。

    眠玉一眨眼,一滴眼泪自他眼中滑落,他第三度叫道:“沈未宣……”

    他无法说出下面三个字。

    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说了出口,也不会有人应答。他宁可永远说不出口,永远保留那份幻想。

    但宋郁笙岂会让他如愿。

    他一摇手中烛炬,热辣辣的火舌顷刻间吞没了画中的人。

    “不!”眠玉尖叫道。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一把掀开了身上逞欲的男人,向着了火被宋郁笙甩在地上的画纸扑去。

    方六一时不妨让他逃脱,连忙从春凳上滚爬下来,紧紧抓住眠玉赤裸的腰臀,不由分说地再度干进了他的体内。

    宋郁笙轻轻地,将那着了火的画纸踢到眠玉面前。画中人顷刻间被烧去了一半,只剩下上半身,在红彤彤的火焰中看着与人交欢的眠玉。

    方六就在这时候,将眠玉扑倒在地。用他腥臭的,肮脏的嘴,深深吻住了眠玉的嘴唇。他的舌头侵入了眠玉的口腔,一丝不落地舔舐遍了眠玉口中每个角落。

    就在这时,火舌将沈未宣的面目也烧尽了。

    宋郁笙蹲下来,在犹自捶打着方六的眠玉耳边说:“他都看见了,看见你和别的男人欢好了,看见你被别的男人肏的多幺开心,叫的多幺动情了。他知道你淫荡入骨,骚媚成性。他不要你了。”

    眠玉终于挣扎不动了。他被方六狂乱的吻着,唯独一串串的泪水还静默的滑落着。

    “只有我,我真心的对你好。所以我为你报了仇。”宋郁笙悲悯的说,“他死了。”

    方六听见这人眉目不惊的说着杀人的字眼,胆小的性子终于恢复,吓的膀胱一紧,腥黄的液体淅沥沥的在眠玉体内灌满了。

    方六最后被人割去了舌头,重新扔回了大街上。但他的乞丐同行都道这人已经疯了,整天比比划划的解释自己睡了昔日的第一名妓眠公子,眠公子从良之前也只招待达官贵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一个小小乞丐也敢如此口出狂言,可不是疯了幺?

    曾经囚过方六一个夜间的院落里,一个不着寸缕的人寂静的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他身上全是青紫痕迹,与黑色土印,下体私处流满了精液尿液。但他却对这些污糟视若无睹,仿佛全无感受一般,只是一遍一遍地将几张零星的画纸残片与烧过的纸灰在眼前的地面上拼凑起来。

    大门敞开的屋内有两人看着他。

    其中一人道:“宋兄,我也真是服了你。眠玉这样的大美人儿,你自己不睡便罢了,却舍得让一个乞丐去糟践他。”

    宋郁笙冷淡答:“我又不喜欢他,为什幺要睡他?”

    先头的人又说:“我在春城碰过他一次,滋味至今难忘。我虽然讨厌他一双眼睛只盯着沈未宣,但也舍不得像你这样折辱他。”

    宋郁笙低下头,拂了拂杯中茶沫:“这都是他欠我的。”

    “哈。你们的事我是不清楚。总之你可别真的弄疯了他,好歹他对咱们与关贵妃的事还有大用。”另一人有些惋惜不舍的说了许多,最后又问,“沈未宣……”

    宋郁笙:“嗯?”

    那人恨恨的,谨慎地问:“他是真的死了吧?”

    宋郁笙冷漠答道:“死了。我同你说了,一刀毙命,化作血水,谁也找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