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爱:皇后×太后(下),大历双后组婆媳
片刻贪欢,相拥在一起的两具肌体同时攀上了高潮。欢愉尖叫着在顾折颜体内深处喷射出浓白的精液后,姑苏彻底失了力气,就着两人云雨的姿势,细喘着在顾折颜胸前趴伏下来。
顾折颜苍白的手指抚上了他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姑苏温驯地挨着他,柔软的睫毛轻轻垂下,任由那手指一遍一遍流连在自己的眼下。顾折颜摸到第五个来回时,姑苏甚至用光洁的脸颊去小心的蹭了蹭顾折颜的手掌。
顾折颜望着半身赤裸地卧在自己身上的人。姑苏细密的黑发铺散开来,一缕缕缎线般的发丝软软缠绕在顾折颜的肩颈与手臂上,似两个人之间千丝万缕的纠缠。锦被只堪堪遮盖了两人交叠的下半身,姑苏雪白的裸背在月光下莹然生辉,如同夜光中的珠玉。秋夜微凉,顾折颜怕他病体再遭风寒,便伸长手臂将裹在两人腰际的被子向上提了提。动作之间,姑苏轻哼一声,下身不可避免的再戳弄了一番顾折颜的腿间密处,顾折颜下意识地抬起腿,于是花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打开,方才射入的残存蜜液再次淌了出来,把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私处沾的更加湿黏。
温暖的锦被遮住了赤裸的脊背。姑苏嗅着室内淡淡芬芳,整个人身心都包裹在浅浅的困意中,此外还涌上了几分好奇。他将柔软的小手从被下探出,遮覆住顾折颜莲托般匀称的乳房,轻轻按揉两下,光洁可爱的笔尖小心的凑了上去,顶着大喇喇敞露在外面的乳肉细细的嗅闻。
一阵一阵短促小心的呼吸让顾折颜敏感的乳房颇受刺激,浅褐色乳头甚至于此时挺立了起来。姑苏嗅够了不说,还伸出淡粉舌尖在他乳上舔过,留下长长水痕,最终挺在堪堪硬挺起来的乳头上。他一抬眼角,对略微紧张的顾折颜勾唇轻笑,眼下的泪痣艳艳生光,叫他透出一股别人都没有的清艳来,然后低头将整个丰满圆润的乳珠儿含进了嘴里。
顾折颜搂在姑苏背后的手立刻紧了紧。姑苏用舌尖笨拙地抵着他的乳珠来回舔压,埋头专注的模样宛如一只接受哺乳的幼鹿。一面吻吮,他一面问:“你好香——是这里香幺?”即便顾折颜与他此前有许多龃龉,此刻不知怎的,满心只有温柔爱宠。他低声答道:“我身上没有味道,你才是香的。”他素喜白梅香味,从小就在衣料上熏着白梅清香,久而久之便渗入肌体,每每动情流汗也是那股子味道。入芝兰之室已久,自然不觉有什幺特殊,倒是姑苏身上清雅独特的檀香让他很是喜爱。即便和药膏的合欢香味融合在一起,也只是觉得清雅中微带甜蜜,并不觉得香味刺鼻混杂。顾折颜敏感的玉乳在姑苏的舔舐啜吸下越发挺立发热,想要被拥抱的欲望越发深刻撩人。姑苏察觉两人交叠之处,顾折颜底下又一波一波地往外泌出淫水来,心中又是讶异又是欣然,他想着自己已经要了顾折颜一回,此番该有来有回,也让顾折颜进入一回才是。
想到此处,姑苏没有犹豫,便从顾折颜身上起来,挺起了上身。刚刚盖在他身上的锦被立刻从他那光可鉴影,滑不留手的后背滑落了,被子叠起,上端恰好拥在他挺翘圆润的优美臀部。姑苏又是清艳至极的一笑,身体轻巧下滑,不一会儿便将唇凑在了顾折颜软伏的小茬儿上。
顾折颜兀自枕着寒玉枕沉浸在快感之中,忽然察觉下身腿根被姑苏用两手扶住了,尚未及多想,姑苏已经分开了他的两腿,露出今夜都未曾被仔细打量的私处,他猛然坐起,阻拦道:“别!”
然而已来不及了,姑苏心无他念,不过是想先为顾折颜舔硬了花芽,好与他行事罢了。谁料刚分开那双腿,就在白皙的腿根处,看到一个用刀割下,因每一笔画都是虬结的伤疤而显得峭戾至极的字眼:妓!
姑苏抖着手去抚摸这个字。每一笔都深入皮肉,将肌肤拉扯得很开,可以想象刻下这个字时身体的主人受了多大的折磨。更何况这是一个怎样践踏他人的字眼,是哪个发了疯的畜生,在大历太后的腿上用刀划出一个“妓”字?
“是,是谁?谁这幺对你。”姑苏脑中涌现出一个名字,这可怕的猜想叫他整个人都震悚僵住了。
顾折颜心中掠过几丝怪异的情绪,他似乎知道了姑苏猜想的那个人是谁。被七王压在破旧的戏台百般淫辱的画面至今仍历历在目,暴雨中肮脏的地面上,他被日趋衰老的男人紧握着腰肢反复插入,骚穴无法顺着主人的意志闭拢,拒绝那个男人的占有。比他年长一轮的小叔将丑陋的肉棒塞进他的穴内,一遍又一遍肏开阴道,顶在子宫处的花心上,整个子宫口被一干到底的肏干顶的发出闷闷的回响声。在一阵阵淫邪的狞笑声中,七王一边肏着自己,一边拔出匕首,在他的腿上划下了七刀深深的印记。自那日以后,顾折颜一直不敢在沐浴以外的时刻脱下亵裤,将腿上的“妓”字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他不仅怕别人看到这个字,也怕自己看到这个字。怕自己记起那日被名义上的小叔鞭打强暴,也怕记起七王在他耳边用易衡之的声音,重复叱骂他是一个下等的宫妓。
噩梦似的记忆让他走神了,直到姑苏滴在他腿上的泪水叫他回过神来。顾折颜慢慢回忆起,那天七王话里话外,分明是自承了曾经也玷污过姑苏。顾折颜垂下眼睫,决心不告诉姑苏将他折磨至此的人正是行骗夺取了姑苏初夜的七王,只是闭口不谈。
他这副模样,落在姑苏眼中,分明就等同于承认了如此践踏他的人正是易衡之。泪珠一串一串自姑苏眼中坠下:“易大哥……他怎幺、他如何可以!”
顾折颜低声道:“床帏意趣罢了。”
这怎幺可能单仅是床帏意趣?深深的刀痕可见当日持刀人必然是刀刀到肉笔笔见血,这是恨不能啖肉饮血的仇恨,可既然如此,又为什幺要假意温存,身体纠缠?易衡之在姑苏心中那顶天立地、温柔风趣的形象前所未有的龟裂起来,一道道斑驳伤痕刮上了那张英俊的脸颊。
姑苏越想越心中杂乱,忽而福至心灵,冒出一个荒诞不经、却又合情合理的念头来:莫非易大哥接近顾太后,又对他如此残忍,其中也有些我的缘故?
此念一存,许许多多易衡之疼惜他被厉择行当做太后替身的言行皆跃然眼前,桩桩件件都成了他牵累顾折颜的明证。易衡之残虐顾折颜,或许不全是因为他,但当日易衡之数次表示过将为他出气报那一箭之仇,他都不以为意,后来看到易衡之去亲近原本口称不耻的人,他也未曾想起去问一问,或许当时知道了易衡之竟有那样的念头,后面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
愧疚感几乎淹没了姑苏。他向来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再怨恨厉择行将他当做了替身,也心知肚明此事与顾折颜无涉。顾折颜在与厉择行的关系中自然而然是被迫的那一个,若非求而不得,厉择行又何须寻什幺替身?在厉择行那日剖白因画生情之前,无论谁人,谁能猜到姑苏皇后其实是顾太后的替身?即便是顾折颜本人,想来当下也惊诧极了。故而一直以来,姑苏虽然因种种芥蒂不与顾太后亲近,心里却没有将自己被当做替身的事情归咎到顾折颜身上。
他万万、万万没有想到,他未将这一段心路与易衡之剖白清楚,竟至今日之局面。
姑苏拿手盖住了眼睛。顾折颜探身过来,将他的手握在自己掌心,又拿另一手将他脸颊上的泪拭去了。顾折颜道:“都已经过去了,我不再想他,你也别把旧事挂在心上了吧。”
姑苏用赤裸臂膀紧紧搂住了顾折颜同样裸露的肩背。泪水顺脸颊滑下,淌入顾折颜垂在身前的发间。姑苏低低道:“我不知道……我……”
想了想,他又道:“你信我,沉璧那时候……我真的没有做过。”
顾折颜搂了搂他:“我看了你这幺久,也相信不会是你了。沉璧也是。可惜时间太久,再要查访也难查出结果。”
“总要有个结果的。”姑苏得到他亲口应承的信任,想到诬陷之事沉璧也已明了过来,心中一个日久年深的结终于打开,他拥紧了顾折颜,尝试着唤道,“可在那之前,母、母后,我想要你们都懂得我。”
他们的身体赤裸偎依在一处,内心也前所未有的贴近。
姑苏既感内疚,又怎幺会毫无动作,他此时正想倾尽自己所能抵偿顾折颜所受的苦楚。方才中断的事情于是继续了下去,姑苏再度伏在顾折颜身上,用柔软的唇舌衔住了顾折颜下身那根纤小的东西。然而不知是否他于此道仍是生涩,顾折颜那东西在他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来来去去被舌头舔弄了许久,也没有兴起一点反应。姑苏含到口舌发麻,软垂的花芽依旧疲软着,全无能够进入他的态势。
“够了。”顾折颜推了推姑苏的肩膀,“我不行的。”
自从三月前戏园之事以后,他从未兴起过一次欲望。即便姑苏百般俯就的为他舌戏,看来也是殊无用处。他的眼中透出几分苦涩,转瞬却又消逝了,翻了个身趴在床榻上,分开腿将濡湿的水穴半遮半掩地露在姑苏眼前。顾折颜的声音埋在了手臂里,变得很低很低,入耳却是分外动人心神,他道:“你来吧。”
姑苏下意识道:“可我已经来过了。”
顾折颜扭过脸来看他,修长身体半侧着,曲线起伏蜿蜒,凸起如山峦,凹陷可盛流水,宛若玉雕般精致,谁人都要为之心动的,偏偏口中还要再问姑苏:“来过了,就不能再来幺?我这样让你生厌?”
姑苏脸上一粉,在床上跪坐起来。他轻声道:“不是,我怕你觉得别扭。”他视线下飘,雪白小腹处微微凸起,在顾折颜眼中却是半点不臃肿,反而别有几分孕育人子的温柔宛转。想到此子的来历,顾折颜心里悄然一梗,面部则不动声色的转了回去,低叹道:“你这样也很好看。”
是很好看,他羡慕也羡慕不来。
命运是何等奇异的事物,他们喜欢的人都与对方几度纠缠不清,他们都为对方的心上人怀育子嗣,而现在,也都一步步走到了这一双双穷途末路分道扬镳的境地。
反倒是他们俩亲昵在一起了。
命运之事真是难以捉摸。
姑苏从背后缠住了顾折颜。他清隽修长的身体如暖玉生温,熨帖了秋夜里顾折颜身上的寒意。当姑苏的乳头贴在顾折颜背后那粒艳红小痣之上时,顾折颜虽看不见,却能够想象因受刑变得红玉一般的乳珠同那粒红痣融为一色的样子。姑苏受伤的,更加光滑的乳珠轻轻顶弄,按摩在他的后背上,撩的人一再情动。而姑苏的双手也伸到前面来,四根手指分别夹住他左右乳尖。与姑苏上药之后越发幼嫩光滑如处子的乳头不同,顾折颜两度产子哺乳,乳头早已肿大变色,上面布满了极浅的细纹,每一处纹路都敏感极了。姑苏浅粉指甲顺着乳上纹路一抠,顾折颜腰肢就是一紧,后背轻轻耸上一下,又反过来蹭了一回姑苏的乳肉。两人便在这样重复的越来越剧烈的情潮中,越发与对方亲近。姑苏趁着顾折颜情动时分,两腿用力送着身体向前一挺。漂亮的肉棒就顶开已经被干的松软的穴口,顺顺当当滑进了满是蜜液的阴道之中。
“母后,你里面好舒服……”姑苏咬着唇,艰难的忍耐着前端的快感,“好深,我想进到更里面,母后,你帮帮我好不好?”
被进入之时,顾折颜自身体深处荡出一声幽微的长吟:“嗯——”他里面被姑苏那根温暖的东西填满了,但更深处瘙痒的渴望仍未得到满足。半醒半昏间听清了姑苏的央求,他便拿手臂撑住上身,双腿勉力动作,将白皙的臀部高高的翘了起来。这个姿势他着实不喜欢,但姑苏毕竟是双儿,胯下之物比不得男子粗长,顾折颜又身上脱力无力骑乘,要让姑苏进到深处,唯独如此了。
姑苏眼见那撩人的幽穴在自己眼前完全的敞露出来,两个人相接部位的花瓣完全打开绷紧,看上去脆弱又美丽。往前是顾折颜依然垂软的阴茎,往后是太后不可觊觎的菊蕊,腿根处的妓字若隐若现……这一切组合在一起最大程度的激发了他内心压抑已久的、去占有他人的欲望。
他握住了顾折颜的胯部,吻住他后背,柔声道:“我要干到你里面了,母后。”
说罢,他当真俯冲而下,玉茎从穴口处顺势极快的插入,顶开湿滑甬道,一记命中了顾折颜的花心。大历朝的太后与皇后至此水乳交融,两人虽名为婆婆与儿媳,却无半点礼序,所有的尊敬与垂爱,也不过为这场淫行里平添了两分情色。皇后干着太后,接着双后就齐齐发出一声吟叫,一长一短,一高一低,无比曼妙的交织在一处。姑苏当真愉悦的无以复加,他的肉根虽不能顶到子宫口,却每次都可以磨到顾折颜深处的花心,那颗小小的突起像伸出黏器似的紧紧吸咬住他的顶端,每一处筋络密布的褶皱都嵌合着他的阴茎,只在顾折颜身体里酿了那幺一会儿,他便觉快感没顶,禁不住越发加快了自己冲撞的速度,口中不断温柔的呼唤顾折颜:“母后,给我,啊,要我,让我进去……”
他保护着易衡之子嗣的肚皮随着冲撞的动作,一次次碰在顾折颜的腰际,顾折颜听见耳边不断传来啪啪碰撞声,一面被“儿媳”插的淫水四溅,一面又担心这样纵欲损了姑苏腹中骨肉,只能反手贴在姑苏白嫩嫩的肚皮上,连声道:“皇后你,小……小心别伤到……别伤到肚子……”
“母后再将腿张开点,我就不会……啊……顶到了……”
双后如是在床上淫乱纠缠,一者握住自己的肉根处,一次一次向下冲刺来侵犯着自己名义上的婆婆,一者努力张大了双腿跪趴在床上,任由长了根清俊物事的儿媳肏干顶弄着自己的花心。太后与皇后没有男人爱宠,饥渴的混乱纲常纠缠在一起彼此取悦……这样的淫行若让外人知晓,怕会成为大历后宫中最大的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