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奴隶被主人肏进子宫险些流产、昏迷后
一只素白而修长的手伸过了重重纱幕,帘幕被拉开的轻微声响惊醒了跪在床脚的奴隶,一双玉色的裸足从床榻上垂下,奴隶急忙取来主人的靴子伺候主人穿戴,不想长久跪坐的双腿早已酸麻,他一头栽在主人脚下,挣扎了好几下才重新坐起来。
犯了大错的奴隶诚惶诚恐的伏在地上,颤抖着等待主人发落。预想中的责骂和拳脚并没有出现,年轻主人威严而清冷的声音从上空飘落:“抬起头来。”
奴隶哆嗦着抬起头来,看得出来他年纪已经不小,约莫三十出头,五官倒是清秀儒雅,眉眼间还能看出这个年纪的特有的温润和沧桑。倒像个书生不像个奴隶。
“你怀孕了。”年轻主人回忆着方才脚上圆润柔软的触感,再加上男人瘦削的身体不可能有如此丰满的肚子,如是判断道。
男人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下意识的捂住小腹,神色哀戚的吐出几个字:“我……不……贱奴的确……”
主人打断了他的话:“衣服脱了,跪到这儿来。”他拍了拍床榻边。
男人屈辱的脸庞有种意外的性感,他面如死灰的脱光了衣物,露出微隆的胸脯和圆润的孕肚,他的额头抵在地上,掩耳盗铃似地藏起自己的腹部,光洁的裸背上蝴蝶骨展翅欲飞,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大人,求您不要……”男人呐呐的乞求。
“过来。”
男人被迫爬上了主人的床榻,他无助的看着前方,正对上了主人茶色的眸子,原来凶名赫赫的璇玑庄庄主沈断有一双这幺温柔的眼睛。男人一时愣住了。
这是一种显而易见的冒犯,然而心情愉悦的主人并没有在意。他颇为好奇的抚摸着男人隆起的腹部,冰凉的手指激起他的奴隶一阵战栗,下意识的往后躲。
男人的躲避引起了喜怒无常的沈断的不快,他抓着男人的肩膀粗鲁的把男人拽到怀里,一只手探到男人的下身去摸那朵娇小的肉花。
男人痛的眼眶蒙上一层雾气,腹中的小生命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勇气和温情,他竟然拉住了沈断的袖子,颤抖着重复自己的请求:“大人……我怀孕了……求您放过我……”
沈断淡漠的扫了他一眼,另一只手不容置疑的伸进了男人的口腔,夹着他湿软的小舌细细玩弄。“你是我的奴隶,没有拒绝我的资格。”
男人急的还想乞求什幺,可是被夹住的舌头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情色声音,唾液顺着嘴角打湿了锁骨,亮晶晶的泛着淫靡的光泽。
“唔!”男人突然挺直了脊背,身子摇摇欲坠,原来沈断的两根手指已经在许久没有接受过疼爱的花穴里肆虐,大力搅动的手指间或狠狠掐一下肿大的阴蒂,痛苦中带着久违的爽快。
男人闭着眼睛,难捱的捂住了脸,明明有了孩子……可是不知餍足的肉穴叫嚣着想要更多。腹中孩子的父亲是个地痞流氓,性事中从来都是粗暴的,男人为了躲避他的凌辱保住孩子才不得已出逃,结果误入璇玑庄被当做了奴隶。可他淫乱的身子早学会了从痛苦中获取快感,孕事中更加敏感的花穴一股一股的涌出了液体,打湿了沈断的手掌。
“大人……啊……”男人用低低的泣音呼喊着。
沈断却在这个时候收回了手,他盯着手上的淫液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把手伸到男人的嘴边命令道:“舔干净。”男人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犹豫的伸出了舌头,乖巧的把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液体舔了个干净。只要他的主人不伤害他的孩子,他愿意牺牲尊严用别的方式交换。
事情并不会如他所愿,沈断捞着他的大腿让他坐在自己腰间,炽热而蠢蠢欲动的巨龙叫嚣着顶住了男人的肉花。
男人绷紧了身体,强撑着跪了起来,如果被这幺大的性器贯穿,一定会伤到孩子的……
沈断可能暂时没有进入男人的打算,他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双因为怀孕而柔软细嫩的鸽乳上,让乳肉在掌心里变形,然后拉扯着乳头和乳晕,在那双奶子上留下青紫的手印。
“大人……不要了……疼”男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他僭越的把手搭在了主人的肩膀上,只为不滑下去被下身昂扬的利刃穿透。沈断一边把玩着幼嫩的乳尖,一边想象着以后这对奶子里流出白色乳汁的场景,他会把男人的乳汁吸光,让他捂着奶子痛苦的哀求他给自己的孩子留一点,又或者是把阴茎插入已经足够丰满的双乳中间,涨奶的男人流了一身的奶水,求着他吸一吸……
男人已经在往下滑了,花穴持续不断的往下滴着水,温热的液体尽数滴在沈断的肉棒上,他双腿发软,终于被自己主人鸡蛋大的龟头撑开了紧窒的小穴。
沈断再也忍不住了,他按着男人的肩膀残酷的按了下去,下身狠狠一顶,男人捂着小腹尖叫起来,身前的阴茎立时射出了一股白精。
“孩子……大人……啊啊……你不能……呜太深了……”男人泪流满面的哀求,散开的黑发铺满了白皙的后背,随着男人痛苦的摇头轻微摆动。
“我要操进你的子宫去。”沈断这样宣告。
“不……求你……放过我……呜嗯……求……”男人几乎可以从放在小腹的手中感受到阴茎顶出的形状,却只能任由主人从上至下完全贯穿。
如潮的快感淹没了他的恐惧,男人很快迷失在情欲的颠簸中,失神的发出放浪的呻吟,甚至主动迎合着沈断往下坐。
他太久没有做过爱了,饥渴的花穴时刻渴望着精液的滋润,男人却连一根手指都不肯施舍给自己的身体,终于遭受了狠狠的报复。孕期的情欲促使他不可控制的狰狞的性器上撞,男人听见自己恬不知耻的呻吟,他颤颤巍巍的搂住了沈断的肩膀,断断续续的哽咽着叫到:“操坏我吧……好快……哈啊……大人干的我好爽……嗯啊……”
红着眼圈的男人被干的浑身脱力还不忘托住有些沉重的小腹,被彻底肏开的花穴委屈的吮吸操弄的又深又重的肉棒,换来的是沈断更加用力的撞击,几乎要把那熟软淫穴干穿。
男人仰着头喘息,茫然的望着床顶的雕花。
硕大的龟头在戳刺间发现了一处妙不可言的小口,只要轻轻推挤就能引起花穴的剧烈收缩,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突然惊醒,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开始激烈挣扎起来,“不!!……不能进去……孩子……唔……”
“我说过我要操进你的子宫里。”沈断的声音里带着欲望的沙哑,轻而易举的制服了男人微不足道的挣扎,坚定的挺动着下身往那处小口上撞。
“不……我不要了……大人……求您啊……孩子呜呜……”男人绝望的求饶,泪水流了满脸。被顶开宫口的刺痛和快感让他浑身酥麻,男人大脑里一片空白,下身抽搐着涌出大一股晶亮的淫水。
“一个贱种而已。”沈断冷冷的说,“我允许你怀上我的子嗣。”
巨龙终于得偿所愿的进入了另一个更加温暖窄小的甬道,男人虚弱的张了张嘴,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小腹微微胀痛,男人只能抚摸着肚子,心里默默祈祷他的孩子能够更坚强一点。
沈断只觉得这奴隶秘穴里的水好像流不尽一样,湿湿软软的泡着他的肉棒,而男人别过脸咬着牙忍耐痛苦的表情更是撩拨的他兽性大发。
“怎幺不叫了?嗯?”沈断扯着男人的头发叫他面朝自己,讽刺道,“这会儿装起贞洁烈妇来了,肚子都让人玩大了。”男人不住的摇着头,脸色潮红,眉眼间都是媚意,偏偏那双眼睛里盛着温和倔强的光,一双手死死捂着肚子不肯放开。
一想到别的男人也在这妙穴里射过精,把他的奴隶按在身下干的神志不清只会浪叫,甚至怀上了他的野种。沈断突然暴躁起来,哪怕他连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心里却打定了主意男人这辈子都会是他的附属物。
沈断凶猛的抽插了几下,肉棒深深插入男人细嫩的子宫里,激射出大股的浓精,男人哀叫了一声,身子歪到一边,却是被肏晕了过去。
沈断射进了男人深处,精液一时半会流不出来,本着让男人从里到外沾染上他的气息的想法,沈断下床找到了桌子上的和田玉雕镇纸,强硬的掰开了男人的腿,露出红肿外翻的穴口,粗大的镇纸抵在穴口,毫不犹豫的推挤破开阻塞,男人的腿根尚在抽搐着,火热的花穴被冰凉的镇纸激的绞紧,待到确定男人已经妥帖的含住了镇纸,沈断才欣欣然起身沐浴去了。留下床上昏迷的男人不安的蹙着眉头,狼狈的双腿大开,躺在被自己骚水弄脏的床单中间,身子还不住的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