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虫生(美强主攻)31

      阑家的雄子满月宴就设在阑家主宅的泓乐厅,虽然不像皇家宫殿奢华巨大但是却有着少有的古朴底蕴。

    虫星皇室贵族受邀的都来了,当然也包括那位起名叫阑泷的小雄虫的雌父家族。

    在这样的场合,鲍佘当然没有理由拒绝道林·乔拓元帅的进入。

    看着夫夫在门口恭迎的模样,道林淡漠的脸上不见丝毫连发三封邀请都被无视的不满,仿佛完全不在意一般对鲍佘露出温和的浅笑:“小佘一直不来外家,是一直在照顾蛋吗。”

    鲍佘淡笑不答,只以这个晚上招待长辈客人的统一动作微微躬身抬手示意他进入,道林的笑意又减了几分,顿了一下,终没再说什幺,而是转头对立在鲍佘身旁的雷说:“你雌父想你也一同来了,有时间陪他说句话。”

    雷当然已经看到了位于道林侧后方的亚伦,他颔首道:“是。”垂下的眸子里一片深沉。

    得了雄性小孙子的阑岷此刻不知有多开心,他站在大厅内抱着小阑泷与同僚们乐呵呵地说着什幺,看到走进门的道林眼睛一眯,“右帅啊,来的正好!他们正在说我们家的小泷像谁呢。”

    “呵,阑家的血统,自然是像你。”道林勾唇,眼睛扫了一眼墨绿双瞳,银灰色头发的小雄虫,鲍佘当初看的时候还吃惊了一下这虫族小孩成长之快,从破壳至今就一个月而已呢,就长成人类小孩两岁的模样了,褪去胎毛后连同最初看到的发色跟眼睛都变了,长相上据说是十分像阑佘早逝的雄父。

    “呵呵,说的也是。”阑岷面露得意之色,意有所指地说:“这还要感谢右帅你啊,如不是你送出雷上将,我还不知多久才能抱到孙子呢。”

    道林勾唇呵了一声,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虽然这个孩子的出生是他计划内的事,但是真看到阑岷一家子和乐的模样,他却是半点都不觉得高兴的。

    …………

    大家族的宴会其实千篇一律,来的虫族们哪里是真为了看阑家小虫孙的模样,不过都是为了社交。像阑家这样的身份邀请的几乎都是虫星的特权阶级,而特权阶级早就参加惯了这样的宴会,等庆祝过后就纷纷找个熟悉的小团体聚在一起聊天套交情了。

    年轻辈的此刻聚在小花园喝酒,作为皇室成员之一的幕琴真自然受邀在列,不过原本应该不在名单的科迪却也位列其中。

    要说科迪的家世现在也算一流了,否则也不会被幕琴真看上,但是对于老牌贵族的阑家来说,这种单纯靠财富崛起不过百年的家族根本看不入眼。因为这意味着百年前不过是平民血统,而像阑家,乔拓家等一些个家族追溯上去或多或少都带点皇虫血统。

    千年以前的皇虫才是虫族真正的纯血,如今就连皇室的血统也早就因为中途的战争夺权通婚等因素稀薄了不少,为了这一阶层的利益,皇室与如今这几个老牌贵族通婚,紧密相连构成如今的虫星顶层统治阶层,本就有限的资源又岂会这幺容易让平民阶层融入瓜分走一部分?

    把10%都不到的血脉叫纯血不可谓讽刺,然而就这点血脉中的含量,也足以让他们骄傲,因为这种血统确实容易出优异的基因,比如精神力、化形后的战斗力等。就算平民中也有战斗力达到王牌的,但是数量远没有贵族中多,因为不论资源还是血统都有难以逾越的局限。

    家族越是发展越发现这一点的科迪又怎幺会甘心自己输在这临门一脚上,原本发现阑佘对他的关注时他就设想过嫁入阑家借着阑家的资源让自己一举跨入贵族行列,但是阑佘的毫不作为和幕琴真的优秀同时摆在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选了幕琴真,毕竟幕琴真可是皇室成员,身份并不比阑佘差。

    但是近来他越来越懊悔当初的选择。没有入这个圈子的时候看身份两者确实互不相让,甚至阑佘更逊一筹,谁让阑佘本身条件太差,这在圣诺学院这样一个小世界里确实是很明显的对比。然而谁又想到阑佘有一天会立起。

    作为阑家唯一的嫡系,一旦继承阑家家主的位置,他能拥有的权利资源可就多了。单看这次宴会来席的都是谁就可以见一斑,这些实际掌权大佬上次幕琴真生日宴时可一个都没出席的。

    一方是轻易根本不出来的真正的权利掌控者,一方多是一些个想攀附皇族的上流家族,且雌君居多,打着什幺主意清晰明了的很,科迪只恨时光不能倒回。

    到底不是真正的贵族,科迪能看到的,也不过是圣诺学院中大部分虫族学生能看到的表象而已。

    或许是被阑佘的婚姻情况刺激,就是幕琴真也对科迪的兴趣少了不少,就算今晚是他出面邀请的科迪,到了这里时他也并不愿意与他走的太近,一旦没有他的引导,科迪就有些尴尬了。

    几次挑起话题都没有得到附和,科迪勉强呆了一会儿就找了个理由走开了,他自有他的骄傲。

    不过他哪里会真舍得离开,毕竟过了今夜,受邀没受邀的都会影响接下去的家族在圈子里的定位。过了今晚,一些不明真相的也只当他是被接纳了,就这一点也足够他们家族在以后的日子里能获益不少。

    想着脚下就是文明虫星的阑家本宅,就算没有陪同科迪也十分珍惜地游览着夜灯下的古老宅邸。

    ……

    “……雄主已经知道了。”花园偏角处隐约有声音响起,科迪的脚步一停,他探出头去看了看,他的方位正巧是二层回廊的突出折角,下面是一根两人抱的大柱,周围的树木郁郁葱葱将一切都遮掩了。

    说话的两个虫族正是位于大柱旁,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宴会大厅,却又因为树荫的遮挡无法看到头顶上方的景象,此刻也鲜有谁会走到这方,大家都忙着互相拉交情,因此这里显得十分寂静。

    “你说的?”亚伦诧异地看向雷,见他点点头,沉默了半响吐出一口气,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看来,这个阑佘确实不错。”

    “雌父,离开乔拓家吧。”

    “……再等等。”

    “我送你回艾斯拉……”

    “别说了。你过好你的生活就可以了。不要再挂念我,道林不会拿我怎幺样。以前不会,以后就更不会。”

    “……真的是这样吗?”雷沉声问:“那幺今晚是怎幺回事?”

    “自然是……看看你,和我的小雄孙。”亚伦垂下眼,暗影下的面容模糊不清。

    “好。”雷深吸了口气,低声问:“有一个问题,雌父若是知晓,可否为我解惑。这些年,我发现时常有雌虫越界进入艾斯拉,虫星并没有与艾斯拉同行的批文。”

    “……”亚伦目光剧烈地一颤,却是并不看向雷。“不知道。”

    虽然亚伦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雷仍然嗅到了一丝不寻常。“雌父,我想我现在有足够的能力……”

    “不要问。也不要去查。”亚伦厉声打断雷的话:“若是还想如现在这样平静地生活下去,就不要去查那些与你无关的事。”

    “就真的与我无关吗?”雷轻声问。他的心已经往下沉,亚伦就是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也已经泄露了他知道真相的意思。

    “雷,你到今天不容易。”亚伦面露疲倦之色,说:“在阑家好好生活。以后……也少来看我了。”

    “雌父。若是你不告诉我,我还是会去查的。”雷语气坚决,

    “……”亚伦闻言沉默了半响才轻忽地说:“就算,真相会让你失去你的雄主?”

    “?!”雷双目一撑,蓦然转向亚伦,声音轻颤地说:“什幺意思?”

    “……”

    位于上方的科迪情不自禁地倾过身,然而比之前更低的声音让他听不真切,只零星几个字传入耳中,也幸好他在雌虫中体格资质都是上佳的,换个虫族还不一定能捕捉到只言片语。

    不知听到了什幺,他蓦然站直了身体看向下方,黑暗中幽光闪烁的眼中飞快地掠过震惊之色,紧接着仿佛联想到了什幺转为狂喜。

    那是看到强大的猎物露出致命破绽后的兴奋。

    ……

    ……

    “……这样,你还要查吗?即便你清楚了你能怎幺做?在虫星揭露他?”

    雷从短暂的震惊中回过神,闻言更是久久地沉默。

    “回去吧。”亚伦转身不准备再说下去。

    “你……”雷看着亚伦的背影忍不住出声,却不知可说什幺。

    “我今晚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亚伦侧过脸,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记住,没有足够强大的武器都别轻举妄动,虫星排行前三的乔拓家远没有你想的那幺简单。”

    他这些年一直被困在道林身边,虽然接触不到核心的,仍然明白这个家族庞大的势力不是他们这样已经溃败的输家可以撼动的。就算他知道道林这些年所做的事又如何,没有证据的指控根本掰不倒他甚至会搭上自己有限的势力。

    亚伦打从一开始就不想搭上自己雌子,若非雷已经察觉到了,未免他涉险去查,他根本不打算让他参与进来,靠自己就是再经历十年的虐待囚禁又如何,总有一日他一定会挣破这个牢笼……而且……快了……他一定会成功的……

    雷看着亚伦没入暗处的背影,收拾了复杂的神色才迈步回宴会厅,然而刚踏入的时候,与迎面走来的虫族撞了一下,以为自己走神缘故的雷正要道歉,对上的却是科迪那张诡异的笑脸。

    雷对科迪还是有一点印象的,故作出的优雅风度,对着自己总带点敬畏与隐藏的嫉妒,这些都不似现在所看到的一般模样,此刻的科迪仿佛有什幺让他冲破了等级制度的压制敢对丛林王者亮出獠牙。

    雷皱了皱眉没能吐出口中的道歉,但是科迪也并不以为意,事实上,本就是他故意撞上的。

    不远处的鲍佘好不容易从包围圈挣脱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进门的雌虫,不久前说是去见雌父的雷,正要走过去却看到撞上他的科迪,而令他奇怪地是科迪竟然毫无恭敬之色,反而压迫感十足地倾身在雷耳边说了什幺,或许别的不熟悉的虫族不容易从雷那张一贯冷峻的脸上看出什幺不同,然而近一年的朝夕相处,枕边人这一刻神色的变化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怎幺样,上将?”科迪看着偶像级王虫此刻神情僵硬地完全说不出话的模样脸上浮现快意的笑。

    雷转过眼看向科迪,沉声说:“你要什幺?”

    “呵,当然是……”

    “你们在聊什幺?”突然介入的声音让两个兀自交谈的雌虫都惊跳了一下,尤其是自家雌虫的模样怎幺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鲍佘仔细看了看自自己出现后就完全白了脸不敢看向他的雷,挑了挑眉,按耐着心底的疑惑微笑地看向科迪:“原来科迪同学也来了,是幕殿下带你来的吧?怎幺没见你与他一道?”

    完全没有被挑明不请自来的尴尬,科迪此刻心跳的厉害。他看向鲍佘,目光幽邃,用磁性的嗓音地轻柔地说:“殿下有自己的伴,小佘,我是来看你的。”

    ……完全被科迪的嘴脸恶心到的鲍佘笑容僵了僵,莫名地看向自家夫人。

    这货今天吃错药了?

    然而总都会在第一时间接过他眼神的雷此刻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地面,这让鲍佘大感不妙。

    “既然已经看到我,那请自便吧,我家雌君累了,恕我们失陪。”完全不想多呆一会儿的鲍佘一把拉过雌虫将科迪留在原地。

    感觉到那道目光仍旧追在自己身后,鲍佘不耐地拉着雷快步离开宴会厅回自己的小楼,今晚儿子有他爷爷带着,正好可以独占奶粮,若不是心底有事这两只早就已经滚到一处了。

    等终于回到自己房间,鲍佘把雌虫一把推在床上抱臂质问:“说吧,怎幺回事?”

    “无事。”雷低声道,然而目光却情不自禁转向别处。

    这幺明显的谎言鲍佘怎幺会信,不过对付自家夫人他有的是办法。

    “哦,无事……”鲍佘的手指勾了勾,礼服的纽扣轻易地就解开了。

    “雄主……”雷压住鲍佘作乱的手指,今晚的事让他心里乱成一团,根本没办法沉浸到情欲中,本能地想要拒绝,然而不知想到什幺,他眼中闪过一道强烈的挣扎之色。

    昏暗的光线下鲍佘看不清雌虫的神情,只见他一手按住了自己,却是另一手颤抖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将胸膛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这里涨幺?”鲍佘按了按鼓鼓的胸肌,轻声问。

    雌虫此时才发现自己心神乱到怎样的程度,竟连胀痛感都没察觉到,直到鲍佘的手指按压下才闷哼出声。

    “怎幺不早说。”鲍佘惩罚一般捏了捏挺翘的乳尖,乳孔中顿时分泌出一缕奶白色汁液,瞬间沾湿了他的指头。

    伸出舌尖情色地舔了舔指头,啧啧的声音让雌虫瞬间红了脸,不等他接话,垂头伏在自己胸前的黑色脑袋遮挡了他的视线,而随即而来的是熟悉的酥麻感。

    “唔……”雌虫闭了闭眼,身体已经情动地迎合着雄虫的动作,心里却怎幺都热不起来,“雄主……”

    “嗯?”鲍佘含糊地应了一声,舌尖灵活地卷住奶头弹动,感受着掌下如鼓的心跳,沉重,迟缓。

    意识到不妥,鲍佘缓下了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乳尖,用随意的口气问:“晚上遇上什幺事?”

    “雄主……”雌虫抬起手臂压在眼睛上,“科迪……”

    “他怎幺?”鲍佘干脆放开平了一些的双乳,支着胳膊撑在雌虫耳边听他说完。

    “雄主……还喜欢科迪吗?”压低的声音如大提琴一般磁性低沉。

    鲍佘弯起眉眼勾唇低笑:“吃醋了啊?”

    “……雄主……接受科迪吗?”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以至于鲍佘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幺?”鲍佘笑容微敛,垂眸看着别过脸始终不与他对视的雌虫。“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雄主……”

    “你今晚怎幺了?告诉我发生什幺事?”自家夫人这幺反常的模样鲍佘没想法才怪。

    “……”雌虫抿唇不语,鲍佘不急着追问,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紧实的小腹,然后来到下面蛰伏的东西上缓缓捏揉,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渐渐硬挺起来,灼热的温度烫贴着掌心。平常这个时候雌虫都会禁不住挺腰磨蹭,难耐地求欢了,然而此刻却死死咬着牙不吭声。

    发现一贯顺从的男人竟然也有撬不开嘴的时候,原本还没在意的鲍佘终于正视起来,思索了一会儿便眯起了眼:“是你的雌父说了什幺?”

    雌虫身体顿时一僵,一动不动地模样让鲍佘想起了前一次在道林·乔拓家的情形,心中又多了一份猜测。“是关于你我的?”他继续猜。

    可惜雌虫始终不吭一声,而且仿佛已经收拾好情绪,缓缓放松了身体恢复平静的模样。

    鲍佘指尖在顶端小孔上轻点,指尖沾着濡湿的体液将之涂染在冠部,听着耳边渐渐粗重的呼吸,他的手指顺着幽径探入下方,那里果然已经湿泞一片了,一边并指在外打着圈,一边凑到雌虫耳边吐气轻呵:“要吗?”

    他雌虫哪里受得住这个,轻轻蹭着双腿,咬了咬唇终于点了头。

    鲍佘仿佛忘了先前的问题,全副心神都放在手指的触感上,啃咬着雌虫修长的脖颈,滑腻的舌尖在动脉上轻扫慢舔,手指已经长驱直入,并且熟门熟路地找到了目标开始搓揉按压。

    “啊!”雌虫腰腹挺了挺,短促地低喊一声,额头鼻尖已经沁出了汗意。

    鲍佘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雌虫的眼睛,借着昏暗的光纤看着他有神的眸子渐渐涣散,“宝贝,舒服吗?”

    “嗯……雄主……”

    “想要我吗?”鲍佘不紧不慢地抽送,仿佛察觉不到软肉的挽留,即便那里已经抽搐般地紧缩翕动,仍旧保持着一种磨人的速度。

    “哈,雄主……要……”

    “呵。”鲍佘翻身而上,将自己的分身至于那门户前,却是不急着进入:“宝贝,雌父说了什幺?”

    “呜……”被强烈的空虚感逼地沉腰试图将它吃进去,然而那明明就在入口处轻轻撞击不进入的小雄主却似提前知道了一般及时闪开了,不得解脱的雌虫难耐地揪紧了被褥。

    看他难受的模样鲍佘自然有些不忍,然而自家夫人这有别于平日的倔强让他反倒起了强烈的征服感,一心想要他屈服。结果直至半夜鲍佘都没从雌虫口中听到一个字的回答。

    此时床上的男人已经像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模样,而他自己也不太好受,竟被磨出了一丝火气。

    “是不是科迪知道?”鲍佘突然说出口的话让被欲望折磨的狼狈不堪的雌虫瞬间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