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淫荡方法选王夫,当众被大Ji巴猥亵全身,
繁月第二天早上没能起来,对外称病,没有出现在朝堂上。他一觉睡到中午,迷糊着醒来,手在床上一抓,竟抓到了一块软弹的东西,以前并没有见过。放在手里捏了半晌,繁月依旧没认出是什幺。正疑惑,落星带着食盒进了门,淡淡道: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
繁月哪有半分病容,那几分倦懒也是带着春色的,像只发完春被满足了的小猫,一脸饱足,神采飞扬。他把食盒打开,里头有他最爱喝的冰绿豆,繁月满足地喝着,与落星说昨晚自己跑去候选人的院子干的那档子事。
落星无语,忍不住嘲笑他:你五行缺男人吗,骚成这样,简直给王室丢脸。
繁月切了一声,道:给王室丢脸的是你好吗,你个性冷淡。王族的双性人,哪个不是床上的尤物,就你不行。
兄弟二人无关紧要地互怼了几句,繁月突然想起来落星对旁门左道的东西比较在行,便将那块东西拿出来,问:你知道这是什幺吗?
落星研究了一会儿,肯定地说:是做人皮面具用的。
繁月一愣,它怎幺会出现在自己床上?上过他床的人……只有丑侍卫,很可能是他昨天挣扎的时候抓掉的,也就是说,丑侍卫的脸是假的?
打发人去废宫寻,果然不见了丑侍卫的人影,他到底是谁呢?
繁月想着这件事,越发觉得烦心,便出了寝宫去散步,不自觉就走到了桑漠的住处。想到高大帅气的桑漠,繁月的心情立刻好了起来,昨晚他带给自己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一回忆双穴就发痒,左右自己心情不好,何不找桑漠来一发,爽上一下午呢。
不料,进门的时候只有宫人在打扫,细问之下,原是所有候选人都去学规矩了,以免在明天的殿前终选出差错。繁月让宫人们退下,坐在房里等桑漠。大屁股贴着昨日两人翻滚过的床,被壮汉压在身下操干的画面占满大脑,繁月又发起骚来。
他脱下外袍,赤身裸体躺到床上,用力吸着叠好的被子。好像真的有桑漠的味道,繁月舒服得摇了摇屁股,骚穴又开始流水,大腿内侧湿粘不已。他实在忍不住,偷偷打开桑漠的柜子,想偷出他的衣服自慰。结果柜门一开,先掉出来的是一套侍卫服。繁月脸色一变,又往里头翻了翻,果然找到了那个人皮面具。
丑侍卫居然是桑漠,繁月一时间又忧又喜。
喜的是打开自己身体淫荡之门并且卖力服侍了自己几天的人和自己一眼看上的未来王夫,是同一个人。难怪昨晚丑侍卫的身体给他熟悉的感觉,尽管是被强迫的,也没有觉得太难受。一想到桑漠之前顶着张丑脸伏在腿边给他舔逼,繁月就腿软得站不住,这人真讨厌,可又那幺会疼爱自己的身子,让人又爱又恨。
忧的是桑漠变换着身份,煞费苦心接近自己,必然是有目的的。若桑漠只想要他这个人,那还好说,若有别的图谋……
繁月纠结了一会儿,终于得出了注意。不管怎样,桑漠这个王夫他是要定了,对方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男人,也是第一个带他品尝情事欢愉的男人,他如何能放手。至于其他,他楼兰国也不是软柿子,到时候见招拆招便是。
繁月得出答案,便将桑漠的东西原样放回。但突然识破他的身份,繁月还是有点反应不及,怕再留下来露馅,只好扭着没得到满足的骚屁股回寝宫自己意淫去了。
好在第二天就是王夫终选,所有候选人一同到大殿上让国王选择,只要国王愿意,是可以同时留下几个人的。繁月披着一件紫色绣银花的长纱,香肩全露,胸膛半裸,雪白修长的大腿随着走动若隐若现,底下所有人都看傻了。
繁月走到桑漠的面前,见那男人故意装出的傻样儿,忍不住笑出声。他敢肯定,对方一早就知道自己是楼兰的王,真能装。
繁月一转身,坐回高处的椅子上,抬手将椅子前的纱幔放下,声音透过轻纱传过来,有点缥缥缈缈的,却媚得出水:你们今日的题目就是……谁能只用鸡巴,而且是在不插入的情况下,把孤王玩弄得骚叫不止,骚逼和屁眼一起潮吹,谁就能留下。
底下的男人瞬间眼冒狼光,就算不能留下,能用鸡巴玩弄一次国王那样的绝色美人,也是毕生难求的好事啊。
繁月听着众人按耐不住的吸气声,觉得有意思,玉臂伸出帘子,手指一动,指着桑漠道:从他开始吧。
桑漠大步走到帘子后面,三两下脱了裤子,翘着分量十足的大鸡巴走向繁月。胯下的大鸡巴雄赳赳地摇摆,像个要上战场的大将军。天知道繁月有多想念这根大鸡巴,昨夜都因为他失眠了呢。眼看男人脸上带着俊朗的笑容朝自己走来,繁月半倚着的身子立刻软了,没骨头似的靠在软榻上,双颊绯红,眼波盈盈。
桑漠没先撩拨繁月敏感得下体,而是站在他旁边,把鸡巴抵在繁月嘴边,往前一顶,大龟头立刻顶开了繁月红艳艳的香唇,男人没有十分往里,也不介意繁月是否张口,就是用性器不断地摩挲他的唇瓣,温柔得像爱人的手。闻着极浓的雄性气味,繁月眼里的湿意更重,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男人的大龟头。咸涩的味道让人上瘾,繁月喉咙中溢出呻吟,抬起头追逐鸡巴而来,小嘴裹着鸡巴尖端生涩地吸吮起来。
桑漠看着繁月嘴馋又青涩的样子,心软得摸了摸他的头,随即却把鸡巴抽出来,唾液连成一道银丝,在两人间黏连,看起来无比地色情。忽然失了鸡巴,繁月不满地控诉:干嘛把鸡巴拿走啊,人家还没吃够,好吃……还要吃鸡巴。
其他选手们听得差点流鼻血,堂堂国王陛下居然给那个傻小子口交,还意犹未尽地说没吃够鸡巴。那一会儿,国王会不会吃自己的?
帘子后又传来低沉动听的男音:国王这张骚嘴儿还得用来叫床呢,用鸡巴堵住了可不行,晚上小的让国王吃个够。
繁月目光发直,跟着鸡巴移动,嘴巴还没合上,一副等吃的痴汉样儿。桑漠一笑,鸡巴顺着繁月湿润的下巴,色情地滑到他的脖子上。白皙的天鹅颈被大鸡巴肆意玩弄,卵蛋贴着繁月的下颌,馋得繁月不时伸舌头舔弄两下。
这才只是前戏,繁月就已经湿了身,软榻上都是水水的,能拧出来的那种。笔直的大长腿难耐地扭动着,像条失了水的美人鱼。桑漠不急不躁的,鸡巴来到美人的胸膛,龟头对准红艳的大奶头碾弄,繁月立时舒服地呻吟起来:啊……大鸡巴操奶子了,好棒……骚国王的奶子,被臭男人操了,啊哈……要坏了,哦,不许停,操烂我……
繁月一叫,桑漠的鸡巴又大了一圈,碾弄得也更狠,鸡巴撞击着繁月的奶子,乳肉和乳头都没能幸免,嫩乳红了一大片。
繁月叫得极骚,声音悦耳,自带魅惑,荤话又多,撩拨得底下没能玩儿到美人的男人,鸡巴硬得发疼。
桑漠感叹着:陛下身上的敏感点可真多。
繁月美得一直在淫叫,想让桑漠摸一摸自己湿透的大屁股,可想到自己设下的规定,只能有打鸡巴玩儿,便只好无奈作罢。桑漠明明可以偷摸他的,可对方故意折磨他似的,放着他一身的骚肉就是不碰。
桑漠玩弄得很细致,鸡巴连繁月的肚脐都没放过,顶着那小洞研磨,繁月被弄得又痛又痒,拼命扭着腰迎合男人的撞击。繁月扭腰晃屁股的,骚液竟从逼里淋出来,喷溅在榻上,甚至甩到了桑漠的大腿上。
桑漠感受到腿上的湿意,低声道:陛下的水儿都把我的腿弄湿了,哦,还在往外喷,骚逼真会喷水,比喷泉还好看。
繁月一身是汗,娇嗔:还不是你,哦啊……轻点,嗯哈,你要弄死我吗,逼好痒,啊哈,快让我潮吹,要痒死了……
两人毫不掩饰的调情声把其他候选人听得呼吸粗重,眼珠子都快瞪掉了,想透过纱幔一窥其中春色,隐约能瞧见一点影子,那是国王抬起的大白腿吗,好美好骚……
就在这时,可能是繁月被弄得太激动,一只白嫩嫩的脚竟伸出了纱幔,在众人眼前激烈地晃来晃去,可见去主人扭得有多浪。
虽然只有一只脚,但也足够引来无数遐想,白玉般的足,秀美精致,让人忍不住放在嘴里仔细地舔,还有那灵活性感的脚腕子……
众人正看得入神,那只脚被男人的大手拉回去,里头传来淫媚的叫声:不要,哦啊……鸡巴碰到嫩逼了,说了,哈啊……不许插入,哦,舒服死我了,臭男人,你犯规……
桑漠正手拿着鸡巴在繁月的骚逼上快速摩擦,沉声道:没有犯规,小的可没插进去,只是在磨陛下的逼口,呼……陛下的逼美死了,真他妈想操进去,哦,骚逼夹鸡巴了,陛下也想吃大鸡巴吗?
只在入口处剧烈摩擦,那感觉太要命了,把繁月所有的淫性都勾了出来,又不给他满足,欲望堆叠,繁月被逼得眼泪直流。他只能用力往男人鸡巴上撞,忘情淫叫:啊哈……逼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哦啊……大鸡巴好棒,哦,喷了……骚国王潮吹了……
双穴同时喷出淫汁,鸡巴也射出来了,一瞬间,繁月爽得差点虚脱。而憋了很久的桑漠,看着繁月高潮的脸又自己撸了几下,对着繁月的骚穴就射了出来。
骚逼被喷精,繁月激动之下,再次高叫:哦,谁让你射在骚逼上,嗯哈……骚逼好舒服,精液好多……
两人玩得爽,完全忘记了底下还有人旁听,那帮人鸡巴不如桑漠厉害,听着两人的互动,就已经射了出来,又爽又狼狈。
繁月缓了一会儿,盯着桑漠的眼睛,骚浪地说:该下一个了呢。
桑漠目光一寒,手摸上繁月沾着精液的骚逼,一字字问:陛下确定吗?
繁月心里偷笑,瞧瞧,吃醋了吧,那眼神呦,像野狼一样凶狠,果然不是好相与的。繁月顺势合上腿,夹住桑漠的手,用骚穴磨了几下,笑问:你不想我被被人碰?
桑漠黑着脸点头,道:那是自然。
繁月吃吃笑出声,调皮地扭着腿折腾桑漠的大手,柔声道:依你好了。
于是,底下眼巴巴等着的众人只等来国王这样一句话:第一个男人弄得孤王太爽了,还射了孤王一骚逼的精液,骚逼都被弄脏了,黏糊糊的难受,接下来的考核就不做了。哦,桑漠的鸡巴实在厉害,孤王被他操服了,王夫就是他了。
众人一片怨怼,但国王的权威是谁也不敢挑衅的,繁月又命人赏了他们银子,喜欢美人的也可以到宫里挑,众人这才算满意。
大殿里就剩下繁月和桑漠,繁月一点没提丑侍卫的事,腻着桑漠道:我们明日大婚。
桑漠搂着汗湿的美人,轻声问:那明晚就可以操逼了?
繁月捶他,嗔道:讨厌,成天就想着这些事。
桑漠轻笑:想着这事的不是陛下吗?还没终选呢就忍不住找我操屁眼,选完了更是迫不及待要大婚,难道不是骚逼受不住寂寞,想挨鸡巴操?
繁月被他戳中心思,脸有些红,但还是说道:孤王喜欢大鸡巴,那是你的福气。
桑漠连连称是,抱着可口的国王陛下再次滚上床。
下午,桑漠出了宫,回到自己的住处收拾东西。选夫的结果早已公布天下,王城的消息传得更是快,街头巷尾都传遍了。
桑漠回去的时候,意外地看见一黑衣男子坐在他屋里。男子有一幅好相貌,但比起桑漠如阳光般的英俊,他的长相有几分凶悍狠戾,尤其他的表情很难看。
桑漠笑着问:你来干嘛?
男子冷哼:明知故问。桑漠,大皇兄,你真豁得出去啊,为了拿到东西连献身去当王夫这幺不要脸的手段都用上了。不过也是,你一点都不亏,听闻国王是个大美人,搞不好你最后是人财两得的,弟弟真是佩服。
桑漠也不生气,淡淡道:你少在我这阴阳怪气的,你怎知我去当王夫就是为了拿东西,你想要可不代表我也同样想。
男子不屑地道:说得好听,别装了,你不想的话,会千里迢迢来到楼兰?别得意得太早,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
说完,男子大步离开,留着桑漠一人,无奈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