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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侧脸简直帅爆了,但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孩子终于看见阿真,却愣在原地。我起身冲了过去,为时已晚。
眼看就快撞上了,阿真居然又吃了块薯片。
下一秒,他伸手掰了下车身,推车旋转起来,随即从孩子面前漂移而过,最后煞在了旁边。
我的困意全没了,赶紧跑到他跟前。他从推车上跳了下来,把手里的棒棒糖举到孩子面前,笑着说:“哥哥刚才帅不帅?”
孩子眨了眨眼,说:“帅。”
“你以后也会这么帅。”他把棒棒糖递了过去。
这时,超市小哥又冒了出来,站在阿真身后,问他:“你到底付不付钱?”
就这样,我使出最后的力气,把这小子弄了出去。在离开超市的那一刻,我发誓两年内都不陪他来了。
他说我不相信他的车技,还说他是技术流。我说我也不敢尝试他的床技了,搞不好两腿一蹬。
回家后,我把袋子搁到饭桌上,直奔卧室,骨头都要散架了。睡觉后,我感觉阿真进来给我捶过背,还挨着我睡了个午觉。
晚上的时候,家里很安静。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精神大好。
我走出阳台,活动筋骨,心想还好没出去旅游,免得被这小子折腾进海里,最后只能划开鲨鱼的肚子找我。
周瑞打来了电话。他非常慌乱,问我昨晚是不是见过他。
“嗯,我的脸还在疼呢。”我想起了那一巴掌,简直印象深刻。
他向我道歉,说他昨晚喝醉了。如我所料,他差点就把学长攻略了,两人闹了点矛盾。说到后面,他开始夸学长,说学长是爱他的,还叫我相信他。
挂断电话后,阿真走了过来。他望着医学院,眼神却在发呆。
“想什么呢?”我牵着他走回客厅,“别以为你能闲着。”
他放开我,抱起兔姐,这才坐进了沙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兔姐瘦了。”
他提到兔子,我想起了“莉琪波登”的头像,便试着问他什么时候送我礼物。
他看向我,哼了一声,说:“什么时候都行,什么礼物都可以。”
我琢磨着要不要让他再说一句“我爱你”,任何礼物都没这个棒。我刚要开口,手机又响了……
打得真不是时候。但我还是接了,是之前联系的一家台球馆,水准超高。
我放下电话,朝他眨了眨眼,兴奋地说:“走,踢馆去!”
阿真立马来了精神,在三天内把逾市的台球馆挨个搞定,还认了师父。师父很喜欢他,说要教他斯诺克,就差把他夸成了天才。
我看着他身穿职业小马甲,手持台球棒的样子,从心底为他感到高兴。
眼看快到长假中旬,我依然陪他去练习。他很用功。我心想护士服果然不适合他,我也算挽救了一家医院。
他背对我俯下身子,在绿色的球桌上做出击球姿势,撩得我蠢蠢欲动。我摸了摸衣袋,舒皓那晚给我的套套,已经安全转移到了这里。
我还在胡思乱想,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我走到边上,瞧见是个陌生号码,心想或许是骚扰电话 。可屏幕上显示着逾市,我还是滑开了手机。
我还没问是谁,便听出了阿姨的声音,是我妈的同事。
她很着急地对我说:“顾文呀,你妈妈出事了,现在人在医院呢!”
第24章 医院
“什么?”我吼道,“我妈怎么了?”
阿姨的语速飞快,说我妈前几天去爬山,把腿摔断了,目前在住院,叫我有空去看看。
我放下手机,阿真拿着球杆走了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妈受伤了。他要陪我去医院。我不让,叫他继续练习。没再说什么,我冲出台球室,拦了辆计程车,直奔我妈的住院部。
中途,我翻了下她的朋友圈,最后张照片显示在南山,她当时还在很开心地P图……
下车后,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她的声音听上去好多了。我松了口气,问她是不是又调皮了。
“就崴了下脚,你阿姨太小题大作了。”她笑了笑,“就知道你会担心,所以没告诉你。”
我没理她,直接走进病房,问她怎么会没事。她吊着个脚,躺在病床上,看见我来了就在那儿笑。
阿姨在给她削苹果,笑着问我吃不吃。我谢过后,打量了一下病房,环境还可以,有4张床,病人只有我妈。
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跟她们聊了会天。她们争先恐后地告诉我,穿一双好鞋爬山的重要性。
我跟我妈开玩笑,说她的长假就这么泡汤了。她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说她终于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她的主治医生知道我在学医后,把我妈拍的片拿给我看。我看了下,典型的不好好走路,把脚崴断了,已经用钢钉固定。
我上一秒还在心急,现在却哭笑不得。像我才是病人一样,她们却聊得热火朝天。
阿姨走后,我在医院陪我妈。我妈问我怎么没出去玩。我说我在给阿真补课。她不信我们会这么乖,最终把阿真在学台球的事给逼了出来。
“咦,我怎么不知道干儿子还有这种特长?”
我说他从小就会,技术还很溜。我妈就逮着这句话呛我,质问我是不是从小就喜欢他了。
“你别问了,发小嘛,日久生情。”说罢,我感觉脸有些烫,便溜出病房,给阿真打了个电话。
我问他吃饭了没。他淡淡地说:“都快凌晨了,不吃早死了。”
我笑了,把我妈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他说想来看我妈,叫我半小时后下楼接他。
医院外面很凉。我看见阿真时,他神色自若,手里捧了束康乃馨。
我带着他回到病房。他一张口就是:“妈,真儿子来看你了。”喊得我怪不好意思,还想打他。
我妈让他坐在旁边,接过花时开心极了。我就剩端茶倒水的份,在他们身边忙来忙去。
趁他们开始拉家常,我把花拿了过去,放到了窗户边。窗台上有许多水果篮,全是我妈的朋友送的。我扫了一眼,发现有几朵玫瑰,正插在我妈最喜欢的花瓶里。
“这是谁送的?”
我妈看向玫瑰,脸有些红:“我从家里带来的。”
我以为是她自己买的。她说确实是别人送她的,可她至今都不知道送花的人是谁。
我和阿真面面相觑。他突然问我妈:“你是怎么收到的?”
我妈的目光在我们身上跳来跳去,说:“我收的鲜花速递,单子还放在包里。”说罢,她就翻找起来。
我展开快递单一看,始发地正是花店附近!连时间也对得上,是我和阿真收到黑法师的那晚。
我妈还在自言自语,说肯定是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