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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画面,我和阿真都愣住了。
宝贝真跳到了我的床上,把手机固定在了前端。画面不再摇晃,只剩下他拿着电动刮胡刀的模样。
“是你的剃须刀吗?”阿真淡淡地说了句,继而看向我。
我连忙摇头,说我不用刮胡刀,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宝贝真似乎知道我们会疑惑,便说是从洗漱台上捡的。他话还没说完,就敞开了浴袍,露出了上身,随即在胸前胡乱地刮了起来!
“唷,哥哥还很小清新呢,都没有什么毛。”他不住地颤抖,“哈哈,好痒啊,我早就想替你试试了。”
阿真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我连忙拽着他的胳膊,不许他砸电视机。
宝贝真还在大笑,说他奇痒难耐。没过多久,他摁停了刮胡刀,伸手拉开了下面的浴袍,使劲往里瞧。
“再霸道,就别怪我了。”说罢,他咬着舌头,把手探了进去……
同一时间,我冲到电视前,挡住了接下来的画面。在听到刮胡刀启动的声音后,阿真立马按停了视频。
我举着双手,和他一起僵在原地。他垂着脑袋,没有吱声。
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我才缓缓吐了句:“呃,我……今晚的天气真好。”
阿真被我的一席话拉回了现实。他捂着腹部,连连后退,似乎想看,但又碍于我在场的关系,而显得犹豫不决。
他满脸通红,继而瞪着我,大声咆哮:“现在你知道了吧,除了心脏病,我弟能把死人气活!”
我有些结巴,说他弟会这样,还不是因为他的本性……其实也很顽皮。
阿真不乐意了,指着电视开吼,说他这一辈子都完了。他不停地跺脚,紧接着跑回了卧室,钻进了床底。
我跪在地上,拽着他的脚踝,把他往外拉。他却像条毛毛虫一样,扭着身子往里爬,不时地踢我两下。
“我的一世英名,全被我弟给毁了!”他闷闷地说,“你别管我,我要永远待在这里,永远!”
我累得跌坐在地,不停地擦汗,心想现在的阿真跟他弟没什么两样,不禁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没等我再说什么,他又从床尾爬了出来,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随即一点头,气呼呼地朝门口冲去。
“阿真,你要干嘛?”我赶紧追了过去,“天快亮了,你不能出门。非要出去的话,我陪你吧!”
他不以为然,说他很快就回来,还叫我别跟着他,免得出卖他。我没懂他什么意思,他却说这次不能相信我。
随着砰的一声,他扬长而去……
我站在门口,听见他走远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在地上大笑起来。
他准时在7点回家,不仅神色狡黠,还一脸春风得意,似乎大仇已报。而我,守着暴风雨前的宁静,在厨房给媳妇做早餐。
他一醒,就问他哥有没有看见昨晚拍的视频。
我故意沉着脸,没收了他的刮胡刀,还说了他哥昨晚的动向。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也像他哥那样跑了出去。
后来我才知道,兰博基尼没了,被他哥藏了起来……
“呜呜,他把车开哪儿去了?”阿真扯着我哭喊,“你肯定知道!”
我心想发小真是个老司机,怪不得没让我跟着出门,便只好耸了耸肩,叫他学会步行,顺便加强下环保意识。
“我没有剃毛,只是想吓唬他。”
我笑了,说很不巧的是,我和他哥并没有看完视频,因为实在是太重口味了,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他不停地说他错了。我叫他跟他哥说去。他立马跑回了客厅,抱着手机视频假哭,让他哥把兰博基尼还给他。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新一轮检讨书。这次的惩罚蛮重,必须写得跟行楷字帖一样好……
无奈之下,阿真只好真的去字帖上找对应的字,再一个个捂着写。他花了大半天的时间,还是没写完。
我瞧着心疼,便答应帮他写几个。他从后面抱着我,不停地说好话。在他的哄骗下,我帮他完成了检讨书。
果然,我们夫妻包团的事,没能逃过他哥的火眼金睛。
阿真没有怪我,只是把我赶回了卧室,说他原本就想连同我一起惩罚。
我颇为恼火,心想有着24小时的纯攻,输给了16个小时的萌受不说,还斗不过只有8个小时的直男。
大佬呀,我都惹不起……
天亮后,我带着阿真去医院看我妈。我妈对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感到惊讶,但他们相处得还算愉快。
之后,他们又把我赶出了病房,窃窃私语了半天。
我笃定两个阿真还有事瞒着我。但我没有立马拆穿,而是告诉我妈,说我想暂时休学。
她听后热泪盈眶,说我想明白了就好,还说我想休多久都行,大不了明年再上学,正好和阿真同步。
我瞧着这一大家子,虽然每个人都很奇怪,但毕竟是我的家人。
回家后,阿真又给他哥录视频去了,这次是糖衣炮弹,各种甜言蜜语,我在洗手间里都能听见……
我打开水龙头,想冲掉剃须刀里的绒毛。可就在去掉刮胡刀的外壳后,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是一小卷纸和一片玫瑰花瓣。
我颤抖着展开了卷纸,上面有着和字帖同样的字迹:
「你们别再管礼物的事了,能走多远走多远,不然就来不及了!」
第47章 新格局
我把纸条握在手心,继而又展开来看。重复了几次,我才捡起了玫瑰花瓣,寻思着刮胡刀是如何进到了家里。
我听见阿真搁下了手机。刚一扭头,我就看见他走到了我的身后,笑着说:“我哄完我哥了,你在干嘛?”
我走出洗手间,把刮胡刀里的东西递给了他。他扔了根烟给我,直到看完了纸条的内容,他才坐在沙发上抽烟。
“我哥说了,你认为买花的人是你爸。”他捏着花瓣,“我知道他不相信,但我认同你的说法。”
“真的吗?”我缓缓坐了下来。
他点了点头,说他哥淡漠亲情,无法理解父母对孩子的感情。虽然他也不理解,但他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他的父亲。
“他一手包办了我所有的事。”阿真失笑,“包括军训的时候,他以自闭症为理由,向学校请的假。”
我没忘记那愉快的半个月,还差点以为他哥要跳楼……
阿真说这是他哥的盲点,但他哥并没有怀恨在心,只要是物质方面的需求,父母都会满足。他哥还为此拥有了一个小金库,够他们花天酒地一辈子。
“他恨的是那几个哥哥。”阿真撅起了嘴,“但这也是以前的事了,我的出现弥补了很多。”说罢,他把纸条还给了我,问我会不会听神秘人的话。
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