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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但让两个一米八几的成年人窝在里头扭打还是困难了些。
安靳舟刚释放过精力,稍一喘气,就被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压制。身体互相摩擦产生慰藉,他的双腿被打开,欲火和温水送进了他的里面,忍不住爆粗,“操。”
“你居然会说脏话?”薄川惊讶道。
“没有。”
那根硬物借助水的推力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他勉强压下呻吟,然而这个聒噪的beta偏要与他作对。
“有!”
“没有。”
“有!”
“老子说没有就是没有。”安靳舟眨去落在睫毛上的水珠,不耐烦道,“操你妈,爱操不操。”
“千万别!我爸会把你也给操了的……”
堵住他的嘴。
水波荡漾,双影叠合。
第16章 第三者
阳光透过落地窗铺在美式大床上,浅色被子被踢落在地,呈现出两具赤裸的肉体,麦穗色与象牙白相依相偎,美得令垂死的人重获新生,令绝望者爱上空气与光。
薄川觉得有些冷,便将头埋进等身抱枕里,但这个抱枕怎么硬硬的?哦,是男人的大胸肌。
他的alpha上司睡着的样子像睡美人般静谧,但他可不会去吻醒他。薄川起了身,理所当然地挑起上司的名牌衣服,好不容易翻出两件心水的,红色短袖配三条杠运动裤,墨绿的。
薄川坦诚地站在落地窗前,闭着眼,两脚踝被一条四角裤镣铐住。他遒劲的手臂向朝阳缓缓展开,仿佛一只即将展翅高飞的雏鹰。
“全国中小学生广播体操……”
薄川心中默念,猛地睁开眼,收回手臂猛地下蹲再一个弹簧跳跃!
你以为他要做广播体操?
太天真了!跳跃动作是为了呼唤风神——轻狂的冲击力可以召唤出小型龙卷风,借之吹起平角裤!
然而。
平角裤没有安全上垒,在最后一个关口——被孪生蛋兄弟劫持了!
呜呼!哀哉!
薄川淡定地将铁三角揣进内裤,轻轻地把毛捋顺。重振士气,他将短袖往空中一抛,假装有五毛特效地手动套上。——变身,马猴烧酒!
听到些许动静,他转过头。那位睡美人早已醒来,想到他可能目睹了全过程,面颊瞬间变成西红柿。
“偷看别人变身……换衣服是不对的!”他咆哮道。
“是吗?可这自古以来都是中华传统美德。”男人一本真经地胡说八道,经过他身旁,从衣橱里取出一套服装。
男人当着他的面将小丁丁放进内裤里,他下意识想捂脸,但想到自己被看光了怎么也要看回本吧,便紧张地观看。
男人坐回床上,用袜扣夹住袜子,一言难尽的禁欲感。抬起脚跟,将深咖色西裤穿上,薄川看着他将某部位轻压拉上了裤链,心头隐隐有丝失望。男人站起来,皮带穿过裤袢带束住腰身。
白衬衫一扬,利落地穿进两袖,白皙而瘦削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扭上扣子,象牙白的胸膛慢慢收进衬衫,最后搭上一件深咖马甲。
城里的alpha真会玩,连穿衣服都这么骚。薄川捂住鼻子以免流出番茄汁。
安靳舟走到他面前,弹了下他的内裤,说道,“薄司机,该上班了。”
薄川加完班回家,见客厅明亮,隐约有些预感。
欧澄回来了?
他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是安靳舟后,有些失落,又暗自松了口气。回到卧室,那个熟悉的男人坐在他的床上……
“你!……薄彦!你很闲吗?!”情绪急速转变,他快要吐血了。“你怎么和安靳舟好上了?莱因斯能放过你?”
“商业合作。”
“所以,你们坐在我的床上谈公事?”
“坐。”
薄川刚要盘腿坐下,便见大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这。”
“打你喔!”
他们哥俩小时候没少打过架,但每次都是薄川赢。小薄川比哥哥矮了一大截,抱住哥哥的腰不撒手,奶声奶气地喊着“认输!你快认输!”
“我认输。”薄彦心满意足地被弟弟搂着。
他哥掏出一本存折。
“哎哟喂!咱哥俩多见外啊,别给我,千万别给我!”人还没说要给他,薄川就擅自答复了。
他哥把存折递给他,薄川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接过,打开存折瞄了眼……
这不是他自己的存折吗!
“次奥!你偷我压岁钱!你臭不要脸!我就说嘛我翻了所有枕头……”
好在钱分文未少,薄川觉得存折手感不对,发现里面藏了一张银行卡。
唉,他哥也是用心良苦,亲手给他送钱大概是担心他寄人篱下受欺压,薄彦总是把他当孩子一样宠爱他,可是,他已经不再是孩子了。
“哥,你长大了!”薄川拥住他的哥哥,撒娇道,“欧尼酱你真好~赶紧找个好姑娘睡了吧,我看莱因斯就不错,一看就是生胖闺女的料!”
薄川下班回到临时住所,他早有预感,但当他看到那个漂亮的omega躺在男人腿上,轻轻安抚隆起的肚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恩爱样子时,他写不出任何观后感。
他要去厨房,喝掉最贵的陈醋。
安靳舟招呼他,带着从未有过的亲切态度。欧澄问他要喝什么,他说自己不能喝酒时眉眼格外的温柔。
“H2SO4。”薄川机械地说。
“硫酸不好喝吧,”欧澄很认真地回答,“H2O可以吗?”
“行!”薄川赶紧点头,他怕待会儿对起化学方程式,他可以配出炸药。
欧澄有孕在身,哪怕安魔王性无能,也得分房睡,便让欧澄随便挑一件,他一翻就翻到薄川的牌。厉害啊,薄川心想,反正他房里没有色色的信息素,不过这意味着他又得理房间了,而且隔壁客房床都还没铺。
他,不擅长套床单。
薄川正和被套格斗着,安靳舟不知何时倚在门边,藏蓝色睡袍更衬得他冰肌玉骨,刘海淌着水珠垂在额前。就那托着牛奶杯的惬意劲儿,令薄川没好气,“你这什么破被子啊!把我给套住了!”
安靳舟挑眉,他唇边的美人痣,依旧冷涩而艳丽。
薄川抿了抿上唇,口干舌燥的,便讨奶喝。玻璃杯抵在嘴边,冰凉的液体浸润了喉咙,发出满足的叹息。
安靳舟弯下身,舔去那一圈白色痕迹。薄川拽住他背部的衣褶,拉近了吻。蛮横的,绵长的,毫无章法,全凭动物的直觉。
牛奶的腥甜充斥着口腔,安靳舟挑拨他的舌下腺,卷噬了氧气。薄川张嘴呼吸时口水从缝隙滑下,又被卷入舌头,稀释在谁的口中。
安靳舟的嘴唇很薄,亲纸一般,他的舌头却很饱满,充满了弹性,像在吃软糖。
薄川并不以为这